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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賭桌,命還值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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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年,孟宇來到鄭州,想承接一些園林綠化方面的小工程,但事與願違。

  房地產行業不景氣,大老板們都閒得要生銹,更別提他們這種“小鲫魚”了。一時半會兒接不到活兒,孟宇就在一家水療會所裡開房避暑。在那裡,娛樂活動無非就是去老虎機上“捕魚”,或者跟“圈裡人”玩玩牌、打麻將。

  那天,阿明來了電話:“麻將三缺一,兩萬一鍋的,老地方,你來不來玩?”(注:兩萬一鍋,是指每方准備兩萬元,稱為“鍋”。若任意一方“鍋”裡的錢輸完,就是“炸鍋”,意味著本場賭局結束。想繼續下一場,則需再拿兩萬。)

  阿明也是圈中人,在麥肯酒店1928套房裡開場子,時常邀請那些在鄭州做工程的同鄉老板們過去。阿明給他們提供生活所需,甚至賭資。而像這樣兩萬一鍋的賭局,每開始一場,阿明都可以從中抽四千塊的“打底錢”。

  孟宇正無聊得緊。一進場子,他就看見了劉家富。

  孟宇是在一個朋友的牌局上認識劉家富的,這個人有些異於常人——他的左手有六根手指,就像一塊生姜冒出了分枝。他們剛認識的時候恰逢家富的女兒出生,大家就約定著一起去喝滿月酒。孟宇還記得,那場滿月酒辦得很風光——五星級的飯店裡擺了滿滿三十桌。那天,40多歲的劉家富就像一只驕傲的大公雞,連敬酒都顛晃著腦袋。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劉家富年輕時不僅窮,還好賭,老婆早早跟別人跑了。直到這兩年,他隨本家堂兄干了幾幢大清包的勞務活,才逐漸變得闊綽起來。後來,他娶了現任妻子,生了女兒。

  說到劉妻,也是個能干的女人,在認識劉家富之前,她已經是兩家足療店的老板了。

  02

  孟宇一來,湊齊了牌搭子,各方落座。

  阿明拿出8萬塊錢,給每方分了兩萬。在場子裡,錢的叫法都是有講究的。十萬一摞的,叫“炸藥包”;一萬一疊的,叫“草腰子”;一千塊錢用訂書機整齊地訂在一起,叫“一扁”;五百塊錢卷著訂在一起,叫“一卷”。

  當下,每方都抽出了一扁的“水錢”,賭局就算是正式開始了。

  說來也是邪性。晚飯前就3個小時,劉家富連炸了4鍋,輸了8萬。

  孟宇取笑他:“你昨夜裡肯定沒干好事,要麼摸了媳婦兒,要麼逛窯子,看你這手臭的。”

  阿明接過了話茬:“劉總,你這段時間可真沒少輸啊,得轉運了!老這樣下去,金山銀山也頂不住!”

  吃罷晚飯,也許劉家富是想換個手氣,就堅持不玩麻將了,他要打川牌(川牌也稱長牌,一共84張,上面印有水浒人物,分有天九、地八、人七、和五、中山、幺子等)。輸家有理,於是大家還是按著兩萬一鍋的路子,繼續賭。

  那是一場漫長的厮殺,他們整整打了三天兩夜。麻將4鍋,川牌29鍋,把孟宇熬得像只暈了頭的鴨子,最後是閉著眼睛抓牌,打出去一張,頭就敲一下“木魚”。

  劉天富也好不到哪兒去,他生生地熬出了一雙兔眼,那布滿血絲的眼珠深凹著,仿佛是兩汪塌陷的血潭……

  “大戰”期間,劉家富的妻子給他打過兩次電話。一次是夜裡女兒發燒要急診,她求男人回家;一次是店裡在裝修,她讓男人把存有20萬裝修款的銀行卡送回去。可戰局正酣,劉家富又一直是輸家,他索性把手機關掉,順手就扔進了抽屜裡。

  最後,連換班服務的馬仔都熬不住了,他們才散場。結算下來,劉家富輸了29萬多,孟宇也輸了好幾萬。

  雖說“輸贏乃賭家常事”,可當看到劉家富一臉頹廢,左頰不斷地抽搐,渾身哆嗦,抖如糠篩時,孟宇不禁覺得劉家富有些可憐。

  從上個月開始,劉家富就已經輸了50多萬了,可能是輸得心裡發寒,散場的時候,他連走路都些打飄。

  而孟宇,睡了20多個小時後,才從一場關於“骰子、麻將和字牌”的噩夢中醒來。

  再去水療會所泡澡時,孟宇就從眾人處聽說了劉家富的“新聞”。

  03

  原來那天,“鏖戰”了三天兩夜的劉家富散場後並沒有回家,而是轉道去了“香水皇宮”。

  圈內人都知道,香水皇宮是“小東北”的場子,這家會所,一晚僅房費就要9800元。

  當年,小東北剛來鄭州,是從賭場的馬仔做起的,等他摸清了行情後,很快另起爐灶:先是從東北拉來了一幫兄弟撐場子,後又從親戚朋友處借錢、從銀行騙貸作為啟動資金,場子搭起來以後,小東北還請來了專業的“炮子隊”駐場放高利貸。

  小東北為人狠辣,傳言他有兩把手槍,還有很多尖子彈。從來就沒有人敢在他的場子裡拖欠賭債和炮子錢。

  劉家富想參加香水皇宮當晚的賭局——“推餅子”。小東北一開始就不讓他入局,因為大家都知道,最近他輸得太多了。劉家富卻堅持要上場,近乎是在向小東北乞求,他說:“我的工程款快結了,卡上還有20萬的裝修款,不缺錢!”

  送上門的生意怎能不做?小東北答應了讓他入局,但前提是不給他提供賭資,要他自己拿現金上桌。

  推了一圈半的餅子,劉家富的10萬就見底了,為了能拿到現金繼續賭,他只能再給小東北轉賬10萬元。

  此時的劉家富已經熬了三天兩夜了,整個人早就暈頭轉向,精神恍惚。他越輸心越慌,後來的10萬也沒能撐多久。

  小東北見勢,更不肯借錢給他,眼看就要賭不下去了,劉家富一把摸出了腰間的車鑰匙丟在桌上,喊道:“我拿車抵押總行吧?借你的錢明天下午就還,不還的話,車就任你處理!”

  聽他這麼說,小東北也不含糊,當場就讓他寫了字據按指印,收起車鑰匙,轉身就給他拿了20萬塊錢。

  劉家富接錢時,雙手差點兒沒捧住,他額頭冒著虛汗,眼睛裡一點光亮都沒有了,他請小東北想點兒辦法給他提提神。

  小東北手一伸,要他了一扁後,就拿出了一袋五顏六色的東西,放在賭桌上。

  一番折騰後,那東西化成了縷縷輕煙,鑽入劉家富的鼻孔、氣管、兩肺,他整個人都開始飄飄然起來,精神隨之亢奮,運氣也就來了。他不管不顧地一路拼殺,最後不僅還清了借的20萬,拿回了自己輸的20萬,還又多贏了5萬多。

  當阿明應小東北的請求到香水皇宮送錢時,正好看到劉家富的面前堆滿了剛贏來的錢。畢竟是同鄉,阿明悄悄地提醒劉家富,見好就收吧。

  可劉家富依舊沉浸在幻覺裡,根本沒打算收手。

  亢奮畢竟是暫時的,藥力一過,連續熬夜的後遺症就爆發了,劉家富撐不住,像一灘爛泥似的趴在桌上。形勢也急轉直下,很快,他又輸光了所有的錢。

  劉家富想再借20萬,他從口袋裡掏出了剛換回不久的字據和車鑰匙。

  小東北調侃:“早知道這樣,何必費事,你還沒揣熱乎呢!”

  04

  那晚,劉家富在香水皇宮輸了50多萬,最後,他是一個人打車走的。

  離開的時候,這個男人面色煞白,就像朔風裡搖搖晃晃的枯葦。他告訴阿明,老婆根本不知道自己賭博,要是知道了,剛組建不久的家,恐怕又要散了。

  那天過後,劉家富就從圈子裡蒸發了。

  小東北氣急敗壞地給他發了無數條威脅短信,都石沉大海;阿明好言相勸,也均無回應。事情發展到這個份兒上,再也藏不住了,賭債可是沒法捂、也賴不掉的。

  沒多久,小東北直接帶著人,找到了劉家富妻子的足療店,當時,這個女人正抱著5個多月的女兒坐在前台。小東北拿出字據時,女人頓時傻了眼。

  劉家富被妻子叫了回來,剛晃進店就被控制住了。

  “你居然跟他們合伙來騙我!”他憤怒地喊。

  女人氣得直哆嗦,沖上前去,左手扯住他的衣領,右手高高舉起來,可巴掌怎麼也有沒落下去。良久,女人松開手,一下癱倒在地,發出淒厲地尖叫。

  劉家富似乎也受了刺激,猛地掙脫了眾人的束縛,沖進後屋搶出了一把菜刀。

  “劉家富,你要想清楚這樣做的後果!”小東北的話音還未落,持刀的劉家富卻出人意料地發出了一聲慘叫——他親手剁掉了自己左手的大拇指(大拇指外長著第六根手指),曾經的六指一下變成了四指。

  刀起刀落,鮮血噴湧。良久,沒有人報警,也沒人叫救護車。只要沒死人,一切照舊。

  劉家富在地上翻滾了無數圈後,慢慢消停了。他孤零零地躺了許久,寂靜得像是荒野上的一具死屍。

  雖然剁了手指,可賭債還是要還的。

  最後,還是劉妻盤掉了自己的兩家店,賣了自己的房子,幫劉家富還了大部分的賭債。

  接著,她就帶著女兒離開了鄭州。

  劉家富的車還在按揭期,抵押無效,最後被銀行收走了;而剩余的債務,沒人再敢向他逼要了,惡狠狠的小東北也害怕——再逼,就真的只能向劉家富索命了。

  可他的命,又值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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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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