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麼來到這世界?因為我們雖然有各自的願望,但是在信上和行上不容易協調,就導致了事與願違的結果。幾乎每個有情眾生都希望自己不遭受生死的痛苦,但是只這樣想是不夠的,還要懂得我要怎麼才能得到,還要去如何行做達到這樣的保障。這樣一來信願行這三者根本就是密不可分的。如果深入說,信是因,願是方向,行做是促緣,這三者緊密配合必然得到期望的答案。這就是因果,如是因、如是緣、如是願、必然如是果。有的人說我要離苦得樂,這話可以隨便說,要看是否真的在做離開痛苦的事情,要看是否在為此而努力和堅持。我們能信否,信得堅固與否,信得明白清晰與否,就成了這個信是否能持續地為我們提供動力的根基。
對我們來說,是否真地能信受佛法可以幫助我們出輪回?是否真地信受佛法可以幫助我們擺脫當下的困境?是否真地相信佛法可以得到涅槃的常樂我淨?是否真地相信佛法不可思議無所不能?或許我們會信,但是問問自己是否真地信?
就像《普門品》做為繼《地藏經》後的第二段功課一樣,你能否信受觀世音菩薩有如此巨大的巍巍神力?你是否能信受觀音菩薩能做到如此眾多的事情?如果你不能信受觀音菩薩做的這些事情,那麼你怎麼可能信受阿彌陀佛能做的事情?學佛不得利益,要怪佛菩薩不靈驗嗎?我們不信他們,他們怎麼幫我們?我們就像一個瞎子在邪見叢林中行走一樣,就算有人站在高處要幫助我們,也得我們配合才能走得出這樣密集的邪見啊。佛菩薩就如那個要指導我們走出叢林的人一樣,而我們是否信受?是否肯信受?是否真的願意、真正的依靠依止地信受?是否真的能按他們說的去行去做?這完全是不同的結果。
所以這個信,是你得利益的根本,而有了信,我們能不能維護這個信,讓這個信健康、陽光、積極、樂觀、正能量地、堅強地、有生命力地存在於我們的心地呢?如此一說,我們就應該反思:是否我對佛法的信受還太淺、太薄、太迷惑?是否我對佛法的信受還止於這些神神叨叨的感應上?是否還停留在多做好事得好報上?是否還停留在我信有佛、我心有佛就是在學佛信佛?
我相信一顆種子一定會發芽,如果不能發芽就不能叫做種子,但事實是:不是每一個種子都會有一個良好的結果,就像在農村種玉米一樣,一個小坑裡要播種四五個玉米種子,等到他們都長出來了,再選擇茁壯的保留,而不茁壯的就要被拔掉丟棄,或許有的已經長出來了,也通過了檢苗被保留了,但是不一定能活得過去干旱或雨水。只有那些真正的都通過這所有磨難的苗,才會長大,最後有一個期望的結果。
我們學佛也是這樣的,你的信心是否能經受住這些考驗?在《維摩诘經》中,有這樣的一句話叫做:“龍象蹴踏,非驢所堪。”就是龍和大象都擁有很大的力量,它踢踹踩踏的力量也不是一般的驢子所能承擔肩負的,我們想一想自己能承受什麼樣的壓力,就知道自己能肩負多少的重量,也就懂得自己的力量可以抗衡什麼樣的打擊了。當打擊來臨的時候,如果一下就連根拔起,那麼死了就死了吧,因為不能承受這種水平的打擊,更重要的事情也無法讓你去承擔完成的。
信心不是在於別人給你,而是在於我們是否真地能從心而外地堅信。正是因為我們的信心建立得非常艱難,如婆羅門女的母親一樣,勉強信受了,稍微來點事情就退失了,死後墮落地獄承受諸般痛苦,這有什麼不對呢?如果沒有婆羅門女捨命救度,那麼她在地獄裡呆著又有什麼不可以?我們都有父母,都有親人眷屬,我們不肯信受佛法,佛慈悲我們,為我們宣講了一個又一個的成功案例,給我們一個菩薩一個菩薩的成就過程,一尊佛一尊佛的成功案例,就差如法藏比丘那樣遍觀二百一十億佛國土了,如果我們需要這樣做,佛陀會為我們做的,但是因為我們的業力如此、我們的行做如此,招感到了末法時期,招感到了這個信心不容易堅固的時期,招感到了這個我慢強烈、邪見叢生的末法時期。
摘自人間天新浪博客《法滅盡經略說.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