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標題為《佛力加持:“無號白條”助居士飛邊陲皈依》,
這篇“之四”又是一件發生在我那位念佛朋友身上不可思議的事情,這次發生在中國民航最大的機場之一——當年的上海虹橋機場。在佛的加持下,原本制度嚴明的機場多個部門多位工作人員都以自己不可思議的行動(在世界民航史上也屬罕見)成就了兩位杭州居士的北上皈依之路。真可謂一路風塵,一路佛光。
在我國的東北邊陲——臨近俄羅斯的地方有個撫遠縣,該地人口不多,經濟不發達,但有一座名寺——慈航寺。1994年的農歷四月初六,在有不少名寺高僧的杭州,有五個女居士捨近求遠通過火車——飛機——公交車——火車——長途車多類交通工具,六千裡迢迢趕赴這個東北邊陲,力爭能於釋迦牟尼佛生日(四月初八)在慈航寺皈依,這其中就包括上篇博文中敘說的俞女士。
杭州五居士為何立志北國皈依?其中的原因是一個因緣,暫且不說,本博文講的就是俞女士等二人不可思議地一路沐浴佛光的皈依之路。
四月初六的凌晨一時,她們從杭州出發坐火車趕到上海虹橋機場(那時候浦東機場尚未建成),但卻發現由於前一天大霧,所有航班停飛,滯留旅客全部改乘初六的航班,所以去哈爾濱的機票早就售罄。
等退票的窗口圍滿了人,但這種狀況下哪會有退票啊?!眼看沒有希望,五位居士中有三位當即決定轉機北京再趕赴東北。而俞女士和另一位居士張醫生則希望能在退票窗口“碰運氣”。很快,其他三位坐11點的飛機走了。俞女士她倆則在退票窗口和其他等退票的旅客一樣,不斷地向工作人員“傾訴”一旦有退票“最應該給我”的理由,俞女士她們的理由是張醫生的心髒病犯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俞女士突然有一種感覺:有兩張退票到了,她問工作人員是不是有兩張退票來了,對方看了看電腦後說:“哪有退票啊!”但過了沒幾分鐘,從裡面出來一位男性工作人員,說:“有兩張票(他並沒講是不是退票)。”頓時幾十雙手都向窗口伸了過去,有的人甚至高喊:“我非去不可的,我是去哈爾濱接俄羅斯回來的孩子”。但那位工作人員卻說應該照顧有人“犯心髒病”的這兩位女士。於是,俞女士千恩萬謝地拿到了一張工作人員寫的白條。然而一看時間,俞女士卻更緊張了,為什麼?因為飛機起飛的時間快到了,各個入口處原先排著隊的旅客已經走完了。於是她急忙拿著條子跑去外面的售票處購票,不料售票員一看非常驚訝,說:“這張條子是說有退票嗎?有退票怎麼沒寫座位號啊?憑這樣的白條我怎麼賣給你?”她又想了想後說:“那你去讓主管簽字吧,他簽我就賣。”於是俞女士又趕到主管那兒,對方看了那張無號條子,居然簽字了。俞女士再趕回售票處,對方又向她要身份證,她又回到守著行李的張醫生處拿身份證。最後,這個售票員終於發出了兩張沒有座位號的機票。
等俞女士她們急匆匆趕到入口處時,發現所有門都已緊閉,見不到一個檢票員。時間在分分秒秒地過去,她們左右奔跑,到處詢問,急得滿頭是汗,已經完全絕望了。突然,迎面來了一個穿制服的男人,她們急忙將飛機票拿給他看,對方看後只說了三個字:“跟我來!”頓時如釋重負啊!她倆跟著這個男人來到機場上,只見下面一輛小車正停在那兒,那人和俞女士她們進入小車後,車直接開到了舷梯邊,三人上了飛機,一個空姐轉身就關了艙門。這時,她倆發現機艙內坐得滿滿的,根本沒有任何空位。空姐過來了,拿過她們的機票一看又楞住了,問:“怪了。怎麼沒有座位號?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機票,這票是哪兒買來的?”俞女士有口難言,哪裡講得清楚,於是從未坐過飛機的她連忙說:“沒座位沒事的,我們站著好了。”這話讓周圍的乘客都笑了起來,空姐說:“這是飛機,不是公共汽車啊!怎麼能站的呢?!”這時,那個關艙門的空姐走了過來,說:“這兩位是機長帶上來的。”噢,這下俞女士她們才知道,在她們絕望之際像救星一樣出現在面前並讓她們坐他小車來登機的恰恰是她們要乘坐的這個航班的機長!不過空姐顯然誤會了,把她們當作機長“開後門”帶上來的人了。接下來,兩位空姐將工作間的兩個位子讓俞女士她們坐上,並為她倆系上了安全帶。剛剛坐下,張醫生就說:“我的心髒病好了。”
就這樣,俞女士和張醫生在虹橋機場原本毫無希望的絕境中,經歷了一連串的不可思議,最後如願准時抵達哈爾濱。而在虹橋機場的最後關頭出現的那張白條至今仍是一個巨大的謎。這張也許是一張中國航空史上從未有過(因為事實是根本沒有退票)的允許購買無座位機票的手寫紙條,居然通過了有著嚴格空港紀律的虹橋機場的“寫紙條工作人員”、“售票員”、“簽字主管”、“機長”和“空姐”,最後眾人共同將兩位居士送達目的地。而這些助力的人們直到15年後的今天也不知道這奇跡發生的背後,正是佛菩薩不可思議的加持!
到哈爾濱的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她們就坐上公交車去火車站,因為路遠,車上的時間相對較長。車正開著,突然,張醫生發現一直在念佛的俞女士在流淚,嘴裡重復著:“好的、好的”、“是的,是的”這些詞匯。一刻鐘後,俞女士告訴張醫生:隨著她的念佛,身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情況,迷迷登登地來到了一個十分明亮、十分遙遠的高山上(看佛書不多的俞女士那時還不知道“須彌山”),她感覺觀世音菩薩就在她身邊,並一一向她囑咐,同時她從小至今的許多事例像電影一樣一幕幕在眼前出現。張醫生問她為什麼會哭,她說,因為菩薩雖然就在身邊,但卻沒有見到,所以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吃素不淨(她當時只是初一、十五吃素)的原因,所以她因心生慚愧而流淚。
她們上了火車後,發現身邊多了許多全國各地來的居士,同行者達到三十人左右。三小時後,他們來到一個叫三岔河的車站,但他們最後目的地遠不是這兒,而是更遠的撫遠縣。他們下了火車後,又上面包車,又開始長途旅行。車一直行駛在像沙漠一樣的不毛之地上,由於開的時間長了,車用水干了,又不得不在荒漠上找水源,足足又浪費了半小時。這時,念佛的俞女士眼前卻出現了他們要去的目的地——慈航寺(她從未去過,連該寺的照片也沒見過),她還看見續燈法師站在寺外在等他們。於是,俞女士將此情形告訴了大家。不料此言引發大家的一陣笑聲,經常去慈航寺的東北居士紛紛說:“大德從不出寺廟接人,就連那次五台山高僧來,他都沒有出寺,怎麼會來接我等普通人。”張醫生聽後連連拉俞女士的衣角,讓她不要講了,以免被人笑話。
漫漫長途終於結束了,當慈航寺出現在這群風塵僕僕的居士面前時,讓大家驚訝萬分的是,正像俞女士在車上的預言,續燈法師果真站在寺廟外迎接他們。但由於俞女士並不認識法師(法師也從未見過她),所以她只是跟在曾經來過多次、一口一個“師傅”的其他居士們的後面,沒想到過了沒多久,續燈法師就問:“杭州來的居士在哪兒?”由於怎麼也沒想到法師會知道杭州有居士來,所以俞女士楞了半天,直至被人推上前去後才說:“來了,我就是。”法師居然又問:“還有一個呢?”俞女士更驚訝了,法師怎麼知道得如此詳細,她連忙指著張醫生說:“這位就是。”後來,法師將她倆帶到自己的禅房,一進門,俞女士就看到觀世音菩薩的像,她的淚出來了。其間,續燈法師對俞女士有過多次開示,他還對她說:“你家是不是供著觀世音菩薩?她在渡你們啊!現在你們到家了。”
那天,由於從全國各地來慈航寺的人實在太多(四月初八達到萬人),連寺內的僧人也只能打地鋪了,寺廟內外到處可見居士們搭建的帳篷。同時,這兒是個非常缺水的地方,一下來了這麼多人,頓時水貴如油,一盆水要七八個人洗臉。當晚,該寺的當家師卻將自己的“寮房”讓了出來,讓俞女士她們睡。但由於次日凌晨二時就要“敲板”起床,早課在此後就要開始了,她們也睡不著。在上洗手間時見到幾個比她們早到的外地居士,大家聊起來時,對方告訴她們:“續燈法師白天一直在念叨‘杭州居士’要來了,他曾三次出寺等候。”
第二天萬人法會開始了,人山人海。做早課時,天仍很黑,但佛光卻很亮。不可思議的事又出現在俞女士眼前!當法師念楞嚴咒時,俞女士看到楞嚴咒中的佛菩薩,念到一個出來一個,念到一個出來一個,用俞女士的原話說是:“閃閃出來一個,閃閃出來一個!”有的她認識,有的她不認識,“越念越多,越念越多,頭頂上方到處都是!”俞女士還說:“蓮花葉與我平時看到的有一點不一樣,上面是尖的。而天字天書都是繁體字的。”
此情此景,這一切的一切,俞女士從來沒有見過,甚至從來沒有想過(之後,她又在普陀山33米高觀世音菩薩像開光時親見菩薩顯聖)。事後,她將此說給續燈法師聽,法師說道:“你的福報真大!你講的情景我在經典上看到過,說念楞嚴咒時菩薩一個一個出來,但我也未曾親眼所見,而你卻是親歷、親見。你要好好苦修,要好好渡眾生啊!”
俞女士的事跡在杭州傳開後,不斷有居士欲赴撫遠慈航寺皈依,於是俞女士帶著一批又一批居士一次又一次地奔赴東北。而續燈法師也多次來杭州為眾生開示------
南無釋迦牟尼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南無大至勢菩薩!南無地藏王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