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居士:阿彌陀佛!一個同修吧,他的孫女今年考上大學了,考上大學去軍訓去了,軍訓那教官可能就把她說了,說她被疊得不齊了,把她訓斥了。完了睡了一宿,第二天胡說八道,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爺爺奶奶愁得沒辦法,後來她爸爸媽媽把她帶回來了,說跑就跑,說走就走,弄得這個家庭全都完了。
法師:就是平時對孩子沒用正確的方式教育,應該給她講些無為的道理,比如《心經》、《金剛經》啊,她就不會這樣了。就是說多開示一點,多念點《心經》和《金剛經》,告訴她產生幻覺了。雖然她生一口氣,但是心裡早有這個種子。比如家庭裡供一些仙堂之類的,父母經常叨咕一些鬼神之類的,在孩子腦子裡已經有這種印象了。所以等到教官一說,這一抑郁,神志很快就崩潰了,就產生這種幻覺了。
一居士:那怎麼辦?能過來嗎?
法師:能過來。
一居士:現在拿他爸當教官,在家裡連打帶罵的。
就是說她產生了幻覺,給她講清楚了這是幻覺,這樣反復跟她講。她現在別人的話聽不進去了,就是一個勁兒地講,要突破她那種幻覺,一下就過來了。
一居士:怎麼講?那得誰跟她有緣分才能講,沒緣分……
法師:作為父母來講,就給她一個勁兒地講“這是幻覺”。
一居士:她不聽啊。
法師:聽不聽是她的事,講不講是你的事。你看我這麼跟你說,你都不聽,是吧?我給你講你都不聽。(眾人笑)
一居士:三天三宿不睡覺、不吃飯。還打人。
法師:打人也好,你就跟她講是幻覺。雖然她有病,但你不能因為她有病——比如大夫扎針,她不讓扎就不給她扎了,那怎麼也得想辦法把針扎了。她是病人,所以你得一個勁兒地給她講。她腦子現在混亂,這時候你給她講,講來講去,有一句話穿越了她這種幻覺以後,一下就過來了。
一居士:又找別人看了,說什麼什麼附在身上了。
法師:那是迷信活動,那不是佛法。越那麼看越重。你看剛才我都講了嘛,那都是錯誤的行為。
一居士:以前哪,我也聽說做善事能增人天福報,但是不能成佛,因為他不信佛、不念佛、不學佛。但是有的這麼說,說能成佛,我聽說有人——咱也不說誰說的,就這個人這一輩子種樹、修路、做善事,他也成佛。請師父示教。阿彌陀佛!
法師:佛法呢,你不管做多大的善事,也不管你念佛和拜佛,但一定得有三皈依、持戒,才能成佛,如果沒有戒律是不能成佛的。佛法講了受戒和破戒都能成佛,唯獨不受戒不能成佛。
一居士:釋迦牟尼佛和釋迦佛和阿彌陀佛是不是一個人?別人說不是一個人,我認為是一個人。我沒理解。
法師:釋迦佛和釋迦牟尼佛是一尊佛,阿彌陀佛是另外一尊佛。就是說釋迦佛和阿彌陀佛是什麼關系呢?他倆既是一尊佛,也可以說是兩尊佛,都可以。因為佛和佛沒有區別,只是因緣教化不同,顯示不同而已。
一居士:師父,《地藏經》上寫的,皈依哪個佛、皈依地藏王菩薩,一彈指頃什麼什麼,一皈依如何如何的。那我們念《地藏經》,學佛學菩薩,我們怎麼皈依地藏王菩薩?怎麼皈依《地藏經》上這幾尊佛?阿彌陀佛。
法師:現在誰是我們的教主?釋迦牟尼佛是我們的教主。不管你皈依哪個羅漢、哪個菩薩,最後都皈依到釋迦牟尼佛那兒。就釋迦牟尼佛在世的時候,比如說有的弟子認那個羅漢為師父,他的皈依師是那個羅漢,但真正得戒體是從誰那得呢?是釋迦牟尼佛。這個真正的皈依是這個意思,誰也不能超越這個。有的說我皈依了地藏王菩薩,我皈依了阿彌陀佛,這種說法都是不正確的。
法師:因為什麼呢?就像在寺院皈依,比如說在大悲寺皈依,或在龍泉寺皈依,或在別的地方皈依都是一樣——授皈依師只起一個證明的作用,所有的皈依弟子都是以釋迦牟尼佛為皈依師,真正的是以釋迦牟尼佛為皈依師、得戒師,這是正確的。所以經書說皈依地藏王菩薩,是讓我們虔誠地皈依。但最後的結果,他只能作為你的“皈依師”,最後你的得戒師還是釋迦牟尼佛。因為這個娑婆教主是任何人都不能超越的,如果有這種超越,那就是對釋迦牟尼佛的背叛,這是不正確的。
一居士:我還沒明白,就剛才那個大學生經常給她念什麼經比較好?
法師:《心經》、《金剛經》。
一居士:給她聽啊。咱們誦經時在一塊兒給她念好嗎?
法師:那不行,你得叫她當面聽,一個人反復給她念,叫她聽。哪怕念十天,她能聽進一句,這個勁兒就破開了。
一居士:完了給她開示啊?
法師:你開示就告訴她:你現在耳朵邊有個人跟你說話,或你心裡想的,這都是一種幻覺,是不正確的。這話反復地講,就哪怕一分鐘你重復十遍,說:“你是幻覺、你是幻覺、你是幻覺……你這不對。”你就一個勁兒講,有一句話搶到她的思惟前面了,打破她那個思惟了,她那個勁兒一下就過來了。就像人擰個繩似的,你把這繩破開了,她就不順那個勁兒走了。
千萬千萬記住了:不能供仙堂,不能找大仙兒看,也不能找那些說什麼“能超拔呀”,或者“有冤親債主跟著”的——包括這麼說的出家人,也不能去看。你看一次,她嚴重一次。因為這個東西就怕暗示,它是一種幻覺所產生的,只要處理方法得當了,慢慢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