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老的時候,就是我剛才講的這種四大不調,還有疾病,病魔纏身,然後最後要斷氣,斷也斷不了,不是說你想要死就可以死啊。
就像我們以前的長官,那個督察長,他是真的有經過這個苦,他一生其實是功在國家。我們台北市一些大型的這個群眾運動,都在他的指揮若定之下,順利的平定下來。比如說幾年前,我們台北最有名的,所謂的紅衫軍,紅衫軍的游行,他們都穿紅色的T恤,那叫紅衫軍。整個台北市幾乎都是游行的隊伍塞滿了,那一場活動,就是這個李金田先生,他率領警察安定下來,平定下來。當然沒有作亂啦,也沒有暴動,只是說因為人太多了,怕沒有辦法解散,就是由他來順利的疏導,然後順利的讓這些群眾解散,所以他功在國家。
他一生這麼辛勞,他也得了這個生老病死的老跟病跟死。他後來,因為在我們台北市最繁重的,這個中正一分局是最繁重的,擔任分局長。我跟他是好朋友,因為我們兩個對這個佛法很有興趣,我們常常在研究佛法,探討佛法。尤其他對《六祖壇經》很有興趣,我就會跟他解釋《六祖壇經》是什麼意思,也可以講說他一生把他的生命跟青春,都給了國家社會跟警察。
最後他升到新竹縣當警察局長的時候,他得了肺腺癌,後來經過不斷的煎熬,也經過化療,癌症的治療,也曾經治療到後來頭發掉光。當時很多人就叫他退休,他沒有退,很多人就批評他說他戀棧,他當時很痛苦很煎熬。後來又調回台北市當督察長,當發表他當副局長的時候,他後來就送到台大醫院了,還沒有去坐那個副局長的位置,他就病發了。
我去看他的時候我就知道說,他那時候裝了那個呼吸器,他呼吸困難,那時候我沒有跟他說佛法,為什麼呢?因為旁邊,他旁邊照顧的親屬,他兒子也不喜歡我說往生的事情,所以我就沒辦法說。但是我偷偷拿一個紙條,交給他的老部屬,在那邊照顧他的老部屬,女的,一個女警,女警官。我說萬一副局長有任何的狀況,妳打這個電話給我。
其實我已經在暗示她說,副局長應該要走了,一看就知道要走了。我們常在做臨終關懷的人,我們只要看他的病容跟他的症狀,大概可以判斷說這個大概應該是人生的最後了。結果果不其然,差不多兩個禮拜以後,他就到台大醫院,就插管了,進加護病房就插管,他兒子也不讓我講,不讓我做臨終關懷,他說我爸爸一定會再好起來。
結果有一天,我在中午,在參加華藏淨宗學會的歲末的一個餐會的時候,我用完餐以後就接到電話,這個副局長就病危了,要往生了。當我進去看的時候,他因為插管的關系,整個嘴唇都是紅腫得非常地厲害嚴重,這叫做死苦。
摘自《太上感應篇匯編》(第九十一集)黃柏霖警官主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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