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林: 我父親就拉著我,說"兒子,我眼睛愈來愈好了
中國傳統文化帶動企業走向成功的啟示 胡小林老師主講 (第三集) 2010/7/26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56-068-0003
各位法師,各位同學,大家請坐。下面我就接著向大家匯報,「中國傳統文化帶動企業走向成功的啟示」。前兩集向大家匯報了,就是我們公司本著中國傳統文化的,感恩與改過這兩條思路,如何展開中國傳統文化的教育。感恩,我們在公司提出的口號是「感別人的恩,改自己的過」。因為我是老闆,可能是有錢人,大家會覺得你有錢,所以你成立愛心基金,你可為!像我們這種無能為力,還能落實中國傳統文化嗎?沒有錢能夠感恩嗎?《了凡四訓》上有這麼一段話,張畏巖很傲慢,「積學工文,有聲藝林」,很有名氣,文章寫得也很好。在咱們說今天在理論界,或者在文藝界很有名,他沒考上,他就「大罵試官,以為瞇目」,說你眼瞎了,我寫這麼好的文章,你判我不及格沒有考取。旁有一道者在那笑,「張遽移怒道者」,張畏巖移怒這道者,他說你笑什麼笑?然後這個道者就告訴他,給他講一段故事,說「命不該中,文雖工,無益也」,你命沒有,你雖然文章寫得好,你也考不上。然後張就被道者就折伏,張很狂。
所以佛菩薩一般接引眾生採用兩種方法,一個叫攝受,一個叫折伏。我查是清涼大師寫的《華嚴經疏鈔》,攝受是對弱者,可憐的人,就是走到絕境的人叫攝受;折伏就是那些狂傲的,自以為是的人叫折伏。「攝受弱者,折伏狂者」,張畏巖就是狂。雲谷禪師對袁了凡屬於攝受,因為袁了凡萬念俱灰,被孔先生給算得一絲一毫都不差。到了南京棲霞山碰到了雲谷,雲谷給他講命由我造,福自己求的道理,燃起了他那個萬念俱灰的希望,讓他放下,改變了自暴自棄的、破罐破摔的這種狀態。你看《了凡四訓》剛開始是什麼?是攝受,以攝受開始。《了凡四訓》結束,張畏巖這個故事是最後一個故事,以折伏結尾。所以我們在這裡不能小看《了凡四訓》,老人家從三十五歲碰到雲谷,一直到六十九歲寫出這篇文章,字字珠璣,至精至髓、至真至正之理,否則印光老和尚不會推薦這本書。這本書我現在看了快要一百遍,每天早上起來都讀一遍,這是閒話,我們回到主題。張畏巖就提出這個問題,他說我沒錢,我怎麼修福?這時候道者,道長說了這麼幾個字,「善事陰功皆由心造,長存此心功德無量」,這麼幾句話。這個真是自己有錢才能做善事、才能積陰功嗎?不是,它是由心裡產生。我雖然做為老闆,手上有這種資源,可以用錢來布施,來成立愛心基金解救員工的困苦,但是有些病、有些事是真的不能用錢解決,這愛心基金無能為力。但是老闆這顆心很重要,你要有這顆心,有這顆心就完全可以修善事陰功。
這有一個通報,我給大家分享一下。我們有一個司機姓崔,這是二0一0年一月二十號,就今年年初的一篇,我們內部全體員工的通訊。這個時候我們的行政部已經改成文化行政部,所以這個通報叫文化行政通報,致全體員工,主題「我們身邊的事」,這是我寫的。小崔的故事乍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太玄了,是不是有些迷信?我們觀察小崔跟母親的關係,他是個山東人,血管裡流淌著山東人那種根深蒂固的,孝順父母的熱血。母親重病期間,他心急如焚,吃不下,睡不著,暗地裡不知流了多少痛苦的眼淚。他曾發願,我寧肯自己得病,也不願病魔總是纏繞著媽媽,這是他跟我說的話。他傾其所有的金錢為母親看病,他跑遍了北京,幾乎所有能看這類精神病症的醫院,他絕望,他天天祈盼老天爺救救我的媽媽。人以善感,天以福應,就是小崔這顆愛母親的深切愛心,感來了老天爺對他母親的照顧,感應的現象發生了,母親的病好了。
真的有感應嗎?日本江本勝博士做了十幾年的水實驗,發現水能夠知道人的念頭,人的念頭善,水的結晶美麗;人的念頭惡,水的結晶丑陋。水是物質,物質都知道念頭的好壞,更何況大慈大悲、萬德萬能的佛菩薩,他們怎麼會沒有反應!佛門中有一句話聽起來好像有點玄,我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公司學佛的人少,我想藉這個機會向大家說說佛菩薩真存在,感應真存在。佛門中有一句話聽起來好像有點玄,「佛氏門中有求必應」,為什麼我們有求時佛菩薩不應?這是我們公司普遍存在的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求,他們不應?我有困難我求他不應?問題不出在佛菩薩那邊,問題出在我們這顆求的心是否真誠?是不是無私?《了凡四訓》的故事告訴我們,向真心求,不為自己求,就一定應驗。所以我們每個做兒女的,如果真想爸爸媽媽好;包括我們每個做弟子的,如果真想淨空法師好;我們每個做父母的,如果真想兒女好。崔慶喜就是我們的榜樣,拿出愛心、拿出真誠,向真心求,感無不通。下面就讓我們一起分享小崔的故事,共同為他高興吧!末學常慚愧胡小林敬呈,二0一0年,一月二十號。
下面我們就聽聽小崔的故事,在公司的員工身上,佛菩薩示現救了他的媽媽,從此小崔徹底的學了佛,信了佛。而且在他的帶動下,公司內曾一度認為佛是迷信,這種氛圍大幅度緩解,很多員工轉變了看法,認為真實不虛。這是小崔寫他媽媽的故事,我的母親李素蘭今年六十五歲,五年前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在山東、北京各大醫院求醫四年沒有結果。最後在全家幾乎絕望的時候,多虧胡董在山東省慶雲縣海島金山寺,給我母親立了牌位,六百塊錢(我跟齊居士的女兒小珣打了電話)。並讓我母親每天念佛,一年後我母親的病痊癒,像五年前的身體一樣,所有的家務活和地裡活都能干了。想起我母親得病的那天,想起求醫四年的艱辛,以及得病後給我母親、給全家人帶來的痛苦,現在還讓人心有餘悸。五年前,也就是二00四年三月份的一天,我叔叔的岳父病故了,出殯的那天我母親、我嬸,還有崔家好多婦女一起去出殯,當時都蹲在我叔叔岳父的遺體前哭,哭著哭著,我母親的腰帶突然斷了,因為當時有很多人,我母親為了避免提著褲子出殯的尷尬,順手把出殯時戴在頭上的白色孝布,繫在腰裡。
我母親的病就是出殯當天晚上得的,出殯回家的當天夜裡一點鐘左右,我母親突然醒來後對我父親說,我想哭,不知為什麼就是想哭。說完我母親就大哭起來,我母親不停的哭,還不停的去小便,在夜裡一點一直哭到天亮,去廁所小便共十四次。我叔叔岳父病故前,就有小便特別勤的毛病,整天在腰裡掛個瓶子,幾分鐘就要解一次小便(你看附體了吧)。接下來的幾天裡,我母親就開始大哭大鬧,情緒極度低落還容易生氣發火,吃不下任何東西,肚子發脹,夜裡睡不著覺。沒辦法去醫院,先後在鄉醫院、鎮醫院、市醫院看病,做了多次的心電圖、腦電圖、腦CT(腦斷層掃描),都沒能查出病來,醫生說一切正常。從那以後我母親就像著魔一樣,瘋了起來,每天又哭又鬧好幾次,不吃飯也不喝水,最長九天不吃不喝。親戚朋友都給我們出主意想辦法,請了好幾位神婆給我母親看,也去我叔叔岳父的墳前燒紙,都沒有什麼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