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可以想象這樣一種人生:在你出生沒幾天的時候,你就被關在某個狹窄的空間,和你的眾多同伴擠在一起,連轉身都非常困難,你每天生活在污濁的空氣裡,你只能從鐵絲網之間探出腦袋去吃東西去喝水,你幾乎沒有任何自由,連睡覺都要站著睡。
長大對你來說並非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因為那意味著你的空間越來越小。但是你無法要求換一個大一點的牢房。當你長到某種程度,你周圍的同齡的伙伴開始一個一個被帶走,被帶走之後就再沒見它們回來過。傳說它們去了一個叫做廚房的恐怖地方,那裡像地獄一樣恐怖。
有一天,你也會離開自小長大的地方,被帶到一個陌生之處,你後來才知道那就是廚房,等待你的是菜刀。你當然不會慷慨就義,但是你的反抗無效,敵我力量太懸殊。雖然你會掙扎會反抗,會大喊救命,但你最終會被殺死,你的毛將被拔掉,你的屍體將被分解,並且做成各種各樣的食品,出現在各大超市的冷藏櫃裡。你當然不希望有這樣的人生,動物們也都不希望,但是很多動物每一天都在過這種生活。當人們了解了它們的生活,是否還會對吃它們的肉感興趣。
我不知道每一天有多少只雞因為我們要吃飯而被屠殺,但我想那絕不是個小數目。還有很多其他動物擁有類似的命運,比如很多被圈養的狐狸,養它們的人之所以願意為它們提供並不豐富的食物,只是為了有一天可以剝掉它們的皮毛。
也許你會說,它們是我養的,我當然對它們握有生殺大權。這個理由並不充分。這些動物並沒有跑來祈求你養著它,是你之前把它們抓來當作囚犯,然後你開始嘗試著把它們作成食物,你覺得它們的味道還不壞。為了以後可以經常吃到這種還不壞的美味,你開始圈養它們,然後它們慢慢習慣了牢獄生活。
事實上離開人類,這些動物也並非不能存活,所以這個理由不能成立。即使你把他養大,也不代表你有權利吃他的肉。假如你對某個動物說,我把你養大就是為了吃你的肉。我相信那個動物一定會要求立即獨立。
有時候我會看到一些熱衷於肉食的人向我介紹某道菜是如何美味,我在想,假如那道菜是用他的肉做成,不知道他是否還有心情品嘗,是否還認為那是一道美味。為了自己的享受而割掉別人的肉是不道德的。
假如你是佛教徒,你會了解到這些動物在輪回的過程中都曾經是你的親人,你就更不應該繼續吃它們的肉,因為你不能保證你正在啃的豬蹄不是你前世父親的手,你也不能保證你准備熬湯的那條魚不是你剛去世半年的姨媽。
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吃肉都是不被贊賞的行為,即使你不是佛教徒,你也應該知道割掉別人的一塊肉會帶給它的痛苦。想象一下你被割掉一塊肉的感受,想一想你的手被啃是什麼滋味,想一想你被放在鍋裡蒸是何感覺,那可不是蒸桑拿。假如一個人這樣對你,你會和他握手言歡嗎(假如你還有手的話)?
如果你是一個肉食主義者的話,你在不知不覺中就為自己制造了無數的仇人。假如你一天吃一只雞的話,那麼你一生將會吃掉一萬多只雞,想象一下一萬多只充滿怨氣的雞找你算賬的情形。當然你肯定不止是吃雞,你肯定還對其他動物的肉感興趣,這樣你一生將會造成幾萬只動物的痛苦,而你還認為自己是個好人,還在為自己所遭遇的種種不順而怨天尤人。假如你認為自己還算是個有道德的人,那麼你就不應該繼續為了自己要吃飯而傷害動物。這樣對你,對它都好。
拯救黑熊
◎東林護生會
在這個世界上,生命是最可貴的,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生命光鮮明亮,活得自由自在、幸福康寧。當我們的生命受到威脅時,會不惜一切代價來保護他。我們人類如此,自然界的一切生靈莫不如此,因為所有的生靈與生俱來都貪生怕死。上至國家總統,下至黎民百姓;大至獅子老虎,小至蚊蟲螞蟻,它們都同樣地熱愛生命。雖然其他的動物不會說話,但它們對痛苦的感受和人類沒有兩樣。所以從珍愛生命的角度去衡量,生命都是平等的。
今年四月下旬,護生會和亞洲動物基金合作,從山東一家養熊場拯救下來十頭黑熊,送到四川成都的龍橋黑熊救護中心。說到那些黑熊,可以說這是我見到過命運最悲慘的動物。亞洲黑熊因其胸前長有美麗的新月形金毛,又名“月熊”。
在中國,熊膽被視作珍貴的藥材已經有2000多年的歷史,因此一直遭到人類的捕殺。20世紀80年代初,一些不法商人意識到,如果把黑熊關在鐵籠裡飼養,就可以長期抽取膽汁,從而牟取更多的利潤,殘酷的養熊業由此開始。今天在中國和越南,估計有超過11000頭月熊被囚禁在養熊場內,有的甚至被殘酷無情地囚禁長達25年之久。這些黑熊被關在和它們身體一般大小的鐵籠裡,沒有隨時可以喝到的飲用水,也沒有充足的食物——只因養熊場的人相信,饑餓能讓黑熊分泌更多的膽汁。但今天,許多中醫師和醫藥專業人士一致認為,熊膽其作用完全可以被草藥或其他人工合成的產品取代。
其實,在養熊業出現之前,由於熊膽價格極其昂貴,它很少被中醫采用。80年代養熊業的興起,給熊膽制品的生產商們提供了大量的熊膽源,從此,熊膽藥物和熊膽制品便被廣泛使用起來。熊膽“味苦、性寒”,在中醫領域被認為具有驅除內熱的功能。因此,常常被用來醫治與發熱有關的疾病等,中醫藥專家及其他權威學者的調查報告顯示,至少有54種中草藥具有與熊膽相似的功能。中國中醫協會、香港中草藥協會和香港藥劑師協會聯合發出了“棄用熊膽,使用草藥替代品”的呼吁。
在成都市都江堰邊上的一家大型養熊場,看到黑熊那痛苦的眼神,我的心無比酸痛,只能為它們默默地祈禱:“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汝等眾生,當發菩提心……”我用心對著它們念誦,願它們早日脫離人間的地獄。抽取膽汁的過程讓黑熊飽受無盡的煎熬,雖然現在也有所謂“人道”的無管引流取膽法,但仍有許多黑熊的腹部被插著一根長長的生銹金屬導管或膠管,有的外面還罩上一個可怕的“鐵馬甲”以保護導管。那厚厚的鐵馬甲,有的黑熊不知背著它度過了多少個歲月。很多黑熊每天要被人折騰兩次,抽取它的膽汁,另有一些黑熊則直接在腹部打開一個永久無法愈合的洞來抽取膽汁,無論是哪一種方法,都給它們帶來了無法想象的痛苦,而黑熊極強的忍耐力也讓它們在離世前飽受多年的折磨。現今黑熊屬於最瀕危的物種之一,被列為世界一級保護動物。如今,中國境內約有16000頭野生黑熊,雖然在中國捕殺野生黑熊是非法的,但為了獲取熊膽,黑熊仍不斷遭受捕殺,或被血腥的捕獸夾捉住後送往養熊場。
目前“亞洲動物基金會”的創辦人,英國人謝羅便臣女士,創設“四川龍橋黑熊救護中心”,該中心多年來救助黑熊,已相繼從養熊場救出了好幾百頭黑熊。謝羅便臣女生講到,在養熊場見到的黑熊,全部被鐵籠囚禁在養熊場的地下室裡。熊被關在無法轉身的小籠中,它們的膽囊處都插有一根金屬管,上面滿是膽汁流出的痕跡。因為劇痛,這些熊拼命用頭撞著籠子,發出一陣陣的低吼和咆哮。這些黑熊受盡折磨,它們所遭受的痛苦和絕望的眼神,讓人感到震驚和悲傷。這些行為是人類的恥辱!她深切地感到,保護月熊、保護動物刻不容緩!
亞洲動物基金會的工作不僅是為了幫助這些受苦的動物獲得尊嚴,而且也是為了推動人類與這個地球上的其他居民之間的和諧。讓動物從征服、利用這些字眼裡面掙脫出來,這何嘗不是人類為自己贏得更多尊重的一種方式?
四月,亞洲動物基金和山東省文登市威海森寶熊場負責人經過談判,對方已經同意交出養熊證書,關閉熊場,並把所有的十只熊以及鐵籠全部交給亞洲動物基金(其中兩只棕熊,兩只雜交熊和六只月熊)。亞洲動物基金救助團於4月16日啟程,趕往文登市實施救助,整個救助活動經過一星期,於4月23日抵達四川龍橋救護中心,整個救熊過程花費35萬元。東林護生會三位師父和一位居士參與此次拯救活動,並且承擔救熊的所有費用。我們還給拯救下來的黑熊做了莊重的放生、皈依儀式,妙湛法師給這批幸運的黑熊取了法名叫 “妙幸”,祈願這些佛子以後都能踏上解脫之路。這是國內第一次非政府機構承擔救助的首批熊類野生動物。我們希望在以後,有更多的個人和團體共同參與到善待動物、尊重生命的救助活動中,更希望所有的四眾弟子,自覺禁用利用野生動物制作的藥品,以及拒購動物皮毛制作的生活用品。
黑熊到了龍橋黑熊救護中心,猶如從地獄到了天堂。黑熊康復後被放回露天基地,自由的活動。每一兩頭黑熊就有一大塊屬於自己的活動空間,並且邊上建有很好的休息室,在休息室裡有為它們特制的床,黑熊在床上休息,有的四腳朝天,悠然自得。中心基地面積很大,基地外有“電麻痛”鐵圍欄,黑熊一碰到帶微電流的鐵圍欄,就會馬上退回去,這樣黑熊就有了一個比較寬松和安全的生活空間,裡面的環境衛生極其干淨,比野生動物園的條件不知要好多少倍。它們吃的是新鮮水果、南瓜、蜂蜜等等,這是我看到的一個最完美、功能化最完備的護生基地。在露天場地上,我們看到一些黑熊在水池裡洗澡、爬坡,玩得不亦樂乎。工作人員還為它們制作了許多玩具,有的玩具裡藏著食物,讓它們自己找食物,這樣也可以開發它們的智能。
由於黑熊因長期被鐵籠囚困並抽取膽汁,從其他養熊場救贖出來後,都帶有一定的傷殘和病變。中心有幾位專家醫生給黑熊治病,檢查儀器和手術設備很多都是從國外引進的,這些為黑熊的康復提供了強有力的幫助。但遺憾的是,有少量患有嚴重疾病的黑熊已缺乏生命特征,救護中心的工作人員只能無奈地為它們實施安樂死。
自然界的一切生靈在長劫的六道輪回中,都曾輾轉相生,也彼此互為親眷。這一期生命,雖外形不一樣,然而並非無緣,我們是一個生命共同體,有著相同的佛性,彼此的心靈可以相通,思之應起悲憫救度之心。我們與它們同呼吸,共命運。所以救度眾生也正是利益自己。
這是我們僧團第一次拯救黑熊,心情可以說悲喜交加。我們祈盼有更多的黑熊能夠從養熊場被救下,都能遠離血腥的屠殺,送往這裡生活,回歸到本屬於它們的大自然的懷抱。我們護生會有信心和動力,在以後建立、發展更多的護生基地。
從“地下”放生開始
◎滄海一粟
今天早晨再次碰到了為難的情況,一個學生家長提著一簍大閘蟹放在了我的面前。上班以後不止一次面臨這種難題,家長把家鄉的特產很鄭重地送給我,而我卻如臨大敵,又不能當面直說,“你從哪裡抓來的就再放回哪裡去吧!”家長是滿意地走了,而留下我一個人頭疼。
學校裡只有一個人工湖,裡面的魚都長得很大,一到晚上的時候都聚在燈光下,也很壯觀的。按說這裡是可以放生的,但是隱約地聽同事說,每到年末的時候,後勤的人會偷偷地捕撈。所以平時我也不敢買了魚蝦往湖裡放。但是現在活生生的大閘蟹到了我面前,怎麼辦呢?只能放到湖裡,雖然不知道它們會不會水土不服,但是總比放在鍋裡被蒸好吧。於是決定放生,開始了我又一次偷偷摸摸的放生歷程。
因為有同住的同事,所以也不敢讓她看到,因為她是酷愛食蟹的,讓她知道的話這些大閘蟹就要上蒸籠了。所以房門緊閉,小聲地念了放生儀軌,給它們灑過了甘露水,然後是漫長的等待過程,因為要等天黑。還好這個時間它們也不寂寞,我用手機在它們的耳邊持續地放著佛號咒語,相信聽著聖號法音,它們的八識田中一定能種下解脫的種子。
好不容易天黑了,首先打開門,左右張望看看路上有沒有熟人經過,確認安全了,可以提著螃蟹出門了,一路上提心吊膽的就怕碰到熟人。終於到了湖邊了,再偵查一次,沒有“敵情”,於是匆忙地把螃蟹放入湖中,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來,還好沒有人看到。空袋子仍然抓在手裡,不敢扔在附近,等到離“作案現場”遠了,才敢把空袋子扔在垃圾箱裡。那時已經大汗淋漓,心跳不止了,真是既刺激又悲涼。
可悲的是想要放生卻要偷偷摸摸的,而現在的人去飯店,點著別出心裁做出的各種山珍海味,吃得理直氣壯。其實我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在心中說了幾百遍要改素食,自己也很少買肉來吃,但是見到了雞鴨魚肉卻比誰吃得都歡。想起上次同事聚餐,吃到一半的時候,我看了看餐桌上,只有我面前吐的骨頭碎屑最多,可見自己的心並沒有得到很好的約束。或者可以這樣說,心裡有時也會有善念出現,但是這種心念並不能持久,遇緣還往往會退失。就像《地藏經》裡說得那樣:“閻浮眾生,舉心動念,無非是罪。脫獲善利,多退初心。若遇惡緣,念念增益。”其實想想自己的心態,就是這樣。由於受了佛法的熏染,心裡自然是想向善去惡的,但是習慣的力量或者說是自己的業力所致,總是舊業未清,新罪又添,於是這樣總覺得自己很慚愧,哪敢對別人說自己是佛弟子啊。
我記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暑假,我和同學去水庫放生,水庫那裡總是免不了有釣魚的,其實當時自己想勸他們的,而且他們對放生的行為還是很好奇的,所以難免圍觀議論。有個年輕一點的就問,你們是學佛的,是不是吃素啊?其實我還沒有吃素,所以不知如何回答,臉紅紅的走開了。那時我就想如果我已經像其他師兄那樣發願吃素了,那我肯定敢理直氣壯地回答:“是的,我是學佛的,我吃素的,你們不要釣魚了,這樣罪過很大的。”現在也是這樣,為什麼不敢讓同事知道我是學佛的呢?一個是為了怕人議論,誹謗佛法。但是最主要的是自己根本就不是合格的佛弟子,聞思修沒有長進,貪瞋癡三毒未減。怕那些本來就對佛教不了解的人,看到自己的不如法的行為而更加誤解佛教,那自己的罪過更大了。
然而不管怎麼說,自己總算有幸遇到了善知識,有了聽聞佛法的機緣,這樣想時總是很高興,自己總算是有福報的。於是心中還是發願,願自己能夠真實地生起菩提心,願佛法昌盛,眾生得度。哪怕日行一善,也比仍然渾渾噩噩的好。
江南放蛇靈異記
◎正寅
江南宅子終於裝修完畢,適逢某法師來江南辦事,於是邀請法師來我新宅小住。一日送客下樓,我就順便到菜市場買菜,往回走時,突然發現前面有個口袋動了起來,湊近一看,原來裡面全是些大黑蛇,長得還很粗壯,有的甚至有我的胳膊粗呢。不由得心裡一驚,因為三天前我做的一個奇怪的夢,正與它們有關。趕緊默念佛號,並祝願它們能早日往生善道,雖如此,心還是不安。可是我卻沒有辦法,因為第一我沒有帶那麼多錢,第二即使帶錢了,我也不敢碰它們,生性膽小的我連蟲子都怕,何況它們了。
騎車回家的路上加快了速度,默念著佛號,到了家氣喘吁吁地把此事報告給師父,師父告訴我:“趕緊買來放了!”我卻有很多借口:“師父,我怕蛇呀!再說了,沒有車子,要是打車去山裡來回得二百元呢!”師父說:“找不到車子就打車去,車費二百元也得去放了!”無奈,試著聯系淨恆師兄的兒子小佳,也真巧,小佳正好在我們小區辦事,一聽我的電話,就趕緊出來開車載我與師父去菜市場。還好那些蛇沒有被人買走,一番討價還價後,最終三口袋蛇六百元買了下來。此時大概是五點多鐘,也真是奇怪,蛇剛買好放到後備廂裡,天就下起了雨。我還抱怨,為什麼這雨早不下,晚不下,非得我們放生的時候下呢?師父說,你哪裡知道啊,這是龍天護法開心的表示啊,《藥師經》中有十二大將,每位大將眷屬各有七千,共有八萬四千法眷。蛇是摩虎羅大將的眷屬,你放了他們的眷屬一條生路,他們高興,當然要有所表示啦!你要是不信,等你到了地方,雨肯定會停的。
兩個小時車程後,終於到了目的地,無錫馬山。這裡遠離人煙,浩瀚的太湖圍繞著青山。之所以選擇這麼遠的地方來放生,是有原因的,因為如果放在城裡的山上,人們如果見到有蛇類出沒會受到驚嚇,同時也會讓蛇有再次被捉的隱患。而且我們既然放它們一條生路,就應該盡量為它們選擇一個合適的新家呀!
師父的話還真靈驗,果然我們到了目的地,雨真的停了。夕陽下,師父一襲黃色長衫行走在山路上,顯得那樣飄逸脫俗,不由得讓人想起很熟悉的那首《梵海雲僧》的古琴曲來。楊梅早已熟透,都掉到了地上,可是平時頑皮的我也無心去摘,忙著上山。終於選了一塊較為合適的地方,三皈依,念誦儀軌,有一條蛇聽到經文和咒語似乎興奮極了,上下跳躍,師父說它是蛇王,是這群蛇裡最有靈性的,如果今天這些靈蛇沒有被我們買來放了,而是被別人買去吃掉的話,要倒大霉的。這道理就和世間的人一樣,如果惹了瞋心強烈而且精明強干的人,肯定比惹了傻呼呼沒有能力的人帶來的麻煩多。唉!世間法和佛法是相通的呀!
其實這些靈蛇真的與我緣分很深,也許它們真的是我過去世的眷屬呢。為什麼這樣說呢?早在三天前,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確切的說是夢中的夢。我每晚都是持《大悲咒》入睡的,可是那天晚上的夢確實奇怪極了,好像是師父給我安排了一個房間叫我休息,我進入房間以後,發現床腳下一堆黑蛇,夢中的我並不驚懼,為它們念誦著《大悲咒》,又換了一個房間,可是當我掀開被子的時候,赫然發現被窩裡也有數條黑蛇!無奈,只有接著念《大悲咒》。這樣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才知道是個夢,還是夢中的夢。起床後,我還沾沾自喜地對師父說,您看我功夫如何?我夢中都能持咒呢,如此往生可有保證否?哪裡知道,三天前的夢是我的異類親屬在托夢求救啊!
無數劫的六道輪回中,哪一個眾生沒有做過我們的眷屬呢?如果真的把所有眾生當做我們的六親眷屬,自然再也不忍殺害,又何忍殺而食之?
目送著那些往昔眷屬們從口袋裡出來鑽入林中,我們也下山了。雖然為了放生,到了晚上八點多我們還沒有吃上晚飯,可是我們的心被法喜充滿了。多放一個眾生,世間就減少一份殺氣,不吃晚飯又算什麼呢?
關於這些靈蛇,最為奇怪的事發生在師父回北方那天。那天正波師兄也一起來送師父,本來只是有點小雨的天突然狂風大作。我說:“師父您看您挑的這回去的日子,又趕上下雨。”師父卻笑而不答。再三追問下,師父才說,這場雨與我們那天放的蛇有關呀,它們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示感情呢。你要是不信,這雨十二點整准停。師父說這話的時候,正好是差一刻十二點。我很不服氣,心想這雨又不是您的徒弟下的,讓停就停?有那麼聽話?可是事實證明,我又一次錯了,雨真的在十二點整的時候停了,這些讓生性憨直剛學佛沒幾天的正波師兄驚奇不已。佛法確實難思議呀!
這次江南放生蛇,用事實再次驗證了一切眾生皆有佛性,一切眾生無始劫來都曾做過我們的六親眷屬。願世界減少殺戮,人與自然能真正的和諧相處!
在此忏悔我所犯的一切惡念惡語惡行;願分享此文的一切功德,皆悉回向給文章原作者及各位讀者及所有眾生;此文若有錯謬,我皆忏悔,若有功德,普皆回向,願共修善法,得大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