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

首    頁

法師開示

法師介紹

人間百態

幸福人生

精進念佛

戒除邪YIN

最近更新

居士文章

寺廟介紹

熱點專題

消除業障

素食護生

淨空法師

佛教护持

 

 

 

 

 

 

全部資料

佛教知識

佛教問答

佛教新聞

深信因果

戒殺放生

海濤法師

熱門文章

佛教故事

佛教儀軌

佛教活動

積德改命

學佛感應

聖嚴法師

   首頁佛教故事

 

淨土宗十三祖印光大師

 (點擊下載DOC格式閱讀)

 

  大師法名對量,字印光,別號常慚愧僧,是陝西49頁第二行陽人。俗姓趙,後世佛門弟子都稱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再來。

  大師自幼隨兄長讀儒家經書,常常以實踐和光大儒學為已任。曾仿照韓愈、歐陽詢,作駁斥佛教的文章。後來一病好幾年,方才感悟以前的錯誤,因而洗心革面,頓改前非。21歲那年,出世機緣成熟,大師就投奔終南山南五台蓮華洞寺出家,依道純和尚剃發。這年正是清朝光緒7年辛巳歲。第二年,大師在陝西興安縣雙溪寺印海定律師座下受具足戒。

  大師出生6個月即患眼病,幾近失明,後雖病愈,而目力已大受損傷,眼睛稍稍發紅,就不能看書。受具足戒時,因為大師文章書法都好,故而戒期中所有書寫事宜,都由大師勞作。因寫字過多,雙目紅如血灌。幸虧大師在湖北蓮華寺當知客,在曬經的時候,讀過一本殘缺不全的〈龍舒淨土文〉,從而知道念佛往生淨土法門,是即生了生脫死的要道。因為這次眼病,大師更醒悟身體是病苦的本源,所以一有時間就專念佛號。夜裡別人睡下後,大師悄悄坐起念佛。寫字時,也是心不離佛。所以雖是奮力帶病書寫,仍然能夠勉強支持。等到全部寫完之後,眼病竟然完全好了。大師由此深心信解念佛功德不可思議,而大師一生自度度人,完全以淨土指歸,正是從此開始。

  大師修淨土,愈久愈堅定。聽說紅螺山資福寺是專修淨土道場,大師便於26歲(光緒12年丙戍歲)辭別師父,獨自前往。這年10月入念佛堂念佛,沐浴淨土宗第十二祖徹悟祖師光明雨露,大師的淨業大有長進。第二年正月,大師告假朝禮五台山後,仍回到資福寺,歷任上客堂香燈寮元等職事。3年之內,在念佛正行之外,研讀大乘經典,因此深入經藏,妙契佛心,於淨土徑路修行法門,達到理事無礙的境界。30歲(光緒16年庚寅歲),大師到北京龍泉寺為行堂。31歲(光緒17年辛卯歲),大師住於圓廣寺。2年後(光緒19年癸巳歲),普陀山法雨寺化聞和尚,入京請《大藏經》,檢點、匯集、統計、整理,事務繁多而人手缺乏。大家都以大師辦事精密謹慎,。而向化聞和尚推薦。化老在接觸中,感到大師道行高遠超異,在南歸的時候,特請大師相伴共行,並從此請其住單於法雨寺藏經樓。寺中大眾見大師勵志精修,都深感欽佩,而大師從不自滿自足。

  光緒23年丁酉歲夏天,寺中大眾一再堅請大師講經說法,大師再三推辭不掉,便為講了一座《阿彌陀經便蒙鈔》。講完,大師就在珠寶殿側,閉關兩次共6年,從此學理行願倍加精進;出關後,了余和尚與真達師等,特為大師建造一座蓮篷,以為供養,大師與谛閒法師曾先後在此居住。過了不久,大眾仍然迎接大師歸住法雨寺。44歲(光緒30年甲辰歲)那年,因為谛老為溫州頭陀寺請《大藏經》,又請大師一同入京幫辦一切事務。事情結束後,大師仍然南歸,住於法雨寺藏經樓。大師出家30余年,直到清朝終結,始終收斂鋒芒,隱藏不露,不喜歡與人往來,也不願人知道他的名字,只希望能晝夜持念阿彌陀佛名號,早日證入念佛三昧。

  然而宮中擊鼓扣鐘,宮外又怎能不聞;道德厚實、光明四射,終究是不能掩蓋住的。民國元年,大師52歲,高鶴年居士自作主張,將大師的幾篇文章,刊登在《上海佛學叢報》上,署名常慚。當時人們雖然不知道這是誰的著作,而文字般若的光明,已足以引發讀者的善根。到民國6年(大師57歲),徐蔚如居士得到大師的3篇書信,即印刷發行,題名為《印光法師信稿》。民國7年(大師58歲),徐居士搜求到大師的文稿20余篇,在北京印行,題名為《印光法師文妙》。民國8年(大師59歲),他又搜求到大師的一些文稿,再次印行續編,並與初編合為一書。民國9年、10年,兩年時間內,繼續增集大師的文稿,先後在商務印書館鉛印發行,在揚州藏經院木刻出版。民國11——15年間,不斷增加擴大,又在中華書局印行,題名為《增廣印光法師文鈔》。文章是大道的載體,大師的文鈔流通於海內,也就是大師的道德法雨滂湃於天下。如《淨土決疑論》、《宗教不宜混濫論》及《與大興善寺體安和尚書》等,都是句句見真谛,字字歸淨土,上合佛陀經旨,下逗眾生根機,發揮禅淨的奧妙,抉擇二者的難易,多有發明古代大德所未到之處。

  徐蔚如居士為《文鈔》作跋說:“大法的高山被時光夷為平地,這種現象到今天已是最嚴重的了。真沒想到當世尚有具備正知正見,如印光法師這樣的高人。常說要續佛慧命,這就是啊”。又說:“法師的文章,沒有一句無來歷,深入淺山,微妙而契合當代眾生的機宜,確實是末法中的治病良藥。法師可說是善於認識選擇佛法津要,並竭誠奉獻滿腔熱忱,為眾生作依靠。”所以當時徐居士特地帶著《文鈔》,奉陪母親,親身前往普陀,竭誠禮敬大師,懇求攝受,准予母子二人歸依座下。然而大師仍然堅持不許,只是指點他們,往寧波觀宗寺,在谛閒法師座下歸依。民國8年,周孟由兄弟侍奉其庶祖母登山,再三再四地懇求,堅請務必收為弟子。大師觀察時機,依理難以推卻,就為他們各起法名。這是大師為人授歸依的開始,而其緣起實在是因為得《文鈔》的流通。

  大師的文章,不僅佛理精通,即使是“格物、致敬、誠心、正意、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以及“五倫八德”等,儒家治世的道理,只要與淨業三福不相違背,必定發揮得詳詳細細,而且文詞典雅不凡,所以才出現了洛陽紙貴,人人爭相請讀的局面。由於此書而仰慕大師道德,渴望列入大師門下的善男信女們,也日益增多。有的遠涉大海、近攀高山,請求攝受;有的書來信往,求賜法名。20余年時間,在大師座下歸依的弟子,實在是難以數計。就是那些依教奉行,吃素念佛,精修淨業,得以往生的男女善信,也難以計算出來。可見大師以文字般若攝化眾生,利益世間,真是不可思議啊!

  大師雖精通各宗各派佛法,但自行勸人,都是念佛法門。大師的在家弟子,許多都受過高等教育,甚至留學歐美。但大師從不與他們高談佛法哲理,只是一一勸他們專心念佛。這些弟子,聽從大師教誨,都能信受奉行,從沒有人敢於輕視念佛法門而妄生疑義,這都是大師盛德感化的結果。

  大師耳提面命,開導弟子,既立根於佛典經論,又出於大師自己親證所得,從不離因果妄談大道,也不說空話大話。對於那些應當說服的人,無論是禅門尊宿,儒家魁首、甚至達官顯貴,在批評呵斥時,大師毫不寬容,從不拐彎抹角。對於那些應當攝受的人,無論是後生小輩、農夫苦力、乃至卑賤僕婦,大師從不拒絕,慈祥包容。以一佛乘平等情懷,普利上中下三根,於自己不存在順適背逆之情,只是以佛陀至理作為依歸。

  大師一生最喜歡自己勞作。弘一法師曾親見64歲的大師,一人獨居,事事親自操作,決無侍者等人幫助。直至80歲去世前,大師仍是自已掃地、擦桌子、擦油燈、洗衣服,如此勞作,為人表率。所以每當見到有人懶惰懈怠,大師多半要誡勸。

  大師一生最珍惜福報,不敢浪費。衣食住等都極為簡單粗劣,竭力排斥,享用精美。民國13年,弘一法師到普陀山,與大師同室而居,整整7天,足不出戶,從而有機會體察大師的生活行為。大師每天早晨食粥一碗,不吃菜。大師自己說,這樣的習慣已30多年了。飯後,以舌砥碗,舐淨後再用開水沖入,洗蕩余汁,並以之嗽口、咽下。怕的是輕棄、浪費了殘余飯粒。午飯時,大師是飯一碗、大眾菜一碗。飯菜都吃干淨,再以舌砥碗,並沖水喝下,與早飯一樣。大師要求自己是這樣,勸人也十分嚴厲。凡見人飯後有剩余飯粒的,必定要大加呵斥:“你有多大福報,敢如此糟蹋。”有一次,一位客人將剛沏了不久的冷茶倒入痰桶,同樣遭到大師的呵誡。

  大師時時思念如今天當末法,世俗風氣越來越下降,如果不提倡因果報應,就沒有辦法挽回頹喪的世風,矯正人心。人根這樣陋劣,善報這樣淺薄,假使不實行信願念佛法門,絕對不能了生死、出輪回。所以不論貴者、賤者、賢者、愚者,也不論男女老幼,凡有請求法益的,大師必定以“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因果報應、生死輪回”的實事實理,諄諄啟發,使人覺悟,從而立定為人處世的根基。接著,大師又以“真為生死、發菩薩心、信願念佛、求生西方”變一平坦寬廣大道,教誨人們切實奉行,從而踏上超凡入聖的快速能到的路徑。

  大師盡管深通禅宗與教理,但從不談深奧玄妙的禅機。凡勸人的,都是一聽就懂、又能夠實際修行的道理。凡聽到大師勸化的,全都是當下受益。這也正是蓮池大師評價辯融老人,“此老令人尊敬的地方正在此處啊。”因為大師平實無奇,言行一致,怎樣說就怎樣做,所以天下真修行人,都樂於親近大師,以致於叩關問道的人,多得數不過來。而大師從來都是以法為重、以道為尊;名聞利養等等,從不掛心。民國11年(大師62歲),定海縣知事陶在東、會稽道尹黃涵之,匯總大師道行,呈請當時大總統徐世昌,題制“悟徹圓明”匾額,赍送於普陀,香華供養,成為一時的盛事。出家在家弟子都為大師高興,而大師卻置若罔聞。有人稽首請問,大師說:“空中樓閣,而自己實在是無此福德,慚愧尚且來不及,又有什麼值得榮耀的。”這在當今競相浮誇的年月,像大師這樣淡泊名利,真是足以力挽狂瀾、作中流砥柱,無論修道人還是世俗人,都能從大師身上受益良多。

  大師對待自己非常節儉,對待別人非常優厚。凡是善男信女供養的錢財,大師全部替他們廣種福田,用於印行流通善書經典,或是救濟饑貧。只是權衡輕重緩急,認真計劃,妥善支出。如民國15年(大師66歲),長安被困。解圍以後,大師立即從印《文鈔》之款,急撥3000銀元,托人速速匯去以赈濟饑貧。凡聽到哪個地方遭災告急,大師必定盡力提倡捐助,期望得到救援。民國24年(大師75歲),陝西大旱,在得到王幼農居士書信告急之後,大師立即取出存折,讓人速速匯去銀元1000元。匯款以後,大師讓德森師查賬,僅剩下100多元了。而此時報國寺所有開支,全賴大師維持,大師卻毫不在意。民國25年(大師76歲),大師應上海護國息滅法會請求說法時,聽說綏遠災情嚴重,即在法會上對眾人表明,以這次法會共計1000余人歸依、求戒等敬資,合計2900銀元,盡數捐去。此外,大師又從准備印書的款項中,出資1000元,以為捐助首倡。等到從法會回來,眾人在蘇州車站上迎接大師,准備請大師上靈巖觀景。而大師卻急急忙忙先回報國寺,辦理完匯款事宜,才與大師結伴登山。大師倡導眾生,對於救濟災難,就像是自己受饑、自己溺水一樣地關心,很多事例大多與此相類似。

  魏梅荪、王幼農等居士,在南京三汊河,發起創辦法雲寺放生念佛道場,請大師參加,並制定寺規。繼而又由任心白居士請上海馮夢華、王一亭、姚文敷、關綗倒數第十一行,之、黃涵之等諸位大德居士,住這裡開辦佛教慈幼院,全都是仰仗大師的德望,令人相信仰慕,而得以成就。對於慈幼院教養貧家子弟,大師更是極力助成,其中經費,由大師勸募及大師自己捐助的,為數巨大。就是上海佛教會所辦的慈幼院,大師也盡力贊助。至於法施事宜,大師從一開始印送《安士全書》以來,以及創辦弘化社20多年所印各種善書經典,不下四五百萬部,佛像也在百萬余幀,法化的弘大,同樣好比滂湃的大水,普澤中外。

  綜觀大師的一言一行,無非是代佛宣化,以期能夠挽救世道人心,從而使賢才輩出,福佑國家,利益人民。而大師對待自己,飲食不過為了充饑,從不求美食。穿衣不過為了御寒,從來是厭棄華麗。凡是供養大師珍美的衣服、飲食,不是推卻不受,就是轉施他人。但若是供養大師普通物品的,總是交到庫房,讓大眾共同享用。這雖是小事,也足以作為末世佛子令人自豪的模范。

  大師維護法門,功德難以思議。其中最重要的,如那次歐洲戰爭時,政府有個移德國僑民進駐普陀的擬議,大師恐怕有礙於大眾清修,特地致函陳錫周居士,轉托政界要人疏通,這件事方才作罷。民國11年(大師62歲),江蘇義務教育期成會會長等人,呈文省政府批准,借寺廟作學校。定海縣知事陶在東,急忙寄信給大師,請求挽回。大師即致函王幼農、魏梅荪二位居士設法,並讓妙蓮和尚上下奔走,最終得到當局的明令保護。民國16年(大師67歲),政權變更,寺院財產處於毫無保障的狀態,所潛伏的大禍幾乎是滅教,而普陀又首當其沖。全靠大師捨命力爭,方才得以苟延殘喘。等到某君主持內政,又好幾次提出以廟產辦學校的擬議,以致於舉國上下出家在家信眾,全都驚慌失措。幸虧大師與谛閒老法師,在上海集結熱心護法的諸位居士計議,先疏通主持內政的某君,又派代表請願,廟產辦學的擬議才沒有實行。等到某君退位前,又頒布“驅僧奪產”的《條例》,想要逐步剝奪廟產,以達到滅除佛教的目的。幸虧《條例》剛一公布,某君就御任了。繼任趙次隴部長接印後,大師特地致函,請他設法,從此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後,大師又囑咐焦易堂居士等人相互支持、極力斡旋,方才將《條例》修正,使僧侶們暫時得以安居。民國23年,安微阜陽古剎資福寺,寺裡有唐朝大將尉遲恭敬造的三尊佛像,而寺院卻被學校占據。山西五台山碧山寺的廣濟茅篷也橫遭厄運。這兩件事都已告到法院,而當道執法之人,卻偏聽一面之辭,使這兩座寺院幾近於毀滅。兩處各得到大師的一封書函,審判結果忽然轉變。廣濟因此立定“真正十方、永遠安心辦道”的基礎。資福寺也因此保全,並日見興旺。

  民國24年(大師75歲),在全國教育會議上,有位廳長提議,用全國的寺產作為教育基金,將全國的寺廟改為學校。決議通過後,報呈內政部、大學院備案。報刊披露這一消息後,群情震驚。當時全國佛教會理事長圓瑛法師,及常務理事大悲、明道諸位法師,關、黃、屈等諸位居士,一同來到報國寺請示大師。大師以衛護佛教相勉勵,並開示挽回的辦法。返回上海後,大家就按照大師的指點,集眾開會,推舉代表,入京請願。仰仗大師慈悲智慧的光照,佛教之難得以解除。江西的廟產,自民國22——25年4年之內,發生如此大的風波3次,幾乎到了滅盡無余的邊緣,雖是因為德森師多年力竭聲嘶地呼吁,也因為中國佛教會的多次設法,最終還是得到了大師慈悲的光明加被,感動諸位大護法,群起營救,每次都達到了美滿的結果,仍然予以保全。這是大師護教的幾件大事,其它數不起來的小事,或者是一封信,或者是幾句話,就得以消除災難,解除禍胎,隨時隨地都在發生,真是不勝枚舉。不是大師崇高廣大的道德,上感龍天護衛,下得眾生信服,又怎能如此。

  大師的無緣慈悲度化,也普及獄中及異類生靈。民國十一、二年,定海縣陶知事,請大師推薦講師,到獄中宣講佛法。大師推薦智德法師,並囑咐他宣講《安士全書》等,有關於因果報應和往生淨土的重要內容,使許多獄囚受到感化。後來上海王一亭、沈惺叔等居士,發起成立江蘇監獄感化會,特聘大師為名譽會長,其中講師鄧樸君,戚則周(即明道師在俗名)、喬恂如等居士,都是大師的入門弟子,講演要點如心佛眾生三無差別,及注重因果、提倡淨土等,也都是大師所開示。聽講之後,獄官、囚犯從此改過自新,一心向善,歸依淨土,吃素念佛的,就有很多人了。

  對於那此異類生靈,大師也是這樣。民國19年(大師70歲)2月,大師從上海太平寺到江蘇報國寺,隨身攜帶的鋪蓋衣箱之中,臭蟲特別多,代代繁衍,以致於床席客廳窗口茶幾之上,在夏季秋天,到處都是。一此弟子怕大師年老體弱,難以承受這樣的干擾,多次請求進房為大師收拾干淨,卻遭到大師的嚴詞拒絕。大師說:“這都怪自己沒有道德。古代大德高僧,不耐臭蟲的干擾,就對臭蟲說,畜生,你到我這兒找差事,我要勒令你遷單。臭蟲就一個跟一個相繼而去。我修行不努力,沒有這樣的感應,還有什麼話說。”就這樣,大師泰然處之,毫不介意。民國22年(大師73歲),臭蟲忽然絕跡,而大師也不對任何人說。因時節臨近端午,德森師想到又該是臭蟲出沒的時候,就請問大師,大師回答說“沒有了。”德森師以為是大師老眼錯花,故而再三請求進大師房內檢查,誰知真的是干干淨淨,了無蹤跡,這豈不是也為大師而遷單了嗎?大師在閉關淨課之外,常常持大悲咒加持水米,頒賜給那些醫藥無效、束手無策的危重病人,往往見到奇效。一天,報國寺藏經樓發現了無數白蟻,大師聽到後,讓大家持大悲水四面噴灑,白蟻就從此絕跡,這是民國27年夏天的事了。大師的法力、神通、感應,大多與此相類似。

  大師天性不好為大師,不喜歡眷屬,所以沒有親手剃度的出家弟子。然而渴仰大師,親近大師,不斷受到教誨,深得大師法益的在家清信男女,真是多的不可勝數。在出家法侶之中,大師除了與谛閒老法師為最相默契的蓮友外,長期親承大師攝受,飽餐大師法乳,但仍然被大師以蓮友相待的,有了余和尚、了清和尚、真達和尚等。明確居於學生行列的,則有圓光師、康澤師、慧近師、明道師,還有妙蓮和尚、心淨和尚、蓮因師、明西師、妙真和尚、了然師、德森師,以及靈巖寺、報國寺的眾位僧人。這只是專指常久親近大師,屢次得到大師教導、提攜,沐浴大師恩德超過自已剃度恩師的僧人。若是隨時隨地請問地益,與大師通信請問大道,以及拜讀大師《文鈔》和大師印行流通的各類書藉,而沐浴在大師法雨恩澤之中的,自然是數也數不清了。大師雖然不收徒弟,而中外真修實干的出家在家佛子,實在是從心靈深處以大師為恩師的。

  大師又發誓不作寺院之主。自從客居於法雨寺後,20余年隱居精修,很少去別處。自民國7年,大師印《安士全書》以來,經常有法事到上海,苦於沒有安身之處。真達師於民國11年造太平寺時,特地為大師蓋了一間淨室,大師從此到上海,就住在太平寺了。幾位力護法門的大居土,如南東魏梅荪,西安王幼農,維揚王慧常,江西許止淨,嘉興范古農,上海馮夢華、施省之、王一亭、聞蘭亭、朱子橋、屈文六、黃涵之、關綗之等,有的請問個人修行事宜,有的咨詢社會慈善事宜,都不時前往太平寺,向大師請教。至於投寄書函的就更多了。可見太平寺這一蘭若道場,名傳於遠近,實在是因為有大師在啊。至民國17年(大師68歲),大師因為往來書信和禮敬請法之人太頻太多,人事太繁,急於想找個歸隱之地。真達師就和關綗之、沈惺叔、趙雲韶諸大居士商量。3位居士就將蘇州報國寺供養於大師,並讓弘傘師、明道師2人接管寺院,真達師用幾千元修葺了寺院。民國18年,大師在上海校印各書,很想早點結束手頭工作,歸居隱地。這時廣東弟子黃筱偉居士等人,在香港建築精捨,非要迎接大師歸隱於香港,而大師也已答應。真達師不得已,以江西、浙江佛地信眾特別多,再三勸請,終於依靠大師法緣所在,而於民國19年(大師70歲)2月,往居蘇州,從此掩關於報國寺。

  靈若原本是小寺,真達師請示於大師,擴建為十方專修淨土的道場。寺中所有規章,都秉承大師的意志而制定。不到三四年時間,因舊的佛堂僧屋狹小,容不下眾人念佛,所以改建一新。此時正逢大師歸隱報國寺,與靈巖寺一高一下近在咫尺,所以規劃建造多靠大師指導,從而日漸興旺。至今靈巖寺稱為我國淨宗第二道場,的確不是偶然的。

  大師在閉關中,每天日課之余,將普陀、五台、峨眉、九華四大佛教盛地的史志加以修訂編輯,同時不斷回復僧俗弟子的請法信函。而今四山史志早已出版流通,復函文章也有了文鈔續編印行,大多是大師到報國寺以後所手著,真可謂是恆順眾生無有疲厭啊。到民國26年(大師77歲)冬,因為時局所迫,報國寺實在不能再住了。不得已,大師順從妙真師等人的相請,移居靈巖寺。剛滿3年,誰知這個智積菩薩顯聖的靈巖聖剎,竟成為大師示現寂滅、回歸淨土之地了。

  大師示現寂滅,事先已預知時至。民國29年春,大師在回復章緣淨居土的信中說:“我今年已80歲了,朝不保夕。”又說:“印是將死之人,怎能留這樣的規矩。”到了冬年冬天10月27日,大師稍微示現小病。至28日午後1時,大師就召集寺中全體職事僧人及居士等,到關房會談。告訴大家說:“靈巖寺住持,不能長久空缺,應讓妙真擔任。”大家都表示同意。本來定於11月9日,為妙真升座上任的日子,大師說太遲了。眾人改為初四,大師還說遲。後來選在初一,大師才點頭同意。接著,大師對大眾開示靈巖寺歷史沿革達兩個多小時。

  其後大師雖然精神漸弱,但仍與真達師等商議各類事務,坦然恰當一如平日,沒有絲毫病態。初三晚上,大師仍進食希飯一小碗。飯後,對真達師等人說,淨土法門沒有什麼奇特的,但能懇切至誠,沒有不蒙佛接引、帶業往生的。此後大師精神逐漸疲憊,體溫漸漸降低。初四凌晨一點半,大師從床上坐起說:“念佛見佛,決定生西。”說完,就大聲念佛。2點15分,要水洗完手,站起身來說:“蒙阿彌陀佛接引,我要去了。大家要念佛,要發願,要生西方。”說完,就移坐到椅子上,面向西方,端身正坐。3點,妙真師到了,大師囑咐說:“你要維護道場,弘揚淨土,不要學大派頭。”說完,就不再言語,只是口唇微動念佛。延續到5點,在大眾的念佛聲中,大師安詳地往生西方。

  回想大師幾天來的一切安排,如急催妙真師上任住持等事,雖不明說是怎麼回事,但確實是預知時至的作法。身無一切病苦厄難,心無一切貪戀迷惑,六根悅愉,正念分明,安詳捨去報身,如入禅定。回顧大師一生自行行化他及臨終種種瑞相,往生蓮台之品位,當然不是中品下品。

  大師生於清朝鹹豐11年辛酉歲12月12日辰時(上午7——9點),逝於民國29年庚辰歲11月初四日卯時(清晨5——7點),世壽80,僧臘60年。靈巖寺因大師而中興盛旺,因為能讓大師,示現往生淨土作為榜樣,其時節因緣,真是不可思議的啊!為紀念大師生西,妙真和尚等人決定,於第2年2月15日佛涅槃,也正是大師生西百日之期,舉火荼毗,建塔安奉大師靈骨於靈巖寺本山石鼓東南。

  大師荼毗後的第二天傍晚,人們從骨灰中撿得五色捨利子100多顆,晶瑩圓徹,奕奕有光。另有大小捨利花,及血捨利、牙齒捨利(32顆)等,共計1000多粒。在場的出家在家弟了,無不驚訝,歎為稀有。無錫居士袁德常,撿得一些骨屑攜回供養到家之後,忽然看見骨屑中現出無數捨利,光耀奪目。

  大師落葉歸根,往生淨土,他老人家證悟到何種程度,我們是博地凡夫,沒有他心通、天眼通,不能妄加評論,唯有捧讀累次出版的大師《文鈔》,及經大師親手流通的各類書籍,那提倡念佛,發揮佛陀妙道,自行化他,堅定懇切地修行,大有功於淨土,足以證明大師是淨土菩薩乘願再來!凡信願念佛,洞徹明了淨宗真正旨歸的人,都不會有別的擬議的。

 

上一篇:仁清法師:怎樣避免殺生
下一篇:淡然去浮躁心靜自然涼


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