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故事:火神之語
那一年,大湖裡弄失火。
我那時剛好在附近幫人家看風水,一聽失火,好奇的跟著人潮去看。這倒不是我去湊熱鬧看火災,而是濃煙只隔兩條大街。另外一個理由是,我是通靈人,知道「六界」,這「六界」就是地界、水界、火界、風界、空界、識界。這「六界」就是一切法界,我可以出入法界,說不定我去了,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現象,也可能對火災有所幫助,因為我可以用求雨咒來求雨。
這大火,果然火勢浩大,一波一波的燒,這裡居家大半是低矮的違章建築,巷道狹小,所以燒起來,紅火夾著濃煙澎湃的四處竄。我看見救火車「嗚嗚」地叫。所有居民,全慌慌張張。
我打開天眼:看見「火鴉」,看見「火使」,看見「火神」,火神還坐著神轎,穿一身火紅的衣服,端坐在雲空之中。我知道完了,因為只要火神一現,這裡的火災一定是燒光光,一片焦土,全完了。火神一現表示火神是領了法旨的,是上天的旨意。
上天的旨意,法旨在此,我念「求雨咒」,念「止火咒」,是沒有用的,勉強用法力,還會觸犯了天條,觸犯了天條,連我也要受災殃!我不能念「止火咒」:我不敢造次,只有靜靜的干瞪眼,看著大火燒吞了許多的屋宇。這個時候,我聽見「火神」的話語:
「這一棟有祥光護住!」 「這一棟不能燒!」 「火舌要跳過去!」
果然火舌燒到那一棟時,火勢就小小的,火星越過那一棟,燒到別處去了。
「為什麼會祥光護宅呢?」
「該屋主人拒YIN。」
「什麼是拒YIN?」
「拒絕YIN亂!」
「這家主人是何人也?」
「徐昌。」 我記下了「徐昌」這個名字。
這一場大火,燒的地方真夠大,周遭店鋪全燒了,但,所有的人都很訝異,獨獨有一間房子沒有燒,火跳過去了,左右全燒了,就是燒不到徐昌的家,真是咄咄怪事,人人稱奇!
眾人不解,但我知道。我是真知道,而不是不知道,這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真知也。
我雖然知道火神下降,火燒大湖裡,獨有一棟房子無恙,但我並不知「徐昌拒YIN」的這件事,也並沒有刻意去找徐昌。然而想不到的是,徐昌竟然主動找我,那是有一天清晨,有人叩門。
來人四方面孔,中年,有英偉之氣,門一開就迫不急待的告訴我,他就是徐昌。
「有什麼事嗎?」我客氣的問。
「昨夜夢見土地公告之,要將拒YIN的事,寫成文稿,交付於您。」
「文稿交付我做什麼?」「土地公說,你會撰寫成書,奉勸世人,是一件大善事。」
這下,我明白了。鬼神之目,神目如電,其靈驗如此。
我贊歎徐昌:「邪女YIN奔,而你拒YIN,你真是聖人也!」
徐昌說: 「真是僥幸!僥幸!你讀文稿就知道了!」
徐昌交給我文稿,匆匆離去,我讀了文稿,心中駭然,徐昌的文稿,我改寫如下:
徐昌有一位友人趙某,娶妻是煙花女子,美艷,但形態輕佻,對徐昌不避嫌,語多猥亵。
趙某本人並不以為意。 一日,趙妻一個人在家,徐昌有事去找趙某。
趙妻說:「他出差去了,這出差,是整月不歸,看見人家夫婦成雙配對,不由得心跳臉熱。」
徐昌一聽這話,很不對,轉身就想走。
趙妻又說: 「臉真的熱,你摸摸看。」趙妻真的把吹彈可破的臉,依偎了上來。
那杏眼,那春山之眉,默默含情。 那櫻桃小口,那香舌。
那火燙燙像蛇一般的身軀,黏在徐昌的身上,雙手纏繞著徐昌。
趙妻說: 「人生苦短,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做些事嗎?」
「做事?做什麼事?」
「是的,就做我們兩人之間的事。」她吹氣如蘭的對著徐昌說。
徐昌總算明白了。
趙妻盯著徐昌軟軟的說:「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做快活的事,你是我的親哥哥…」。
徐昌並不是沒有動心,他心跳的很厲害,一樣是心跳臉熱,全身被惹起了,身體也發燙了,身體也有變化了,甚至是不能控制了。
徐昌知道趙妻妖媚輕浮,平時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的全是放浪薄俗的話,想不到這回真的勾搭上了。這就是邪緣來時,擋都擋不住。邪緣可怕啊。趙妻刻意的勾搭徐昌,徐昌原本無法拒絕她的。
只是,徐昌在心猿意馬之中,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剛好看了一本善書,善書的文字跳躍在眼前:
前言:見人美色起心挑。蝕骨刀侵禍自招。 題目是:色害誅心。
內文:色YIN為萬惡之首,君子兢兢然,皆不敢一念苟且,拒防如虎,所以德能堅定以自守,為恐有丑聞之來,以致於身敗名裂。見人美色,雖然念起而身未為,念已馳,神已移,念馳神移,則心機必亂為矣。戒之!戒之!色者人所同好,如一物之美,人人羨之,故此色不易絕也。念起則心機動,心馳則難以自守,緣之不遇,意已亂,緣之將遇,道德則喪,德喪身則危矣。
這篇文字真是當頭棒喝!也如同電光一閃。徐昌心中豁然警惕:今日這事:是「禍」不是福。是「災」不是樂。如果行了此事,雖然別人不知道,這種兩人之事,也不過是縱一時之欲,得一時之樂,這種一時之欲樂,並不是一次無傷大雅,而是禍患隱伏!
徐昌一想,嘎然而止,頓時警覺!他自己不禁失笑。他想到,畢生之志,為一時之欲,值得嗎? 家道門庭、兒女受報,值得嗎?自己更是有志氣的人,將自己的志氣,毀在一名邪YIN女子的手上,值得嗎?相信如果做了,也會追悔無及的。於是,徐昌借了一個理由,說明自己另有急事必須辦理,匆匆忙忙的離開趙家!離開這種邪緣!
徐昌說:「這拒YIN之事,從來沒有告訴過第二人。」
我讀了徐昌之文稿,知道冥冥中都有鬼神,原來「暗室欺心,神目如電」是千真萬確的。
我佩服的是:徐昌明明已經心動了,卻能在心動之時,又生出靈明的心,辨其利害關系,馬上很理智的臨崖勒馬,這真是不凡的所在,也是常人難以做到的。
如果是一般人,只要欲念之心一動,那管什麼追悔不追悔,那管什麼後果不後果,那管什麼報應不報應,身體享受要緊,早就控制不住糾纏在一起行邪YIN了。還以為是飛來艷福呢,甘於一時的風流,反正未來的事還沒有到,至少報應在這一會兒還看不到,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做了再說,先快活了再說。這是欲心一熾,壯志遂泯,一般人是無法自制的。
但神目如電,神鬼早已將之記錄在冊,未來的禍害報應是必然的。
據我所知,人身非金銀銅鐵鑄造而成,乃是氣血精骨之身,情欲之事,必須自我節制。 人的氣血,行於六經,一日行一經,六日才行遍六經。六經是:「太陽、陽明、少陽、太陰、少陰、厥陰。」 這樣才氣血一周。
人當情欲濃時,無不心跳自汗,身熱神迷,這是因為骨節豁開了,筋脈松脫了,精髓洩了出來,這一經之氣血就有了虧損。當一經有了虧損,必等候七日才能補及復元,這就是「七日來復」,即休養七日之義也。要警惕啊!懂得適當節欲的人,可去病延年,放縱YIN欲的人,多病促壽。 而邪YIN混亂者,甘淪為畜類,哀哉!
拒絕邪YIN功德之大,得上天護佑。徐昌僅以一次拒YIN的功德免卻家宅被焚燒的災難。可見人行一善即使沒有任何人知道,而上天能知。相反若造一惡,即使騙過了人卻騙不過天。
第二個故事:真正的清涼
有一晚,夜夢「瑤池金母」來告訴我:
「明天有真人來,要特別注意!」
「什麼真人?」 我問
金母夢中回答我:「仁德渾厚感蒼天,內心至性精微理,行止正道在人間。」
「這真人,姓啥?名啥?」我問。
金母說: 叫「王僖。」
「我應該如何做?」 我問。
「秘授無極正法。」 金母答。
瑤池金母大天尊的意思是要我把最尊貴的無上道功「先天無極正法」的口訣心要傳授給王僖。這個夢境非常清晰,也令我頗感意外,因為我的弟子來求「先天無極正法」的人不少,但我仔細思量,均不適宜,所以不傳。也有很多外人,知我擁有「先天無極正法」,便偷偷來哀求我傳授,但我也沒傳。因為「先天無極正法」在道功中,是為第一法,是最上法。
「心懷不仁者傳之、不宜之人而傳之,皆非所宜,非其所宜則必乖戾,乖戾則必不仁,不仁則禍必臨,傳者與得者,必遭天懲。」
瑤池金母告訴我王僖的過去行為。金母說,王僖是明道理的人,能明辨事情的是非正邪。他的人知進退,懂正邪。瑤池金母說,王僖為人,順天理,合人群,不自欺,不欺人,不自慢,正直坦率,剛貞堅毅。
第二天,果然有一位王僖到來。
王僖這個人,儀表堂堂,走步端莊,而且身上透出善光,果然是一位人才。
我先考他: 「人生是什麼?」
王僖答: 「人生是生死輪回之相。」
「修行是什麼?」
「逆生死之流,求入涅盤之道。」
我問: 「你有是非否?」
答: 「明辨是非,不參予是非!」
我問: 「你不參予是非,是為了什麼?」
王僖回答:「自身清涼。」
我問王僖: 「你壽如何?」
「長壽。」王僖答。
「你能長壽是因為不YIN亂,不欺暗室,不被色引!」
「盧先生原來知道!」
王僖很驚訝說:「我曾在夢中,有神來告知,我的壽命原本只到四十三歲,但我拒絕YIN奔,所以壽命延長兩紀。這件事只有我自己知道,並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先生是如何知道的?」
我說:「我也是神明告訴我的。所謂神算,也就是神明告之。」
我說:「你四十三歲得癌症。」
「正是。」王僖答
「癌症末期。」
「正是。」
「後來夢神明開刀。」
「是的。」
「神明一開刀,癌就沒有了。」
「正是。」王僖說:「果然是了不起的神算!盧先生所說的一切完全屬實。」
王僖所謂的「神明開刀」,是一件很奇妙的事,一般人會以為是很荒誕不經,但我認為值得寫出來。因為我明白這是事實。王僖癌症末期病重暈迷:被人挾持往陰間走,在半路上遇到「月宮五帝」,就是青帝、黃帝、白帝、黑帝、赤帝。
五帝說: 此人歸我五人! 冥吏則說:此人壽數已至。
五帝正色的說:「這人壽數雖至,但因拒絕YIN亂,所以延壽,我等五人帶他到月宮,治愈他的病。」
冥吏不敢多說,也不敢抗拒「月宮五帝」。
王僖自己感覺身子輕飄飄的,腳從地面脫離開來,終於飄開了冥間,又飄開了人間,看見夜晚的藍天,灰白的郊野,王僖隨著月宮五帝,被一些金色的小光輝圍繞著,同上月宮殿。
王僖說,躺在月宮中的手術台上,「月宮五帝」在四周站立,其實也不是人間外科手術的拿刀拿剪,「月宮五帝」並沒有動手,但已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變化。脊梁骨已脫落出來,肚子和腰身膨脹到極限,嘴巴一直打開,眼珠子跳了出來,脖子和肩膀完全的離了位子,五髒六腑分散了,王僖說,那就是全身完全被分解的現象,分解被洗淨,這洗淨是光流通過。接著,在洗淨之後,身子又重新組合,脖子接合肩膀,嘴巴縮小,恢復原來大小,眼珠回到眼中,肚子和腰身縮回,脊梁骨定位,五髒六腑重新放回身子之中,王僖自認恢復原來的形貌。
「月宮五帝」說: 「病好了!」
王僖並沒有感覺自己是怎樣回到人間病榻的,只知自己從暈迷中就醒了過來。
醒來後恢復很神速!經過多次檢查,癌症不見了,癌細胞全部不見了,根本就沒有癌症了。
這是怎麼回事? 醫生們莫名其妙,大家都莫名其妙。
王僖拒絕YIN亂的事情是這樣子的:
王僖從年輕時,就喜歡修行念佛,他認為從修行的眼光看來,人生的享受,其實是苦的根源。人間最大的快樂,很多人認為是YIN欲,男女擁抱在一起,做那種事,人人都認為是大快樂。而王僖看法不同:這種樂很短暫,短時的肉體快活。樂後就是苦的開始、空虛的開始。YIN欲不節制,多病,易衰老。YIN亂的結果,喪失地位,敗壞名譽,耗散資財,家庭不和,妻離子散,社會唾罵,怨雠深結。YIN亂的結局,嚴重是「互相傷害」及「互相殺害」。
在因果上:事事失敗,死後入畜生道。百千萬劫,不易轉世為人。妻女不貞,斷子絕孫。
所以王僖認為:邪YIN帶來的YIN樂是短暫的快樂,卻換回永遠的大禍根,這是不可為的。王僖說,拒絕「YIN欲」是真正的清涼!
王僖的艷福不淺,竟然有三次艷遇,三次嚴正拒絕的紀錄,怪不得天神解救他的疾厄。
王僖是一位鋼琴教授,他教一位富豪的姨太太,姨太太人稱莺姨,莺姨年齡與王僖相彷,莺姨姿色漂亮,模樣看起來很招人,小小的腰肢,白白的牙齒和皮膚,耳朵上喜歡吊個大金環,珠光寶氣,舉止行動,秋波含情,而又嫣然淺笑,略帶妖媚的氣息。
王僖照往例去莺姨住的豪宅教導鋼琴,那一天,主人不在,傭人也不在,莺姨披著輕莎般的衣裳,系著免絲的帶子,衣著隨便,但有另一番韻味。
王僖很認真的指導。但,莺姨漫不經心的,飄飄灑灑的老把指頭按錯,按在王僖的手指頭上。並用那迷人眸子,向周遭瞧瞧,又盯著王僖的臉。 王僖不看她。
莺姨的耳環掉了一片,王僖略彎了彎腰,幫她拾起,莺姨說:「幫我戴上好嗎?」
王僖停住不動。莺姨說:「你這人真奇怪,如果是別人,早就巴不得幫我戴上了。」
莺姨嬌嗔的模樣是令人愛慕的,也令一般的人心搖神蕩了。王僖又認真的指導她的手指頭要如何按琴鍵,王僖示范。莺姨伸出手,要王僖教她。王僖不敢去握她的手,莺姨把身子棲身貼近了王僖,幾乎黏在一起,那誘惑人的清芬體香馬上撲鼻而入。莺姨捉住王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對王僖說:「今天不學鋼琴了。我心跳加速,身子熱,難受得要死!」
王僖大驚: 「你病了,是不是發燒?」
「是的,我要你幫我止燒!」她吹氣如蘭。
莺姨整個人全貼在王僖身上,雙手緊緊的抱住王僖,氣息逐漸急促了起來。
王僖大驚失色!王僖想站起,但休想動得分毫,他感覺到莺姨體內的情欲之火已熊熊烈烈的燃燒著,燒得猛,又燒得烈,傾盆大雨也淋不熄。
莺姨在他的耳朵旁呢喃:唉!嗯!哦!給我快樂嘛!我會欲仙欲死!王僖知道情況已經非常危急,他用力掙脫她的擁抱,急速脫身離去。奪門而出!
王僖再也不敢回來教莺姨鋼琴,男主人再三邀請,王僖都婉言謝絕,說自己實在太忙,確實抽不出時間,他根本不敢說出真正的理由。
王僖說,像這一類的狀況,已有三回。他都是立即阻止離開,不敢深陷。王僖說,修行原本就是制心,不要讓雜亂情欲升起,何況這是不正當的邪YIN,邪YIN是越倫越理的,如果貪一時的快樂,將來一定長劫受苦,家門禍起。自己本已有妻子孩子,家庭幸福圓滿,若一念不慎則幸福難存。
這正是:“傷身之事,種種不一,最酷烈者,莫過YIN欲。
王僖果然是一位真正的君子,不欺暗室。於是我將「先天無極正法」的心要口訣傳授於他。
我總是如此的認為:男女情欲的本能是正常的人性需求,不可以說是罪惡的,或是丑陋的,不必諱莫如深,一般正常人,都有權利過正常的婚姻性生活。佛教戒律也是,只要你不出家,一樣可以有正常的情欲生活,但這是正當的夫妻之間,如果邪YIN亂來,則必犯戒。其實佛教戒律和社會法律亦同,只是要求人們不能邪YIN,不能婚外情,不能多雜亂來。不能拈花惹草紅杏出牆,凡正當夫妻以外的YIN欲都是不合倫理,自有上天監察因果福禍。
一般人無法壓抑「情欲」的內心掙扎,造成了無窮盡的禍患,這在現代社會,比比皆是,我們可以發現「情欲」事件幾乎經常是頭條新聞素材。
王僖能清醒認識到這些,明辨是非,當艷遇擺在眼前、YIN欲一觸即發之時尚能控制自心避開邪緣,確非一般人啊。所以他能在重症命終之際,得以奇跡好轉,這就是上天賜福延壽,因果昭然。有天眼則能知道一切前因後果,若平常人生活中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以為不可思議,認為是醫學奇跡或其它原因,卻不知冥冥中上天自有安排。
拒邪YIN得福是真的。喜邪YIN而招禍這在生活中比比皆是,因果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