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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淨土法要新白話版(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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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摘二百三十七

  梁任公(梁啟超),有超出群眾的才華,現在正是相互忌妒的世道,為什麼不歸隱起來,回歸鄉裡而去認真研究出世的大法?這樣可以徹悟本來具足的妙性。還必須努力修淨土法門,回向往生西方淨土,使所有領悟的人,一一親證佛法。然後乘大願輪,再來示現出生濁惡世界,以不可思議的神通變化,作各種對治的方法。對於剛強的友人,就用剛強的辦法克制;對於柔和的友人,就用柔和的辦法克制。無論上中下根性的人,沒有一個不受度化的。這是大丈夫繼往開來、自利利他的究竟真實意義。在這個時代這個世道,不盡力研究佛法,而只是空有擔憂世界的心,不免會危及自身的危險,那是英雄豪傑憤悶時的表現,不是聖賢隨緣而行、樂天知命的本色啊。過去生生世世培養出來的慧根,本來不容易,倘若不對佛法專精致力,達到親證佛果,那就如同泥做的坯器還沒有用火燒成瓷,經過雨水就化了。光陰短促,人命幾何?一口氣上不來,就屬於來生後世了。沒有證道的人,從本來有悟又回入到迷的狀態,一萬個裡面有十千個。從悟再增加悟的,一億個裡面沒有一二個。怎麼忍心讓無上的好法器的坯模,再經雨水,而又化為塵土呢?

  梁任公與我,從來沒有交情,最近因為謬聽人言,也可攀扯為知己。知己就為知己謀劃,必須在大體統方面講道理,才不失為一句話相投,畢生都是知己的深厚友誼啊。不知梁公看到了,是豎著點頭認同呢?還是橫著搖頭不認同呢?請把這個意思轉達吧。(增廣文鈔卷二·復張雲雷居士書一)

  書摘二百三十八

  梁任公在日本住久了,他所敘述的佛法,大略都是依日本人的成書而論。日本淨土宗,以善導為初祖,這話不太恰當。關於淨土一法,自遠公(慧遠大師)以後,極力宏揚的,代代都不缺乏人。即使我國以善導大師為淨土第二祖,也屬於偶然,不是說遠公以後,沒有人宏揚這個淨土宗了啊。這樣的節目,似乎應該依古制,依我國向來的貫例,怎麼能以訛傳訛,導致後人產生疑議呢?……禅宗下,說“印度無”,下又說,“中國特創”,這七個字也不恰當。西天印度原本有二十八祖,怎麼能說無?……梁公文章超過世人,聰明也超過一般人。可惜對於佛法沒有深入研究,只是依日本人所論的而敘述。所以雖不造成大礙,總是有點不合適的論調,有時冒出來。……大聰明人,大名人,講出來的話必須仔細考慮,不可草率。因為對他人對自己都是模范啊。如果平常人有錯謬處,人們還容易知而且容易改;如果名人錯謬那人們必然以錯訛為正確,而互相訛傳了。(文鈔三編卷一·復丁福保居士書十七)

  書摘二百三十九

  一切諸佛,莫不是以流通法道為諄諄囑咐。流通的方法,最初必須以建立塔廟、印造經像為創始。因為如果沒有塔廟經像,那就沒有憑借可以奉行尊儀而修淨行,闡揚佛道而化導群迷。而一切含識眾生,都不知怎樣瞻禮聖容,培植善根,聞法修持,開發心地智慧啊。

  流通佛法的人,必須有真修實踐的僧、以及有勢力財力的王公大臣紳士商人。一種名叫內護(僧),一種是外護。內護要嚴持禁戒,認真修淨土法門。對於禅、教、律、密、淨土,或者專門主修一門,或者兼修各宗。必定使自己和他人都得益,陰間和陽間都蒙庇護,暗中維持社會,不知不覺中引導民情而後已。外護是不惜資財,廣種福田,普遍勸同道的人,發起信心。內外相互配合,佛法就流通了。如果沒有有道德的內護,那麼師的表率沒有樹立,人們將有什麼敬仰呢?如果沒有有勢力的外護,那麼資費沒有出處,外侮不能抵御。所以如來將要入涅槃時,把佛法付囑給國王大臣,並及所有上天善神。要他們後世乘願示現投生在一切國土,流通佛法,普遍利益含識眾生。所以二千多年來,應化遍布各國的,以內護、外護的形式,為什麼都有人相繼不斷了。(增廣文鈔卷三·《修正管理寺廟條例並護教文稿》序)

  書摘二百四十

  佛法僧三寶,是無明長夜的燈燭,生死苦海的航船。不只是想達到斷惑證真,了生脫死的人,所應當依靠;就是高尚親民、治國安邦的人,也必要顯示佛教的心性妙理,宣揚因果實事,用來扭轉人心而輔治社會的一大助緣啊。所以古代建大功,立大業,精忠直貫日月,浩氣塞滿天地的人,多數是由學佛得力而來。莫不是用力莊嚴佛像,流通佛經,護持僧寶,希望一切人民,共同住持三寶,悟入一體三寶,直到親證這個心本來具足的真如佛性啊。(文鈔續編卷下·四川樂山縣大佛陵雲寺創建藏經樓功德碑記)

  書摘二百四十一

  清世宗(雍正)憲皇帝,久已證了法身,乘願再來,對於宗對於教,沒有不通透的。當皇帝以來,十年之內,專門處理政治,不提佛法。等到天下太平,風俗醇厚,然後宣布法化,就容易得到利益,如器皿除去毒性,就可以裝存甘露。到了雍正十一年(1733年),就以人王的身分,行法-王的事,佛法世法,一肩擔下來了;儒教釋教,一條道齊行。借取佛儒兩家的心法,表達皇帝延續法脈的旨意,“空與有”不是兩個,真與俗本是圓融。一心想著普天下的人民,都成為如來的真子;現在未來有情眾生,共同獲得本地風光(比喻自性)。每到初一十五,以及佛菩薩的誕辰,或者當面訓誡朝廷大臣,或者傳聖旨到邊疆大臣,直到士官與庶民,使他們都明了自心,全部走向背離凡塵迎合佛覺的大道,不至於白白具有佛性,枉受生死輪回的悲哀。或者整頓天下叢林寺院,一切僧眾,要他們恪守清規,精修梵行,真正的參真實的悟,明心見性。希望這樣光大佛法,贊助皇帝的教化。

  又在初一十五,必定親自運用睿智的筆,恭敬繪畫一位古德的道像。取他本人的傳記,選出綱要,作一個小傳。又作一首贊詩,闡發其中奧義,親筆書寫在像的上方。刻在皇宮裡的石頭上,以備臨摹拓印而希望流傳。自雍正十一年二月起,至十三年(1735年)三月止。共繪了三十二尊畫像。(增廣文鈔卷三·《三十二祖傳贊》序)

  書摘二百四十二

  自佛法傳入中國,歷代皇帝,沒有不崇奉的。其中只結緣佛種的,與有所悟證的,種種不一。但能求深入經藏,直達禅源,證涅槃妙心,具金剛正眼,在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閒暇,闡揚拈花微笑直指人心的宗旨,唯有清世宗皇帝為第一啊。如果不是法身大士,乘願再來,掌握權教實教不二道柄,度輪回無依的眾生,怎麼能這樣呢?他所著述的,大藏經內有《圓明居士語錄》三卷(圓明居士,世宗道號)。其他《序》、《跋》、《傳》、《記》,分散在《經》、《論》、《語錄》中。全都妙道契合佛心,暗暗符合祖意,言言都見真谛,語語歸向宗旨。就如“走盤珠”,又像“摩尼寶”。凡是具有慧眼的人,沒有不佩服的。(增廣文鈔卷三·《揀魔辨異錄》石印序(代企覺居士趙希伊作))

  清世宗憲皇帝,過去生中種有德本,乘願再來。深入經藏,直達禅源。宗門教門都通透,悟證將近極處。秉受儒佛兩家的傳統,闡發心就是佛的妙道。自佛法流到本土,二千年來,在皇帝中,最為第一。如果不是久已證得法身,示現在末法時期,借俗法表明真如,廣度含識眾生的人,怎麼能這樣呢?佛法普利眾生,大菩薩隨機感應,廣大如法界無邊,究竟如虛空無形,不是大智慧,不能形容。清世宗用時節雨露滋潤萬物的道理,極力發揮,可算是妙理契合佛心,不用比喻而容易明白了啊。(增廣文鈔卷三·清世宗御制普陀法雨寺碑文跋(乙卯年代趙希伊作))

  書摘二百四十三

  宋朝,楊傑,字次公,號稱無為子,參見天衣懷禅師大悟。後來母親去世,閱讀大藏經,深知淨土法門的殊勝,而從此極力勸化他人修淨土法門。臨終說偈:“生亦無可戀,死亦無可捨,太虛空中,之乎者也,將錯就錯,西方極樂。”楊公大悟後,歸心淨土,極力提倡,直到臨終時,認為生死都在真性中,猶如空中的花,因為沒有證真性,不得不以求生西方淨土為主啊。將錯就錯就是,如果徹底證到真性,那用不著求生西方淨土,求生還是一錯。沒有證的也是錯而必須要求生西方淨土,所以說將錯就錯,西方極樂。蓮池大師《往生集》,在楊公傳後,贊說:“我願天下聰明才士,都能就此一錯啊。”這可是真的大聰[url=]B[/url]明,不被聰明所誤的人。

  但是像宋朝的蘇東坡,雖然是五祖戒禅師的後世,常攜帶阿彌陀佛像一軸在身邊,說:“這是我生西方的公證啊。”到了臨終,徑山惟琳長老,勸他不要忘了念求西方淨土,蘇東坡說:“西方不是沒有,只是在這裡用不得力了。”學生錢世雄說:“這是先生平生的追求,應該用力。”蘇東坡說:“用力就差。”說完就逝世了。(文鈔三編卷四·上海護國息災法會法語(自序見文鈔續編))

  書摘二百四十四(白居易念佛詩)

  余年七十一,不復事吟哦,(年紀大了,不再寫詩了)

  看經費眼力,作福畏奔波,(看經眼花,作功德跑不動了)

  何以度心眼,一句阿彌陀,(怎麼辦呢,念佛)

  行也阿彌陀,坐也阿彌陀,(行也念坐也念)

  假饒忙似箭,不廢阿彌陀,(再忙也要念)

  日暮而途遠,吾生已蹉跎,(離目標還遠,我這一生耽誤了)

  旦夕清淨心,但念阿彌陀,(要清淨就念佛)

  達人應笑我,多卻阿彌陀,(那些聰明人會嘲笑我)

  達又作甚麼,不達又如何,(聰明有什麼用,不念佛免不了輪回)

  普願法界眾,同念阿彌陀。

  (文鈔三編卷二·復方耀廷居士書二)

  書摘二百四十五(黃庭堅戒殺詩)

  我肉眾生肉,

  名殊體不殊,(名不同實際一樣)

  本是一種性,(都有佛性)

  只為別形軀,(受報的形體不同)

  苦惱從他受,(不管被吃的痛苦不痛苦)

  肥甘為我需,(只要我愛吃)

  莫教閻君斷,(不用閻王審判)

  自揣應何如?(自己想想對不對)

  (文鈔三編卷三·勸戒殺放生文序)

  書摘二百四十六

  宋太宗、宋真宗二位皇帝的時代,淨土宗第七祖省常法師住持浙江杭州的西湖昭慶寺,仰慕效仿廬山淨土宗初祖慧遠大師的遺風,也組合淨土修行的蓮社。而當時宰相王文正公王旦,首先皈依蓮社,為蓮社倡導。凡是各類官員,知識分子,以弟子身份而加入蓮社的,也有一百二十多人。出家沙門則有數千,而普通百姓加入就難以計數了。

  後來有潞公文彥博,做官歷任宋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皇帝,出任將相五十多年,官位達到太師,封潞國公。平生最信佛法,晚年向佛更加有力,專心念佛,沒有一點松懈。與淨嚴法師在京師組織十萬人求生淨土法會,一時間知識分子多數受他的教化。壽辰直到九十二歲,念佛而逝。有人頌詞說:“知君膽氣大如天,願結西方十萬緣,不為自身求活計,大家齊上渡頭船。”(文鈔三編卷三·丹陽金台寺募結同生西方萬人緣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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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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