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夫子當初帶著七十二賢周游列國,大多時候是不被理解、不被接受的,因而其自比為:惶惶如喪家之犬。這是代表孔夫子自己嗎?這是指他的思想和抱負!
諸位老師、同學,眾所周知,韓國現在常說我們儒家的一些傳統文化是他們的,中國人一聽覺得不能接受,明明儒教是我們中國的,怎麼現在說成是你韓國的呢?孔夫子是我們山東人,怎會跑到你韓國去了? 從另個角度來說,孔夫子當年周游列國時,如果魯國人討厭他,魯國的君主把他趕走了,他周游到其他國家的時候,別國的國君重視他、重用他,推崇他的思想,那麼,請問孔子的思想、儒家的智慧是屬於驅趕他者還是接受他的?
請問儒家文化是不是孔夫子發明的?儒家文化不是孔夫子發明的——孔夫子要恢復、要振興的是周禮,是三皇五帝以來的中華道統,——中華數千年的文明繞不開周的文化,乃至孔孟之道影響中國數千年,也是以周的文化為核心價值觀。他只是覺得周禮崩潰,人間道德滑坡了,他來高聲疾呼道德的重要性、國統的重要性、道統的重要性! 但他的疾呼,不被人識!
—— “儒釋道”: “儒”是人與人的和諧,“道”是人與自然的和諧;“佛”,是超時空的,是生命發展到終極的能力,因為“一切眾生皆具佛性”——人之所以能成聖成賢,在於每一個人都有佛性,都有聖賢性。只要我們依著佛的教導,戒惡修善,就能轉凡成聖,這與儒家的“人人皆可為堯舜,志在聖賢則為聖賢”的思想觀完全相符。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讓我們能夠產生“希聖希賢之心”,向往聖賢之志,向往聖賢的社會狀態。
釋迦牟尼佛過去世行菩薩道時,有一次在打坐,有只兔子被獵人射中,這只兔子帶著箭,沖進了佛陀的懷抱。獵人追過來,就向佛陀索要:“這只兔子是我射到的,是我的。”佛陀說:“這只兔子受傷了,現在在我這兒,我要保護它,因為我是保護它的,所以它應該屬於我。”
請問諸位:這只兔子應該屬於獵人,還是屬於保護它的人?應該屬於保護它的人,這是我們人類的一種良知!
孔夫子,不僅僅是一個人,也是一個文化符號。文化,一旦產生是沒有國界的,誰尊重祂誰得到;誰尊重祂、受用祂,誰就擁有祂。當韓國人講孔夫子屬於他們的時候,我們是否也應該反省?
請問在座的各位,給豬牛羊醫病有沒有一個“仁道”的問題?你說:它是豬,反正長大了要給人殺的。它,將來給人殺、怎麼殺,那是別人的問題,現在你是豬的保護者,你是豬的醫生,你要像對待人一樣去醫治它,因為這是你的良知。
如果我們在豬面前喪失了做人的良知,請問受害者是豬還是我們自己?如果像對待人一樣的去對待豬,常常處於這樣一種良好的心態中,自然就應了中國的那句老話“相由心生”。
豬雖不會塞你紅包, 但做人的良知,卻會成為我們生命的莊嚴,成為我們生命中的一份重禮!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