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定天眼通新實驗實錄
馮馮
去去來來、淑芬與同事 / 謄錄
為了求證修行境界,我們不應害怕公開進度。
更不要怕被人譏嘲!
──“天眼通達,無量無限。” 《無量壽經》
──“於眼得色界四大造清淨色,是名天眼。 天眼所見,自地及下地六道中眾生諸物,若近若遠,若粗若細,諸色無不能照,是天眼有二種,一者從報得,二者從修得。” 《大智度論五》
──“天眼通,凡聖皆能得之,天眼明則非聖者不能得,六通俱以智為體……。” 《俱捨論》
我的禅定天眼通實驗,似乎越來越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從一九八二年九月開始,我就一直幾乎每天晚上都有訪客來與我實驗了,每隔幾天,也必有越洋長途電話,從香港、台灣、英國、美國、新加坡、巴西、阿根廷、歐洲等不同地方打來,要求我為之運用天眼看病。社會反應熱烈到這樣子,倒是我所始料不及!
當前,我只不過是想以實驗來作為一種初級的探討佛法禅定的初級境界,並沒有預計到會演變到今天這樣來替人看病。我公開發表的動機,也是希望讀者由我此種膚淺的經驗而逐漸發生對佛經的研讀興趣,並非我竟斗膽以我這些幼稚的經驗來炫世,自然也並無金錢的目的。我覺得,有這種心靈經驗的人很多,許多人都比我強多了,我還不足以成為職業化的“心靈家”,也不敢濫用這得來不易的微弱心靈力量作為商業化來表演──我恐怕會違反佛菩薩賜我此微能的本意。佛菩薩既恩賜我這種微力,用意必是叫我用以為輔佐弘法及助人,而不是叫我去夜總會或電視上表演奇能的。
因是之故,我絕對拒絕公開表演,我不肯上電視,不上電台,不出席公眾聚會等去表演什麼心靈能力,雖然也不是沒有過若干被勸請出席的機會。
我作為一個文學作者,未能達成文學上的使命,如今又被所謂“心靈力量”之名掩蓋了在文學上的努力,這是使我不無尴尬的。我的志願是希望成為一個有份量夠水准的文學作者,向世界反映中國人的苦難與奮斗,而不是想以“心靈家”之名見稱於世,我更希望做一個佛教文學作者。
我已努力埋頭寫作了五年的《空虛的雲》(虛雲和尚),可說是我在文學與佛教兩者的志願的結合。我希望以此書開創佛教現代文學的一條新路線,拋磚引玉,讓佛教新文學更多出現。我反映佛教崇高理想與奮斗精神,也同時反映中國人在近代歷史上的苦難與掙扎;虛雲和尚與佛教人士在這大時代的洶湧浪濤中負擔起怎樣難钜的時代與宗教道德文化使命!
我現在寫到虛雲八十一歲了,佛教面臨著一場又一場的巨大戰爭與思潮變動的打擊!我在這五年內,每日伏案苦寫虛雲,寫時代、寫佛教的掙扎,也寫中國人血淚的掙扎!莫以為我單只是寫他個人的修行故事,也別以為我光寫他的神異事跡──那些佛教的超自然現象實跡,本是宇宙中真實本體之一,我覺得殊無必要去故意剔除它而媚俗從愚所謂“違反科學的佛教神話”。未曾深入研究太空物理、超常心理學、微粒物理學、生物電磁學等等最新科學的人,總是以其無知愚昧來妄斥佛教的超自然現象,真乃夏蟲豈足以語冰。我絕不去媚俗,我不怕這等愚人的批評的,我一定要寫虛雲與佛教的許多神異事跡!不過,在此書中,我仍以描寫佛教在動蕩歷史中的掙扎為主。我認為佛教是入世的宗教,與民族歷史是分不開的,更與中國人的命運苦難不可分割。
我題外地寫上了這兩段,為了更明白表明我在寫作的態度,我實不能以創作一些愛情小說為滿足──雖然我並非劣拙到不能寫作那些媚俗取寵的賣錢小說,我或者也可以每月出產一、兩本愛情羅曼史,生活也許能過得好些,也許就不需像現時這樣苦了,每天冒著風雪,踏著冰滑的凍路去外面拾取樹枝,到小店去拾取賣剩過期的報紙與紙箱,搬著,拖著小車,拿回家去燒爐子取暖!友人們來到捨下,都覺得我屋子太冷,他們往往贈送一些衣物或舊報紙給我取暖。我倒慣了,不覺得冷,在零度下,依然只穿一件破夾克,羅午堂伯伯常來捨下,每次都穿著大衣,坐在壁爐旁代我燒舊報紙,他說:“這別有情調。”別的朋友們也都知道我家是真的“寒捨”,家母每晚必在壁爐前燒報紙,我們母子輪流看火。
我沒有汽車,買不起也養不起它。我常拖著一架小小“購物車子”,步行一小時去買菜,也不外是買些青菜、胡蘿卜、水果。從不買肉,我們吃素拜佛,朋友們說我們母子都氣色紅潤潤的。好多天天吃肉吃補的人,反而吃成臉色青青或蒼白的。
是的,這是我在加拿大的生活寫照,我拒絕了月薪千余元的職位,寧願苦一點,埋頭讀佛經佛論,寫佛教散文與長篇!說是苦麼?我自得其樂。我覺得倒也有多少閉關修行的意味了,雖還做不到什麼真正的清淨,也頗能免除一些世俗的名利競爭煩腦呢!
一向寒捨是門前冷落的,沒想到如今變成時常貴賓如雲了!我白天仍致力於寫“虛雲”等文章及研讀,夜間會見訪客,幾乎夜夜高朋滿座,倒也頗解我多年隱居的寂寞。
原不想招搖,如今卻也藏不住了。自從為R太太運用心力遙視之後,加美的許多人都逐漸知道了我曾經遙視三千英裡以外的多倫多某老太太,診知其有肺癌,後經醫院證實(詳請參閱“內明”月刊一二九期拙文),以及好幾件實驗的幸而言中,於是就有許多人來訪了。
我並非是為了自吹自擂,也不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我記錄下若干實驗,都是非牟利的實驗,也無自炫之意,只可作為對佛法習禅初境的一種探討的記錄,請大德們指教!尚持懷疑的讀者們,不妨只當作實驗報告來看;已經產生信心的朋友們,亦不必對我深信。我只是個淺薄的學佛人,希望你們信佛學佛,推廣佛法,善化眾生,那麼我們這些實驗,縱被任何人譏嘲,我也甘之如饴了。
一九八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溫哥華觀音寺奠基典禮。我預定於二十六日要在寒捨供養洗塵法師、金山法師與誠明法師,並請溫哥華觀音寺各位主要籌建人,及溫哥華世界佛教會會長馮公夏居士等佛教友人,一同來寒捨聚餐。
洗塵法師因事未能趕到溫哥華,另請在加州屋侖市的妙境法師代為主持奠基典禮,我們的聚會依時舉行,我就敬請妙境法師與誠明師及恆華法師來寒捨受我供養。觀音寺與佛教會,兩處的佛友,合計將近三十人,光臨寒捨,接受我母子供養的青菜素食。我向來不善烹饪,自然是做不出什麼好菜,大家也都不介意,人人爭著幫忙,又都帶來許多素食來上供及替我支撐場面。王鴻昌居士伉俪特別從家中搬來大桌子,王太太助我母包素餃子,楊震榮居士從家中運來三十把椅子及餐具桌布……這才總算替我張羅了一餐素宴。
素宴結束,妙境法師致詞,他趕著要去講經,就與尹世光居士先告辭,馮公夏伯伯也因要趕回佛教會開講,不能多留,其他貴賓則仍留下,大家歡談。
設計觀音寺大雄寶殿的工程師關炜培先生首先問我:“人類何時才得到真正可以消除癌症的藥物?
關先生與我是初會不久,但是我瞥見他有哀傷無比的鼓盆之痛。他問此語,正是心有余痛,又心存慈悲,盼望世上再無癌症疾苦。
我感動無已,閉目求佛賜我得見,我見佛光閃閃,現示出一個百余年後的年代日子,及一個英文新字。是示知到時會成功於一種改造DNA使之產生免疫力量的生物工程科學藥物,使細胞核的DNA自動消除變態發展的細胞。
在座各人都記下我所講出佛示的字及年代,大家都說,這構想很新穎,斷不是未學科學的我所能臆造的。
地質學家蘇約明居士問我:“你能不能看TL的妹妹的問題?”
在座有一位法名叫TL的女居士,也是初會,我甚至不知她姓氏,也沒有人講她妹妹有什麼問題和在何處。
我說:“我可以試試,祈求佛菩薩賜示,但是太遙遠了,我需要大家幫助我,我並不要你們告訴我真情,只要大家都閉目念阿彌陀佛,我或可得到佛力庇佑得見情形。”
大家閉目默念阿彌陀佛,我閉目念佛運用天眼,我先看見蓮花盛開,然後景象出現:
“我看見這個很美麗的女孩子。”我說,我描述她的面貌後又說下去:“我看見她的腦子反映出痛苦,她的呼吸極其困難辛苦,我看見她的肺及氣管積有很多液體!是肺積水的樣子,怪不得她那麼辛苦痛苦!不過,還好,我看見她的意志很堅強,她的生命力很強,她不會有危險!那些肺積水可由醫生抽出去的,不過她會受很多痛苦。”
TL居士不作一語,但是她已經淚流滿面,哭到頭暈,伏在桌面了。
蘇約明居士說:“就我所知,你診斷得非常准確!”
TL居士後來也承認:“看得很准確!”
“你看不看得出她妹妹在什麼地方呢?”有人問我。
“我看見她在香港,至少地方像是香港。”
病者的確是在香港,後來,由醫生抽出肺積水,才漸漸康復了。
這件實驗,在場目擊可以作證人的,有二十多人,包括馮公夏夫人,蘇約明先生,造般工程師蘇學深先生等名流在內。
會後又有許多人要求我作個別透視身體,我那天一直“看病”看到午夜,托賴佛菩薩之佑,都能一一像X光一般地透視各人的身體,包括腦子、神經系統、內髒、骨骼,甚至可以放大血液來看血球與血液內所含成分比例,講出血壓讀數,人人都說我診斷的病況完全准確,人人都稱奇驚訝,我自己也無法解釋。
牽涉各人的健康秘密,我是不可以一一公開的,所以這裡不能寫出來。
有些人被我透視時,他們並無感覺,但是大多數人都說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熱力從我射入他們,甚至有些人說我使他們暈眩,有少數,暈到要中途叫“停”!有一位女士頭暈到必須靠在沙發背上休息。
我自己呢?我並不感到疲倦,我感覺到我放射出一種熱能,很微弱,但是有灼熱的感覺,射向被透視者的眉心!我並不知此種放射能來自何處?祇可說是佛菩薩的力,假借我為媒介,我自問並無足夠的修為可以發射熱能光束。
一九八二年十月十八日之夜,一位L小姐,從香港專程飛來溫哥華見我,求我透視健康。素未謀面的這位L小姐,我對她一無所知,我說我是毫無把握的,姑且試試好了!
我閉目求佛之後,感覺我射出熱能光束,進入L小姐眉心,我可看見她體內健康情形,我一一講出,講了一小時,钜細無遺,L小姐極感驚異,她說:“比醫生檢查還詳細,跟X光透視一樣准確。”
L小姐要求我試述她在香港的家宅情形,我阖眼即看見她家的一切布置及她的寫字樓,公司人員……等等詳情,好像電視一般(雖然不及電視之清晰)。我講出來,L小姐更加驚呀,她又問:
“我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也姓L,你可不可以看看她的健康?”
我說:“試一試吧!毫無把握的。”我阖眼,看見L小姐的好友L女士在香港,患有相當嚴重的氣喘病,我說:
“她有多年嚴重的氣喘病,手袋裡裝有十幾種藥,好像開藥房,請告訴她,別吃太多藥了!拋掉那些所謂特效藥吧!改為營養治療。”
L小姐大吃一驚:“她有氣喘病的事,我也不知道呢,只知道她手袋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藥瓶子,成天吃藥,你可不可以開點營養藥給她吃?”
有氣喘病的L女士,後來從香港打越洋電話向我道謝,她說采用我的建議改為營養治療之後,氣喘病已漸漸消失了!我聽了十分歡喜!
十月二十日,H法師來求我透視,在秘密會談中,我把透視所見告訴她,她說全部准確!
在此之前,誠明法師打電話給我,叫我為她在電話中試作透視,彼此相隔十多英裡,我在電話中看見她的健康詳情,我講了半小時,她都說很准確。
十月十七日晚,虔誠的基督教徒S太太來求診,我為之透視,我閉目後,不見佛光,卻見到耶稣寶光,是淺玫瑰色的柔和光芒,基督颔首,允許我為S太太診病,我很驚奇,因為我心中念的是佛號,並未求基督,我不明白怎麼會這樣突變。
我為S太太的透視也很准確,她後來送了我一套我求之不得,想買也買不到的“歷朝演義”,一共四十冊,使我十分歡喜!S太太很開明,常與佛教人士往還,並不心存宗教界限,非常難得可貴!她的小女兒,大約八歲吧?來我家和我一起玩剪貼的小動物圖片,小女孩美麗得像唐人仕女畫軸內的小仙女,可愛極了。我這個“叔叔”是老天真,和小孩跪在椅子上玩小動物圖片!開心極了!我忘了是中年人,還自以為是小孩子呢!
奇怪的經驗這不是頭一次,有一位陌生的W女士,在此之前(大約是十月二日晚間),來求我透視。我閉目念佛,不見佛光,卻忽然出現了聖母瑪麗亞!她頭頂四射淡淡金光,全身的白袍也放射玫瑰色柔光,百合花盛開,她慈祥地望著我颔首微笑,我起先以為是觀音菩薩化身,而她也不否認,只是微笑領首許我透視。
“你是天主教徒!”我張眼向W女士說:
“是的,”W女士說:“你怎知道?”
“聖母瑪麗亞降臨了!”我說“所以我知道。”
W女士與後來來訪的天主教徒數位,都事先不告訴我他們是天主教徒,每次我阖眼都看見聖母瑪麗亞顯現,因而知道來人是天主教徒,這事很奇怪!為什麼我念佛,卻來了聖母瑪麗亞呢?莫非她真的是觀音菩薩為度西方人的另一化身?那麼,基督顯現,我又如何推論呢?
我不由不越來越相信,佛教與基督教是有密切關系的,兩教實在是兄弟姐妹,兩教的信徒應該互相尊敬,互相親愛扶持,一同合作為人類的和平幸福而奮斗!一同攜手濟苦度厄!
我的所見都是真實的,並無妄語!也都有人證!現在不少基督教新舊兩教人士來訪我,每次我都會有此見景。
我的規定是:來人不許開口自報情況,由我先透視自己講出狀況,診看完畢之後,才准來人開口討論。這樣,我就不能作偽,也不能套來人口氣或暗示,我必須硬碰硬,看見什麼講什麼,我常說:“寧原講錯,也不可套取暗示。”
我也必有看錯的時候,比如說,把人名張冠李戴之類,或錯把馮京作馬涼,我更不敢自稱為准確,若有講對,也是幸中而已,而我說錯的,人家不好意思指出罷咧!
十月六號之夜十一時許,觀音寺大護法之一蘇學深太太打電話來:“有一位朋友現在我家,她有些問題想問問你,可不可以請你在電話中和她談談?”
我說:“毫無把握的,不妨實驗一下吧!”
蘇太太的這位朋友O太太,與我從未見過面,她的事我一些也不知道,我只好禱求佛菩薩助我看到相隔十多裡外的陌生人,O太太在電話中也只講了兩句:“我有些問題請你幫忙看一看。”
我看見了O太太,我看見她的問題。我說:“我看見你心中掛念著在香港的一位親人,好像是你的母親一般疼愛你的,是你的姑母或姨母。她已經不在世了,她仍未能入土為安,她等待著你回去為她料理後事下葬她,她現在的靈魂跟在你身邊,望著你,她的道士頭士頭般的發型上插著一朵玉蘭花,很香,她手上持著一串念珠,大約一百零五粒,卻不是佛教念珠,因為有一支銀光閃閃的好像針形的十字架,她的面貌是很清秀美麗的……她說她希望要玉蘭花!你快些回香港去處理吧!”
我就所見,詳述她的姑母的面貌及服裝,包括她的絲棉襖與繡花鞋,玉戒指,玉手镯……等等,也講出她的音容笑貌。
O太太在電話另一端聽著就哭泣了起來,她說:“那真是我的姑母,我是她唯一的親人,她去世已經兩年,至今仍在香港暫厝,仍未安葬,經你這麼說,我一定要趕快回香港去辦理了,你說的玉蘭花,是她生前最愛戴的,廣東人叫做白蘭花,在姑母住處,窗外有一株白蘭花樹,她天天都要采一朵戴在頭發上。她是很美麗的,你形容的纖纖柳眉等等,都符合。”
“你快點回去為她奉安吧!”我說:“別忘了送一株玉蘭花在她墓前!”
O太太後來回港依言辦理,至今我與O太太仍未見過面,不過知道她在港常常向朋友們誇獎我。上次我所寫的R太太也是時常在港向親友誇獎我,替我做很多義務宣傳,令我汗顏!
“三只眼”這是現在香港的友人們給我取的綽號,他們一提起我,就說:“三只眼。”他們在香港這樣說,我這兒也聽到的,自然並非有人傳回來之故。他們一提“三只眼”或我的名字,我時常會聽得到,以致會突然望向香港,我自己也無法解釋。
觀音寺的大護法之一王老太太,是捐出地皮來給建寺的,樂施好善,信佛極虔。我請客那天,王老太與女公子也光臨捨下為貴賓之一,但是由於是初會,而且客人多,我未能多和她談話。
十月初,蘇太太打電話來說:“培德,你記得觀音寺的王老太太嗎?”
我說記得,蘇太太說:“昨夜我駕車接她的大小姐出去看朋友,回家以後,王小姐才發現耳朵戴著的兩只鑽石耳環之一不見了,這對鑽石耳環是她先生送給他的,一套三件,很重要的,其價值比金錢更重要得多,她著急得很,你能不能運用天眼查一查失落在何處呢?我們把汽車內都找遍,去過的朋友家中也找遍,她自己家中也都找遍了,都找不到,甚至街上經過的路都查過,也沒有。”又說:“鑽石耳環丟了之後,王小姐一直在難過,你幫一幫她吧!”
我說:“這可是一個大難題,我還從未替人找過失物呢!這對鑽石耳環一只就值一兩萬元美金,若是丟在街主,撿到的人,怎會歸還?叫我怎樣去找呢?我向來不管錢財的事,你們都知道的,不過,王老太太捐地捐錢蓋觀音寺,熱心公益,信佛虔誠,我當然一定要盡力幫助她的。不過,我真是毫無把握,只有求佛菩薩庇佑吧!”
我手持電話聽筒,祈求佛佑,終於天眼張開,看見鑽石耳環所在了,我說:“現在我看見了,但是不很清楚!”
“在哪裡?”蘇太太問:“快說!”
我說:“我看見鑽石耳環在她家的洗手間的洗手瓷槽底下水管的彎曲S形頸部,你們快點拆開S管來找,再遲恐怕給水沖走了,明天就會給沖到外面下水管的四方潭去,後天就給沖到大水渠去了!要快!”
蘇太太說:“怎麼會在洗手槽底下呢?”
“是不是她出門之前化妝時已不慎把它掉落去的?”我說:“我毫無把握的,不過何妨試找呢?”
蘇太太說:“只好姑妄信之吧!”
次晨,蘇學深先生大清早趕去王宅,替王小姐拆開洗手槽底下的S形水管曲頸,挑開積沈污物,果然,鑽石耳環赫然在曲頸內!
蘇太太十分歡喜,打電話來道謝,後來王伯母也親來面謝,客氣得很,令我不敢當!我說:“我有什麼力量?這還是佛菩薩保佑你們善心護法者!”
到底是不是王小姐化妝時掉落了耳環?這還是個謎!因為那鑽石耳環不小,有好幾顆鑲成耳環,洗手槽的下水孔又有隔物柵,耳環怎能跌進去?此事至今大家都無法解釋,王小姐怎樣也不會聽不到、看不見耳環跌落洗手槽的呀!耳環是黃金白金的,鑽石是堅硬的呀!
溫哥華的佛教朋友之中,不少人認為並非在化妝時掉落槽中,而是在外面遺失了的,後來由佛力把它放回S形曲頸去,交由我運天眼去瞧見它,作為對於佛力的又一證明!
我自己也有這樣的想法!我知道佛力能夠把物質幻化,又能使非物質以物質形式出現(Dematerialization and Materialization)。
如果推倫如下:王小姐的鑽石耳環是在外面等丟了的,找不到,我們祈求佛力賜助,佛菩薩體念她們是善人和大力護法,所以佛力將耳環幻化為非物質,移到S形曲頸水管內,再“物質化”它,重現為鑽石耳環。佛菩薩當然知道他們必定會叫我運天眼找尋,於是,佛力以此小事,來助我們大家堅定信佛之心!
大家都說:“再沒有人會想到耳環會在S形曲頸內出現的,怎麼掉進去的呢?”
的確,耳環雖不大,卻也通不過下水孔的一關呀!讀者們,請你運用你的智慧來推論比事吧!
鑽石耳環的神奇奇跡,轟傳了溫哥華!我可更加忙了,日夜都有中西人士來電話、來訪,甚至有人來邀我上電視表演“天眼通”,我拒絕了,因為,這是佛力加被的力量,只供幫助苦難,只可用於拯苦度厄,不可用於商業化表演賺錢,我的能力得來不易,我不敢濫用它,不敢!
訪客太多,以致我不得不定新規則,必須預約時間,又因來人很多愛問及他們的投資、生意求財等問題,我不得不又立下新規定:我絕不為人用天眼看什麼投資、求財、牟利,或追求異性、算命、看財運、年運……那些問題。
我說:“佛賜我天眼,是用來輔助佛法濟世出苦度厄的,你們必須先虔敬佛菩薩,若為健康或災難而來求佛叫我運天眼,我一定照辦盡力,但若為名利而來,恕我不能服務!”
我又說:“做生意、投資、買賣經營,發財不發財,是須由各人自己努力與各人思慮計劃去做的,沒有理由來請佛力叫我用天眼為你們指示做生意!我也沒有能力可知怎樣發財,若我自己知道,我不會自己先去發財嗎?何必還這樣窮苦每天去拾舊報紙和樹枝來取暖?何必還身穿破夾克?腳穿破皮靴或破膠鞋?對不起,佛力並沒有給我力量求名求利!只允許我為人看病、看災禍,只允許我勸請世人信佛學佛。”
溫哥華世界佛教會會長馮公夏居士在十月份數次莅臨捨下,與我一同研究“大六壬”。八十歲的馮伯伯健步如飛,精神充沛,使我們晚輩相形見绌,馮伯伯外表似是四、五十歲,可能是因為他數十年虔誠信佛法及盡力弘揚佛教又兼禅坐功夫極為到家所致,他的禅坐已達忘我無我的境界,又善知保健知識。在學問修養與禅功方面,都最為我所景仰,溫哥華的佛教朋友也無不敬仰他的,馮伯伯精於易經等許多學問,他來與我切磋大六壬,令我受寵若驚。
我從前喜歡使用“大六壬”來計算未來,也曾學布“奇門遁甲”的九宮陣圖,心得是談不上的,學學而已,馮伯伯常和我互相切磋大六壬,又授我易經,真是令我無限歡喜!
自我恢復天眼之後,我早已不用“大六壬”了,因為“大六壬”雖極准確,計算起來卻很繁瑣,天盤地盤月將……等等一大套,又須看天上星座,又須看地上方位,太陽位置……我就懶了。拋下了幾年沒用它,到底也還未練到掐指一算即知過去未來的段數,所知也僅是入門而已。
馮伯伯來和我研究大六壬,我不得不再從記憶中去尋找久已遺忘的大六壬秘決,也只能憶及大略梗概,勉強應付馮伯伯的“口試”。
馮伯母有時同來,也曾命我為她透視。我亦曾為馮伯伯透視,我胡說一番,馮伯伯與馮伯母也都贊許我,嘉勉過當,大概我透視的報告就算不准確,他們也一樣曲袒我就是了,我也夠斗膽的,班門弄斧。
馮伯伯與馮伯母都說當我為其透視時,他們感覺到有一絲微熱從我發出注入他們眉心,有舒適的感覺(雖然我並無接觸他們)。
在十月份裡,我為許多人透視,不能一一枚舉,只可擇幾件較為特殊的事實來報告一下,事涉及各人的機密,我不能透露詳細及姓名,只以代名及只講梗概,其實,若不為了證明信佛法必得佛力賜天眼,我根本不應提人家的事。
有一位K太太,來叫我為她透視。
我說看見她的女兒在十三、四歲時與很多人站在一處仰觀很奇怪的廟宇神像,這座神像上身裸露胸膛,是男子,下身穿金色短裙,露腿,兩臂有金蛇繞纏,面貌秀美,狀如美女,眼睛外圈畫黑而帶延長黑尾,唇塗蔻丹,頭上戴一頂黃金高冠,上有眼鏡毒蛇吐信的金雕飾物,兩旁有披垂金幕,這神像不男不女,一雙眼睛很艷麗也很凌厲,旁邊也有別的神像。
我又說:“這不是佛教,也不是道教或婆羅門教神像,我猜可能是埃及神像,小女孩用手指指點點神像,被神像向她注射了詛咒!這些詛咒是好幾千年的,威力很大,以致女孩從此精神失常……。”
我描述女孩失常詳細情形,都符合事實,但是K太太說:“我沒有帶她去看過什麼奇怪的神像呀!”
“加拿大沒有這種巨石廟宇,雖然,神像也有些像印地安人。”我說:“多半是埃及皇帝神廟神像!”
眾人都同意此推斷,K太太這才想起來:“對了!四年前,我帶她去參觀埃及法老王吐特!我們很多人都去,你描述的就是吐特的樣子!”
十九歲病死的古代埃及法老王吐特(King Tutt)的木乃伊與黃金棺材黃金塑像,被發掘出土,運到美加展覽,許多人幕名往觀,卻不知古埃及金字塔皇陵都曾經被巫師符箓咒語封閉,凡是冒犯金字塔及死者,都會受到符咒的咒力攻擊。發掘吐特陵墓的那批考古家與助手,都已先後死於非命了。凡是接觸吐特的人,也都紛紛得禍!這些都是事實,有記錄有根據。
K太太不該帶女兒去看吐特法老王木乃伊及墓中雕像的展覽,小孩子無知,用手指吐特神像說他“不男不女”,得罪了吐特,以致受其魔咒所祟!
它在西雅圖展出時,我都不敢去看它的,因為我知埃及古代符咒的威力厲害!而且,金字塔內都有屍毒細菌,殉葬物件都附著有屍毒細菌,它們是萬年不死的)英國科學家曾發現在一處古棺內屍毒細菌,歷時兩千多年仍然生存著,仍然繼續分裂繁殖)。
去看埃及金字塔、古墓及木乃伊,就算不信他的符咒威力,至少該提防它的屍毒細菌!另外,還有埃及巫師僧侶善於培養濾過性毒菌,他們在封墓時,把濾過性毒菌放在殉葬的黃金及寶物上,用以毒殺犯墓盜墓之徒!
很多人不知這些。為了好奇而去看古墓、木乃伊、殉葬物等等,被毒菌上了身也還不知呀!
秦始皇與武則天皇帝兩者的陵墓,也都有符箓咒封,也都有無數病菌、屍毒菌、濾過性病菌。中國的考古家與很多人去發掘這些陵墓,出土殉葬物件來展覽,我認為,在學術上,雖不無意義,但是在道德上,侵犯死者,使到亡魂不安,發掘古墓,釋放各種毒菌出來,這是很不合衛生的,是很不智的!別都當我是危言聳聽,等著瞧吧!
K太太女兒的事,從無人知道,我怎會知道她帶女兒去看過埃及古墓神像?小女兒當時亦未在座,但是我看見她腦中深深印下了神像的影子時常向她作祟;她後來訪我,承認一阖眼就看見那些不男不女的神像與古代廟宇,不住在催促她叫她!我至今還找不到療方給她!
我從此例子可以奉勸讀者,千萬不可去看這一類古墓展覽!也千萬不要去觸犯死人墓地!你如不信邪,也該信有屍毒細菌。
也不是每一個訪客都相信我能透視的。舉例說,有一位某女士,挾其學問,登門挑戰,與我辯論三小時,一定要我屈服於她。又有另一位女士說:“除非你能看見我心中想的是什麼人什麼樣子,那我才相信你!”
對於前者,我說我並不在“乞求”任何人相信,她不肯信佛教,也是她的自由選擇。縱然我的天眼不是真的或不是佛教的,她不該妨礙我們對佛教的研究學習。對於後者,我還能講出她想念在北京的母親樣子。不過她仍然不相信我,至今她仍在懷疑我只是具有一種“猜謎”能力,而不是“天眼”,她倒不去想一想,陌生人怎麼一口講得出她有老母親在北京和是什麼樣?請她也猜一猜別人來試試!
有一位香港的某律師來見我,坐席未暖就要我立即講他的家庭、事業、投資、健康….連姓名都未通,這樣叫我透視,又說她只有半小時的時間逗留,立刻要趕往飛機場登機。他的態度相當藐視而帶著看把戲的樣子。
看到他的態度,我不由不感覺他的誠意有疑問,他只是好奇而已,我對於來人若是真有急有病有難的,我一定盡力為之透視,但是我不喜歡任何人當兒戲來看動物園的希奇野獸,我也不是什麼跑江湖搭個小篷子掛牌收錢給人看相的江湖術士或是畸形怪人,無論我的文名是大是小,我也總算是個文人!他是香港的律師又與我何干?別說是大律師,我連帝皇總統都會過,億萬富豪也見過,我也不曾向這些大人物折過腰!
我立即拒絕他,我說:“大律師,你還是請趕快去機場登機吧!”
我看見他的暗疾的,可是我不告訴他!
別外一位也是律師,他很有禮貌,我就指出他的結石所在位置。
馮伯伯一晚打電話來說:“有一個很窮苦的西人女子,她聽到你的名,她相信你,想請你看一看她的問題,她拿了幾張照片來,現在我這裡,要不要我送來給你看看?”
我在電話上說:“馮伯伯,這位太太很有誠心,我願意盡力幫助她,不用勞你駕送照片來,請你拿在手上放在話筒旁邊就行了,待我來實驗一次新的考驗!”
馮伯伯依言拿住女子照片,我就開始運用天眼,我說:“我看到了!黃發的,頭型好像倒蓋的一個盆子,臉型圓圓的,藍眼,看來像戴眼鏡的樣子,對不對?”
馮伯伯驚呀地說:“對極了!你看見了?”
“是的!”我又形容她的服裝。
“就是她!”馮伯伯說:“培德,請你再細看她有什麼問題?這個女子,我不認識的,是鄭先生拿來照片請我問你的,我對她一無所知。”
“待我試試查看吧!”我說:“啊!她有腦痛,她有精神恍惚,她有嚴重精神分裂……”我詳述了她的病狀之後,又說:“我現在聽見有一個遙遠的西人男子的呼喊聲音:
“艾蓮娜,艾蓮娜,”
“艾蓮娜,我愛你!”
那聲音很遙遠,很空洞,很淒涼,來自一個很像美國大峽谷的山谷,可是周圍山頂有白雪,我不知那是何處?可能是非洲?”
我繼續說:“我現在看見這個男子了,他是一個大約二十八或三十歲的高大英俊男子,他身穿掛吊帶的短筒西裝褲,有些像巴伐蘭裝,他穿皮靴,他在大峽谷的懸崖底下向這個女子呼喊:“艾蓮娜,我愛你!”但是,他已經死了,這是他的靈魂。念念不忘她,在呼喚她,這就是她的精神分裂的病源!”
那男子的愛情是那麼深重,聲音那麼柔和而淒傷,我也為之感動流下了眼淚。
馮伯伯說:“我對這個女子毫無所知,等我把你所見聞告知鄭先生轉告她。看她怎麼說吧?”
幾天以後,馮伯伯來電話:“培德,你看的都准確極了,那個女子的名字發音接近你講的艾蓮娜,她的丈夫是英國人,死於南非的大峽谷,現在她說:“既然培德這麼厲害能看透一切,一定也知道有什麼方法救我!”你就替她想想什麼辦法來救她出苦海吧!”
我說:“我不知怎樣去救她,只可開出一些營養食品來幫助她。”
這件事,自然也傳遍了佛教圈子。我確有所見,只是不能辯認出是南非,我不認為這是“猜謎”。後來,馮伯伯?臨捨下,把照片帶來,出示眾人,我看了正是我在電話中所見的照片。
那女子的丈夫已死了二十年,還在向愛妻呼喚:“艾蓮娜,我愛你!”此事能不令人心酸?
我若非真有所見,卻從何處臆想出來她的病情和她丈夫的面貌音容裝全都准確?
九月十六日之夜,我已看見紐約市發生的離奇的失蹤事件,由於影響太大,我不敢講出來。以後,十一月十二日之夜,我破例打越洋電話要盡心為此事出些微力,這事的當事人都知道了,這裡只留一個保密紀錄吧!
十月底,震榮打電話來說:“妹妹駕車去唐人街,丟了身份證和小銀包,請叔叔費神一看落在何處?”
我看過之後說:“叫妹妹不必再去找了,她的藍色小銀包已被偷了去,零用錢是被偷走了──好在只是一、兩百元。至於身份證件,那個竊賊會寄予回來給妹妹的,等兩、三個星期吧!問題是竊賊不知你家地址,他只有將證件丟入郵筒了事,你快些打電話去郵局登記一下,他們就會寄給你。”
震榮依言照辦三星期後,他來說:“叔叔,妹妹的證件真的寄回來收到了。”
另外一個朋友也失了銀包,叫我察看,我卻不見竊賊寄回證件,至今失主仍然無法尋回證件,也可說有幸有不幸了!
十一月初有一位C太太來訪,請我為她的丈夫透視,C先生並沒有來我家,但是以前來過一次,我記得初會時,我就說:“你們在西邊海灘的玻璃別墅真美麗呀!”
C太太說:“你去過我們家?”
“沒有,但是我看得見。”我把玻璃別墅的內外都描述一番,C太太等人都覺得奇怪,我又從未去過她家,怎麼了如指掌?
“很簡單,”我笑道:“我從你的腦子看見你家的一切!”
這是確實的,人們常常把他們腦中的印象在無意中傳遞給別人,有很多陌生人,我與他們眼光一接觸,我立即看見對方的許多事物與經歷,與其說是我的天眼通,不如說是人們有傳心術吧!像這一類小實例,多得不勝枚舉。
有一位G太太 ,來訪多次,都不信我。她看見人人這樣深信我,她就說:“除非你能講出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一件秘密,我才信你!”
“我並不要求任何人信我。”我說:“我只希望人家信佛,你不信我,我一些也不在乎,只要你信佛就好!”
終於,有一天,G太太還是來請我為她透視。我說:“你非要我講出你自己才知的秘密的,今天我講給你聽。”
我講出她幼年和少年的悲慘遭遇,我講出來之後,她感動得淚流滿面,我為她分析因果,我為她透視健康,我勸她虔信佛菩薩。她說:“現在我才信你真有透視能力了。”
G太太現在笃信佛教了。
像G太太類似的事實,還有好幾位,也都因為我一一講出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的事,他們就聽信我的勸告而更虔誠信佛念佛了。
十月有一位D女士來見我,也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她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她說有事問我。
我運用天眼一看,她真是一位極虔誠的佛教徒,非常樂施好善,是一位很發心的護法弟子,她更是一位奇孝的孝女。
我就將所見講出:“D女士,你是一位虔誠的佛徒,更是一位難能可貴的孝女,你日夜念佛念經,回向給你的父親,你禱求菩薩允許你以你的生命壽數來轉給你重病的父親,你的父親已經病重了,他的肝髒已經不行了,他感到肝部好像針刺或尖刀刺戳那麼痛,又像給千刀剜割那麼痛,真可憐啊!”
我被D女士的奇孝所感動得落淚,我說:“我知道你日夜擔憂痛苦,你祈禱願以身代父親受苦,可是,我看見無數的豬、牛、羊、雞、鴨等等圍住他,這些動物的身受屠宰痛苦,如今都傳導給了你父親,所以他這樣痛苦,你的孝心念經回向給他,雖可減少他一部分痛苦,並不能全部推翻因果,尤其是他本人並不相信佛教,不信因果,他自己不忏悔,不拜佛求佑,他自己不接受佛力,以致你的孝心念佛念經回向給他,也不能收很大的功效的。”
D女士淚流滿面,問我:“這麼說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我說:“一定要他本人自己信佛,自己忏悔,這樣才有希望,免得將來墜落輪回。”
D女士的父親曾經在大陸和香港做過數十年的屠宰公司,手下的伙計殺過不知多少豬牛雞鴨,雖非他親自動手,他也難逃此厄,因果之事,真是不可不信啊!
我常常走路看見地面有橫路的蚯蚓,我必定好小心把它拾起,放生在安全的草堆中,還祝福它:“別讓知更鳥看見你,快逃入泥土去吧!”
我勸D女士多放生多做善事,以為父贖罪減孽,更盼D老伯心轉明白。可是t後來不久就逝世了,至死仍是不信佛,真可惜!
另外也有兩位訪客,他們是屠商的子孫,他們一進門,未開口,我就知道了。我指出他們的祖父是屠商,曾經屠殺過成千成萬的動物,如今祖父病入膏肓,內髒與全身肌骨都痛楚不堪,好像刀割。
“他割人家多少刀,就須償還人家多少刀的痛楚。”我對這兩位陌生人說:“他至今還不悟,我是無能為力了。”
兩人說:“不錯,我們的祖父是屠商,我父親也是,我們也是,這是謀生的生計呀!沒有我們屠戶來殺豬殺牛,你們哪來的肉吃呢?我們對社會有貢獻的呀!”
“人並不一定非吃肉不可呀!”我說:“你們瞧我吃素的人,紅光滿面,身強體健。你們天天吃肉,反而臉色青白,全身疾病,人類本來不是肉食動物呀!你們不信因果,主張殺生,卻又來見我做什麼呢?”
“我們以為你是一個神醫,人家說你醫好過好些奇症。”
我說:“那是誤傳,以訛傳訛,我根本不會醫治任何疾病,也從未膽敢施方醫人。”
“但是人家說你開了些方子,人家就病好了。”
“什麼方子?”我笑道:“我哪配開方子?是寫些青菜、水果之類的素食罷了,我勸人放棄肉食,改吃青菜水果,這是有的。有些人吃肉太多以致中了毒而不自知,如果改為吃素,身體就漸漸好了。”
我的遙遠透視實驗,至今也還在繼續研究之中,我曾經為香港、台灣、馬來西亞、倫敦、美國、巴西、秘魯、夏威夷等各地的一些求診的人遙視。
著名作家謝冰瑩,住在三藩市,她一向極其愛護我,視我為子侄,我也尊稱她為姨母。彼此已好幾年未見面了,十一月份我拿起筆來寫信問候她,我心中惦念她,突然我天眼張開,看見她的健康詳情,我細心為她透視,把所見寫在信紙上,寫滿了兩張紙,寄給她,請她珍攝。後來她回信說:除了兩點不符之外,其他都完全准確。我知道,我說的某兩件事,是未來尚未發生的,我提出請她和她的先生都預防。
謝先生是熟朋友,當然較為容易遙診。但是那些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就不太容易了。比方說,香港突然來一個越洋電話,是一位陌生的女士,請我在電話中為她越洋透視,她一些提示都沒有,只講了生辰,問我要不要知道八字?我倒不需生辰、八字,也不要聽她講出病情,只要她阖上眼睛祈求佛力加被。
“我們先祈求佛力吧!”我說:“或者可以看得到,或者看不見。我若看見就講。看不見就講不出來了,你不要怪我。”
我蒙佛恩,賜我張開天眼,看見這位女士有嚴重的心髒擴大,我就把我的“X光透視”般的影像描述給她聽,她在香港那邊就哭泣了起來,一定要我救她。我不懂醫道,怎能醫人?我最多只能建議她怎樣用營養食物治療而已。
紐約的一位H先生,素昧生平,半夜打長途電話來叫我為他遙遠透視,我睡眼惺忪,接聽電話。他說他非常煩惱,一定要我幫助他,我的天眼張開,影像模糊不清,我說:“你信心不夠,誠意不夠,你又不信佛,又不信基督,你是個無神論者,你對什麼都懷疑,你的性情搖擺不定,你傍徨不安,你精神痛苦!”
“是的,是的!”他在紐約電話中說:“你說得對,請再講下去!”“你現在是在近大橋加油站旁的電話亭打來的。”我說:“你眼望著來往奔馳的汽車燈光的光弧,你心中想著要自殺!你太傻了,跳下橋多受苦呀!”
他在那邊哭了起來:“是的,你真的看透我了。”
“因為你血液中染了毒菌!”我說:“這是你自己尋歡自找的病,你患了B型肝炎,無藥可醫,你又失了業,你貧病交迫,無面見父母,走上了自絕之路,你今晚試圖找我,你心想假如我救不得你,你就只有跳下曼哈坦大橋了。”
他在那邊不講話,只聞他哭泣,我可以看見他是個二十六、七歲的漂亮青年,來到美國留學成績本來很好,只因誤交了一群洋人劣友,走上墜落之途,濫交縱欲,染上了無藥可醫的新型濾過細菌性病“B型肝炎”。
“你也不想想,你去跳海自殺死了,你的有心髒病的母親還能活嗎?消息傳到台北,她一定就會心髒發作死亡了。你忍心這樣做嗎?”
我又說:“不要再尋短見了,你快到醫院去醫治你的病吧!也許他們有一種新的治療方法救回你的生命。”
“你不能救我嗎?”他啜泣問。
“我不是醫生。”我說:“我只可建議幾樣食物來減輕你的痛苦。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你不再自尋短見,假如你再有今晚這樣的精神崩潰,你可以再打電話來談談!”
他說:“我的事,我又不敢對任何人講,在紐約,我也沒有什麼朋友。”
“我知道,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住在異國,差不多都有這種寂寞感覺的。”
“我可再打電話給你嗎?”他問。
“可以,”我說:“但是你必須振作起來,我勸你信佛,祈求佛佑,因為我到底還是個凡人。”
“但是你都知道我的事。”
“你以為我是我的力量嗎?”我說:“不是的,那是佛菩薩的力量,我只是一個導體工具。”
“好的,”他說:“我開始有一些相信真的有菩薩了。”
“紐約市也有好幾處佛寺,你不妨去拜佛和皈依法師,這是你必須自救的時候了!”
“謝謝你,馮先生,他說:“我不知怎樣謝你才好;我的名字是……。”
“我不要你謝,”我說:“也不要知道你的名字,我只要你好好做人,振作起來!”
這是一件事實,並非小說,我的任務完成之後,佛力就把我的天眼閉上,一無所見了。
溫哥華有一位Z先生來求診,我看見他的血液和內髒都有很多鉛毒,我看不甚清楚,我就禱佛讓我將他的血細胞放大五千倍來再化驗,果然那血液的各細胞影像放大了,使我看得很清楚,使我能看出它的成份。
我將細胞放大來透視,在十一月份的這一次實驗,倒是初次,我發現Z先生患的是職業病,他的工作環境使他得了太多的鉛毒,後來,他的病情給證實了。
以後,我又舉行過幾次放大透視,馮伯伯曾在場目擊我的實驗,他也感覺很驚奇。
由於我漸漸演變成為一個替人診病的“顧問”,我不得不多讀些中西醫學書籍來充實自己的知識,我於是每晚拼命補習醫書,從解剖學、病理學到針灸學……每晚看到將近天亮,這樣子,我更能明白地講出天眼所見的人體內的病疾,否則雖能透視,而不知所見是什麼?就好比一般人見到X光透視底片,見而不懂。現在我的診斷能力略有進步了。
現時,一般來說,我所見的,診病似比其他問題較為精確,我的天眼,最不靈光的就是看財富名利,更不行的是看婚姻。你們千萬別當我是“全知”,千萬別問我這些問題,否則一定失望!
有訪客來問:“我的媳婦懷孕了,你能不能看將來生男生女?”
這種問題,我感到惡心,未得同意,我怎好去透視婦女的腹部?何況,我對於我所放射出的能力射線,我自己也還不明白是什麼性質,不知是否會對胎兒有害,我怎敢亂來透視?所以我拒絕回答這些問題。
“請到醫院去用超聲波檢查吧!”我總是這樣回答:“我不會看懷孕。”
有些夫婦爭吵,也來找我,我也感到不便干預的,我說:“夫婦爭吵的事,恕我無能為力,我不能如此濫用天眼。”
有人問我:“你能預見彩票頭獎號碼嗎?”
“我如果能預見,我自己不會去買那張彩票嗎?”我忍不住大笑說:“我又何必告訴你?”
有一次,我看見一個頭獎彩票號碼,照射在空中。可是,到那裡去買這一張號碼呢?根本就找不到的。到開了獎,果然是這號碼,但是,這樣的預見有什麼用?我再也不去追求它。
九月中旬,我突然看見白聖老法師到了美國洛杉機,將會到溫哥華來,我打電話問馮伯伯及羅伯伯,他們都說尚無消息。後來馮伯伯問出了,原來是一位女居士邀請白老來此作私人訪問,所以外界都不知。
我較早時又看見兩位尼師來了,有一位是戴眼鏡的,我起先以為是觀音寺的兩位尼師從多倫多回來了,但是再看不是,我見的兩位尼師是較為年輕的,都很面生,從未見過,我打電話到處問,也問不出那兩位尼師來了?
後來,我看到白聖法師將來溫哥華,又看到這兩位陌生尼師同來,還有一位法師駕車,有些面熟,但不知他是誰。
像這一類的預見,我常常有,但都不完整,也不清晰,不能像診病那樣清楚。
我在捨下准備供養白聖老法師(約二十多年前,在台北我曾見過白老兩次,所以我認得。)我准備請溫哥華的佛教友人來捨下一同歡迎白老,怎知白老在登機之前,台北來了越洋電話,是蔣經國總統叫人請他回台北會見,白老臨時改變行程,趕回台北,不來溫哥華了,我沒能供養到他,真是空歡喜一場,也可見我的預見是靠不住的!
後來,白聖老法師的弟子明湛尼師,偕同香港覺光法師的弟子果德尼師,聯袂來訪,由羅午堂居士及王鴻昌居士陪同來,我一見,原來我所預見的就是這兩位尼師。
羅午常伯伯於九月十日赴港,十一月十九日歸來,帶來幾幅友人照片,叫我試診,我都一一診斷,寫出各人的健康問題,有了照片為依據,總較為容易診看,不比毫無依據不著邊際地去找尋那麼辛苦。
羅伯伯特別為我從台北帶回一尊特別定制的韋陀菩薩雕像,送給我供佛。韋陀菩薩是很威靈的,是一位降魔的大菩薩,我知道他的來歷。古代印度以他的佛名韋陀作為經名:Veda Sutra。但一般人誤譯為“吠陀經”,也很少人知道韋陀菩薩原是一位法力無邊的古佛。在中國廟宇中,都不重視韋陀菩薩,每每把他供在不重要的角落,這是不對的!
我時常接觸韋陀菩薩,我知他的降魔驅邪無比威力,故此我懇請羅居士為我請一尊韋陀菩薩像來供奉。同時,我也趁此機會呼吁佛教徒要多拜韋陀菩薩,各寺院應當多尊奉祂!
羅伯伯拿來的求診照片之中,有一個是在巴西的男孩,我看出此孩是先天性白癡。又有一個是秘魯的婦人,我看出她因多吃“穿山甲”進補而致被“穿山甲”的寄生蟲進入了她的肝髒,此一病案,我束手無策,因為穿山甲的寄生蟲,須高熱至一千二百度以上才能殺死。
在中國大陸和在香港的人,很多人喜歡吃“穿山甲”,視為補品之珍品,殊不知穿山甲一類食蟻獸,無論是中國的穿山甲,或是南美洲的“犰狳”(Armadillo),都生有寄生蟲,存於甲下,人吃了它,就得惡性的肝炎,無藥可醫!我希望香港、中國大陸與台灣等各地的讀者看到拙文,多勸人別再吃“穿山甲”了,見到應買它送到山中去放生。
蘇太太在十一月廿三日下午打電話來說:“W老伯病了,你看他怎麼樣?是什麼病?”
我當時一看,大吃一驚,慌忙說:“W老伯現在體溫升到了一百多度,他得了肺炎,快些請醫生送院急救,肺炎不是絕症,不要慌!但是防他今晚升到一百零五度,最好請特別護士看守,明天就沒事了,會好轉的。”
我從未會見過W老伯,也未在電話中講過話,我這樣診斷,未免是太大膽了。
後來,深夜,蘇太太再來電話:“你的診斷完全正確,W老伯已於四點多被醫生送進了醫院,醫生診斷他是肺炎,現在為他吊注鹽水,他的溫度是一0五度!”她又說:“我不知他已於四點多入了醫院,我在六點才打電話給你,然後我打電話去給W老太太,才知他已入醫院了,你看他有無危險?”
“沒有,”我說:“他會康復的。”
W老伯後來康復出院,大家歡喜。
羅伯伯說要帶一張另一位W老太太的照片來給我診斷,我這一次嘗試一種新的實驗。
我預先把這位W太太的樣子,用筆畫了出來,把她的病狀與療方都預先寫出來。
羅伯伯幾天之後,與鴻昌兄同來,鴻昌兄說我畫的W太太,非常相似,只嫌畫得胖了一點。我看了羅居士帶來的W太太照片,果然和我畫的一樣,就連衣著也一樣。
這一次的預畫預寫成功,鼓勵了我後來常常如此做,一方面是對天眼的又一新實驗,也是新的考驗,一方面也是要說服我自己。因為我自己至今仍沒有自信心,我有時懷疑我是不是完全僥幸言中,雖然我從不懷疑佛力對我幫助。
最奇特的新考驗隨之又發生了
十二月二十日之夜,馮伯伯突然打電話來。
“有一個世侄的弟弟得了急病,他很著急。請你用天眼看一看是什麼病?他弟弟現在頭痛又兼嘔吐。”
“這可太難了,”我說:“伯伯,我這幾天在鬧情緒,年年聖誕到新年,我都鬧情緒低落,無法集中心力,今晚不知能不能開天眼呢?”
馮伯伯說:“你盡量試試吧!你知道我不會叫你濫用天眼的,他這個弟弟,現在已送到總醫院了,正在候診,他很焦急,打電話來叫我轉求你!”
“既有地點,那麼總算有一個范圍,不至於大海撈針,我姑且求佛力加被,看能不能開天眼吧!”我說:“不過我這幾天鬧情緒,心力不能集中,看不見,請勿責怪。”
“我明白。”
我阖眼禱佛,很幸運地,佛力許我重開天眼,我得以看見,就說:“伯伯,我天眼開了,看見溫哥華總醫院急診處了。那還有三個中國男孩,一個是車禍,一個是食物中毒。”
馮伯伯說:“他不是這兩個。”
“那麼,我看這一個青年,大約二十五歲,頭發很黑很長,穿著“鴨尾裝”,眼睛神態有些像女孩子,兩顴骨比一般人高,個子瘦瘦,面白白,身邊蓋有一件寶藍色絲棉襖,是不是這個人呢?若是對的,我才再看下去。”
馮伯伯和馮伯母說:“就是他!”
我說:“咁就得,我再運天眼細看下去,我現在看見他的大腦內部中間有一粒小小的腫瘤,好比小手指甲一半大小。它使一條小血管塞閉了,引起他的頭痛,他如今的溫度高到一百零二度,提防他今晚再升高熱度,應該整夜看守他,應該請腦科醫生檢查他!”
馮伯伯問:“聽來可能很嚴重呢?”
“是,”我說:“不過,仍未見危險。我也看見他喉嚨有很多肺炎菌一類的菌,入了他的腦內,造成這個腫瘤。不過,還沒有見到有什麼大危險,請告訴他哥哥不要擔心,須禱求藥師如來保佑,我也會為他禱求的。”
我又說:“我看見病人床旁站著一個男子,瘦瘦的。”
馮伯伯說:“那是他哥哥。”
聖誕節以後,十二月二十八日,馮伯伯、馮伯母、鴻昌,麗锳、張太太、羅伯伯等許多人,一共十二人,來捨下與我母子聚外,馮伯伯帶了一個陌生青年來。
“我帶了一個新朋友。”馮伯伯說:“這是H先生,就是那天晚上你診斷的男孩的哥哥,就是他打電話來的,他今天特來謝謝你。他說你真是活神仙,你的診斷完全准確,腦科醫生注射一種物質,為他弟弟照X光,診斷報告到今天中午才開得出來,是有一粒瘤在大腦中,一條血管栓塞。醫院的檢查,足足做了七、八天,才查得出病源,而你在電話中立即就講出他的Tumour,真是神奇了!”
在座十多人無不驚奇,馮伯伯與H先生把詳情向大家報告,頗多過譽之詞,我差點要躲到桌子底下去。
馮伯伯說:“我們大家不可對外太宣揚培德的天眼通,更不可事無大小都來找他,天眼是不能濫用的。”
大家都應承了,我說:“馮伯伯和各位太過獎我了,我很慚愧,愧不敢當,佛力使我開天眼為人看疾厄,我斷不敢居功自滿,更不敢濫用天眼,恐遭天譴,華嚴經說:“天眼可得亦可失!”若濫用於名利及不正當用途,就會失去天眼的,世上有很多人有天眼通,可惜都流於濫用,淪為商業化表演或牟利,漸漸失去天眼。我不敢走上這些人的覆轍,因此,任何人若有疾病危急,我一定盡力透視,但是,那些問財求利,問婚姻,問戀愛等等,恕我不服務,我的天眼得來不易,我必須珍惜善用於正途!”
大家都同意我的意見,都說:“不可再隨便介紹無關重要的或只是好奇的人來了。”
我又說:“我不接見任何只是為了好奇心而來見一見我的人,我不是動物園的猴子,來人若有尋開心的動機,我必知之,斷不開門接見。”
這話不是誇大,我真的會知道來人的心術的,我曾擋駕過好幾位這一類訪客,來人就算是富豪大人物我也一樣拒見,我還有一點文人的“硬骨頭”的!文人脾氣一發,只恐酸得人受不住!
本文都是實錄,其實未能一一寫下這半年來的百余件透視實驗。
一九八三年一月三日之夜,蘇太太與觀音寺的主要護法多人,陪同一位香港著名的大醫生來我聚餐。蘇太太說Y醫生與夫人在香港聞我能透視人體,特來此一會。
我笑道:“Y醫生是名醫,又是基督教世家,怎會信我這些小技?”
蘇太太說:“Y太太是佛教徒,他倆這次為建觀音寺募捐籌款,很出力的。”
我說:“我知道,要不因為他很開明又很熱心幫助佛教,我怎會肯會見他們?不過,”我又說:“Y醫生很有名的西醫,這一次他來,可會考倒我了!”
三號晚上,蘇太太陪同Y醫生夫婦及他倆位掌珠來捨下,他們一到,我就拿出我預先總好的他們一家四人的相貌,及他夫婦兩人的健康情況與個性,交給Y醫生。
“Y醫生!”我笑道:“你是有名的西醫大醫生,我這是班門弄斧了!”
Y醫生夫婦一看我寫的,都感到驚異,都說:“很准確!”
Y醫生半信半疑,叫我為他的兩個女兒透視一下,他與太太在一旁靜聽,我把女孩們的健康狀況講出來,Y醫生不住點頭。
客人到齊,在場有:造船工程師蘇先生,建築工程師關先生,藥劑師甄先生,和兩位護士共有十四位。Y太太 把我預總的畫像給大家看,眾人都說很像,只是畫得年輕了一些,大家都說驚奇:“怎麼未見到人,你就可以預見畫出來和寫出診斷了?而且又准確!”
“這是佛力加被於我,”我說:“我做這些實驗,是要證明確有佛力的存在!並非我自己賣弄什麼詭計!”
我知Y醫生仍未深信,我就笑道:“Y醫生,你在香港的醫院辦公室,窗口望出去有海景,可以望見……”我把該處的景物描述一番,又說他打高爾夫,我又補充說:“你們的醫院裡有一位大聲巴閉的姑娘,連你也被他管住了,你們回港,告訴這位大聲姑娘,不要這樣巴閉,有人在加拿大也聽見佢把聲哩!”
大家都大笑,Y太太說:“我們醫院是有一位大聲巴閉姑娘,你怎知道的?”
“佢咁大聲,咁巴閉!”我笑道:“想唔聽見唔睇見都幾難呀!”引得大家狂笑。
Y醫生於八三年底再來溫哥華,到佛恩寺聽我講經,又帶兒子來給我診斷,都說我診斷正確,(我看見他頸背有一良性瘤腫)。
一口氣寫這篇實錄,寫了兩三天,字數也太多了。手也寫痛了。我這半年內的實驗,只是擇其有趣的,作一大概記錄,我無意公開各當事人的秘密,更無以之作為宣傳,只想略一提及證明確有佛力助我開天眼,我希望讀者因此更加虔誠拜佛信佛,多作慈善事,以行佛心!那麼,各當事人就請原諒我藉他們的事跡來作證佛力吧!
我的天眼通,比諸佛教的許多高僧大德們的神通,我還差得遠,也更難望於佛菩薩的偉大佛力的億兆分之一!我的天眼通,只不過是人人都有的啊!如果你肯信佛,肯發心,一定比我的能力強出不知我少倍!
但願你別誤認我是在矯詞自炫!我毫無自炫之心,實在我巴不得深藏不露,免被太多訪客來擾我靜修呢!
永忏樓隨筆之六十二──《禅定天眼通新實驗實錄》
原載香港《內明》第133期:1983年04月1日
原載香港《內明》第134期:1983年05月1日
原載香港《內明》第135期:1983年06月1日
原載香港《內明》第136期:1983年07月1日
書名:禅定天眼通之實驗
作者:馮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