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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林:李叔同的玄妙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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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世間一切情

  因為李叔同動情於母親在復雜的門戶中守寡的苦孤和寂寞,18歲時便爽快地接受母命與俞氏結婚,次年遂攜眷南遷上海,就讀於南洋公學,歸為蔡元培先生門下。在上海,他無厭足地猛啖“舊傳統和新文化兼容”的文化大餐。不久,他的才情和“一擲百金”的佳公子氣魄便聞名於上海灘文化沙龍。

  1905年4月,母王氏病逝。這對李叔同的打擊可不小。他深感前一段浪漫生活看上去似乎是很幸福的,但實際上是一種被物支配著的生活,終有淪落的味道。這時他感到了惶恐與急迫,於是在秋日便毅然放棄了這種“多余”的物質生活,東渡日本留學,考入上野美術專門學校,成了這所日本國最負盛名的美術學校裡的第一個中國學生。

  1910年6月,李叔同帶著在日本認識的女模特誠子離開日本,從神戶港乘坐英國郵輪“聖瑪麗”號回到了祖國,在上海法租界幽靜的莫利哀路租下了一套寬敞的公寓,從此,開始了他們浪漫的同居生活。可誠子萬沒料到,正當李叔同以滿腔熱情深愛於她、旺盛精力服務於社會時,突然間跑到杭州西湖的虎跑寺出家做了和尚,取法名為演音,法號弘一,時年39歲。他最後給誠子寫了一封長信:

  這在我,並非絕情寡義——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為了那更永遠、更艱苦的佛道歷程,我不僅放下了你誠子,我也放下世間的一切,已享有的名譽、藝術的成就、遺產的繼承,可見我並非厚彼和薄此;世間的一切,都等於煙雲;我們重建立的,是未來的光華無艱的世界,在佛陀的極樂國土,我們再見!

  李叔同與蘇曼殊的玄妙人生的相似之處實在很多,諸如家庭出身的悲哀,青少年時的風流倜傥等等,但最為接近並同時轟動當時文壇的是“擅長詩詞書畫篆刻和兼通外國語文”。而最大的不同點在於李叔同的清醒孤行不癫狂。綜觀兩人經歷,蘇氏顛沛清貧而參加革命卻又皈依佛門再逃釋歸儒渴望革命;李氏是萬貫家財、燈火樓台而突遁空門苦行終身卻不忘救國。

  現代音樂教育的先驅

  李叔同曾親歷過1894年甲午戰爭及其以後一連串列強侵華事件,愛國熱血為之湧動。早在1905年,他與許幻園、黃炎培等創辦“滬學會”,並為補習班撰《祖國歌》,成了當時最為流行的愛國歌曲。

  同年,他在東渡日本前又作《金縷曲·留別祖國並呈同學諸子》,表達了他的“度群生那惜心肝剖,是祖國,忍孤負”的心聲。

  1906年,李叔同在日本得知祖國的兩淮地區遭遇特大水災,便積極參加創辦“春柳社”,公演《茶花女遺事》和《黑奴吁天錄》西洋話劇,扮女主角,將所得票款全部寄往災區赈災。自此,他的內心的皺褶才得到了真正意義上的舒展,將悲苦的物欲生活真正轉向了精神之中。正因為是這種精神支配的作用,使他成為中國話劇運動和現代音樂教育之先驅。

  1910年,李叔同從日本歸國。次年正值辛亥革命,他激動地填寫《滿江紅》一詞以志感:“皎皎昆侖,山頂月有人長嘯。看囊底,寶刀如雪,恩仇多少。雙手裂開鼷鼠膽,寸金鑄出民權腦。算此生不負是男兒,頭顱好……”唱誦這些詞曲,不但激發國人的愛國熱情,而且洋溢著蘇辛的豪氣。

  後來,他又作《送別》歌:“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為20世紀20年代後期學生的熱門歌曲。電影《城南舊事》將此曲作為主題歌,又一次引起了炎黃子孫的愛國思鄉之情,唱遍神州。

  李叔同從事藝術教育,相繼擔任過《太平洋報》副刊編輯和畫刊主編,他編輯刊登蘇曼殊的《斷鴻零雁記》小說。在他看來,這是一部詩化了的小說,滿紙自憐的是蘇曼殊淋漓盡致無所顧忌的自訴,能見作者跳動的一顆心。因此,李叔同親自為其畫插圖。1912年,李叔同加入“南社”,作《春游》三部合唱歌曲等,起到了“懦夫喪魄而不前,壯士奮袂以興起”的作用。

  念佛不忘救國

  李叔同從一個才華橫溢且具有積極入世思想的青年,到對祖國前途感到悲哀而失去信心,直至心灰意懶,遂於壯年逃儒歸釋,這不免被人認為是弱者行為或被譏為畸人異行。但他的學生豐子恺卻為其正名:“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個層次。一是物質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靈魂生活。物質生活是衣食,精神生活是學術文藝,靈魂生活便是宗教。人生就是這樣一個三層樓。”“中國的絕大多數人追求物質生活的滿足,有力‘上樓’的就是企求精神滿足的知識分子,再上一層就達到物我兩忘的靈魂境界,成為宗教徒。”李叔同是從藝術大師升變為佛門大師,也就是“由藝術升華到了宗教”。其實,李叔同是不願匍匐在物質之上做一個沉淪、自戕的人,而是想通過他自己的苦行來感化、解救徘徊於精神苦難中的中國人。一個人,出家當了和尚,一心念佛,向往西天,對塵世事,原可不聞不問。倘要介入,將會招致“六根未淨”的非議。可李叔同卻破了佛門的這個慣例。1937年5月,廈門舉行第一屆運動會,主持人想請弘一法師譜個曲子,但又恐他“一心念佛,不預世事”而不敢前往。但法師聞言後卻自告奮勇地譜下了歌詞“禾山蒼蒼,鹭水蕩蕩……健兒身手,各顯所長,大家圖自強。你看那外來敵,多麼披猖。請大家想想,切莫再彷徨……把國事擔當!到那時痛飲黃龍為民族爭光。”

  轉載於《中國民族報》2006年9月12日第7版《宗教周刊·人物聖跡》,圖照為原刊所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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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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