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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士全書新白話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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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人之過”

  [說明]孔子曰:“攻其惡,無攻人之惡。”(大意是檢討自己,不要攻擊別人的錯)又說:“躬自厚而薄責於人。”(大意也是不責怪別人)聖賢千言萬語,無非是要人檢討自己的過錯罷了。檢討自己的過錯,那麼時時反省自己,就沒有空閒責備別人了。

  人有“有心的過錯”,有“無心的過錯”。無心的過錯容易原諒,有心的過錯難以寬容。但學者有志寬容人,偏要從那有心的地方開始寬容,有心尚且能寬容,何況無心呢?事情到了一定沒有可寬容的地方,而強要寬容,確實是難事啊,然而不可不強啊。強的方法是什麼?一是原諒他無知。天下大概是庸人多罷了,卻為什麼要用聖賢的標准責怪他呢?是我不智啊。二是可憐他壽短。人在世間,就像白駒馳隙(成語形容時間極短),過一天就少一天,如囚犯上刑場,一步步接近死亡,卻為什麼對這種人不生憐憫?三是當作是我的藥石。人有過錯,自己不知道,現在見到不賢的人,才能警省自己,是我的老師了,敢與他較量?常作這樣的想法,就能寬容了。

  所以沒有寬容之前,心是常常浮躁的;寬容之後,氣就自然平順了。心浮躁荊棘就充滿面前,即使蟲蟻也能障礙道路。氣平順就沒有城府,雖然是吳國越國(是敵對國家)都可以同船。再說不能寬容人,那就必定與他相互爭斗,要求他沒有過錯而他的過錯更多;如果能寬容人,就會使他自己慚愧,不要求他沒有過錯而他的過錯就自然少了。所以古人說:“見人不是,諸惡之門;見己不是,諸善之門。”(看別人的錯是打開惡的門,看自己的錯是打開善的門)下附征事(一則)

  舉不避仇

  帝君說:“先人的死(被周厲王流放),是出自南風成的陷害,滿朝都知道。終身的仇恨,我不能忘。後來南風成死了,他的兒子溫叔,有才華而且賢良。韋師氏曾經對我說:‘風成的兒子,好學沒有厭倦,對話得體,當今貴族子弟中是沒有的。’天道難預料,想不到風成有這樣的兒子。我當時雖然與南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但聽說他兒子的善行,心裡常常羨慕歡喜。我升職大夫,保氏官員缺人,就推薦溫叔,終於完善了那個職位。”

  [按]鲧雖然被殺死,禹(鲧的兒子)又繼承。管叔、蔡叔(周公的哥哥弟弟)被殺,周公輔佐成王。帝君不因為父親被害而使國家失掉良臣輔佐,賢士屈居低位,可算是善用他的孝了。我讀《禮記》,有言說:“父之仇,不與共戴天。”後來讀佛典,又有:“一切怨仇,皆不得報。”兩個說法似乎相反,而實際上各有最深的道理了。我儒家是根據現世來說的,若是不報父仇就忘了親情了,這是不共的心,所以是孝啊。佛知道過去未來的事,見到過去世的父母,是無量的;與父母有仇的,也是無量的;那父母中相互有仇的,也是無量的,不共戴天,難道能一個一個都報仇嗎?又何況今日,多一個仇殺,只是白給父母增加一個怨家,所以看破幻化的俗緣,隱忍不報仇,也就是為什麼孝啊。就如武王討伐商纣,姜太公跟隨出征,伯夷攔住馬極力勸谏,兩人難道不是水火不相容?然而孟子說:“二老者,天下之大老也。”(兩人都是天下德高望重的人)沒有隨便評判優劣。儒家佛家不同的地方,處處這樣看,那越讀佛書,而儒理越精了。帝君要人們廣行三教,正是這個道理啊。

  “廣行陰骘上格蒼穹”

  [說明]上文“未嘗虐民”五句,都是帝君所做的陰骘(陰德)啊,不勝枚舉,所以用“廣行”二字概括。“陰骘”,《洪范》中蔡氏注解為“默定”,卻與這句不切合,似乎應當作“陰德”來解。“蒼穹”,是天啊,“蒼”是說顏色,“穹”是說很高。若是依據日宮天子(太陽神佛教護法)的身體衣服宮殿而言,那所謂的“蒼”,應當是青琉璃色;根據忉利天的形量來說,那所謂的“穹”,實際離地八萬四千由旬。下附征事(二則)

  清河善政

  帝君說:“我脫離惡道後(遇佛之後),轉生到趙國,成為張禹的兒子,名叫勳,長大後當上清河縣令,寬公清明,不忍心欺負別人,對待下屬如朋友,看待民眾如家人。下屬有失誤的,指正他;懶散怠慢的,勉勵他;魯莽的,教誨他;詭詐的,駁斥他;爭財物的,用理義平息他;爭禮法的,用真情打動他;做賊的,原價賠償;傷人的,當庭化解;初情可以憐憫的,還是寬容;本心可以饒恕的,還是釋放。一定要到無話可說了,心意盡到了,才繩之於法。如果判罰不公正,容忍惡行,我是不允許的。為政五年,風調雨順;沒有蟲災疫病,百姓就有歡喜歌頌了。”

  [按]漢朝的良吏多了,有像帝君這樣愛護人民,仁慈真誠的嗎?考證史書,只見歪曲诋毀張禹的,而他後人的善政沒有記載,那麼史書,果然可以都信嗎?

  雪山大仙

  帝君說:“我在周幽王朝,就因谏诤獲罪(當時周幽王因為帝君的谏诤,賜帝君喝藥酒而死),魂沒有歸處,在地宮闱中哭了三天。周幽王以為是妖,命令庭氏向著聲音處射箭,我永遠離開了王國,一心一意向西方去。經過岷山峨嵋山,背離了蜀地,飛越峰嶺,遙望西邊盡頭一山,高廣一百多裡,山上積雪冰寒,不是塵俗境界啊(山在天竺國界,接近梵衍那國,唐朝玄奘法師曾經到過)。山神白輝說:‘這是雪山,昔日多寶如來,在這裡修行,八年得道(釋迦如來,曾在這山,六年修道。那麼多寶如來,卻是賢劫以前的古佛,山神怎麼知道的呢?因為佛的名號,隨處不同。經上說:“一名號有無數佛,一佛有無數名號。”那麼多寶如來,就應當是指釋迦佛而言的),何不留下呢?’我同意了。不久,上帝有旨,封我為雪山大仙。”

  [按]帝君掌管科考名冊,位列仙班,都是感通上天的事實,這是其一罷了。凡是經受天帝任用的,都是聽命上天的啊,上天既然可以使他尊貴,也就可使他輕賤。唯獨修行出世的人,或往生佛國淨土,或暫時生到色界禅天,就來去自由不受天帝的約束。

  “人能如我存心”

  [說明]先要看明白“存心”二字,然後講到人能如我,又須先認識心是什麼東西,然後再講存與不存,就如教人取寶,務要先知寶在哪裡。人心道心的辨別,是我儒家千古以來,聖聖相傳的真命脈啊。道的大源出自天,不過是依稀仿佛的話,並不是孔子顏回道脈的宗旨。而世間儒家有意謗佛,憑空造出釋家以心為本,我儒家以天本的說法,破壞自己的心學淵源,卻把鎮家之寶讓給佛家,太令人歎息了。那無知小子,竟然有跟隨附和的了。怎麼才能有大聖賢,起來糾正錯謬呢?聖賢學問,不過要人放心。但心既然放了,誰再要求呢?一放一求,似乎有兩種心;若無兩種心,說什麼求放?這裡應當反復研究,不可草率。

  我儒家論心,到了虛靈不昧,具足眾理、應對萬事的說法,精純極了。但這個意思原本出自《華嚴經》、《楞嚴經》等解說,孔、孟以後,周、程以前,儒家從來沒這話,朱子開發,不能不說是有功於儒家了。晦庵(朱熹)十八歲,跟隨劉屏山學習,劉認為朱必有心科舉事業,檢查他的書箱中,只有大慧禅師語錄一冊(見《尚直編》及《金湯編》)。常常同呂東萊、張南軒去見各方禅老,與道謙禅師最熟悉,屢有警句(謙師逝後,晦庵有祭文,載《宏教集》)。所以《大學》、《中庸》的集注中,論到心性,略有接近禅的。晚年住在小竹軒中,常念誦佛經,有《齋居誦經詩》。說晦庵完全不知佛典,就錯了。(魯國國君與孔子交談很和諧,孔子稱贊。魯公說:“這不是我的話啊,我聽老師講的啊。”孔子說:“君子行道,直心就是道。”那麼愛護晦庵的人,就不必為晦庵隱諱啊)。

  論心

  心不在內

  愚人都以為心在體內,只因誤認五髒六腑的心,就是虛靈的實體罷了,不知一個是有形的心,隨著軀殼有生死;一個是無形的心,不隨著軀殼有生死。有形的心在體內,無形的心不在體內。若說同是一個東西,那堯舜與桀纣的心,天差地別啊,怎麼會同犯心痛的病,一般的診斷,一般的治療呢?那麼服藥的心與善惡的心,分明是兩個東西了。

  心不在外

  有人以為有形的就不是心,必定要能知能見才是心,但知道見道的東西,都在外面,足以證明能知能見的心,也在外面了。曾經試著閉上眼睛反觀自己,只能見對面的形體,不能見到自己眉根、眼底、面皮裡面。譬如身在室外,所以只能見到室外的牆壁窗戶,不能從窗戶中隱隱窺見面面了。回答:“不對,知苦知痛的,也是你的心啊。他人吃黃連,你不知道苦;蚊蟲叮咬你的皮膚,你就喊痛,怎麼能說心在外面呢?”

  心不在中間

  有人以為心既不在內,又不在外,一定是有出有入,在中間了。回答:“不對。若有出入,就不是中間;一定在中間,應當沒有出入,況且你說什麼是中間呢?如果在皮內,依然是內;如果在皮外,依然是外。再找中間,不過是肉裡邊的油膩污垢罷了,哪裡是你的心呢?”

  心非有在有不在

  有人說心不在了,那就看不見,聽不到,吃東西沒有味道;如果能看見,能聽到,吃東西有味道,這就是心在了。那麼心本來有在有不在嗎?回答:“這是六識(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啊,不是心啊。並且假如美女在面前,便生起愛戀的污染,這是因為眼與外物相對而成為眼識啊;說著酸梅,口水自然生起,這是因舌與味道相感而成為舌識啊;登高看下面,兩腿發抖,這是因身與觸覺相迫而成身識啊。認為是虛靈不昧的本體,那就是失之毫厘差之千裡了。“無量劫來生死本,癡人喚作本來人”,說得就是這個錯謬了。

  心含太虛

  《楞嚴經》中,佛告阿難說:“十方虛空,生汝心中,如片雲點於太虛裡。”(大意是十方虛空也沒有心大,就像一片雲點綴在天空裡)佛與阿難七處征心,七問七答,完全破除那些妄見,而後漸漸顯出妙明真心,使阿難大悟心的空寂寥廓,可算是深切顯明啊。

  [按]“心”字已經含糊,那“存”字也欠准確。如果一定要說,將錯就錯,就用“未嘗虐民”以及“救人之難”等,表達帝君的存心,景仰而效法,可以啊。

  “天必錫汝以福”

  [說明]上句“如我存心”是因;這句“錫汝以福”是果。“必”字,就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絲毫沒有差錯。不是像窮書呆所謂的“上古天心可問,亂世天心不可問”(大意是上古有天道,亂世沒有天道)的說法啊。

  “天”字,有的是就形體說的;有的是就主宰說的。就主宰來說,那所謂的天,就是皇皇上帝啊。後來的儒家避諱說上帝,就用“理”字代替,這樣說也未必不對。但世間人說上帝時,還有畏懼之心,若只說一個“理”字,誰人畏懼?就如密室中,有一美女在裡面,進入那密室的人,YIN心猛然發起,忽然有人說:“室中已供有玉皇聖像,那女子正在燒香。”這時雖是極惡的人,也會警惕知道害怕,未必就敢在玉皇像前,肆無忌憚啊;若是只告訴他說:“你的行為,完全不是理上應該的。違反了理,就得罪了名教,不可以成為君子。”試問這個人,正當奮然勃然的時候,果真能聽從而頓時息止嗎?所以知道“天”字就主宰來說,完全能勸化學者,對儒教有功。若只是就理來說,不過白白開啟了天下沒有忌憚的門,不可以作為教導啊(人人知道畏懼,便是治理天下的機緣;人人沒有忌憚,便是壞亂天下的機緣)何況世間萬事萬物,哪裡不可以說到理,天固然就是理,性也就是理,天命可以是性,竟然理命可以是理,想起來,不覺好笑。

  象山先生(陸九淵)六歲時,忽然問天地哪裡是邊際?反復思索,整夜不眠。如今的白發老人,天天在蒼天下,始終不知頭頂上的天是什麼,那麼也就是能活動有血氣的一類東西而已。伊川先生(程頤)訪問邵康節(北宋易學家),指面前的餐桌說:“這桌子安在地上,不知天地安在哪裡?”康節積極與他談論天地萬物的道理,以及六合(天地及四方)以外的事。伊川驚歎說:“我生平只有見到周敦頤談論到這些。”(見《聖學宗傳》)可歎!誰說古時的大儒,一定不探究天上天下的事呢?朝生暮死的小蟲雖然不知晦朔(一天)是什麼,夏生秋死的蟪蛄(蟬)雖然不知春秋是什麼,而晦朔與春秋,又到底什麼時候廢過呢?那麼三界內,實際有二十八層天,怎麼能不自然附在周敦頤、邵康節談論的後面,找到伊川那樣的人,然後告訴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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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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