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埋怨命不好,其實,可能我們人生一開始命中福報是很大的,本應能得到很好的福祿的,但我們的行為導致了我們的坎坷不如意。不要說這是迷信,人生確實有命,而這命又能因為自己的善惡而改變。事業有成、大富貴者一般都信事實是:越是沒有福報不聰明的人,說起這些,就是一句“迷信”了事,從不用自己的腦子真正感受一下,或者用自己的行動去試驗一下。
人的感官並不可靠,有時候我們全是被我們的五官所蒙騙了。請認真仔細地去想一下吧:人的眼睛能看到的波長,占光家族的百分之幾?人的耳朵哪呢個聽到的波長,占聲波家族的百分之幾?人的鼻子能聞到的氣味數量,占世界氣味種數的百分之幾?人的舌頭能嘗到的味道,又占味道總類的百分之幾?人的皮膚能感受到的東西,只占世界萬物的百分之幾?
難道我們五官感應不到的,看不見的、聽不到的、聞不到的、嘗不到的、摸不到的東西就真的不存在了麼?
下面文中的是一個叫蓮生的人講的幾個小故事!蓮生是台灣人,可以通靈,他通的是“司祿神”。
一般說來,這位神算靈驗的事甚多,但也有不靈驗的,如何會不靈驗呢?請聽我一一道來。
一位高官,欲當局長。 有三位競爭者。這位官員姓鄧,其他三位是趙、陳、梁。
鄧來問我:“可任局長否?” 我答:“可。”
經過了約半年之久,局長任命下來,不是姓鄧的,而是姓陳的,姓鄧的大怒,來質問我,當初神算說可任局長,何以今日卻不准了,這還算什麼算?什麼神算第一?根本不靈不應?豈不是騙人嗎?
鄧問:“如何說,你怎麼說?” 我答不出來。面紅耳赤。 ?
鄧再問:“你不是說可嗎?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啞口無言,我只得回答:“其實我是不知道的,我只是聽司祿神說的,他怎麼說,我怎麼答。”“司祿神?司祿神在那裡?” “司祿神是無形的。”
“真是廢話。”鄧極度的不滿。當我神算不准的時候,當人們質問我的時候,可以想見的,我的處境非常的尴尬,神情自然很頹喪,真的只有無語對蒼天了,我這時候,也只能呼叫蒼天。正當此時——
我的眼前一亮,司祿神出現了,這神吏手書一“YIN”字,給我看得一清二楚,“YIN”字底下是某月某日。 我告訴鄧:“你犯YIN戒!”鄧答:“沒有。” “某月某日。” 鄧仍然答:“沒有。” 我傻了,明明司祿神手書“YIN”,又有某月某日,指示非常清晰,怎會可能沒有,我不相信。我說:“請清楚想一想。” 鄧想了想,又仔細的算了算日子,仍然答:“沒有。” 這時司祿神又指示我,鄧是偷窺鄰女洗澡,我聽了司祿神講偷窺洗澡,心中就想笑,但不敢笑出來。我對鄧說:“不是私通,而是偷窺鄰女洗澡。”鄧一聽,換他傻住了,他不再說話,低著頭走了。
據我所知,鄧的情況是這樣子的,鄧原本是局長的格,約幾個月前,鄰居搬來一位單身女郎,鄧對她多注意了幾眼。司祿神說:“雖然鄧與鄰女事情雖然未成,但,鄧窺見鄰女沐浴,應該即時回避,非但未回避,竟然從頭偷窺到尾,不但眼動,其實心也動。YIN欲之心一發動,雖非有YIN事,也已犯了YIN戒也,因此削去祿位,須六年後才當局長。”
又有一回,一位呂固中將到我處。呂固說:“蓮生,聽說你神算第一,所以今天我來請問你。記得早年,家父母請來一位鐵板神算的葉師父,替我占算,說我十八歲就拿到全國大學聯招的狀元。後來入軍事研究所,二十七歲取得博士學位。三年赴美,又取得另一博士學位。五十三歲時,將官達上將。” 呂固接著說:“這位鐵板神算的葉師父,是非同等閒的師父,要請他批命,一定要重金,他批命也要看人,小命運的他不算,同時要排期預約,並非隨到隨算。葉師父給我批的,非常的准,我真的十八歲時,全國大學聯招得第一名。然而二十七歲取得博士學位,卻差了一些,我二十九歲才拿到博士學位。三年赴美,取得另一博士學位是真的。五十三歲官達上將,這就差了,如今我五十六歲,仍然是中將,始終和上將擦身而過。現在我要問盧師父,請你算算我一生的命運,又何時會當上將。”
我用我神算的方法,替呂固算了算。我手掐“祿”字手訣。再按時辰手訣。最後用“召請”手訣。我念:“咒起翻雲擾海,指向法界虛空,動處如鑰開鎖,靜處如日破洪,照見陰陽交感,現出司祿仙翁。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這咒念三遍。司祿神如一點星光,漸漸變大,出現了。我問呂固一生命運。司祿神的回答與葉師父所算無差。
我又問:“何以得博士,卻遲了兩年?” 司祿神答:“原本他可以如期拿到博士學位,然而他卻和一些年輕學子,在一次酒後,去了娼家,同學鼓舞他,他為了表示有膽,和一位青樓妓女奸宿一宵。因此,遲了兩年。” 我問:“娼妓一宿,便差兩年?” 司祿神答:“莫看青樓妓女,倚門百媚夭斜,須知君子惜身家,護玉一般深怕。彼自落花有瑕,我終白璧染污,破財傷身誤生涯,染毒罹疴禍大。”
司祿神再說:“遲了兩年,只是小罰,染了毒就死了,博士成了博土,又成了博死。” 我卷舌無語。我又問司祿神: “呂固應該在五十三歲升至上將,又何以今年五十六歲,才是中將,而且未擔任重要職務,何以故?” 司祿神寫了二字給我,此二字是:“莫書。” “莫書是什麼意思?”我好奇。 司祿神答:“人名。” “此人和呂固有關?” “自然。”司祿神說:“呂固算是世間才士,文武皆備,少壯犯一娼妓,已遲兩年,只是小罰。中年之後,卻不知改過,竟然喜男色,莫書者,弱冠才華,豐姿韶秀之下屬者也,呂固與莫書共聚八年。呂固官至中將已是僥幸,何可有上將重職之想,他只求自己祿位,竟不知已惹下孽障。” “
呂固將來如何?”我問。 “報在其子。” “其子如何?” “絕嗣夭亡。”司祿神說。 我聽了大駭。我對呂固先談差遲二年拿到博士學位的事。呂固回答:“是有的。年輕時,大伙一起去,大家好玩,想不到就這麼樣,真的遲了兩年。” 再提到何不能當上將?我寫了“莫書”二字遞了給他看,他看了“莫書”兩字,低頭不語。 “可有這等事?”我問。 “有。”呂固點頭。呂固站起來,對我說: “蓮生,你果然神算第一。然而,我終於也明白了,人的命運,雖有天定,但,事實上也一樣會改變,變來變去,唯在自心。” “說得好,希望你自心體會,免得遭報!”
呂固走時,我給他一張紙條警語: “男女居室正理,豈容顛倒陰陽,污他清白暗羞怆,自己聲名先喪,浪費錢財無算,戕生更自堪傷,請君回首看兒郎,果報昭昭不爽。” 過後不久。呂固果然獨子發生車禍身亡,真的絕嗣! 真的絕嗣!真的絕嗣!司祿神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