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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新齊諧)新白話版因果選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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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通州興仁鎮的錢氏女,剛成年,嫁給了農民顧某為妻。病死了,忽然又活過來,呼叫道:“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到這裡?我是常熟蔣巡撫家的小姐,小名金娥。”她細說蔣府中的事,啼哭不止,拒絕丈夫說:“你是什麼人,敢靠近我?必須派人送我回常熟。”拿鏡子照看自己,大哭說:“這人不是我,我不是這個人!”扔下鏡子不再照看。

  錢派人暗訪蔣府,果然有小姐名叫金娥,病死的日子相符合,於是顧船送金娥到常熟。蔣府不信,派家人到船中看視,婦人一見家人,能叫出某某名姓,一時間圍觀的人如牆擁堵。蔣府怕事情鬧得太荒唐,贈送路費讓錢回通州。婦人本來不識字,病後忽然能識字,能吟詩,舉止娴雅,不再像村婦的樣子了。

  有何義門先生的侄子名叫權之,過去曾訂婚蔣府女,沒結婚蔣女就死了,何先生因有事來通州,婦人去見何,稱何為姑父。與何談起舊事,一切都能記憶,於是叫何為義父。何勸婦人仍然與原夫為婚,婦人不願意,想出家為尼姑,結果不成。這事發生在乾隆三十二年。(這是意外個別的事,大概偶爾透露一點消息,讓世人知道生死另有奧妙吧)

  72、我家的丫環招姐的祖母周氏,年紀七十多歲了,信奉佛很虔誠。一天晚上睡覺,見室中有老婦人站在那裡。開始看見很短小,漸漸長高,手中紙片堆在桌上,穿藍布裙,色澤很鮮艷。周心裡想,同樣的藍色,為什麼她的就那麼鮮艷?問道:“阿婆的藍布在哪裡染的?”老婦不回答。周怒罵道:“我問你不回答,又難道是鬼嗎!”老婦說:“是的。”周說:“既然是鬼,來捉我的嗎?”答:“是的。”周更怒了,罵道:“我偏不讓你捉!”出手打老婦的臉,不覺魂魄出去了,已到門外,而老婦不見了。

  周行走在黃沙中,腳不沾地。四周無人。望見房屋,都是白粉牆,很高大,於是走進去。見桌案上有香一枝,是花色的,如秤桿那麼長,上面有一火星紅,下面彩色絨布覆蓋層層疊疊,像世間的嬰孩所戴的劉海搭。有老婦人在香下禮拜,相貌很慈祥,問周怎麼來的,周答:“迷路到這裡的。”問:“想回去嗎?”答:“想回回不去。”老婦說:“聞香就回去了。”周就聞香,覺得異常的香氣沖貫腦門,一下子驚醒,在家裡昏死已經三天了。(信佛人有菩薩護佑)

  73、某貴官的長子,性情凶暴,左右隨從稍有不如意,就責打致死,侍女下體,慘無人道。不久長子病死,托夢給平日親信的家奴說:“陰司因我殘暴,罰我為畜生,明天早晨應當投入驢胎。你快去某胡同驢肉鋪那裡,將母驢買回來,救我的命。稍微遲了,就來不及了。”言詞很悲哀。家奴驚醒,心裡還在懷疑,然後又睡過去。長子又在夢中告訴說:“因為我對你有恩,讓你救援,你難道忘了平日對你的照顧嗎?”家奴急忙趕去某胡同,見一母驢將要屠宰。買回園中,果然生一小駒,見了人好像認識。有人叫“大爺”,就跳躍而來。

  有畫士鄒某,住在園子邊上,一天聽到驢叫,那家人說:“這是我家大爺的聲音。”(輪回惡道了,這只是剛開始)

  74、江南宿州睢溪口的居民被殺,屍體丟在井裡,官府查驗找不到凶手。忽然一豬來到馬前,啼叫聲很慘,隨從驅趕不走,長官說:“畜生有什麼訴求嗎?”豬跪下前蹄像磕頭的樣子,長官吩咐跟它走。豬在前面帶路,到了一住戶,闖進門去,豬就奔向床榻前,用嘴啃地,挖出刀來,血跡還是新鮮的。官府抓住那家人審訊,果然是殺人凶手。鄉裡人感動豬的義氣,各自出錢養豬放在佛寺裡,號稱“良豬”,十多年才死,寺裡僧人把它裝龛掩埋了。

  75、烏程的彭某,妻子有病兒子年幼,靠賣絲度日。一天背負一捆絲到商行去賣,因價格沒談好,就放在櫃台上。當時進出賣絲的人很多,商行主人因他的貨少,就去忙別的生意了。彭轉眼間,絲就不見了,因而拉著行主告官。行主說:“我數萬兩銀子開商行,怎麼會騙這數千文錢的絲呢?”官府以為有道理,不追究。

  彭某悶悶不樂回家,正好他兒子嬉戲門外,見父親賣絲回來,以為必定帶有好吃的,迎上來索取。彭正因丟失絲生氣,隨腳踢去,兒子當場就死了。彭後悔,一急之下自己跳河也死了,他妻子不知情。鄰居見他兒子躺在門外,去摻扶,才知道已經氣絕,連忙呼喚彭妻,告訴她兒子死亡。彭妻痛失兒子情急,一下子也跳樓死了。官府檢驗後,囑咐鄰居為他們埋葬。

  過了三天,雷雨大作,霹死三人在彭某的門前。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剃頭人醒來,據他說:“先前扒手孫某在某商行偷出一捆絲,對門謝某發現,要與他分髒,才沒有舉報他。絲是在我的店賣出的,分給我三百錢,他二人各自得了二千。不久聽說賣絲的跳河,官府檢驗後沒事了。不料今天都遭到雷擊,他們都被打死,我是打傷一條腿。”驗證後果然如此。(直接殺人有世間法律懲治,這一偷比直接殺人更惡,但世間不能懲罰,而且作惡的人也不知愧悔,必須上天懲罰了)

  76、我祖母柴太夫人常對我說,她的外祖母楊氏到老沒有兒子,依靠女兒洪夫人度過晚年,九十七歲去世。楊住一樓上拜佛誦經,三十年不下樓,性情慈善,聽到樓下責打奴婢的聲音,就難過地吃不下飯,有奴婢上樓來,必定分出自己的食物給奴婢吃。楊九十歲以後拜佛,佛像會答拜,楊很害怕,當時我祖母年紀尚幼,就拉我祖母作伴,說:“你在這裡,佛就不答拜我了。”去世前三天,要盆洗腳。丫環拿常用的木盆給她,她說:“不可以,我此去腳踏蓮花,必須拿洗臉的銅盆來。”不久,旃檀香味在空中缭繞,盤腿端坐而逝。去世後,香味三天三夜才散。

  77、禮部尚書王昊廬,沒作官前,從黃岡上京城應試。路過廬山,住宿蓮花宮內,因為第二天還要繼續行路,不到很晚就睡下。夢見自己坐在大殿上,面前供有齋果,下面有僧眾上百人環拜誦佛,因而隨手取面前的棗子,吃了幾枚,遂後醒來。醒時,口中還有余味,正在驚訝間,忽然見住房外燈火輝煌,擺滿筵席,眾僧人正禮拜,宛然就像夢中的光景。開門詢問,才知當天是庵裡已故長老淨月上人的忌日,眾人正在祭祀。王感覺很奇怪,起來看供盤中的棗,頂上微有缺口,好像少了二三枚,恍然悟到自已前身就是這個庵的長老。王所以終身信佛很虔誠。早先是,王的父親用予公是崇祯朝的官員,在廬山殉國,所以王自己號稱“昊廬”,取“昊天罔極”的意思,名諱叫澤宏。(前生是長老,這世作大官,可惜沒有出輪回,只享人天福報,前世的修行白費了,作官已不值,再輪回更可怕了)

  78、余姚的章大立,是康熙三年的舉人。在家教書,忽然有二冤鬼,一女一男,白天現形。起初掐他的喉嚨,接著推倒在地,又兩手高舉,合在一起,好像空中有繩索捆住他。先是作女聲說:“我是荷花兒。”又作男聲說:“我是王奎。”都是北京口音。

  家人問:“有什麼冤?”答:“章大立前世姓翁,也叫大立,前朝隆慶年間為刑部侍郎。那時我主人周世臣,任錦衣衛指揮,家貧無妻,只有荷花兒與王奎一婢一奴相伴。有盜賊入室殺世臣逃走,我二人報告官府。官府派張把總入室捕盜,懷疑我二人因奸情謀殺主人。刑部嚴刑拷問,我二人受不了折磨,於是屈打成招。刑部郎中潘志伊有疑問,案子久拖不決。後來大立為侍郎,忽然發大怒,另外委派郎中王三錫、徐一忠再審,二人迎合上司,還是照前判定罪。志伊苦爭不能挽回,於是剮我二人在刑場。過了二年,抓獲真凶,京城人才知我二人的冤情。事情傳到皇宮中,天子發怒,僅剝奪大立的官職,而調一忠、三錫到京城外。請問:凌遲重情,可是撤職就能抵銷的嗎?我們所以來這裡索命。”

  家人問:“怎麼不去報復王、徐的冤仇?”答:“他二人罪惡更多。一個已經變豬,一個囚在地獄中。我們不必再報了。只有大立前世頗有清官的名聲,又居高官,所以遲遲未報。如今他已經轉投第三次人身了,福祿有限,才能報復。而且明末朝綱不整,氣數將絕,陰司的鬼神也多有昏聩。我等屢次控訴不准,不許出京,哪裡像當今之世,冥司陰官,也洗心革面了!”家人跪求說:“召名僧為你們超度怎麼樣?”答:“我果然有罪,才要名僧超度。我二人絲毫無罪,哪裡要用名僧超度?何況超度,不過要我早投胎人身罷了。我們想就是投人身,遇著大立,也要報仇,他必死在我二人手上。然而旁觀者不知來歷,就是我們與大立既然已經隔世,雖然報了仇,兩邊都不知怎麼回事,不能對作官的人戒鑒。所以我二人每次聽到陰司喚我們輪回,我們堅決不肯。如今冤仇報了以後,可以輪回了。”說完,取桌上小刀自己割自己的肉,片片落下。作女聲的問:“可像剮嗎?”作男聲的問:“可知痛嗎?”章血流滿地而死。

  79、杭州的書生王繩玉,在橫良的鐘家教書。鐘家的第三個兒子叫有條,年已二十歲,自己隱瞞年齡,號稱十六歲,問:“弟子這時還可以讀書嗎?”王答:“如果志堅,書怎麼不可以讀呢?”有條很歡喜,讀誦很努力。他父親是經商的,不以為然,強迫有條去吳門做生意。有條郁郁不樂地去了,天天上市場,夜晚仍然關門,躲在帷帳中,偷偷學習鑽研,滿房間貼著“歲不我與”四字。過了四個月,病重而歸,當時快到重陽節,到家就死了,棺材停放家中。

  第二年七夕的前一天,王在睡夢中,聽到裡屋有開門聲,然後腳步聲來到王的書房有人推門而入。王見有條左手拿燈燭,右手端碗,碗內騰騰熱氣,來到王的床前,掀開帳簾笑道:“先生肚子餓了嗎?特意送點心來。”王坐起來接過碗,見碗裡浮著湯圓四個,還有小銅勺,於是忘了他是鬼,竟然吃起來。吃到第三個就飽了,還留有一個,隨手交還給有條,有條放下帳簾關門而去。

  王忽然大悟,吃驚道:“有條死了已經一年了,今晚為什麼而來?”正在疑惑著,身體中的寒熱頓時發作,從夜裡到天亮,循環三次。王很疲憊,不能起床,就坐轎子回家了。家中攔在門前的鬼算起來上百,男女大小他鄉本地的鬼無所不有,大約尖嘴猴腮破衣爛鞋的窮鬼最多,卻沒有怪狀奇形可怕的。

  王有妹妹嫁到翟家,回來探視兄長的病,鬼在病人口中說:“你是鄭家橋翟家娘子,也來這裡啊!”王的弟弟去查訪到,果然翟的鄰家有結發之妻剛剛吊死。

  王的父親為兒子請醫生下藥,然後扶起病人要喝,眾鬼就擠肩推背,抓住王的手,不讓王喝。這樣反反復復,王心裡厭煩,就違背父命,堅決不喝了。第二天早晨,另請一醫生來診視,問:“曾用藥嗎?”父親說了前面的情況,醫生拿先前的藥方看,吃驚地說:“幸好沒有喝,否則今天不能出聲了!”又另開一方,鬼不再來搶奪。從此眾鬼填門塞屋,白天遮掩天光,夜裡遮蔽燈火,或坐或站,或說或笑,聚集吵鬧了十多天,家中誦經放焰口(超度)、毫無效果。一女鬼呼叫道:“你家該請老僧宏道來,我們就走。”按女鬼所說,去請宏道師。老和尚剛到門口,眾鬼轟然散去了,王的病也漸漸康復。

  袁子(作者)說:同樣是念經放焰口,而有的靈有的不靈,這就是有能治的人,沒有能治的法啊。不知道鬼吃的東西不適合人吃,而拿來獻給先生,這就是愚忠愚孝啊。(來獻吃的有條恐怕不是他本人,是別的鬼冒充的,那麼多的鬼說明人有太多冤親會趁機作怪)

  80、陸作梅任浔州太守時,遇有通奸自盡一案,縣裡把案情報到知府,文卷在案上,陸將按縣報批示核准了。當晚,幕僚房中刮起大風,分明有一女子,站在那裡不說話,五更才離去。幕僚告知太守,這時太守奉上級調遣要到省裡去,就對他兒子說:“你膽子大,今晚可到幕僚房中看看。”

  晚間,公子遵父命,睡在幕僚的書房。果然如先前一樣刮起風,幕僚又見到那女子,就告訴公子,而公子看不見,於是大聲問:“你有什麼事?”女子說:“我就是桌上文卷的案中人,因為抗拒強奸至死。父母受賄,作偽證弄成了通奸,玷污了我的名節。曾經投訴縣裡,縣官也受賄,不給審理,所以來這裡申冤。”公子記下來,就寫家信把女子的話趕緊告訴太守。太守從省裡回來,正好路過那個縣,因此通知幕僚,將原案發回本縣。

  不久,縣令來迎接,太守不住公館,先去城隍廟上香祭拜,對縣令說:“我聽說先前的通奸案有冤情,是真的嗎?”縣令憑著被害人父母的口供,不承認並請求對質。太守無可奈何,就睡在城隍廟中,傳犯人及鄰居證人等在大殿後面陪伴過夜,暗中派人藏在殿後觀察。到了三更時,鄰居證人等各自言語,有罵那父母的無良,可憐那女子貞烈的,聽者用筆記了下來。

  到天亮,先盤問鄰居證人,拿出夜間記錄的話,眾人就都承認了,於是以強奸致死罪定案,並表彰那女子進入節孝祠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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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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