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O一七年的元旦,我們相聚在雞足山佛塔寺,因緣也非常特殊。因為我家老菩薩趙良玉老居士在二O一六年十二月三十號,就是兩天前忽然往生了。這個事情,來得也很突然。很多蓮友也紛紛寫吊唁信給定弘,也是表達他們非常的詫異,老菩薩怎麼走得這麼快。這個事情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老菩薩本人是二十年前就將遺囑都寫好了,那個時候就決志要求生淨土了。後來一直陪伴我博士畢業、工作,然後又放下工作,師從老和尚學習經教和傳統文化。後來,又送子出家。出家一年多,老和尚慈悲安排,要定弘去台灣,師從上果下清律師學戒,學三年。我是記得學戒之前,二O一三年春節前回到大理來探望她老人家。沒想到竟然是見的最後一面。老人家當時一直送我到大理機場,還有一些蓮友也一起送行。老人家非常支持我,按照老和尚的培養理念,出家先要將戒律學好。所以,是義無反顧的又再次送子東行,到台灣去學戒。
在台灣學戒三年了,自己也深深感受到,佛法的興亡取決於戒律的盛衰。尤其是僧團的持戒道風,關系到整個佛法的命脈。所謂「毗尼藏者,佛法壽命,毗尼若住,佛法亦住」。所以,自己就發了願,希望在弘揚淨土法門《無量壽經》之余,也要來盡力的弘揚戒法。
本來是想找時間,回來看望一下老菩薩,但我們雖然三年多沒見面,時常通過視頻通話,互相都能夠看得到。結果在二O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九號,是農歷的十二月初一,是她的生日,剛剛跨入七十三歲,結果第二天就走了。
走之前我都有跟她通視頻,當時她是心有一些痛,但是頭腦都很清醒,大概往生前兩個小時,就出現心痛。當時我在視頻當中就勸她要念佛求生西方。旁邊有幾個年輕人護持她的,打開念佛機。大家念佛剛開始念的調,不是她老人家平常喜歡的調,老人家還示意你不要念,讓我聽這個念佛機就好了。說明她的頭腦很清醒,而且都在念佛。我就是在視頻上看著她,一直念,在念佛聲中就躺下去,沒幾分鐘就斷氣了,走得也很安詳。走之前,就是當天的早上,老人家就對身旁的義工說:「可能我今天就要跟大家告別了。」果不其然,她就走了。
回想她來這世間的使命,大概就是來培養我,造就我的。過去可能我們不少的蓮友都看過「母慈子孝」這個光盤,這是我們在世間求學、工作,就得利於母親的培育。後來,棄業學法,在母親的鼓勵下,師從老和尚,拜師。最後在老和尚的安排下,在香港出家,然後又到台灣學戒。等到這些學業全部都完成之後,老人家……這學業都完成之後,老人家就悄然的離開了。
她老人家往生之後,我就立即趕回來。當晚上,回到來已經很晚了,凌晨都已經是三點,我就一直助念到這個早上,基本上這兩天,都是在給老人家念佛。也有很多發心的蓮友,過來幫忙助念,定弘非常的感謝。這次,我們佛塔寺的住持道興法師很慈悲,特別趕到大理老菩薩的家裡,給老人家助念,同時邀約,讓定弘在佛塔寺為老人家辦後事。
我就提出來最好能夠為老人家日夜念佛,最後一天自己可以特別主法,做一場三時系念。在念佛當中,我們也解行並重,上下午都給大家分享一下《無量壽經》「阿彌陀佛四十八大願」的精華的內容。一者也是做為對大家的法供養;第二者也是對老菩薩的一個法供養。在《梵網菩薩戒》當中說道:若父母兄弟、和尚、阿闍黎死亡之日,三七日,四五七日,乃至七七日,亦應講說大乘經律。又說道:假如父母、兄弟死亡之日,應請法師講菩薩戒經律,福資亡者,得見諸佛。所以在七七日內,能夠講說「大乘經」或者是「大乘律」,這個對老人家來講,也是一個無上的助力,幫助她老人家得見諸佛。她是求生西方極樂世界,也能幫助她得見阿彌陀佛,若不爾者,那就是犯菩薩輕垢罪。所以,自己也是理應要在老人家往生之後七七日內,特別為老人家來講說大乘經律。
大乘經最殊勝的,能夠幫助我們一生了脫生死,圓滿成佛的,莫過於《無量壽經》。如果大家一直有聽老和尚講經,我想這個道理都耳熟能詳。印光大師說過:如果離開了淨土法門,諸佛上不能夠圓成佛道,下不能夠普渡眾生,十方三世如來都是因念佛三昧而得成無上正等正覺的。定弘就以無上的醍醐——淨土念佛法門來供養大家,也供養老菩薩。我相信老菩薩必定能夠心有靈犀,能夠聽到我的講法。因為老人家生前,除了聽老和尚講法之外,最喜歡的就是聽定弘講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