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第一句、第二句:“得佛辯才,住普賢行。”
大家都知道,佛的辯才是無礙的,沒有任何障礙。只有具足辯才無礙的能力,才能夠教化眾生。我們娑婆世界的眾生耳根最利。不是這樣說嘛,“此方真教體,清淨在音聞。”所以,娑婆世界主要是以音聲來教化眾生,那就是講經說法。音聲就是“辯才”。
娑婆世界現在有同修發心,將來要講經說法。你現在是生活在娑婆世界,既然是娑婆世界眾生耳根最利,要以音聲來教化眾生,所以你必須要“得佛辯才”。如果你得不到佛的辯才,你沒有辦法教化眾生。如果說我們要“得佛辯才”,這對我們來說確實是比較難,不是說得到就得到的,也不是說求就求來的。
那用什麼方法才能“得佛辯才”呢?一個方法:求感應,求佛力加持。
可能有同修一聽這句話又不理解了,劉老師怎麼讓我們求感應呢?後面一句話可能不太反感,對第一句話大概有同修會反感的,求感應,求佛力加持。用什麼方法求感應,求佛力加持?這個解釋你聽懂了,你就不疑惑了。
用什麼方法求感應?“住普賢行”。我們這一品主要說普賢,所以這個求感應的方法就是“住普賢行”。
普賢行能感,得佛辯才是能應,這就是我前面說的求感應的感應,這叫感應道交。眾生有感,佛菩薩就有應。如果你不行普賢行,你沒有普賢行,只求佛辯才,無論如何你也求不到。你要想得佛辯才,必須得行普賢之行。普賢行是什麼?就是前面我們所講過的普賢菩薩十大願王。
在這兒,我稍微說一下我自己的親身感受,就是這個感應,這個感應道交,這麼多年我確實有親身感受。
就舉一個例子吧,比如說2010年4月4日,我第一次去香港見師父。在去之前沒有任何人告訴我,我去了以後要給大家講課,我沒有得到這樣的通知,我以為,去香港,我就去見師父。
去了以後,我記得到的當天,吃完晚餐基本就六點鐘左右。這時候有香港同修對我說,劉老師,七點到九點給你安排一節課,行不行?我第一次去香港,我誰都不認識,我怎麼好意思說不行呢?真是硬著頭皮說行。
然後這個同修問我,劉老師,你有講稿嗎?我說沒有。你有提綱嗎?我說沒有。你有題目嗎?我說沒有。她說那你講啥?我說不知道,你去問師父。然後她就帶著我去問師父,告訴師父說,劉老師沒有講稿、沒有提綱、沒有題目,她講什麼?師父說了一句,“她是稱性而談,坐下就會說。”師父就回答這麼兩句話。
我以前跟大家說過,第一句話“稱性而談”,我不明白什麼意思,我沒聽懂。好長一段時間,就這一句話我都記不住。第二句話我聽懂了:“坐下就會說。”那個時候,我那個天真就上來了,我就想,那是師父講法的寶座,肯定有靈。那時候我都不知道什麼加持,不明白。我說肯定那個凳子有靈,誰坐那兒都會說,所以就這樣,我一點沒有驚慌。
你看什麼都沒有,可以說“三無兩空”:無講稿、無提綱、無題目。“兩空”,兩手空空、大腦空空,我就進去了。如果我要知道不是這樣的,我怎麼敢進去坐啊?因為師父第二句說,“坐那兒就會說”,那我就想,師父不騙我,那我就進去坐。結果坐那兒以後,兩個小時滔滔不絕,沒打喯兒。我自己都納悶,我都說了些什麼。講完了以後出來,我問師父,我說師父,我都胡說些什麼呀?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好!師父這一說好好好,我心裡就踏實了,那說明我沒講錯。
我用這個例子來說什麼呢?這純屬於佛力加持。如果沒有佛力加持,我怎麼能把這兩小時講下來。如果事先告訴我了有講課任務,我在家准備准備,可能還有點說的,一點思想准備沒有。
這還不說,講完了第一節課,我以為我沒事了。香港同修又跟我說,劉老師,你還有六節課,你這次來一共有七節課的任務。我真的有點發傻了。一節課,我好不容易不管怎麼樣說出來了,那六節課我可說啥呀?沒辦法呀,既然已經這麼安排了,那就硬著頭皮進去說吧。你們現在如果翻看一下我第一次去香港講的那七節課,你看我那表情都非常發傻。因為我真是大腦空空、兩手空空就講了這麼七節課。
這是我的真實的切身感受。我當時沒求感應,因為我不會,我也不懂。但是我明顯地感到是佛力加持,不是我自己的本事、我自己的能力,我沒有那個辯才。
這是這一段關於“得佛辯才”。那就是說,我們凡是發心要講經弘法的同修們或者是法師們,你們一定要“得佛辯才”,通過行普賢行來求感應,求佛力加持。如果你不行普賢行,你光求佛力加持,光求佛的辯才,你是求不到的。--無量壽經 講記 第九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