二OO七年,劍橋大學漢學系的一位老教授,漢學家。我二OO六年去訪問倫敦,那是我第二次,我去訪問劍橋、訪問倫敦大學(第一次去的時候看過牛津大學),我給漢學系同學們上過課,給他們同學、教授做過交流。向這些同學們說,這同學們我佩服,他們講一口標準的北京話,能看中國的文言文,不能不佩服,拿著佛經寫博士論文。有一個同學告訴我,他用《無量壽經》寫博士論文,就是我們用的這個本子。《無量壽經》有九種不同版本,我說你用哪一個?他用夏蓮居的會集本,就是我們用的這個本子。不容易!用《孟子》,用隋唐的文學家他們的著作寫論文。
我說你們可以拿到博士學位,可以將來在歐洲也做個名教授、著名的漢學家,可是我說你們一生依舊會生活在煩惱、痛苦的世間。他們大家都笑起來。我說你們不能跟我相比,不可能像我這麼自在、這麼快樂,什麼塬因?我說:你們所學的漢學,內容包括儒學、道學、佛學,外國人的字是從這邊往這邊讀,佛學、道學、儒學,我學的跟你們顛倒,我們中國人從這邊念,從這邊念就是學儒、學佛、學道,這就不一樣。儒學、道學、佛學是把它當作一種學術來研究,你自己得不到受用。學儒、學道,那不一樣,學儒要學孔子,像不像孔子?學佛要像釋迦牟尼佛,學道要像老莊,你真學得很像,你就得大自在。夫子《論語》頭一句「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他的生活快樂,生活幸福。這個快樂、幸福從哪來的?從學習當中得來的,他把他所學的東西全落實到生活上。習就是落實在生活,落實在工作,落實在處事待人接物,活學活用,他快樂無比。
文摘恭錄《淨土大經解演義》(第二OO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