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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嚴經不是偽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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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楞嚴經不是偽經(二)

  我對呂澄先生「楞嚴百偽」的異見

  藥師山紫虛居士

  楞嚴百偽原文二十一:

  經說:「身心真妄,生滅與不生滅,即於生滅心有不生滅地。」按此全抄《起信》一心二門之說。實則身心法與法性,雖有生滅中見不生滅之意,但生滅與不生滅,事仍不類。法雲生滅者,謂其有為念念不住也;法性雲不滅者,謂有為無我之理不變也。此非別有堅固安住之法與生滅相並。撰經者不解此義,乃謂見精性未曾皺,元無生滅,似於見道外別有此一法者。其偽二十一

  《作者的異見》:

  經文所言「身心真妄、生滅與不生滅」,其意為身心是真或妄,是決定於其屬生滅法或不生滅法而定,真心是屬不生滅法,乃佛所用者。凡夫之心乃妄心,屬生滅法。經所言「即於生滅心有不生滅地」,其義為真心必由妄心悟出,不是離妄心別有真心可得。即破無明而真心顯現之義,此與起信論無涉,作者可能誤解經義而有一心二門之論。

  楞嚴百偽原文二十二:

  經雲:「諸所緣法,唯心所現。」按此竊取《楞伽》唯心之心,應指八識,而經撰者誤為妙明真心。其偽二十二

  《作者的異見》:

  「三界唯心造,萬法唯識變」,世間一切法皆屬意識心,例如人見到的花,乃一堆分子(今日科學所稱的小物質),經人的眼睛、眼識、第六識,加上大腦皮質的記憶(過去生名色的記錄,還有第八識種子的記錄),共同形成「花」的形、色、感覺、名稱等,因此「花」即是意識心。同理世間之一切名相皆「意識心」所屬。這些名相即所緣法。所緣法即意識心,其必須有「識」才可顯示出來,故唯識變。但「識」乃不離真心,世間諸法之源皆真心。意識心可以說「以真心為因、無明為緣,和合而妄生」。就如同人無緣無故戴上紅色眼鏡,眼前景物皆變紅色(如唯識變)。但若沒有眼睛,何來紅色的景物?作者不明,故有誤解。

  楞嚴百偽原文二十三:

  經雲:「拘捨離等昧為冥谛。」按拘捨離即前所雲末伽黎,不計冥谛。說冥谛者,數論外道,與拘捨離何涉?其偽二十三

  《作者的異見》:

  此問題之答案如同第二十偽(見藥師山通訊第41 期)。

  楞嚴百偽原文二十四:

  經說八還辨見,以見還塵,仍屬倒心從境,佛無此說。其偽二十四

  《作者的異見》:

  經文中這段話是釋尊把人眼所見的境界,包括明、暗、通、塞等八種相還原,也就是把眼所生的八種意識心「分解」,由此可看出這些意識心乃眼根、色塵等所和合而成,故經文中說「汝鹹看此諸變化相,吾今各還本所因處」。最後可以知道「諸可還者」即意識心,非汝真心,因為意識心乃和合所生,當然可以分解(還之義)。真心不屬意識心層次,故不可還。故經文說「見無差別,諸可還者自然非汝(真心),不汝還者,非汝而誰?」。經文很清楚,何來倒心從境之說?

  楞嚴百偽原文二十五:

  經雲:「明暗差別,見無差別。」又雲:「物類差別,見性無殊。」按此欲以見性為我體。然雲見者,本屬眼根,對塵鑒照,眼識據以種種分別,設於明暗見無差別,眼識行相復於何有見性之說?(經又雲見精)如指法性,則屬空無我等,豈見之所以為見者,其偽二十五(經又以見屬識,見性屬覺性,根識不分,法與法性亦不能別,仍為偽說)

  《作者的異見》:

  在這段文字中,見精與見性不同,作者可能弄錯(請讀者參考原經卷二八還辨見之後),見精是指未得佛之真無漏者(如阿難)所有的。而「見性」是眾生本具不含無明的「如來藏」,即一切諸法(生、佛、諸相)之體性。經文中「明暗差別」指意識心所生明暗諸種相狀,「見無差別」即指此「見性」。經文「物類差別,見性無殊」亦此義。一切諸法之體性不是意識心可表達、了知者,當然就不會有意識心的差別、同異等諸相。由此體性起妙用而有妙見聞覺知,如佛之妙見聞。若伴生無明,則成為眾生意識心層次的見聞覺知,即根、識之類。作者對經文之解釋可能有誤,以致有這些說詞

  楞嚴百偽原文二十六:

  經雲:「坐祗陀林,遍觀林渠,前對恆河。」按祗陀之距恆河,在三百裡以外,坐於林中雲何觀見?此由不明印度山川形勢,妄為之說。其偽二十六

  《作者的異見》:

  祇陀林與恆河的距離依目前地圖推測約在三百裡外(即約一百公裡外),但在二千五百年前的位置可能與目前不同,此中包括河流沖積、改道等因素,由此就推斷此經是偽經,似乎有些小題大作。且看原經文這段文字,此中阿難是由釋尊佛力加持而有天眼,可見天宮、水陸空行諸行相,三百裡之距離有何不見之理。經文中說「今與汝坐祗陀林,遍觀林渠及與殿堂,上至日月,前對恆河……。」能「遍觀」,又上至日月,當然不是一般肉眼可見,是佛力加持所見。故見到三百裡外的恆河也沒什麼不對。

  楞嚴百偽原文二十七:

  經雲:「此見及緣元是菩提妙淨明體。」又雲:「本是無上菩提淨圓真心,妄為色空及與聞見。」按《大般若經》等以無明法性與菩提法性等同一味,故說煩惱即是菩提(見《莊嚴經論》卷六及同論安慧《釋》),非謂煩惱以菩提為體,更非菩提能生煩惱。且菩提是果,必見佛性乃得(見《涅槃經》卷七等),安有本來菩提真心妄為聞見者?其偽二十七

  《作者的異見》:

  經文中「見及緣」指意識心內的「能見」與「所見」,能見指眼根(包括眼識在內),實則泛指意識心中之各種「能」與「所」。眾生把所看到的相狀稱為所見,眼睛(含識)稱為能見。其實這「二分法」是不對的,例如我們看到的「花」(含形、色、感覺等)即是意識心,乃根、塵、識虛妄和合而成之整體,無可分為「能」與「所」。「菩提妙淨明體」與「無上菩提淨圓明心」皆是指「如來藏」之義。「妄」指含無明(即眾生位時),此時如來藏顯現眾生之色空及聞見等諸意識心。作者對經文誤解,故有妄說。

  楞嚴百偽原文二十八:

  經雲:「閻浮提州大國,二千三百。」按印度舊說閻浮以其本土為准,故通說大國十六或三十六,至於小國乃二千余(見《十二游經》、《樓炭經》等),今誤讀舊典,顛倒大小。其偽二十八。

  《作者的異見》:

  楞嚴經中對此段文字是如此說:「阿難,此閻浮提除大海水。中間平陸有三千洲,正中大洲東西括量大國凡有二千三百,其余小洲在諸海中,其間或有三兩百國……」。作者所提印度舊說把閻浮提當成印度,故有「大國十六小國二千」等語,但閻浮提並不是指人們所見的印度。因為若是,則八萬四千由旬高的「須彌山」在那裡?小世界中的九山、八海、鐵圍山又在那裡?經中有說人類居住在南瞻部洲,又稱閻浮提之中。因此地球應該屬於閻浮提的一部份。依筆者的了解,大小乘經中所說的閻浮提是同一回事,都是小世界四洲中之一洲。佛教的小世界乃至三千大千世界都是釋尊在人界以天眼所見(即以眼根眼識觀察,然後以人界的想蘊加以說明),南贍部洲中含有地球,此外大部份不是肉眼可見。至於須彌山,其他三洲、九山、八海等都不是肉眼看得到的境界。故作者以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事情,就判楞嚴是偽經,這是無知之論。

  楞嚴百偽原文二十九:

  經說:「五陰六入十二處,本如來藏妙真如性。」按入之與處,本是一法,舊譯為入,新譯為處,如何分成兩句?亦猶舊譯為陰,新譯為蘊,豈可說一陰五蘊耶?其偽二十九

  《作者的異見》:

  經文中說的五陰就是五蘊之義。楞嚴經中所言之六入與十二處不是指同一件事,十二處舊譯為「十二入」,但「六入」不是「十二入」!為什麼有六入之說就是偽經?楞嚴經所說之六入是指當人的器官與塵境接觸時,最先分別之相,例如眼根與色塵接觸,最先分別者為明暗二相,此稱為「眼入」。作者不明此說,妄斷沒有六入之事而判楞嚴是偽經,這是作者不明所至。

  楞嚴百偽原文三十:

  經於十八界中辨識與意同異雲:「又汝識心與諸思量兼了別性。」按意界之意本說意根,應是無間滅識。今乃專指思量末那,亦為誤會。其偽三十

  《作者的異見》:

  楞嚴經此段文字是:「又汝所明意法為緣生於意識,此識因意所生以意為界?或因法所生以法為界?若因意生……,若無前法(塵境之義),意(意念之義)無所生,離緣無形,識將何用?又汝識心與諸思量兼了別性,為同為異?」此中的「思量」非指末那識,只是說諸種能思量及了別之功用,此功用與意識心是同還是不同?作者把經文之思量當成末那,非經之義,乃作者之誤解所致。觀原經文中沒有與末那識相關之意即可知。

  楞嚴百偽原文三十一:

  經說:「如室羅城迦毗羅仙。」按迦毗羅仙印度傳說居迦毗羅衛(見《本行集經》卷五),今乃撰為室羅。其偽三十一

  《作者的異見》:

  仙人會到處走動,住迦毗羅衛之仙人就不會去室羅城嗎?以此妄斷楞嚴之真偽乃小題大作。

  楞嚴百偽原文三十二:

  印度種族與姓氏有異,剎利等為族,頗羅墮等為氏。今經以頗羅墮與剎利等並舉,不知分別。其偽三十二

  《作者的異見》:

  經文是「如室羅城去河遙處。諸剎利種及婆羅門、毗捨、首陀羅兼頗羅墮、旃陀羅等,新立安居」,先舉種族再舉姓氏有何不可,例如我們說:那些客家人以及藝人周某、林某大家一起在唱歌,如此有何不妥,何況這種小問題就拿來判楞嚴是偽經,太過嚴苛了。

  楞嚴百偽原文三十三:

  六大之說源於六界,謂士夫色心之所本也。今經益以見大為七。見本屬根,根即清淨四大為性,安有別法?且大謂周遍,本經後說六根功德,三根不遍,安得為大?其偽三十三

  《作者的異見》:

  「大」是指性質之義,但與一般所稱的性質相比,它是較為根本與普遍的性質。例如「地大」是指「堅硬」的性質,此為物質的一種普遍與根本的性質,與「地大」有關的東西(即相狀)很多,如木頭、骨頭等皆是。楞嚴經所說的「見大」是指地水火風空識六大以外的「第七大」。由原經文可看出,它是指「意識心」的根本及普遍性質而言,與其相關的「相」即各種意識心,如認識某人等。楞嚴經認為意識心的認知性質亦屬如來藏本具有的根本妙用之一種,故可稱為「大」。其它經典也許未說,但有新論的經典與偽經不一定相等。畢竟經典是「指月」的指,各經典所論乃依眾生之根器與了解而演說,並沒有「定論」。目標只要指出月亮所在的正確方向(比喻)。若釋尊在今日說法,則經文中可能會有很多科學上的名詞或科學上的發現,甚至理論皆有可能。

  楞嚴百偽原文三十四:

  識大中有見相之說,而以矚見明暗為見,與通途所說見分不同,此乃不辨根識差別而然。其偽三十四

  《作者的異見》:

  「識大」是說眾生的六種識(即眼識、耳識、……身識、意識)其根本與普遍的「性質」是能「認知」相關之塵相。如眼識能認知色相,耳識能了知聲相等。「識大」的相狀即六塵諸相,原經文中所說的明、暗、虛空等即「眼識大」之相。楞嚴經在卷三中詳細說「識大」,但經文中沒有「見相」之文字,這是本文作者誤會而把唯識中的一些用語妄加附會之故。經文中說「見覺無知,因色空有」,「見覺」即是眼能認知(覺之義)色相之性質。經文中分析指出,見覺(或見精、見元)不離色空,也不是色空。見覺乃眼識與色空諸相「共同作用」的結果,非和合生、非自然生。這性質(即識大)也是如來藏本具之妙用。本文作者不明經文,以唯識之片語來說此經是偽經,不對。

  楞嚴百偽原文三十五:

  經說富樓那問如來藏清淨本然,雲何忽生山河大地。按如來藏之名出於佛性。佛性謂如來種姓(玄奘譯《大論》中如來種姓,真谛皆譯為佛性),如來藏謂如來胎藏,皆從淨法因邊立稱,其實則法性也。生死輪回固亦同依此性,如《勝鬘》說生死依如來藏等。然依與因異,為生死因者,別有法在。《楞伽》所說「如來藏名藏識為善不善法因」是也。故說山河大地依如來藏,理尚無妨,說如來藏生山河大地,則成顛倒。不知此義,故有富樓那問答一段。其偽三十五

  《作者的異見》:

  這段文字在楞嚴經之卷四開頭。「如來藏生山河大地」是富樓那尊者所問,當然不是正確的話,釋尊接著的回答才是正確,釋尊「未說」如來藏生出山河大地。釋尊說山河大地是「無明」出現,使如來藏「蒙上陰影」而才有山河大地及有情眾生。也就是若沒有無明則不會有山河大地。雖然現起山河大地,但如來藏依舊「清淨本然」。就如同人忽然無故的戴上紅色眼鏡,眼前忽生紅色景物,但人的眼睛依舊未改變。本文作者把問題當答案,而由此就判楞嚴經是偽經,本人懷疑此位佛學大師是否詳讀楞嚴經?

  楞嚴百偽原文三十六:

  《勝鬘》說生死本源無明住地。今經乃雲:「性覺必明妄為明覺。」實則無明之迷,非以明彼覺而成迷,彼覺之明亦不能自明自覺,法性無我,無明我癡,豈為明彼無我?無我理待般若而明,又豈自明覺者?徒弄文字,愈說愈迷。其偽三十六

  《作者的異見》:

  此段文字出自楞嚴經卷四。經上說「性覺必明,妄為明覺」。又說「若無所明則無明覺」。「無明非覺湛明性」。此文清楚說出「性覺」(即如來藏)必明(不垢不淨之義)。由於無中起妄想而成為明覺。此無中所生妄想即「無明」,此無明無因(經文他處有說)。我們可以比喻為明鏡原本光明,卻忽生起「擦拭」之妄想,此即無明,然後就動手擦拭,此即「明覺」。也就是「能明」。既有能明,就有「所明」(比喻為鏡子可被擦拭)。能所既立,就有世界相續生起。原經文很清楚,明鏡不會因擦拭而更明亮或不明亮。但本文作者誤解經文之義,以為「明彼覺而成迷(無明)」。不知如此清楚之經文何以會被誤解,而判為偽經?

  楞嚴百偽原文三十七:

  世界成劫之次第,大小通說,風依空,水依風,地依水(見《樓炭經》、《智度》七、《瑜伽》二等),地性堅凝,故稱金性地輪,本非別有金輪也。今經誤說金輪依風輪等。其偽三十七

  《作者的異見》:

  此出自楞嚴經卷四,經文說「明覺立堅,故有金輪保持國土」。又經中未提地輪,故可看出經中之金輪即他書之地輪,保持國土之用。楞嚴經所說世界生起次第是由空輪生風輪,然後依次生金輪(地輪)、火輪、水輪。此與本文作者所說空、風、水、地之次第不同,且本經提出火輪之說,作者未提。依筆者之所了解,智度、瑜珈二論皆來自樓炭經。之所以大、小乘有不同說詞,主要與修行見地有關。在修行上,可先回到「空性」中而起用,生起諸輪。羅漢與菩薩所證不同,故有不同說詞,這是筆者之見。本文作者以此判楞嚴經是偽經,乃先入以小乘為正理,這是偏見。

  楞嚴百偽原文三十八:

  五濁本就世界而言,故有劫濁,眾生濁等。今經納諸有情於惡慧為見者,誤解為覺知相識壽命為命者,亦誤為見聞失准,種種乖違。其偽三十八

  《作者的異見》:

  五濁在小乘經典及一般常見之經論稱為「五濁惡世」,這是指娑婆世界不好的相狀,包括世界之成住壞空,眾生有惡見、有煩惱、短壽等,這是就五濁惡世的「表相」而言,楞嚴經是探討這些表相的「成因」。因為「相由心生」,楞嚴所講乃五濁的「心相」,此有何不對,本文的作者不明此理,故誤判是偽經。

  楞嚴百偽原文三十九:

  經雲:「世為遷流,界為方位。」又雲:「過去未來現在為世。」按以此釋世界,純依譯家錯解。實則世間之名出於破壞,何關遷流?又過未三世,原系三時,譯人改作世字,豈即世間?其偽三十九

  《作者的異見》:

  文出於楞嚴經卷四「解結」之後。文中提到眾生世界與六根功德的關系。眾生世界不離時空,而眾生六根(應包括識在內)功用不離眾生心,眾生心亦與時空有關。世界之名在此應與今日所稱的「宇宙」同義。宇是空間、宙是時間。經說世是遷流,即時間之義。界為方位,是空間之義。本文作者以己之見解為依據判斷事情,這不是正理。

  楞嚴百偽原文四十:

  六根功德,或則八百,或千二百,此出《法華》。然據《聖陀羅尼大自在王經》,六根功德,亦得俱為一千二百,《莊嚴經論》即本此說。無性《釋》雲:「因六根有執,則對境成礙,若清淨互用,無彼過失,即為功德。」是則六根之功德,由於六根之清淨互用。而八百或千二百,本指成數,不可拘泥。今經乃附會三世四方流變三迭,曲為之解。其偽四十

  《作者的異見》:

  本文作者所說「若清淨互用」、「亦得俱為」等,這些是指在「特殊條件」之下的六根功德,但這些經典都未說明為何有一千二百?為何有八百?楞嚴經很清楚解出這些問題,這不是釋尊的佛智,有誰會如此清楚,請問本文作者或有緣讀者,你能如此說出嗎?楞嚴之所以要詳說原委、講因明理,主要因為阿難尊者之多聞及疑惑,故不能如對一般人只說「本如此」,今日筆者在弘法亦如此,對高知識份子,必須盡量說道理,如何使其意識心能認同、了解。楞嚴經中釋尊之用心,筆者尊敬、感佩。

  楞嚴百偽原文四十一:

  經說「諸根非一非六,但於圓湛粘發見聞。」按此即本經四纏分妙明心為視聽等之意,背覺合塵,說之為粘(下文雲拔,更屬離奇)。實則妙圓明心六根法性,說為一味則可,說為一體則不可。豈有一渾沌心,可以剖六?圓明周遍,又何可粘?徒有空言,其偽四十一

  《作者的異見》:

  此段文字相關之經文為楞嚴經卷四。經文的內容是說明眾生的六根(即眼根、耳根、鼻根、舌根、身根、意根)源於第八識(含第七識)。經中的「一」就是指第八識(含第七識)。「六」指前六個識與六塵共同作用而生出的六種認識作用(經文稱為見精、聽精……)。原來是一精明(即第八識),會分為六種作用,主要是由於「無明」而產生對塵相的粘著(經中稱為粘),粘即是執著塵相為實有。此文中之「圓湛」指第八識性質。但其尚有「無明」,為什麼不會有粘?本文作者誤會經中之「一」是妙明真心。故會有其文中之邪知見。此六種精明(見精等)與相對的六種塵相作用,就形成精神身的六種器官(稱細膩身)。其所依附者即肉身之六種器官,即此之六根。

  楞嚴百偽原文四十二:

  經說眼體如蒲萄朵等,此竊取《俱捨》而改之。《俱捨》本說根極微之形,今乃以扶塵臆改(如眼微本雲香菱花,臆改為蒲萄朵)。至於身根,本雲如身,其中女根,乃如鼓颡,今經作者誤讀文句,竟以身根全作鼓颡豈人以女根成身耶?又意根本屬心法,而亦言有浮根四塵,種種乖違。其偽四十二

  《作者的異見》:

  楞嚴經文說「因明身體,如腰鼓颡」。俱捨說女根如鼓颡,鼓颡與腰鼓颡是否指相同的東西並未明說。且眼睛如葡萄朵,沒有什麼不對,為什麼一定要說是由俱捨論臆改而來?楞嚴為釋尊所說,不會晚於俱捨論(其為世親所作)。為何不說俱捨之說臆改自楞嚴?意根指腦器官,為什麼是心法?本文作者對楞嚴經之誤解,故以邪知見誤判此經是偽。

  楞嚴百偽原文四十三:

  經雲:「果位七名:菩提、涅槃、真如、佛性、庵摩羅識、空如來藏、大圓鏡智。」按如來藏、佛性,本就因位得名(《勝鬘》說在纏如來藏,出纏法身;《涅槃》二十七說,佛性是諸佛無上菩提中道種子),而並列為果。其偽四十三

  《作者的異見》:

  此文來自楞嚴經卷四,此為阿難所問,不是世尊所答,故此文句不一定是正確之見,作者誤會而判本經是偽經,顯示作者本文之粗糙大意。「勝鬘經」說出纏為法身,法身指如來藏的體性而言(即其妙功能)。「涅槃經」說佛性是諸佛無上菩提道種子,這是指如來藏的智種子而言,如來藏包含其妙功用(一般稱為空或體性之義)與智種子。如來藏為一切眾生所具有,但由於無明未破而暫隱,故稱為因位如來。一旦修行破無明(即出纏),證悟十方圓明,得法報應三身,此即悟空性或復得如來藏,或稱開悟成佛(回復本有佛性之義)。

  楞嚴百偽原文四十四:

  經雲:「使汝生死,唯汝六根,令證解脫,亦唯六根。」按此說染淨根本皆在六根,佛無此說。五根是無記法,且不能造業,何得為生死本?五根清淨,隨圓鏡智而轉,又何得為解脫本?至謂由塵發知,因根有相,相見雜說,亦無憑依(經前亦說見托於根,相推前境)。其偽四十四

  《作者的異見》:

  相關之經文在卷四,此中之六根是指精神體與所依的肉體器官。例如經文說「見精映色,結色成『根』,根元目為清淨四大,因名眼體,如葡萄朵」。此六根指含知覺體在內,不只是講「無知不能造業的肉體器官而言。修行之開始亦由六根出發,在世間染業障亦由於有六根。本文作者誤會其所說之五根為經文中所說之五根,顯示其未詳讀經文之義,故有誤判發生。

  楞嚴百偽原文四十五:

  經說「真性有為空」一頌,竊取《掌珍論》而臆改之。《掌珍》本雲:「無為無有實,不起似空華。」今乃改「無為無起滅,不實如空華」。宗因倒置,固不必論。且無有實者,謂實無其法,是有之對。不實者,謂虛妄有,是真之對。兩者意殊,何可改易?又梵文頌法,此頌屬首廬迦體,每句八韻,改不起為無起滅,多出三韻,則不成句。凡此皆撰經者所不知,故成謬失。其偽四十五

  《作者的異見》:

  這段文字來自楞嚴經卷五的偈。世尊所說:「真性有為空,緣生故如幻。無為無起滅,不實如空華」。其意義是說:真如體性空,有為法由其緣生,性質是如幻。無為法之無起滅,若是依有為法的起滅而建立,則此無為法亦不實如空華(即若以有為顯無為,則二者皆非)。楞嚴經此偈的前八句都是講以意識心所建立的一切法,不論真妄,皆不是真如所屬。而「掌珍論」這段話是在說明無為法的特性。掌珍論上說無為法之性質是沒有實際之存在,就如同虛空的花是不存在一樣。無有實是指不是意識心所認識的存在之事。二者所講的內容根本完全不同,本文作者不明經文之道理,以至誤判。

  楞嚴百偽原文四十六:

  經說「陀那微細識」一頌,竊取《深密》經文,亦加臆改,《深密》本雲:「恐彼(凡愚)分別執為我。」今經改「真非真恐迷」,既識為真,何迷之有?其偽四十六

  《作者的異見》:

  此文亦來自前偈。經文「陀那微細識,習氣成瀑流。真非真恐迷,我常不開演。」陀那微細識指第八識,其性質是微細難知,是無始以來之習氣所成,在心中如瀑流不停流出。第三句是說第八識中含有真與非真的種子,它非常深奧難以了知。故釋尊說怕大家迷惑,故不常開示(第四句之義)。依筆者看,本文作者可能誤解楞嚴經義,故會有此文之誤判。

  楞嚴百偽原文四十七:

  舊譯煩惱亦曰塵勞,取譬為名,非必勞動為勞也。今經取此譯名以意诠釋,既雲:「目瞪發勞,菩提亦有勞相。」又雲:「勞久發塵,引起煩惱。」又雲:「發妄不息,勞見發塵。」然則瞪而未勞,勞而未久,將無塵惑而不害明淨耶?此亦不應理。其偽四十七

  《作者的異見》:

  這段文字來自楞嚴經卷五绾巾解結之說。經文說:「由汝無始。心性狂亂。知見妄發。發妄不息,勞見發塵。如勞目睛。則有狂華。於湛精明,無因亂起。一切世間。山河大地。生死涅槃即此狂勞。顛倒華相,此勞同結,雲何解結?」。這段經文是說眾生無始以來,因為無明而妄生錯誤知見,長久的執著(勞見之義)就生出各種塵相。就如同眼睛瞪著虛空,久瞪疲勞而有空花(如眼冒金星)。一切世間山河大地生死輪回以及言說之涅槃等皆是如同空花,妄想所生。經文中沒有「菩提有勞相」之文字,可能是作者對經文中「涅槃」一詞的意義誤會所致。經文中也沒有「勞久發塵,引起煩惱」之義,可能也是作者誤會經義所作。至於瞪未勞,勞未久是否害明淨,根本非經文之義,作者何來此無意義之問?

  楞嚴百偽原文四十八:

  憍陳如自陳圓通,謂在鹿苑雞園見佛成道。按諸史乘,於伽耶 (金剛燈)成道,鹿苑轉輪,讵可相混!又王捨雞園,阿育王後始著 (《西域記》八)佛之成道與彼地何關?種種臆造。其偽四十八

  《作者的異見》:

  經文是說:「我在鹿苑,及於雞園,觀見如來,最初成道,於佛音聲,悟明四谛……,我於音聲,得阿羅漢。」這段話是說,我曾在鹿苑與雞園看見過釋尊,當時釋尊成道未久,我聽其說四聖谛,釋尊也教導我觀音聲體性之法,由此我得阿羅漢。作者完全誤會經文之義,故有此種誤判之詞。此中所說雞園與阿育王後才出名的雞園不是同一個地方,只是名稱相同而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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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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