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杜武宗,皈依法名佛悟,今年已71歲,廈門市杏林馬銮村人(這裡是慧淨法師俗家杜氏祖上在祖國大陸的宗親根源)。村裡宗親的紅白喜事都會請我參與,也因為我的高輩份和熱心參與,本村人稱我為“老家長”;又受觀音菩薩多次示現和點化,我在杏林馬銮村籌建了觀音寺,把家產基本上都投在寺院建設,沒有時間和精力好好照顧家庭,因為這樣,我被村上人戲稱為“佛癡”。建寺過程中,吃了多少苦和受了多少委屈,只有我自己清楚,一言難盡。
雖然籌建了觀音寺,但我對佛法並不是很了解,也沒有皈依三寶。認為敲打念唱做各種經忏才是正統的佛法,就每個月請法師來杏林觀音寺作各種經忏。平時我並不念佛,寺廟的幾個居士說要組織念佛共修,我沒有支持,甚至還教訓她們:“你們說有阿彌陀佛、有極樂世界,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我認為念“南無阿彌陀佛”干巴巴的,太簡單了,連三歲小孩都會,並不了解“阿彌陀佛”的功德及威力。
不過,2015年的一場助念,把我看不起念佛的想法,完全扭轉了過來。
杏林觀音寺的出納,名叫高福仕,男眾,1946年生,家住杏林內林董任村。高福仕為人正直、性格溫和、脾氣很好,和人很容易相處。而且他做事非常認真、細致、負責任。他的身體也很健康。不過,我感覺他的智商似乎有點問題,他一天到晚只是念一句“南無阿彌陀佛”,看上去傻傻的。因為他經常跑各寺院參加念佛,觀音寺有財務急事經常找不到他,過後我就會把他一頓狠罵,甚至當著很多人的面也罵他。他從來不生氣,還是笑呵呵地照念他的“南無阿彌陀佛”。往生前一段時間,高福仕經常跟杏林觀音寺的居士說“我看到阿彌陀佛啦”“我又看到極樂世界啦,太莊嚴了”“阿彌陀佛要來接我去極樂世界啦”,我一聽到就會訓他:“你不要胡說八道!”
2015年農歷五月二十五那天,內林董任村蔡愛珠居士到杏林觀音寺向我報告高福仕往生了,並請我去參加葬禮。我當時不能相信,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走就走了呢?但看蔡愛珠的表情,也不像是開玩笑,只好相信了。蔡愛珠還問我,這裡有沒有人會助念?能不能找幾個人去幫忙念念佛,送他一程?這可把我難住了:平時作佛事都是請法師來完成的,我們自己什麼都不懂,不會誦經、不會念咒,怎麼助念也不懂。不過一句“南無阿彌陀佛”還是會念的。
考慮到高福仕默默為寺院做了不少事,和我個人交情也很好,無論如何我都得就去送他最後這一程。
於是馬上聯絡,找到常來寺院幫忙的7個人,加我8個人:3個人有皈依三寶、常念佛;另5人包括我在內都還沒有皈依三寶,平時很少念佛,也沒有吃素。
那時候我們對如何助念、如何開示、有什麼規矩等,一概不知。我心裡想著“無論如何,都得去送高福仕最後一程”,就在這種強烈情感的推動下,我們很誠心地在高福仕家裡大聲喊叫“南無阿彌陀佛”(真的很慚愧,平時我嘲笑別人只會念一句“南無阿彌陀佛”,輪到我們自己上場時,卻連這句“南無阿彌陀佛”也唱不出好聽的韻律來,只好高聲喊著念出“南無阿彌陀佛”)。因當時天氣很熱,我們念佛兩個小時佛後,就各自回家了,也不知道我們這樣做,到底對高福仕有沒有幫助。
在高福仕往生一個月後的某一天,高福仕的夫人帶著全家人來寺院(注:高福仕的家人,在高福仕任杏林觀音寺出納期間,從來沒有來過寺廟,沒有宗教信仰),說夢中見到高福仕全身放光,站在一朵蓮花上,滿臉笑瞇瞇的,而且還豎起兩個大拇指對蔡愛珠說:“我已經在阿彌陀佛身邊了,我在這裡一切都很好,不必掛念,謝謝你們幫我助念。”還要求其夫人,要帶家屬都到寺院感謝參加助念的人,並要求轉告我:“就念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就可以了,不要再搞七搞八的”。蔡愛珠也來找我報告,說她跟高福仕夫人同一天晚上,也做了同樣的夢。
這件事給我很大的觸動。以前沒有學習,我誤認為只念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很單調,干巴巴的,沒什麼味道,這樣念佛沒什麼作用,還不如作經忏好。而以前我所看不起、只會念一名“南無阿彌陀佛”的高福仕,卻以這麼殊勝的往生事實,讓我實實在在感受到了,阿彌陀佛真的威力無窮!單單念這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就可以成佛,太不可思議了。
2016年春節過後,蓮友們把宗法法師從五台山請到杏林觀音寺來,通過法師帶領大家共同學習善導大師教法,我知道了“南無阿彌陀佛”六字名號的含義,明白了阿彌陀佛的慈悲和無條件的救度。現在我也皈依三寶了,法師給取法名“佛悟”。從今以後,我也要專念“南無阿彌陀佛”,求生極樂,南無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