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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祖故事:不務虛名安本分,反對為己寫傳記(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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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光大師有一位皈依弟子叫馬契西(契西是大師取的法名,本名不可考),性格好交游,好張羅。大師多次對他進行勸誡,希望他改掉這種習氣毛病,但馬居士沒有完全聽進去,還是給大師惹了點麻煩。

  民國十三年(1924年),馬契西居士在青島悅來公司,自作主張寫了一篇《印光法師傳》,寫信告訴大師,但並沒有把傳記寄來。大師知道後,回信極力呵斥。大師最不喜歡宣傳個人的做法,要馬居士把稿子毀掉。信中說:“人生世間,須安本分,越分作為,及與贊譽,皆為招禍取辱之本。光一庸劣粥飯僧,汝為甚麼為我作傳,膽敢以‘去聖時遙,真修日鮮’等四句下,便以我承之,令我得罪於天下宗教知識,賢士大夫。汝意謂說得好聽,便為榮幸乎,不知以凡濫聖,罪在不原。汝亦曾看《楞嚴經》,何不知犯大妄語,其罪重於殺盜淫罪,百千萬億倍乎。汝如此妄為,不但汝自己罪過得不得了,且令光現在受明眼人唾罵,將來受阿鼻地獄之苦報,無有出期。譬如庶民,妄稱帝王,罪必滅族。良以大妄語能壞亂佛法,疑誤眾生,汝以此當架子擺乎。祈將其稿焚之,以後不得另有所述。我只要得生西方,要傳做甚麼。汝將謂由此便可留芳百世乎,而不知瞎造謠言之傳,不但遺臭萬年,且復受苦永劫也。若以吾言為非,則是魔王眷屬,請從此絕。”

  大師以凡夫自居,別號常慚愧僧,就是為了對治不知道慚愧,未證言證的毛病。而馬居士傳記中開頭寫道:“乃者去聖時遙。真修日尠。宗教迷蒙。無禅無淨。聖人不出世。萬古如長夜。可不哀哉。唯我普陀山聖量上人世稱印光法師者。為能中興其盛。”這就把大師與古代的聖人同列了。這當然是大師所不允許的,因此大師信中語氣十分決裂,表示馬居士如果不改的話,就要斷絕師徒關系。

  但是,馬契西居士愛師心切,沒有聽從大師的勸告,繼續散布《印光法師傳》。民國十五年陰歷四月,馬居士持其自作的《印光法師年譜》拜訪大師,大師當場把傳文撕得粉碎,極力呵斥。大師質問馬居士:你是甚麼人,何得自作年譜。而又何得妄造謠言,陷光於以凡濫聖,藐視天下宗教知識,及賢士大夫之極大罪中乎?要求馬居士永遠不要再寫這些東西。

  到陰歷八月的時候,大師因為催印《觀音頌》到上海,在友人那裡,見到馬居士油印的《印光法師傳》,大師拿回來撕掉了。當時馬居士也寄居在太平寺。大師對他說:“汝以此恭維光,甚於持刀殺光百千萬倍。”囑咐他千萬不要流布。但是馬居士早已把稿子寄到《海潮音》登報了。

  過了一段時間潘對凫居士寄來了刻印的《印光法師傳》,大師以為才印不久,尚可收拾,所以請徐蔚如居士勸潘居士盡行焚毀。又請上海居士林、淨業社,分別在《世界佛教居士林林刊》和《淨業月刊》上發表聲明,免致不知者以為馬居士是按照大師的意思而作的傳記。

  等到大師收到潘對凫居士的來信,才知道已經廣泛擴散,不可收拾了。大師遂悟孟子、子思,及佛所說的事理,而心中已經對於這件事了不介意了。大師給潘居士的回信說:“是蓋宿業所使,只可自怨宿生少栽培,何暇怨彼之妄造謠言乎。馬契西此舉,光於一切前境,皆悉無煩計慮,或可完我天真,卒能無愧於自心耳,則是因禍而得福,實為大幸。閣下所印之傳,隨閣下意,燒之也好,散之也好。如其愛我情殷,略將光誡彼之意,撮略敘百數十字,印於皮子裡邊之白墊紙中,以免無知者之效尤更好,並非為洗雪此誣,免人唾罵也。何以故,唾罵者愈多,光得利益愈深,以非光自為,而光受唾罵,則其消業障而增福慧,有如金剛經十六分所說者。光色力衰弱,冗事繁多,以致淨業工夫,徒慚疏略,得此因緣,用作不修而獲益之據,幸何如之。”

  印光大師對這件事最終是怎麼看待的呢?大師說:“前者大夢未醒,致有沖突,不勝慚愧。今夢醒矣,本欲無言,然恐閣下或有未喻,且略陳之。孟子雲,有不虞之譽,有求全之毀,孟子此語,極確切,而未明其所以然。佛說一切利、衰、毀、譽、稱、譏、苦、樂,各有前因,致獲現果。了此,則只宜自忏宿業,何暇怨人乎哉。所以君子上不怨天,下不尤人,素富貴行乎富貴,素貧賤行乎貧賤,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難行乎患難,受寵若驚,受辱不怨,逆來順受,無往而不自在逍遙也。”

  陰歷十月初八,尤雪行(惜陰)居士來信,為其親戚沈顧氏求皈依,大師回信為取法名冀西。大師順便要求說:“聞馬契西亦住林中,春間見其所作印光傳,光撕而切誡,永勿流布。秋間又見與雪窦和尚者,光又撕而痛斥之。倘再流布,當令出林,勿擾林眾。印光何罪,得此造謠言之皈依徒弟,以致令見聞者唾罵。閣下與光,心交有年。彼既欽仰閣下之道德,當切誡務實。勿只張羅虛名,致永贻羞辱與罪咎也。”按照大師的要求,馬契西居士在《世界佛教居士林林刊》上刊登了忏悔啟事。

  其實,馬居士作的《印光法師傳》,今天看來很普通。大師之所以反對,是出於一向嚴謹的態度和對佛門流弊的針砭。

  附錄8:印光法師傳

  馬契西拜稿

  淨土一宗自世尊無問自說,諸大菩薩莫不依教奉行。大法東來,廬山遠公乃振其綱。善導和尚為浚其源。其後宏闡之者,代不乏人。永明、蓮池,其尤著也。在俗如劉遺民、王日休輩,或結社以精修,或著書而勸導,卒感化佛授手坐脫立亡。良以一切諸法從此流,無不還歸此法界。三根普被,萬匯齊收。能因該夫果海,自果徹於因源。念佛求生西方一法,誠為三世諸佛度生之妙道,九界眾生出苦之捷徑也。乃者去聖時遙,真修日尠,宗教迷蒙,無禅無淨。聖人不出世,萬古如長夜,可不哀哉!唯我普陀山聖量上人世稱印光法師者,為能中興其盛。師俗姓趙氏,父某,母某氏。陝西郃陽人。少為儒生,有聲庠序。間因事至南五台,聆一僧開示,默有悟。入年二十一,遂慨世相無常,出家圓光寺,時清光緒七年也。次年受具足戒於安康雙溪寺。由是遍參知識,叩向上事。博覽藏經,淹通宗教。紅螺山講席盛都下,師登壇副講,萬指圍繞,鮮不傾心。谛閒法師因溫州頭陀寺請藏,師為之襄助,並偕谛公同朝五台。光緒十九年,普陀化聞老人請經入京,乞紅螺主僧物色檢閱,因以師進。師護藏至山,佥推法雨上座。師亦愛其林壑幽邃,宜於辦道,止焉。二十三年夏,講彌陀疏鈔於珠寶殿。講畢,閉關三年。自是深究毗尼,脅不沾席。一衲外無長物,恆隨侍者無一人。終歲居藏經樓,脫粟粝食,沛然若自得。影不出山垂二十年。二六時中唯持彌陀名號。笃信大勢至都攝六根,淨念相繼,入三摩地,斯為第一之經訓。嘗曰:一切法門皆仗自力,縱令宿根深厚,徹悟自心,倘見思二惑,絲毫未盡,則生死輪回,依舊莫出。況既受胎陰,觸境生著,由覺至覺者少,從迷入迷者多。上根猶然如此,中下又何待言。以是不能普被三根,暢佛本懷。唯依念佛求生淨土一法,專仗彌陀宏誓願力。無論善根之熟與未熟,惡業之若輕若重,但肯生信發願,持佛名號,定蒙彌陀垂慈,接引往生淨土。又曰:大矣哉淨土法門之為教也,是心作佛,是心是佛。直指人心者,當遜其奇特。十念一念,即登不退,歷劫修證者,當仰其高風。普被上中下根,統攝禅教律宗。如時雨之潤物,若大海之納川。偏圓頓漸一切法,無不從此法界流。大小權實一切行,無不還歸此法界。不斷惑業,得預補處。即此一生,證大菩提。九界眾生捨此法,上不能圓成佛道;十方諸佛離此法,下不能普被群生。是以華嚴海眾,盡導十大願王。法華一稱,悉證諸法實相。如斯大力用,諸佛共宣揚,若此極發揮,諸祖皆如此。誠可謂一代時教之極譚,一乘無上之大教也。是以禅教律師苟有辨難诘問者,師稱性判答。若利刃之破罥索,甘露之灑稠林。聞者心悅誠服,且號之為大無畏雲。全山僧眾數盈百千,鹹沐德化。若長生庵之開如,三聖堂之真達,尤為法門莫逆之交。然師身戴至德,終不可掩。乙卯年,高鶴年朝山,攫師文稿數篇,印於上海佛學叢報。狄楚青乞師作論以揚大法。浙西徐文蔚,瓯東張雲雷,向各方搜集師談道之作,都百篇。刊之於京。未幾又囑商務書館梓版流通,署曰印光法師文鈔。詞旨懇恻,禅淨分明。在教在禅,庶末後共生西方。為救為歸,俾初機而作南針。語語由老人光明藏中流出。置諸蓮池、憨山集中,幾莫能辨。賢士大夫流通內典,非經老人校閱鑒定,不取漫為。宰官居士,若梁新會,馮夢華,魏梅荪,黃涵之,王悅山,陶在東,王芝祥,施省之,孫玉仙,王幼農,王一亭,蔣竹莊,潘對凫,關絅之諸君。或頂禮皈依座下,或親近以為外護。遠及海外南洋蒙藏等處,莫不航海梯山以問道妙。得片言只字,貴逾奇珍。昔者陝督陳柏生,委定慧和尚促師返秦,宏揚法化,師以目疾不果。然歸欤之情,未嘗忘懷於故鄉也。壬戌春,定海陶縣長撮師行狀以聞,蒙徐大總統頒悟澈圓明匾額一方。指令雲:該首座以昙鸾之宏願,踵善導之遺規。妙應時機,圓音普被。亟宜表揚,以資觀感雲雲。師聞之,深滋不悅曰:名者實之賓。所貴為沙門者,為能上宏佛化,下利眾生耳。若是者,世谛之榮耳,此何可者。其高潔類如此。師風旨孤峭,岸然不苟。而機神坦邁,不好與非類游。望之不肅而嚴。達官貴人至,從不出一輕媚語。居士之問道請益者,率以淨土為指歸。語子以孝,語弟以恭。對症發藥,不落閒言。有不喻者,則反復指說,必使恰恰合宜。雖父母之於孩孺,不是過也。甘露醍醐,飲者心泰。不蓄財,好施與。民九,北五省亢旱成災,師將其刊文鈔銀五百元慨然赈之。十年,浙東水災,亦續出巨款。故鄉衲子凍寒無告,乃以衣單綿帛寄之。普陀太子塔年久失修,囑門下陳性良募緣修之。用費五萬有奇,蒙各任大總統及各省長官贊助,以底於成。同時道頭牌坊及海岸亭,煥然一新。迄今多寶佛塔,湧現霄漢。崇基廣構,丹輝照映夫海濱者,未始非師之力也。自司法部令行各省監獄講經以來,定海知事懇師物色教師,乃推智德法師前往,獄囚多有從而化者。雖山上郵差,日趨座下,亦染道妙,是可知法味入人深也。師念三藏經典為諸佛法寶,古德著述為眾生良導。故流通《法華入疏》,《三十二祖傳》,《觀經善導疏》,《辨異錄》,《刻藏緣起》,《隨自意三昧》,《安士全書》等書。多至百千萬部。近今諸山叢林,若杭州之淨慈、梵天、常寂光、廬山東林,莫不爭延法席。師懼門庭多累,有妨清修卻之。師形軀魁梧豐偉,平頂古貌。生於清鹹豐辛酉年十二月十三日,今春秋六十余矣。法體與悲心並健,道價共日月爭光。少病目至盲,洎持號焚修。雙目復明,世人異之。前歲宗叔恂庭養疴入山,八月師名之曰契覺。朝夕開示,彌感法乳。吾師誠黑暗崖下光明燈也,生死海中大願船也。西受教於門下,棲心於淨域。鑽仰德徽,辄深嗟歎。因備序之,庶同學有取法焉。

  摘自:《印光法師的故事》作者:余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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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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