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長嘴就是為了說話,這種定義很不准確,嘴還是攝進營養的地方。嘴只能說有說話這種功能,為了交流更方便些,未必就是為了說話,你不說話,人不會以為你是啞吧,你說了話,說的人不愛聽,你還不如是個啞吧。
人和人之間,不用語言交流,手勢亦可表達感情,交流彼此之間的情感,有時一個眼神,亦能說明問題,當彼此之間,有某種默契時,話外音,似乎也能勾通彼此之間的所想,有時話語還無法窮盡,人和人彼此之間的感情。
你喜歡對方時,一個溫柔的笑意,對方就理解了你的真誠,如果你用語言去表示,有可能打破那種和諧的環境,讓對方覺得你這個人不嚴肅,輕薄沒有涵養。
人是一個很奇特的東西,豈至是人,生命的東西,都有一種心靈感應,袋鼠剛生下來的時候,就知道爬到母親的育兒袋裡,那種默契格外和諧,人和人,誰愛誰,誰不愛誰,心裡都有數,不需要高聲的喊的。嬰兒剛生下來,並不認識人,但睡在母親的身邊時,就顯得格外安然,因為他們有一種,天然的心靈默契,不需要語言去表述的。
語言往往是禍根的起因,沒有帶來幸運,還帶來惡運,但從古到今,人們並沒有從中吸取歷史的經驗,還依舊去說,不假思索和不遮掩的去說,往往給自己帶來困惑。
你不說話,可能你給對方的形象是完美,人格也是健全人,說了話,可能就打破了這種感覺,我愛聽和風細雨的語言,你說的卻是暴風雨式的話,我對你這個人就有了不好的感覺。
可能你這個人,在其它方面都很健全,但你在這個時候說了,我就這一生和你無緣了,你可能在此時此境,聽到了你和風細雨般的問候,還是從旁邊聽到人,可能你的形象,在我的心中就格外完美,對你有一種崇敬。
人說話,就要說善於天,善於地,善於你我他的話,這樣才不失去人們對你的好感,就是同樣的善言,經常去說,人也不會認為你是善人,人們還覺得另有所圖,你和我的仇人說話,無疑你也是我的仇人,你和我的朋友說話,自然我就把你劃在了,我朋友的圈子之中,道理就這麼簡單。
不要看人有肚量,善思維,有分析,有研究事物發展規律的能力,有時候人的狹隘思想,容不下一點水的存在,這就是人的心態。所以說。人說話是人的本能,但沉默何嘗不也是本能呢?不說話的人,你把他劃不到。任何派別中去,他得不到任何派別。利益的同時,自然也不去分擔。各派帶來的任何災難。
在公共場所,大家都寧靜的坐著,還體現出一種祥和,有一兩個愛說話的人,可能就打破了祥和,也攪擾了人們,那種寧靜的情緒,很不舒服。
老師教學生說話是最多的,但是太多的說教,未必學生就認為你是一個好的老師,有時用很少的語言,反而收到更多的感招力,領會能力,相信和尊敬。
聖人的言語留在書本上,人一代一代的傳下去,教育著人,感化著人,因為他說的是人生最恰到好處的話,有人說了一輩子的話,不知比聖人多說了幾萬句,但是誰也沒有記在心上,因為那是多余的東西。
愛你的人,你不說多少我愛你的話,她就會投入你的懷抱,不愛你的人,你就是說的時間在長,人家也不會愛你,說不出來會把你送進精神病院去治療。
司馬遷是世界上的偉大人物,也是中華民族的一代偉人,也是歷代人們崇敬的聖人,就因為說了幾句,為李陵辯護的話,就遭到了莫大的宮刑恥辱,不要說司馬遷難受,就是後人讀到此處,也感到為之流淚。
司馬遷為李陵進行了辯護,但並沒有因此而改變,李陵的命運,既然改變不了,何須要為此而辯護呢?你受到了恥辱,讀書的也為此而感傷。假若你不為此辯護,不但能保持心身的安然,《史記》同樣會名流千古,何樂而不為呢?《史記》的真實和文采,也不會為此而遜色。至於李陵的錯和對,後人曾有公論,亦有公證的評價。站在旁觀者的高度看,一切都是明明白白的。
沉默是最好的人生,歷史上多少風雲人物,都化作了塵埃,變作了雲煙,你一個茫茫人海中的一栗,說話能改變歷史的命運,還是能改變自己的命運,難道你比別人聰明嗎?
佛陀曾經對罵人者有兩個比喻:一個象是仰面對天吐唾,結果掉下來,弄髒自己的臉。另一個是像逆著風掃地,揚起的灰塵,會飛回自己的身上。
口出惡言往往只會自害害人。譬如惡言罵人,用粗魯話傷人,其實在損傷他人的同時,也有損自己的品德;而且你罵了別人,人家也會回罵你,而且可能會加倍奉還,所以是彼此都受到傷害。
相反的,如果經常運用勉勵的、安慰的、贊美的、恭敬的語言,不僅對他人有益,也對自己有利。和顏軟語是任何人,都喜歡接受的,軟語就是要講安慰、勉勵、贊美、尊重人的話,使人聽了有如沐春風的感覺。南無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