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夏日午後,一座宅院內的長椅上,並肩坐著一對母子,風華正茂的兒子正在看報,垂暮之年的母親靜靜地坐在旁邊。
忽然,一只麻雀飛落到近旁的草叢裡,母親喃喃地問了一句「那是什麼?」兒子聞聲抬頭,望了望草叢,隨口答道:「一只麻雀。」說完繼續低頭看報。
母親點點頭,若有所思,看著麻雀在草叢中顫動著枝葉,又問了聲:「那是什麼?」兒子不情願地再次抬起頭,皺起眉頭:「我剛才告訴過您了,媽媽,是只麻雀。」說完一抖手中的報紙,又自顧看下去。
麻雀飛起,落在不遠的草地上,母親的視線也隨之起落,望著地上的麻雀,母親好奇地略一欠身,又問:「那是什麼?」兒子不耐煩了,合上報紙,對母親說道:「一只麻雀,媽媽,一只麻雀!」接著用手指著麻雀,一字一句大聲拼讀:「摸—啊—麻!七—躍—雀!」。然後轉過身,負氣地盯著母親。
老人並不看兒子,仍舊不緊不慢地轉向麻雀,像是試探著又問了句:「那是什麼?」這下可把兒子惹惱了,他揮動手臂比劃著,憤怒地沖母親大嚷:「您到底要干什麼?我已經說了這麼多遍了!那是一只麻雀!您難道聽不懂嗎?」
母親一言不發地起身,兒子不解地問:「您要去哪?」母親抬手示意他不用跟來,徑自走回屋內。
麻雀飛走了,兒子沮喪地扔掉報紙,獨自歎氣。
過了一會兒,母親回來了,手中多了一個小本子。他坐下來翻到某頁,遞給兒子,點指著其中一段,說道:「念!」
兒子照著念起來:「今天,我和剛滿三歲的小兒子坐在公園裡,一只麻雀落到我們面前,兒子問了我21遍『那是什麼?』,我就回答了他21遍,『那是一只麻雀。』他每問一次,我都擁抱他一下,一遍又一遍,一點也不覺得煩,只是深感他的天真可愛……」
老人的眼角漸漸露出了笑紋,仿佛又看到往昔的一幕。兒子讀完,羞愧地合上本子,強忍淚水張開手臂摟緊母親,深吻著她的面頰……
原來,母親不是患有老年癡呆症,只是看到麻雀,回憶起往昔母子間的親密,故意反復的提問。日記本中那位可愛的孩子,如今已長大成人,不再追著媽媽問「那是什麼」,卻只是低頭自顧看報,對於身邊的母親,不再關懷。往日的溫馨已成追憶,眼前的他,僅僅被母親問了四遍就火冒三丈,不能耐煩。
這是一個令人反思的故事,不足五分鐘,卻濃縮了一個沉重的話題:假如愛有長度,兒女對父母的愛,比起父母對兒女來說,相差幾許?
21與4之間的差距,不是數字,而是難以言說的愛;
是兒女窮盡一生也無法償還的虧欠,那裡面蘊含著太多牽掛;
從小到大,從生到死,伴隨我們人生的每一步,始終如一;
父母深摯的愛,無時無刻不在沐浴著兒女們,毫無保留,毫無怨言,因為不求回報,才更加難以還清。
如果父母老了:不要責難他們大小便失禁弄髒了衣褲,他們也曾因此為你擦屎端尿。不要怪他們彎腰駝背腳步遲緩,他們也曾扶著你直起腰桿,蹒跚學步。不要嫌棄他們把飯菜與口水流在衣服上,他們也因此為你喂過飯。不要煩他們言語唠叨含混不清。因為你曾經的牙牙學語,叽叽喳喳, 他們卻當動聽的歌來聽。
不管爸媽在干嘛,
都為自己的爸媽看一下。
願自己的爸媽健康長壽。
有父母的地方才是家,
爸媽,一定要健康!
爸媽,我愛你
看到的人請告訴爸媽,我愛你們
千般苦,萬般苦,為了兒女苦多年,
不捨吃,不捨穿,風風雨雨多艱難,
苦和累,說不完,一生坎坷多心酸,
兒和女,放心間,奔波勞苦病痛纏,
孩子成人把家建,父母年老步蹒跚,
腰弓背駝難行走,鼻涕眼淚擦不完,
都說養兒為防老,百行孝字應為先,
兒女圍前又圍後,看似孝順忙床前,
老來伴,老來伴,老了有伴多笑顏,
若有一人先離去,剩下那人多孤單,
久病床前無孝子,伺候久了都嫌煩,
父母付出多少愛,兒女回報能幾年,
抓屎抓尿你嫌髒,怎不想想你當年,
一生為你苦和累,如今無力延殘喘,
只歎命運多坎坷,老了難活在幾年,
都把家庭事業顧,父母病痛誰人管,
不用現在裝為難,只把老人撇一邊,
不孝到頭終有報,早晚輪到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