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是一種誠懇的態度,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尊重。“謙”是做人謙虛謹慎,是一種理性的自我約束。一個人要想獲得精彩的人生,不能忘記對“虔”與“謙”的追求和打造。
聽過多次勵志報告,也看過不少名人自傳,其中給筆者印象最深的是,大凡成功人士在談成功的秘訣時幾乎都會提到,成功沒有別的竅門,就是要懷著虔誠、恭敬的心和謙遜、謙恭的姿態,將認准的事情認真做、堅持做。
“虔”是一種誠懇的態度,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尊重,也是一種用心和認真的作風。“謙”是做人低調,謙虛謹慎,不自高自大,不自吹自擂,是一種內在的涵養,是一種理性的自我約束,也是一種頭腦的冷靜與清醒。一個人要想獲得精彩的人生,不能忘記對“虔”與“謙”的追求和打造。
在現實生活中,總有一些人成天盼望成功,要麼希望一步登天、一夜暴富,要麼渴望一舉成名。然而往往也是這些人,對自己的承諾失信,對自己的選擇游移不定,對從事的工作或事業三心二意,與人的交往缺乏真誠,沒有半點“虔”的表現。在做人上,忘記了“三人行,必有我師焉”的古訓,只看到自己的長處,看不到自己的不足,聽不進不同意見,容不下新生事物,自我陶醉,自以為是,沒有半點“謙”的影子。這樣的人猶如葉公好龍,不僅事業上難有成就,而且缺乏人緣、少有人脈,再美好的願望也只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孔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又曰:“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莊子》曰:“真者,精誠之至也。不精不誠,不能動人。”漢代思想家王充在《論衡》一書中也談到“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裡所談到的“信”和“誠”,實則就是虔誠,指的是做人的真誠。
戰國時期,郭隗建議燕昭王以“謙”的態度求賢,認為如果對賢士以師事之,那麼比自己強百倍的人就會到來;如果將賢士以朋友處之,那麼比自己強十倍的人就會到來;如果對賢士以平常處之,那麼和自己能力差不多的人就會到來;但如果頤指氣使,怒吼呵斥,那麼招來的只能是厮役和奴隸。《尚書》談到“滿招損,謙受益”。後來,毛澤東同志古為今用,提出“虛心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毛澤東所倡導的“虛心”,就是指做人要謙虛,不能狂妄自大、忘乎所以。
如果說以“虔”的態度為人經事是開啟成功的鑰匙,那麼,以“謙”的姿態待人接物則是走向成功的馬達。
春秋時期宋國大夫正考父“一命而偻,再命而伛,三命而俯”,首次被任命為官時,是低著頭走路,再次被任命時,是彎下腰走路,第三次被任命時,身體像伏在地上,沿著牆邊走路。這個描述雖略帶誇張,但正考父以自己的謙虛,贏得了人們的尊敬,深受宋國幾代國君倚重。
“虔”與“謙”,是一個人的做人之要、立身之本和成事之基。每一個都要學會虔誠地關懷、虔誠地贊揚、虔誠地交流、虔誠地合作、虔誠地對待自己的選擇,學會謙和、謙讓、謙虛、謙遜、謙卑、謙厚,讓“虔”與“謙”成為一種自覺,成為一種習慣,成為一種美好的心理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