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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例佛教天眼通實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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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例佛教天眼通實例(上)

  ——透視何須X光

  馮馮

  去去來來、淑芬與同事 / 謄錄

  為了求證修行境界,我們不應害怕公開進度。

  更不要怕被人譏嘲!

  ──“天眼通達,無量無限。” 《無量壽經》

  ──“於眼得色界四大造清淨色,是名天眼。天眼所見,自地及下地六道中眾生諸物,若近若遠,若粗若細,諸色無不能照,是天眼有二種,一者從報得,二者從修得。” 《大智度論五》

  ──“天眼通,凡聖皆能得之,天眼明則非聖者不能得,六通俱以智為體……。” 《俱捨論》

  我的禅定天眼通實驗,似乎越來越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從一九八二年九月開始,我就一直幾乎每天晚上都有訪客來與我實驗了,每隔幾天,也必有越洋長途電話,從香港、台灣、英國、美國、新加坡、巴西、阿根廷、歐洲等不同地方打來,要求我為之運用天眼看病。社會反應熱烈到這樣子,倒是我所始料不及!

  當前,我只不過是想以實驗來作為一種初級的探討佛法禅定的初級境界,並沒有預計到會演變到今天這樣來替人看病。我公開發表的動機,也是希望讀者由我此種膚淺的經驗而逐漸發生對佛經的研讀興趣,並非我竟斗膽以我這些幼稚的經驗來炫世,自然也並無金錢的目的。我覺得,有這種心靈經驗的人很多,許多人都比我強多了,我還不足以成為職業化的“心靈家”,也不敢濫用這得來不易的微弱心靈力量作為商業化來表演──我恐怕會違反佛菩薩賜我此微能的本意。佛菩薩既恩賜我這種微力,用意必是叫我用以為輔佐弘法及助人,而不是叫我去夜總會或電視上表演奇能的。

  因是之故,我絕對拒絕公開表演,我不肯上電視,不上電台,不出席公眾聚會等去表演什麼心靈能力,雖然也不是沒有過若干被勸請出席的機會。

  我作為一個文學作者,未能達成文學上的使命,如今又被所謂“心靈力量”之名掩蓋了在文學上的努力,這是使我不無尴尬的。我的志願是希望成為一個有份量夠水准的文學作者,向世界反映中國人的苦難與奮斗,而不是想以“心靈家”之名見稱於世,我更希望做一個佛教文學作者。

  我已努力埋頭寫作了五年的《空虛的雲》(虛雲和尚),可說是我在文學與佛教兩者的志願的結合。我希望以此書開創佛教現代文學的一條新路線,拋磚引玉,讓佛教新文學更多出現。我反映佛教崇高理想與奮斗精神,也同時反映中國人在近代歷史上的苦難與掙扎;虛雲和尚與佛教人士在這大時代的洶湧浪濤中負擔起怎樣難钜的時代與宗教道德文化使命!

  我現在寫到虛雲八十一歲了,佛教面臨著一場又一場的巨大戰爭與思潮變動的打擊!我在這五年內,每日伏案苦寫虛雲,寫時代、寫佛教的掙扎,也寫中國人血淚的掙扎!莫以為我單只是寫他個人的修行故事,也別以為我光寫他的神異事跡──那些佛教的超自然現象實跡,本是宇宙中真實本體之一,我覺得殊無必要去故意剔除它而媚俗從愚所謂“違反科學的佛教神話”。未曾深入研究太空物理、超常心理學、微粒物理學、生物電磁學等等最新科學的人,總是以其無知愚昧來妄斥佛教的超自然現象,真乃夏蟲豈足以語冰。我絕不去媚俗,我不怕這等愚人的批評的,我一定要寫虛雲與佛教的許多神異事跡!不過,在此書中,我仍以描寫佛教在動蕩歷史中的掙扎為主。我認為佛教是入世的宗教,與民族歷史是分不開的,更與中國人的命運苦難不可分割。

  我題外地寫上了這兩段,為了更明白表明我在寫作上的態度,我實不能以創作一些愛情小說為滿足──雖然我並非劣拙到不能寫作那些媚俗取寵的賣錢小說,我或者也可以每月出產一、兩本愛情羅曼史,生活也許能過得好些,也許就不需像現時這樣苦了,每天冒著風雪,踏著冰滑的凍路去外面拾取樹枝,到小店去拾取賣剩過期的報紙與紙箱,搬著,拖著小車,拿回家去燒爐子取暖!友人們來到捨下,都覺得我屋子太冷,他們往往贈送一些衣物或舊報紙給我取暖。我倒慣了,不覺得冷,在零度下,依然只穿一件破夾克,羅午堂伯伯常來捨下,每次都穿著大衣,坐在壁爐旁代我燒舊報紙,他說:“這別有情調。”別的朋友們也都知道我家是真的“寒捨”,家母每晚必在壁爐前燒報紙,我們母子輪流看火。

  我沒有汽車,買不起也養不起它。我常拖著一架小小“購物車子”,步行一小時去買菜,也不外是買些青菜、胡蘿卜、水果。從不買肉,我們吃素拜佛,朋友們說我們母子都氣色紅潤潤的。好多天天吃肉吃補的人,反而吃成臉色青青或蒼白的。

  是的,這是我在加拿大的生活寫照,我拒絕了月薪千余元的職位,寧願苦一點,埋頭讀佛經佛論,寫佛教散文與長篇!說是苦麼?我自得其樂。我覺得倒也有多少閉關修行的意味了,雖還做不到什麼真正的清淨,也頗能免除一些世俗的名利競爭煩腦呢!

  一向寒捨是門前冷落的,沒想到如今變成時常貴賓如雲了!我白天仍致力於寫“虛雲”等文章及研讀,夜間會見訪客,幾乎夜夜高朋滿座,倒也頗解我多年隱居的寂寞。

  原不想招搖,如今卻也藏不住了。自從為R太太運用心力遙視之後,加美的許多人都逐漸知道了我曾經遙視三千英裡以外的多倫多某老太太,診知其有肺癌,後經醫院證實(詳請參閱“內明”月刊一二九期拙文),以及好幾件實驗的幸而言中,於是就有許多人來訪了。

  我並非是為了自吹自擂,也不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我記錄下若干實驗,都是非牟利的實驗,也無自炫之意,只可作為對佛法習禅初境的一種探討的記錄,請大德們指教!尚持懷疑的讀者們,不妨只當作實驗報告來看;已經產生信心的朋友們,亦不必對我深信。我只是個淺薄的學佛人,希望你們信佛學佛,推廣佛法,善化眾生,那麼我們這些實驗,縱被任何人譏嘲,我也甘之如饴了。

  一九八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溫哥華觀音寺奠基典禮。我預定於二十六日要在寒捨供養洗塵法師、金山法師與誠明法師,並請溫哥華觀音寺各位主要籌建人,及溫哥華世界佛教會會長馮公夏居士等佛教友人,一同來寒捨聚餐。

  洗塵法師因事未能趕到溫哥華,另請在加州屋侖市的妙境法師代為主持奠基典禮,我們的聚會依時舉行,我就敬請妙境法師與誠明師及恆華法師來寒捨受我供養。觀音寺與佛教會,兩處的佛友,合計將近三十人,光臨寒捨,接受我母子供養的青菜素食。我向來不善烹饪,自然是做不出什麼好菜,大家也都不介意,人人爭著幫忙,又都帶來許多素食來上供及替我支撐場面。王鴻昌居士伉俪特別從家中搬來大桌子,王太太助我母包素餃子,楊震榮居士從家中運來三十把椅子及餐具桌布……這才總算替我張羅了一餐素宴。

  素宴結束,妙境法師致詞,他趕著要去講經,就與尹世光居士先告辭,馮公夏伯伯也因要趕回佛教會開講,不能多留,其他貴賓則仍留下,大家歡談。

  設計觀音寺大雄寶殿的工程師關炜培先生首先問我:“人類何時才得到真正可以消除癌症的藥物?

  關先生與我是初會不久,但是我瞥見他有哀傷無比的鼓盆之痛。他問此語,正是心有余痛,又心存慈悲,盼望世上再無癌症疾苦。

  我感動無已,閉目求佛賜我得見,我見佛光閃閃,現示出一個百余年後的年代日子,及一個英文新字。是示知到時會成功於一種改造DNA使之產生免疫力量的生物工程科學藥物,使細胞核的DNA自動消除變態發展的細胞。

  在座各人都記下我所講出佛示的字及年代,大家都說,這構想很新穎,斷不是未學科學的我所能臆造的。

  地質學家蘇約明居士問我:“你能不能看TL的妹妹的問題?”

  在座有一位法名叫TL的女居士,也是初會,我甚至不知她姓氏,也沒有人講她妹妹有什麼問題和在何處。

  我說:“我可以試試,祈求佛菩薩賜示,但是太遙遠了,我需要大家幫助我,我並不要你們告訴我真情,只要大家都閉目念阿彌陀佛,我或可得到佛力庇佑得見情形。”

  大家閉目默念阿彌陀佛,我閉目念佛運用天眼,我先看見蓮花盛開,然後景象出現:

  “我看見這個很美麗的女孩子。”我說,我描述她的面貌後又說下去:“我看見她的腦子反映出痛苦,她的呼吸極其困難辛苦,我看見她的肺及氣管積有很多液體!是肺積水的樣子,怪不得她那麼辛苦痛苦!不過,還好,我看見她的意志很堅強,她的生命力很強,她不會有危險!那些肺積水可由醫生抽出去的,不過她會受很多痛苦。”

  TL居士不作一語,但是她已經淚流滿面,哭到頭暈,伏在桌面了。

  蘇約明居士說:“就我所知,你診斷得非常准確!”

  TL居士後來也承認:“看得很准確!”

  “你看不看得出她妹妹在什麼地方呢?”有人問我。

  “我看見她在香港,至少地方像是香港。”

  病者的確是在香港,後來,由醫生抽出肺積水,才漸漸康復了。

  這件實驗,在場目擊可以作證人的,有二十多人,包括馮公夏夫人,蘇約明先生,造船工程師蘇學深先生等名流在內。

  會後又有許多人要求我作個別透視身體,我那天一直“看病”看到午夜,托賴佛菩薩之佑,都能一一像X光一般地透視各人的身體,包括腦子、神經系統、內髒、骨骼,甚至可以放大血液來看血球與血液內所含成分比例,講出血壓讀數,人人都說我診斷的病況完全准確,人人都稱奇驚訝,我自己也無法解釋。

  牽涉各人的健康秘密,我是不可以一一公開的,所以這裡不能寫出來。

  有些人被我透視時,他們並無感覺,但是大多數人都說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熱力從我射入他們,甚至有些人說我使他們暈眩,有少數,暈到要中途叫“停”!有一位女士頭暈到必須靠在沙發背上休息。

  我自己呢?我並不感到疲倦,我感覺到我放射出一種熱能,很微弱,但是有灼熱的感覺,射向被透視者的眉心!我並不知此種放射能來自何處?祇可說是佛菩薩的力,假借我為媒介,我自問並無足夠的修為可以發射熱能光束。

  一九八二年十月十八日之夜,一位L小姐,從香港專程飛來溫哥華見我,求我透視健康。素未謀面的這位L小姐,我對她一無所知,我說我是毫無把握的,姑且試試好了!

  我閉目求佛之後,感覺我射出熱能光束,進入L小姐眉心,我可看見她體內健康情形,我一一講出,講了一小時,钜細無遺,L小姐極感驚異,她說:“比醫生檢查還詳細,跟X光透視一樣准確。”

  L小姐要求我試述她在香港的家宅情形,我阖眼即看見她家的一切布置及她的寫字樓,公司人員……等等詳情,好像電視一般(雖然不及電視之清晰)。我講出來,L小姐更加驚呀,她又問:

  “我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也姓L,你可不可以看看她的健康?”

  我說:“試一試吧!毫無把握的。”我阖眼,看見L小姐的好友L女士在香港,患有相當嚴重的氣喘病,我說:

  “她有多年嚴重的氣喘病,手袋裡裝有十幾種藥,好像開藥房,請告訴她,別吃太多藥了!拋掉那些所謂特效藥吧!改為營養治療。”

  L小姐大吃一驚:“她有氣喘病的事,我也不知道呢,只知道她手袋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藥瓶子,成天吃藥,你可不可以開點營養藥給她吃?”

  有氣喘病的L女士,後來從香港打越洋電話向我道謝,她說采用我的建議改為營養治療之後,氣喘病已漸漸消失了!我聽了十分歡喜!

  十月二十日,H法師來求我透視,在秘密會談中,我把透視所見告訴她,她說全部准確!

  在此之前,誠明法師打電話給我,叫我為她在電話中試作透視,彼此相隔十多英裡,我在電話中看見她的健康詳情,我講了半小時,她都說很准確。

  十月十七日晚,虔誠的基督教徒S太太來求診,我為之透視,我閉目後,不見佛光,卻見到耶稣寶光,是淺玫瑰色的柔和光芒,基督颔首,允許我為S太太診病,我很驚奇,因為我心中念的是佛號,並未求基督,我不明白怎麼會這樣突變。

  我為S太太的透視也很准確,她後來送了我一套我求之不得,想買也買不到的“歷朝演義”,一共四十冊,使我十分歡喜!S太太很開明,常與佛教人士往還,並不心存宗教界限,非常難得可貴!她的小女兒,大約八歲吧?來我家和我一起玩剪貼的小動物圖片,小女孩美麗得像唐人仕女畫軸內的小仙女,可愛極了。我這個“叔叔”是老天真,和小孩跪在椅子上玩小動物圖片!開心極了!我忘了是中年人,還自以為是小孩子呢!

  奇怪的經驗這不是頭一次,有一位陌生的W女士,在此之前(大約是十月二日晚間),來求我透視。我閉目念佛,不見佛光,卻忽然出現了聖母瑪麗亞!她頭頂四射淡淡金光,全身的白袍也放射玫瑰色柔光,百合花盛開,她慈祥地望著我颔首微笑,我起先以為是觀音菩薩化身,而她也不否認,只是微笑領首許我透視。

  “你是天主教徒!”我張眼向W女士說:

  “是的,”W女士說:“你怎知道?”

  “聖母瑪麗亞降臨了!”我說“所以我知道。”

  W女士與後來來訪的天主教徒數位,都事先不告訴我他們是天主教徒,每次我阖眼都看見聖母瑪麗亞顯現,因而知道來人是天主教徒,這事很奇怪!為什麼我念佛,卻來了聖母瑪麗亞呢?莫非她真的是觀音菩薩為度西方人的另一化身?那麼,基督顯現,我又如何推論呢?

  我不由不越來越相信,佛教與基督教是有密切關系的,兩教實在是兄弟姐妹,兩教的信徒應該互相尊敬,互相親愛扶持,一同合作為人類的和平幸福而奮斗!一同攜手濟苦度厄!

  我的所見都是真實的,並無妄語!也都有人證!現在不少基督教新舊兩教人士來訪我,每次我都會有此見景。

  我的規定是:來人不許開口自報情況,由我先透視自己講出狀況,診看完畢之後,才准來人開口討論。這樣,我就不能作偽,也不能套來人口氣或暗示,我必須硬碰硬,看見什麼講什麼,我常說:“寧原講錯,也不可套取暗示。”

  我也必有看錯的時候,比如說,把人名張冠李戴之類,或錯把馮京作馬涼,我更不敢自稱為准確,若有講對,也是幸中而已,而我說錯的,人家不好意思指出罷咧!

  十月六號之夜十一時許,觀音寺大護法之一蘇學深太太打電話來:“有一位朋友現在我家,她有些問題想問問你,可不可以請你在電話中和她談談?”

  我說:“毫無把握的,不妨實驗一下吧!”

  蘇太太的這位朋友O太太,與我從未見過面,她的事我一些也不知道,我只好禱求佛菩薩助我看到相隔十多裡外的陌生人,O太太在電話中也只講了兩句:“我有些問題請你幫忙看一看。”

  我看見了O太太,我看見她的問題。我說:“我看見你心中掛念著在香港的一位親人,好像是你的母親一般疼愛你的,是你的姑母或姨母。她已經不在世了,她仍未能入土為安,她等待著你回去為她料理後事下葬她,她現在的靈魂跟在你身邊,望著你,她的道士頭般的發型上插著一朵玉蘭花,很香,她手上持著一串念珠,大約一百零五粒,卻不是佛教念珠,因為有一支銀光閃閃的好像針形的十字架,她的面貌是很清秀美麗的……她說她希望要玉蘭花!你快些回香港去處理吧!”

  我就所見,詳述她的姑母的面貌及服裝,包括她的絲棉襖與繡花鞋,玉戒指,玉手镯……等等,也講出她的音容笑貌。

  O太太在電話另一端聽著就哭泣了起來,她說:“那真是我的姑母,我是她唯一的親人,她去世已經兩年,至今仍在香港暫厝,仍未安葬,經你這麼說,我一定要趕快回香港去辦理了,你說的玉蘭花,是她生前最愛戴的,廣東人叫做白蘭花,在姑母住處,窗外有一株白蘭花樹,她天天都要采一朵戴在頭發上。她是很美麗的,你形容的纖纖柳眉等等,都符合。”

  “你快點回去為她奉安吧!”我說:“別忘了送一株玉蘭花在她墓前!”

  O太太後來回港依言辦理,至今我與O太太仍未見過面,不過知道她在港常常向朋友們誇獎我。上次我所寫的R太太也是時常在港向親友誇獎我,替我做很多義務宣傳,令我汗顏!

  “三只眼”這是現在香港的友人們給我取的綽號,他們一提起我,就說:“三只眼。”他們在香港這樣說,我這兒也聽到的,自然並非有人傳回來之故。他們一提“三只眼”或我的名字,我時常會聽得到,以致會突然望向香港,我自己也無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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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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