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我還住在太平庵,我有個同修叫丁裕長,是中坊村人,他是鐵山垅礦的干部,他信仰佛法非常虔誠,並時常弘揚佛法,度化他人。
他有個弟弟叫丁南斗,是利村煤礦的干部,但他非常左傾,從不信佛,認為是封建迷信,在這一年,丁南斗的妻子神經病發作,丁裕長兩兄弟因原有矛盾,見面不講話,但是丁裕長看到弟媳婦有神經病,就叫自己的女兒跟弟弟說,要他信佛,會有改善的,侄女就說“叔叔,嬸嬸都得病成這樣子了,我爸爸喊你信下佛,做下佛事”
“我不信佛,我相信科學”丁南斗回答侄女說。
丁裕長的女兒回來說:“爹,叔叔說不信佛,相信科學”
丁裕長也無可奈何,自己畢竟只是他的兄長,妻子是他自己的妻子,只好由他。
丁南斗帶著生病的妻子,到處求醫,錢財花去十多萬元,病卻毫無起色,這樣子癫癫狂狂一年多,到了78年的春天,丁裕長看到這樣子的情況,又叫女兒去說信佛的事情,做下佛事,他女兒回來說,叔叔還是不信,說是封建迷信,科學都沒有辦法,念經又念的好麼,哪有這樣的事情呢?
丁裕長歎了一口氣,說:“這個人會被他枉死”
到了1979年秋天,丁南斗帶著妻子走南闖北,去了好幾個大醫院,錢財花去了有二十多萬元,但是妻子的病仍然是時好時壞,這個時候正是農村收紅薯的季節,大家的紅薯都收好了,唯獨丁南斗還只能攤開放在屋檐放著,因為好多泥巴,等風吹干了在收回家裡,誰知道妻子治病回來看到了,拿起就往外仍,大家怎麼勸都不聽,邊扔邊說些聽不清楚的話,扔的到處都是,而且眼神很嚇人,讓人都不敢正視。
丁裕長看到這樣,又叫女兒去勸弟弟信佛,到了這個時候,丁南斗的錢已經花去二十多萬,病還是這樣子,自己也沒了辦法,什麼方法都想了,抱著萬念俱灰的想法說,信就信吧,叫你爸爸去庵上給我定好日子來!”
丁裕長聽弟弟如此說,就是找到我,定好日子,等到了那天,我與幾個同修來到丁南斗家,當我們布置好壇場開香之後,叫丁南斗妻子上香拜佛,但她並不理會我們,那時候我們看到她氣色很嚇人,說實話,我們當時是帶著惶恐的心情的,怕她中途搗亂,比如扔法器、打人等,我暗暗祈禱佛菩薩保佑,大慈大悲,大施法力,使她的病越來越好,早日康復。
這樣,我們做了兩天佛事,又放了一個大蒙山,佛事才圓滿,那時候放了蒙山,時間已晚,就住在丁南斗家裡,第二天早上,我們洗漱完畢,快要吃早飯的時候,只見丁南斗的妻子拿著一個冬瓜袋,從房間裡出來,大家朝她一看,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的,換了一身漂亮的衣服,收拾的干干淨淨的,與往日相比,簡直是煥然一新。
她都到門口,自言自語的說:“走,去別的村看看”這時候,丁南斗在房裡走出來,說,要去也得吃了早飯哦,她的妻子並不理會他,也不回答他,就自己一個人出門去了,丁南斗見這個清新,只好和我們打了招呼後,追了出去,我們面面相觑,心中忐忑,不知道這次佛事的效果如何,她的病究竟能不能好,以後是這樣的情形,擔憂也沒有用,我們只能相信佛菩薩,懷著這種心情吃完早飯,就回庵裡了。
丁裕長後來告訴我,他弟媳婦上次過後,在他弟弟的單位上住了一個星期,回來後再也沒犯過病,已經恢復正常了的,
通過這件事,丁南斗的對佛教的看法有了根本的轉變,不再說佛教是封建迷信了,也會問他兄長要佛學書籍看了,在1982年,他投拜在永昌師父名下,成了一名三寶弟子。
到了1983年,有一天,我去到他們那裡,幾個同修正在隔壁的劉詠梅家聚會,丁南斗也來了,他一看到我也在,忙著和我打招呼,當我問起他妻子的病是否徹底好轉時,他高興的說道,好了,已經全部好了,想不到我花了二十多萬元沒有治好的病,做了幾天佛事,就治好了,看來佛力無邊,佛法真是不可思議。
一伙同修都笑了,這正是:巨款花去仍癫狂,兩天佛事歸正常,佛力無邊原非虛,佛祖原是大醫生。
講述:繼生師父 整理:演森
2016年農歷4月23日於福龍寺
注:因為師父年紀大了,不會用電腦,現由弟子代為網上發布,文章都是真人真是,師父所見所聞,希望大家能夠深信因果,積累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