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有一位姓馬的人,以賣燒鵝為職業,當地人都稱他叫馬爛頭,非常有名氣。後來在他的脅腋下面,長了一顆毒瘡,我們現在應該講叫毒瘤。一直腐爛到骨頭裡面去,口中經常發出鵝叫的聲音,兩手要放進去煮沸的湯水才覺得很舒服。到後來皮毛都脫落了,肉也沒有了,就好像是鵝掌一樣。
我們看這個故事,好像說是古人寫的,到底是真的假的,我也沒看到,現代的人就是執迷不悟。我講一個親身所見到的故事給各位聽,我一個跟我共修的蓮友馬居士,一起幫我打木魚,就《地藏經》讀誦,那個平常在《地藏經》共修,幫我打木魚,這馬居士。他的父親在新北市,就以前的台北縣亞東醫院,要死掉的時候叫我去。他爸爸很怕死,馬居士他後來是還好,他媽媽很喜歡聽淨空老法師的講課、講經。馬居士的媽媽跟他爸爸已經分房而睡了。但是馬居士的媽媽很勤快,在房間擺了一台電視機,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是開機的,開老法師的講經。後來馬居士的爸爸也受馬居士的媽媽的影響,也在客廳看淨空法師開示。
可是他後來的果報還是逃不掉的。他在亞東醫院的時候,我去看他的時候,馬居士跟我講說,你不要跟我爸爸講死啊、講助念啊、講往生,統統不要講,所以我也不能講。我常常去助念都碰到這種狀況,欸,你不能講死,也不能講往生,我說,那講什麼?他說,反正你想辦法。結果那沒有辦法啊,我去亞東醫院跟他關懷旳時候,他不准我講,我講多也沒用,他爸爸不聽。但是我知道他臉上充滿驚恐。
他爸爸算是老實人,個性很忠厚。但是他什麼?開餐廳的,一輩子都在開餐廳。餐廳就一定要怎麼樣?會煮鴨啦、鵝啦、魚啦,都會啊,這裡講的煮到爛掉了。結果他爸爸,我去亞東醫院跟他關懷,隔沒多久就送到慈濟醫院,後來就往生了。往生叫我去助念,去關懷。我到慈濟醫院的時候,他爸爸的全身都裹著白紗布,全身都裹著白紗布,像木乃伊一樣。那麼我的習慣跟亡者開示,死掉的時候我才到的話,斷氣的時候我才到,我一定經過念佛以後,我會跟佛菩薩請求三寶加持,我要跟亡者說法,然後我會長跪說法。
我在講的故事裡面,很多有講這樣,我有時候一跪跪兩小時,都有很多不可思議的感應故事,太多了,不能在這邊一一講。那我一樣要跟亡者開示的時候,我都會長跪說法的時候,我會把他的陀羅尼被,我們台灣叫往生被,把它掀起來,我會親自對著亡者的臉說法,以表尊重。當然他神識已經離開了,但是是表示我尊重他,也讓家屬最後看他一眼。很多家屬其實是不敢看死人的,哪怕是最親愛的愛人死掉,她還是不敢看他,因為他已經變成鬼了,她不敢看他,連老婆都不敢看,這是真的。平常是相親相愛,愛得死去活來,到死的時候連看都不敢看。有一條歌,再看看我最後一眼,她連最後一眼都不想看。我有時候,我就是藉這個關懷的機會,把陀羅尼被掀開跟他說法。
有一次我去助念,剛好我講過這個故事。剛好對方是一個老警察退休,得了憂郁症,然後又中風,最後往生的時候叫我去。那冬天非常地冷,到半夜十二點多才打電話給我,叫我一定要去,我第二天早上七點,還要趕到開南大學演講。因為我自己發願,誰找得到我,我就去,所以我也沒有辦法拒絕,這就是發願的好處。你不能偷懶,你也不能懈怠,為什麼?是你對自己的本心、本願發願,你從你的心地發出來那叫本願。你看起來好像是向地藏菩薩發願,向阿彌陀佛發願,事實上是跟你自己的自性發願的,那就是不會違背,一定去的。
結果我去的時候,很冷,他太太也剛剛到。我就跟他念佛完以後,開始要跟他說法。他太太來的時候就講一句國語,那是北京腔的國語,她說,老公啊,天氣很冷啊,你自己念佛,我回家睡覺了。她講那個我還聽得懂,我在那邊想笑不敢笑。可是覺得,就是蓮池大師說的,恩愛夫妻一筆勾,果然是一筆勾。後來他老婆真照這樣做,老公啊,天氣很冷,你自己念佛,我回家睡覺了,她就回家了。
結果我就開始跟他長跪說法,感動他的兒子,他兒子痛哭流涕。所以親子,父子有親,一點都沒錯,問題你要把它點出來。他是在我們台北市警察局,萬華分局當警員,他那時候知道我是副分局長。他就想一個副分局長,素昧平生,都可以為我爸爸這樣說法長跪,我做他的兒子反而做不到,他後來流眼淚了。我跟他講,你是最後報恩的機會,今天晚上好好陪你爸爸,好好跟他念佛。他流著眼淚跟我說,黃副座,我一定幫爸爸念佛到他能夠完全,安心的放下來。
剛才提到我們那個馬居士,他爸爸,我要跟他說法的時候,诶,怎麼陀羅尼被掀開,變成像木乃伊那個白紗布。我問馬居士說,怎麼回事啊?怎麼你爸爸從頭到腳都包起來?裹了好幾圈的那個白紗布?他說,是這樣啊,馬居士跟我講,他說,我爸爸的皮爛掉了。我說,全身嗎?他說,對,全身,是這樣啊。所以我只要想把他那個白紗布掀開,掀開皮都掉了。後來我恍然大悟啊,為什麼?開餐廳的時候,煮雞啊、鴨啊、魚啊,不就煮到皮都爛掉了嗎?對不對?所以剛才我們講,吃肉跟殺生是同樣有罪,同樣的因果,吃的人也是一樣。
所以從這個公案,你看這是杭州馬姓,也是姓馬的,馬姓,賣燒鵝。我這個蓮友馬居士的爸爸,他學佛要度他爸爸的時候,他爸爸已經不做餐廳了,可是也是為了這一家,養這一家老小,也是為了生活,很多人都是為了生活。所以這個馬居士很孝順,後來就一定要幫助他爸爸,就學光目女,學婆羅門女一樣,發願幫助他爸爸。後來在我們汐止這邊廣修禅寺,特別拜托那位法師,會宗長老給他爸爸買個塔位,希望他爸爸能夠到佛寺去,能夠在佛旁邊精進念佛。最後當然也是滿他的願,他爸爸的骨灰就進到這個佛寺裡面來。這是講真的,如是因如是果,這是造殺業的果報,皮剝肉盡。
摘自《太上感應篇匯編》(第一九九集) 黃柏霖警官主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