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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宗法師:曹溪一滴水,遍覆三千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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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打坐,回去每天一定要堅持下來,不要說我打坐幾天了怎麼還沒變化?那不行,至少要三個月。打坐是個慢功夫,堅持最重要,日久才能見功夫。因為打坐是在降伏我們的煩惱,而累生累世的煩惱習氣不是一天可以降伏的。三個月是最低指標,才可能有點感覺,如果習氣重的,十年八年也不見多有效果。但是只要堅持下去,你總會受益的。

  人年輕的時候,往往雄心壯志想要改變世界,可到後來發現世界很難改變。所以,我們不要老是想著改變世界,而要想著改變自己去影響世界,這是最基本的原理。要改變世界,先從改變自己開始。修行,就是從內觀開始,好比人睜著眼睛往往看到的都是別人的不是,卻很少省察到自己的缺點和不足。禅修的本質,便是觀照和內省。

  曾有一個女孩子對我說,她最近好事連連,總是很幸運。其實,這些幸運來自她有一顆喜樂的心,故把所有的善緣都匯集到身邊來了。“愛去者愛返,福往者福來”,你對著牆壁打一拳頭,拳頭肯定很疼,你的疼,就是自己拳頭反作用力的結果。如果你不打,它就不會痛。所以人在這世上所有的痛苦都是我們自己引來的,最後返回到我們身上的一種自然反應而已,這和物理中的力學原理一樣。有人認為這種說法是迷信,是唯心,自欺欺人,但你仔細想一下,人的精神跟肉體各各一半,它們是緊密相連的,不可分開。前幾天還有人和我討論,三十年前我們國家怎樣怎樣,三十年後,我們國家會怎樣怎樣。我說三十年前我們講物質,那時貧窮,吃不飽,沒地方住,所以要發展經濟;但現在,我們的物質已基本滿足了,接下來就要解決精神問題,精神要提起來和物質同等的地位是早晚的。

  六祖在壇經裡最終告訴我們:迷,你就是眾生;悟,你就是佛,眾生和佛之間即是迷悟之間的轉換。那麼,迷是什麼?看不清問題;迷是什麼?自己攪亂了自己的心;迷是什麼?自己陷入某種局裡走不出來。修行不是說我要讀多少經典才行,有的人讀多了最後就迷住了,反而不知所措,成為所知障,反而阻礙、限制了他的修行和知見。實際上我發現,人讀書到最後都是融會貫通回歸到最簡單的狀態,——你看孔子那麼有學問,最後他總結了,就一個字:恕。我們哪一天能把這個字悟透,你就獲得了孔子的心法。

  佛法也是這樣, 你要修行,要成道,要超越自己,要了生脫死,最終你就要突破重重迷霧,達到無上光明的世界。我很喜歡“光明”這兩個字,也經常用毛筆寫,什麼正大光明,此心光明,是心光明,等等。我寫很多跟“光明”有關的詞,而且我走到哪裡去住的時候都喜歡光亮的地方,不喜歡陰沉的、昏暗的,讓人不舒服的,像一些陰森森地方,都是有陰性物質在那裡,說句不好聽的話,鬼,就喜歡那樣的地方。有人一個人住一套別墅,把房子弄那麼大,自己卻住那麼一點。你要那麼大地方干什麼,那麼空曠荒蕪,你不住有東西住,長此以往,那些陰性物質就沉澱在那裡,你就會倒霉的。

  世間的很多東西本來簡單,我們不要把它想的那麼復雜。當你簡單的時候,就會過的很快樂,你把它想的很復雜,就過的很累,發現到處都是問題,讓你焦頭爛額無所適從。其實,睡覺,一張床,吃飯,圖個飽,穿衣服,能遮蔽風寒就行了。這當然是最基本的生存條件,我們還可以過的再好點,但是人的欲望水漲船高,很難控制,如果你的要求很高,你就會為這些拼命努力,辛苦賺錢,多了無數的煩惱事;倘不如此,你會省去多少事多少時間?故而說,簡單,是人活得快樂的一個重要途徑。

  繼講壇經,博類旁通

  下面我們看壇經:

  一日思惟,時當弘法,不可終遁,遂出至廣州法性寺,值印宗法師講《涅槃經》。時有風吹幡動,一僧曰風動,一僧曰幡動,議論不已。慧能進曰:“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一眾駭然。

  有一天,慧能突然想到,時間差不多了,我應該出山了,要去弘法了,不能老是躲在這裡。他來到廣州的法性寺,也就是現在的光孝寺。當時剛好有個師父在那講《涅槃經》,——《涅槃經》傳到中國,有許多典故,曾有個道生和尚講法,那時《涅槃經》剛剛翻譯過來,尚不完全,他看到裡面說,一切眾生除一闡提(斷絕善根之人)外皆有佛性,然後推理到所有眾生皆有佛性的觀點,等於和那個經上的說法有不同。當時所有人都反對他,說他胡說妄語,把他驅逐了出去。他很郁悶,跑到蘇州虎丘山上對著一堆石頭講,石頭聽了後,竟然點頭稱是,這就是歷史上“生公說法,頑石點頭”的典故。後來,《涅槃經》全部翻譯過來,經中果然有“一闡提也有佛性”的話,這就證明了他的正確。

  既然都有佛性,為什麼我們的佛性沒有展現出來呢?因為我們的妄想執著把清淨的本性迷惑、障礙住了。什麼是妄想?要而言之,便是一個人的欲望。《四十二章經》說:愛欲於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人的欲望猶如火炬一樣,只要握在手裡,很容易被灼傷。

  就像最近的炒股票,也是欲望的表現,人都是因為欲望而陷進去的,最後把自己“燒”的體無完膚。我見過一些企業人士,說我多少年要把店發展到多少家,原來他有幾十家,做的很不錯,現在一下子要擴張到幾百家,這就相當於做快餐了,飯都做不熟,還拿出來喂人。所以我們的狂妄之心,貪欲之心,最後一定把自己給害了。雖然人都有欲望,但如果把持不住分寸,很容易被欲望毀掉。

  現在我們佛教界,也有人在快速發展,奔上了一條高速通道,把別人的寺廟都收購過來,列為自己旗下,有的名片上竟然寫著自己是幾十個寺院的方丈,幾十個寺院的住持,我管轄了多少道場……以此為榮,這些,其實和開店有什麼分別?而且開的還是快餐店。人啊,都受不了名利的疑惑,貪高、貪多、貪強、貪大,這些全是修行的大敵,很值得我們去反省。

  我們穿衣服,本來有幾件換洗就行了,但有人卻要買幾百件,不是“多欲”是什麼?“多欲為苦”,買了那麼多衣服,還要專門弄個房間來裝置它,還要經常為它保養,清洗、干洗而花錢。選擇太多,有人出去甚至不知道穿哪件衣服為好,在鏡子面前試穿兩個小時委決不下心生苦惱。“多欲為苦”,我們一定要記住這句金玉良言。人如果能少欲知足,就會快樂很多。

  接下來這個公案,大家都知道,“一僧曰風動,一僧曰幡動,”旗幡掛在那裡飄動,一個僧人說是風在動,另一個說是幡在動,兩人正爭吵著,慧能說了句:不是風動,也不是幡動,是你的心在動。眾人聽後全愣住了。

  是的,心動。我們把“心動”這兩個字好好想想,在生活中,我們有多少次動了不該動的心,給自己招致無數煩惱。因此說人的欲望是煩惱之本,而心動,是走向煩惱的第一步。

  很多做銷售的人,他的第一個公關就是讓別人心動,心動的前提是讓人注意它,怎樣讓別人一看到他的產品就引起注意,抓住眼球。注意到,腳步就挪不開了,腳步挪不開,人就會跑過去,人跑過去,交易就可能產生。我們現在的店面,廣告設計,都是抓住了這一點。

  作為修行人來說,正好相反,就是訓練自己的定境,如何讓自己的心,不被外在的境所動。

  以前有個寺院開光,讓我們去住持。開光的時候有個儀式,師父們依次到佛像前拈香,再回到中間就坐。那些護法也都要去拈香,但護法很多,時間又短,上面的主持人就很緊張,這個過去沒拈完就把他拉回來,那個還沒過去就把他拎過去,我們夾在中間,看著人擠人,亂哄哄的,急了一身汗。我發現他們著急,我也跟著著急,這時候我就意識到自己被外境帶動了,心想這是何苦呢,便把眼睛一閉,平心靜氣下來,頓時,身外的一切都看不見了,一股清涼之氣充盈全身。

  所以,不注重一切外在的東西,不注重外境,你的心就可以安靜,心如止水。想一想,人什麼時候最痛苦,什麼時候最糾結,什麼時候讓你生不如死,什麼時候讓你惶惶不可終日?都是外境左右你的時候,在你失去了對自己掌控和主宰的時候。恰如兩個僧人在那裡爭論著什麼風動、幡動,爭論不休的時候,他們的心一定是躁動的。

  明白這個最基本的道理之後,你會發現人活著其實非常簡單。我們素常說的什麼心無掛礙、天寬地闊、風淡雲輕、淡定從容,神態自若,等等,前提都是因為心無動搖。

  前段時間,我經常琢磨一個話題:人到底活多長時間才算好?如果讓你現在就死掉,能不能安心?因為這三個月我送走了四個老人,四個與我很親很近的老人。前幾天他還拉著你的手說話,現在你發現他躺著一動不動了,等一會兒把他放到那裡一燒,最後去看,這個人就變成了一把灰。

  碰到這個場景,我就想:也許十年之後,也許三四年之後,我也變成了這樣一把灰,什麼都沒有了。那我們現在還在為錢為什麼放不下的時候有意義嗎?不是說不讓我們去做事,而是說我們每個人最後的終點都一樣,你現在名氣再大,錢再多,再風光,再意氣風發,最終都逃不過這個結局。所以人生有個功課一定要做——就是明白自己死後到哪裡去。這個功課做的越早越好,當你對生命對輪回沒有認識的時候,你肯定是絕望的失落的茫然的。一個人絕望他就看不到未來,這和判一個人死刑有什麼區別?於是我在想,如果我活著的生命沒有任何意義,我早死、晚死有什麼分別呢?活十年和二十年,三十年和四十年有什麼分別?說不定明天哪個地方痛,跑去一檢查,醫生告訴你,活不過三個月了。這時候你痛苦糾結呢,還是面對、接受它?我覺得人一定要有個思想境界:看透生死,超越生死。只有看透生死超越生死,才有無可想象的力量在內心產生升華。

  慧能講的這句話很簡單,“心動”,——是一個原點,我們人經常被各種各樣的問題糾結苦惱,歸根結底是因為我們的心被外境所遷。所以,修行就是修正我們那顆心,達到如如不動的定力。

  “一眾駭然”,大家都很驚奇。然後印宗就請慧能到台上,問他禅法義理,“慧能言簡理當,不由文字”,就是說,慧能回答的非常簡練,把最核心的東西一下子說明白了。中國人本質上喜歡簡潔,喜歡實用,不喜歡搞的很復雜很繁瑣。唐朝是佛教最鼎盛的時候,八宗林立,學術思想也非常繁榮,但最後唐武宗滅佛之後,其他宗派要麼偏於一隅,要麼斷絕了,只剩下一個遍布大江南北,就是禅宗。誰讓禅宗如此呢?慧能。因為中國的禅宗發展到慧能後,理論義理非常簡潔實用,直指當下,普遍被中國的士大夫和老百姓接受。

  所以知道嗎,我們以後做跨國企業,就要向慧能學習。慧能把印度的佛教以中國人喜歡的方式深入民間,傳播開來,真正適合了中國的土壤。現在的天主教和基督教在中國傳播也很快,但實際上它們還沒有真正中國化,如果真的中國化,就不是現在這樣了。可以肯定,未來中國文化能影響世界的,禅宗一定是其中重要的一席。其次是中醫,針灸、穴位啊這些,還有中國功夫,太極拳、八卦掌等等。如果在國外多開些針灸館,給老外做保健,治病,扎扎針,拔拔罐,再教他們打打太極拳,他們會很感興趣並且學習的。但是你去開孔子學院,他們覺得你在搞文化侵略,不喜歡了。我這次到澳大利亞去,看到很多孔子學院都關閉了,沒有人,原因在此。你想給別人,但別人不需要,怎麼給得進去?我們做生意也是同理,你覺得是個寶,人家卻當石頭,你送給一匹馬一疙瘩銀子,馬不要這東西,它要草。

  印宗法師說,“行者定非常人”。那“常人“是什麼呢?——就是什麼都要,金錢、地位、美色……我們很多人喜歡頭銜,名片上一大堆,那麼多頭銜,其實最後只有一兩個是真的或能勝任,其他都是虛的。這就是我們在用”常人“的眼光衡量所謂的成功,認為越多就越成功。

  人往往用很多頭銜的時候,說明他名氣不怎樣,故而需要這些東西來撐他,如果名氣大到一定的時候,他根本不需要這些,天下誰人不識君啊?同樣的,你金戒指一個個往手上套,翡翠珠寶往身上掛,穿個衣服不斷炫耀多少錢,恰恰說明你不是真正的有錢,心裡很虛,所以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錢,真的有錢就不用宣傳了,好比紙包不住火一樣,自然就漏了出來。

  倘若把你的名氣,地位,外在的一切統統拿掉,此時你還是個角色,就說明你是個人物。你現在身上有多少職務,多少權力,當你統統卸下來的時候,再看看自己還是個什麼?還有人對你畢恭畢敬,對你俯首帖耳,對你敬佩有加,就說明你是個有力量的人。

  佛法也是如此,真正的高人說法都非常簡潔。以前有個大師,頭上戴著儒帽,身上穿著僧裝,腳上穿著道靴,也就是集儒釋道為一體掛在身上,人家請他上去說法,他一會扯到儒,一會扯到佛,一會扯到道,亂七八糟,把台下的人都扯暈了,他自己也暈了,不知道在說什麼。說了一上午,下面人一點收獲都沒有,反而更糊塗了,本來還想修行,一聽說修行這麼麻煩,馬上斷絕了想法。

  同樣有個禅宗的大師,上台之後,坐了一分鐘一言不發,下台了。大家覺得奇怪,大師怎麼一句話不說就下來了呢?其實他意在告訴我們,真正的法就在無言之中。他雖然一句話沒說,勝過有人千言萬語。所以在這裡,吳老師老是讓我多說一點、多說一點,我總是想少說一點、少說一點,話說多了,可能就是垃圾。你看印宗法師興許整天和我一樣說個不停,慧能上來一兩句就讓他大吃一驚。印宗法師贊歎說:你說的法就像黃金,我說的法就像瓦礫。其實我也很贊歎印宗法師了不起,你想,他本來在台上講《涅槃經》,下面那麼多聽眾,看到一個俗人,講如此經典的話,他當場就把人家請到台上,給大家說法,“久聞黃梅衣法南來,莫是行者否?”慧能曰:“不敢。”宗於是作禮,告請傳來衣缽,出示大眾。就是把衣缽拿出來展示給眾人。宗復問曰:“黃梅付囑,如何指授?”慧能曰:“指授即無,” 印宗問,傳授沒有?慧能說:“惟論見性,不論禅定、解脫”——慧能說,黃梅傳的法,就是怎樣讓你快速見到自己的心性。

  我們平時衡量一個人,衡量他的品德、素養、思想、境界,其實這些東西都是一個人心性輻射出來的。他的談吐,智慧,對問題的解讀,為人處世,等等,都是心性折射出來的,我們修行,實際上就是改變我們的心性。

  今日社會,我們看到有的人,通過學習甚至學佛去包裝自己、打造自己、裝潢自己,因為不是那種從內到外身心合一的狀態,不是從自性中流露出來的,所以他盡可以在人面前表現得很有修養,很有學問,給大家留下不錯印象,但如果有人對他講授的東西表示不認可,或提出一點相左的意見,他一時三刻就會勃然大怒,氣急敗壞,表現的很失態。為什麼這樣呢?他的習氣出來了。外在的東西可以包裝,但心性沒有改變,這就是很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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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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