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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學與醫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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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緣起的世間,生老病死是不可避免的現象。因此,當悉達多太子游觀四城門時,看到這些人生的真相,不禁興起慈悲救度的心,而棄俗出家修道。眾生的病苦,除了來自身體器官上的疾病外,還包括有心理上的毛病;為了醫治眾生身心的病痛,佛陀以一生的時光說了三藏十二部經典,這些法寶無非是一帖帖治療我們身心的藥材,讓色身得以借假修真,進而觀照內心,除卻熱惱,邁向健康的大道。
佛陀經常以法療治眾生貪瞋癡的疾病,因此,經典中喻“佛為醫師,法為藥方,僧為看護,眾生如病人”。依於此義,佛教可以說是廣義的醫學,是治療人生疾苦的良方。以西醫為體的現代醫學為例,發展至今也只能以診斷病名為主,對疾病做個“對症治療”;從根本上來說,並沒有一套預防疾病的完備療法。多年來,醫學界致力於病理學、藥物學、免疫學、解剖生物學等醫療科技的提升,但因抱持懷疑論的立場,終究與宗教以教理诠釋疾病,保持相當的距離。直至最近,這兩個分立的門戶之間,才慢慢打通。例如:美國政府數次贊助討論“宗教與健康關系”的會議;哈佛大學醫學院設立“醫學中的精神與治療”的教育課程。除了生物醫學之外,西方醫學的心身醫學與社會醫學已經慢慢受到佛法與醫學思想的影響。反觀中國傳統醫學,隨著佛教傳入中國時,早與印度的佛教醫學產生了相當程度的融和。因此,在三藏十二部經典之中,佛教醫學的文獻浩瀚如海,上承印度原始醫學的精粹,下集中國歷代醫學的菁華,特別是經過古今高僧大德逐步補充而更臻完善,形成中國佛教醫學體系。佛教以心法為藥方,醫治眾生的貪瞋癡;世間的醫學雖然也講心理療法,實際上與佛法的療法還是有相當大的差距。從下文我們可以了解佛教醫學的殊勝處。
佛陀的醫學觀
佛陀年輕時曾經學過五明之一的醫方明,也就是找出四大不調、寒熱等一切疾病原因,並加以治療的一門學問。經典記載佛陀弟子中有醫聖之稱的耆婆,根據佛陀的指示,完成許多傑出的醫療措施,比方診斷腸閉塞的病人,先施以麻醉,再切開腹部,將腸整復,最後縫合腹部,完成治療。這與現代醫學的外科剖腹手術相似。此外,佛教經典中有關醫療方面的記載更是不勝枚舉,如:《佛醫經》、《醫喻經》、《療病痔經》、《治禅病秘要經》、《齒經》、《除一切疾病陀羅尼經》、《咒時氣病經》、《金光明最勝王經》、《四分律》、《五分律》、《十誦律》、《摩诃僧只律》等,都有談及醫藥的問題。因此,如果說佛教的醫學祖師是佛陀,那是最恰當不過了,因為佛陀不僅治療眾生身體上的疾病,更擅於對治眾生各種不同的心理病症。相較於世間的醫生,恐怕不能洞察人類生老病死的根源,也無法治愈人生的煩惱與業障。
佛陀的確是偉大的醫生,他能覺悟世間生老病死的根源,引導世人得到身心愉快的生活。例如《增一阿含經》記載,佛陀為諸比丘說風、痰、冷三大患;此三大患有三種良藥可醫治,即:風患者,蘇及蘇所作飯食為良藥;痰患者,蜜及蜜所作飯食為良藥;若冷患者,油及油所作飯食為良藥。此外,佛陀又說貪欲、瞋恚、愚癡也是人類三大患,此三大患分別以不淨、慈心、智慧等三藥對治。這是佛陀教導眾生救濟調和身心病苦的良方。
在《佛說醫喻經》中,佛陀說,一位醫王應該具備的條件有四:
識知某病,應用某藥。 知病所起,隨起用藥。
已生諸病,治令病出。 斷除病源,令後不生。
也就是:“一、先識病;二、次知病因;三、應病與藥;四、令病痊愈,永不復發”。做為一位良醫,不僅需要精良純熟的醫術,更應具有悲天憫人的醫德。除此之外,對於看護及病人,佛陀也分別為其說明醫療期間應注意的事項。
看護應成就的五法:
分別良醫。 先起後臥,不懈怠。
恆善言談,少於睡眠。 以法供養,不貪飲食。
堪任與病人說法。
病人應奉行的五法:
選擇適當飲食。 按時飲食。
親近醫師。 不懷愁憂。
當起慈心對待看護。
佛陀主張疾病的治愈,要靠醫師、看護以及病人三方面的互相配合、協調才能達到醫療效果。由此可見,佛陀不但是一位傑出的醫學家,更是人間的大醫王。
佛教的醫學思想
中醫將病因分為內傷七情(喜、怒、憂、思、悲、恐、驚)與外感六YIN(寒、暑、燥、熱、濕、風);日本“漢方養生談”亦分病因為內七情與外五邪(風、寒、暑、濕、飲食勞倦等)。七情被認為是生病的主因,因為“七情是五髒之主,喜和恐太過激烈,傷心;怒則傷肝;憂則傷肺;思則傷脾;驚悲則傷腎”。中醫從內外因來談疾病產生的原因,與佛經闡述者頗多相似之處。例如《佛醫經》中說,人得病有十種因緣:一者、久坐不臥;二者、食無貸(飲食無度);三者、憂愁;四者、疲極;五者、YIN佚;六者、瞋恚;七者、忍大便;八者、忍小便;九者、制上風(呼吸);十者、制下風。《摩诃止觀》亦指出造成疾病的原因有六種,即四大不調、飲食不節、坐禅不調、鬼神得便、魔神所擾、惡業所起。前三種因素引起的病,只要改善飲食,不受病菌感染,即可治愈;後三者則與患者自身的業力相關,必須藉由拜佛禮忏修福,才能減輕病苦。《大智度論》中記載,疾病的產生是由外在的因緣或內在的因緣所造成的。南傳的《清淨道論》也提到引起疾病的八種原因:風、痰、飲食不調、業、外傷、非人、鬼、魔所致。總結說來,致病的原因不外乎下列二種:
四大不調
人身由四大假合,神識在六道中輪回。所謂四大,指的是地、水、火、風。此身由四大所成,是印度醫學的理論基礎。在中國醫學中,倡言經絡氣血、五髒六腑各有其獨特系統。《小止觀》說,人身四大各能生一百零一病,合生四百四種,即一切身病的總稱。其中,地大病相為身體沉重,堅結疼痛;水大病相為飲食不消,腹痛下痢;火大則會全身發熱,大小便不通;風大會引起肺悶,氣急嘔吐。
《南海寄歸內法傳》卷三雲:“凡四大之身生病,悉由多食所起,或由勞力而發。”又《金光明經》記載,持水長者教導其子流水為眾生醫治病苦的方法:“雲何當知,四大諸根,衰損代謝,而得諸病?雲何當知,飲食時節,若食食已,身火不滅?雲何當知,治風及熱,水過肺病,及以等分,何時動風,何時動熱,何時動水,以害眾生?時父長者,即以偈頌,解說醫方,而答其子:三月是夏,三月是秋,三月是冬,三月是春。是十二月,三三而說,從如是數,一歲四時,若二二說,足滿六時,三三本攝,二二現時,隨是時節,消息飲食,是能益身。醫方所說,隨時歲中,諸根四大,代謝增損,令身得病。有善醫師,隨順四時,三月將養,調和六大,隨病飲食,及以湯藥。多風病者,夏則發動,其熱病者,秋則發動,等分病者,冬則發動,其肺病者,春則增劇。有風病者,夏則應服,肥膩酢,及以熱食,有熱病者,秋服冷甜,等分冬服,甜酢肥膩,肺病春服,肥膩辛熱,飽食然後,則發肺病,於食消時,則發熱病,食消已後,則發風病。如是四大,隨三時發,病風羸損,補以蘇膩,熱病下藥,服呵梨勒,等病應服,三種妙藥,所謂甜辛,及以蘇膩,肺病應服,隨時吐藥,
若風熱病,肺病等分,違時而發,應當任師,籌量隨病,飲食湯藥。”這與中醫的四時、五髒、陰陽相聯系的理論相通。
貪瞋癡毒
外在的四大不調固然是致病的因素,內在的貪、瞋、癡三毒更是引發各種疾病的主因。《維摩诘經》說:“我現在所有的病,都是由於過去的妄想所造成的。眾生因為執著了我相,所以才產生煩惱和疾病。”一切疾病的根本原因,來自我們內心攀緣外境所產生的妄念。以下分別說明貪瞋癡之所以致病的原因。
貪:是對於自己的喜愛境生起染污耽著的心。例如:貪求美食過飽,而致消化不良;好吃零食、甜點;不定時的飲食,吃完後無暇清除牙垢,貪著美食留在口中的美味,時間久了,自然容易產生酸,成為細菌的溫床,造成蛀牙和肥胖。
《摩诃止觀輔行》上說貪著美好的色、聲、香、味、觸五種東西,都會產生疾病。因為色、聲、香、味、觸會蒙蔽我們的心智和德性。因此,佛教的養生之道認為:沈迷色境的人多半會生肝病;貪享聲音的人多半會生腎病;貪愛香氣的人多半會生肺病;貪圖口味的人多半會生心病;眷戀觸覺的人多半會生脾病。可見凡事以中道為宜,否則貪圖睡眠容易造成惛沉;貪求美味,吃過多的高脂、高醣的食物,引起諸多慢性病;缺乏運動、噪音過高等,容易造成現代人的文明病。凡事若能有所節制,求其適中,則易擁有健康的人生。
瞋:《大智度論》卷十四雲:“瞋恚其咎最深,三毒之中,無重此者;九十八使中,此為最堅;諸心病中,第一難治。”瞋心起時,血脈贲張,容易引起高血壓、心髒病復發等疾病。清朝普能嵩禅師有一首偈雲:“名醫化導有來因,疾病傷寒先忌瞋,脈理深微能率性,良方精細度迷津。”醫生在為人治病時,要先知道病因,才能對症下藥。比方說,傷寒病最忌諱瞋怒,先將情緒平穩下來,不要起瞋恨心,就比較容易治好。
癡:是愚昧無知,不明事理。眾生何嘗不是如此呢?被無明煩惱纏縛身心,而不得出離生死苦海;即使生病,只相信偏方密醫,也不願探究病痛產生的前因後果,加以對症治療。身體外在的病,容易察覺,但心裡的毛病,卻如影隨形地跟著我們而不自知,久積則易成病。現代生理學認為,忿怒、愉悅、憂愁、恐懼、悲傷、激動等心理反應,會影響體內的生理變化,久而久之,造成不易治愈的疾病,例如:消化性潰瘍、精神疾病等。醫學研究報告中提到:“當一個人不快樂、發怒或緊張受壓力時,腦內會分泌‘去甲腎上腺素( Noradrenalin )’,這是具有毒性的。”
佛陀有八萬四千法門,專治眾生八萬四千煩惱病,例如貪欲心重者,佛陀教他用不淨觀來對治,觀想不淨的種種,自然不會再起貪愛。對於瞋恨心重的人,就教他慈悲觀,發脾氣時,只要一念慈悲心起,怒氣就發不起來。若愚癡太重,就以因緣觀來對治,想到世間一切都是因緣和合,生滅無常,猶如飛塵與糞土,何必愚癡呢?明代憨山德清大師說:“老病死生誰替得,酸甜苦辣自承擔,一劑養神平胃散,兩重和氣瀉肝腸。”若是懂得陶冶心神,修養自己的心地,凡事心平與氣和,必能受用無窮。
總之,佛法的諸多藥方都是在教我們如何去除貪瞋癡三毒,淨化身心。
佛教的醫療法
疾病的產生,與人的心理、生理、行為、整個社會的生活環境,都有密切的關系。因此,疾病的治療必須先找出其病因,防范於未然,甚至每個人都必須要有維護健康的觀念,所謂“上醫治未病”,就是這個意思。如何預防、治療疾病呢?佛教有各種方法提供參考:
良好的飲食習慣:所謂“禍從口出,病從口入”,對於食物無論在清潔或習慣上,乃至質與量的攝取,都必須謹慎。《佛遺教經》雲:“受諸飲食,當如服藥,於好於惡,勿生增減,趣得支身,以除饑渴。如蜂采華,但取其味,不損色香。”《行事鈔》說,維護生命的食物攝取,須配合四季的變化,利用不同的飲食,來調和四大之身。《禅苑清規》記載的食存五觀:“計功多少,量彼來處;忖己德行,全缺應供;防心離過,貪等為宗;正事良藥,為療形枯;為成道業,故受此食。”就是一種不離修行的健康飲食法。
均衡的飲食,知量知足,讓腸胃正常蠕動,減輕身體機能的負荷,使身體器官發揮正常功效,維持體態平衡,加強新陳代謝,可避免因飲食不當,造成腸胃肝腎的負擔而引發疾病。
靜心打坐:我們的心經常是向外攀緣的,妄想紛飛,念頭生滅,永無停止,讓人心神不寧,影響身體的作息。就生理上來說,妄想會使神經系統受到刺激,造成不協調的現象,例如:遇到意外驚嚇時,會有顏面發青,手腳發冷,精神恍惚等現象,這是因為心神不寧導致。將心調到平和,呼吸順暢,對整個身體器官,必能減少無謂的傷害。例如:透過靜坐,將身心調和,使情緒穩定,有益血液循環,調暢五髒六腑。天台智者大師對於禅定治病的功效,非常的肯定,他說:“夫禅坐之法,若能善用心者,則四百四病自然除。”坐禅不只是精神上的健康法,更能達到生理上的健康。如日本的醫學博士長谷川卯三郎的《醫學禅》中,歸納坐禅產生的健康效果有:促進新陳代謝,使體力增進,使壯年期延長;革新全身的血液循環;內分泌器官的復活。藉由禅坐來調身、調息、調心,置心於一處,不散亂惛沉,在行住坐臥間,就能將粗犷的身心調柔,穩定情緒,自然不易引發疾病。靜坐參禅,就是使妄想紛飛的雜念去除,獲得真正的安身立命之本;更是身體力行,以實踐的功夫,體驗生活的圓融無礙,從而使身心獲益無窮。
禮佛拜忏:就“禮佛”的效果而言,從外觀看,為屈伸肢體的全身運動,實是達到體操健身,舒筋活血,治病健身的效用。“禮佛”,尤重心意,心志專一虔誠,動作徐緩安詳,意作觀想,觀一身化無量身,遍往十方無量世界,禮拜供養無量諸佛,利益無量眾生;觀“能禮所禮性空寂,感應道交難思議”。從內心言,信仰者禮拜時的虔誠恭敬,不只表達對諸佛菩薩最深的感恩,也是消除我慢、我執的有效法門,更是消除身體業障的修行妙法。忏悔心,如同清水一般,可以洗滌衣服上的垢穢,洗淨內心的塵垢。
例如唐朝的悟達國師忏悔昔日的惡業,以慈悲三昧淨水治愈群醫束手的人面瘡,而得到清涼。因此,我們對於己身的病痛和業緣,應該要常行忏悔,面對諸佛菩薩,懇切發露惡業,痛心忏悔,立誓洗心革面,不造新業;不僅自忏惡業,更代一切眾生忏悔,觀業性本空,徹底放下一切罣礙。從心理療法的角度來看,這種忏悔是釋放潛意識中的不良積澱,消解精神負擔的妙法,達到治療身心疾病的效用。
持咒念佛:佛經中也有咒術治病的記載,如《佛說咒時氣病經》、《佛說咒齒經》、《佛說咒目經》、《佛說咒小兒經》等。又如大悲咒、藥師咒等,本身就是一個治療疾病的有效法門,無一不具有不可思議的大功德力。“念佛一聲,罪滅河沙;禮佛一拜,福增無量。”末法時代的眾生根性淺薄,在修行上難以見到工夫,這都是因為我們紛亂的妄想與障道的煩惱所致。稱念佛號,能將妄想止息,能把煩惱拋開,使心志清醒,不但有益修行,對事業也有很大的助力。所以妄想煩惱多的人,可以用念佛來對治;專注稱名念佛,可止息散亂之心,使心安住於一處;又念佛的功德能使貪瞋癡不起。
以法為藥:眾生的病,除了身體的疾病外,更有:國土病(污染、噪音、公害);時代病(功利、速成、暴力);社會病(虛榮、綁票、恐嚇);教育病(體罰、放縱、冒犯);感情病(外遇、重婚、施暴);經濟病(投機、貪取、背信);信仰病(迷信、邪信、亂信);心理病(虛偽、嫉妒、多疑)。
人的身體生病要找醫師,心理生病則要靠自己,靠佛法。以佛法為良藥,能杜絕種種惡疾。像六度就是要度眾生的六種毛病:布施對治悭貪,持戒對治毀犯,忍辱對治瞋恨,精進對治懈怠,禅定對治散亂,般若對治愚癡。
佛法是心法,醫治眾生的病;而一切法門的目的,無非在消融生活中的矛盾與沖突,使人身心健康,人格高尚。
人心理的毛病要治好,石頭無際禅師有一劑心藥方,是治心的妙藥:“好肚腸一條,慈悲心一片,溫柔半兩,道理三分,信行要緊。中直一塊,孝順十分,老實一個,陰全用,方便不拘多少。”我仿無際禅師的心藥方,也開一帖藥方:
慈悲心腸一條。 道德本性一片。
惜福一點。 感恩三分。
言行實在。 守戒守法一塊。
慚愧一個。 勤勞節儉十分。
因果全用。 方便不拘多少。
結緣多多益善。 信願行通通用上。
此藥用包容鍋來炒,用寬心爐來炖,不要焦,不要燥,去火性三分(脾氣不要大,柔和一點),於整體的盆中研碎(同心協力),三思為本,鼓勵作藥丸,每日進三服,不限時,用關愛湯服下。用藥時切忌言清行濁、損人利己、暗中箭、肚中毒、笑裡刀、兩舌語、平地起風波,以上七件速須戒之;而以不妒不疑、不放縱、自我約束、心性有道來對治。果能如此,則百病消除。
醫僧對醫學的貢獻
在印度,佛教的比丘們大多數均通達五明之學,特別是醫方明,這是出家僧眾所必備的知識。因此,歷代以來佛教界出現不少名聲遠播的醫僧、醫學著作,對社會貢獻良多。
佛圖澄大師:東晉時代受石勒、石虎尊為國師的比丘僧,善神咒,巧醫術。當時多有長年臥病,為病所苦,又無人能醫治的病人,佛圖澄於是發心施醫,使病者應時而愈。
竺法調法師:印度東來的比丘,在常山寺定居,精通醫術,頗負盛名,常有百裡以外前來求醫者,經其療治,均能痊愈。
單道開法師:敦煌人,當時秦公石韬染患眼疾,由於單道開的治療而得痊愈。
竺法曠法師:東晉中葉,疫病流行,村人莫不為苦,竺法曠遂游行各村落,為患病百姓看病療疾。
诃羅揭法師:晉武帝大康九年,洛陽城瘟疫流行,染患者不斷死亡。诃羅揭目睹此景,遂發心為患者醫療,十之八九均得痊愈。
法喜法師:唐朝雍州津梁寺僧,他在京師時,對患病者親自為之治療,尤其他人以為污穢不堪的屎尿涕唾,他都親自為病人處理,非但不嫌惡,而且心情愉悅,甚獲同參道友及遠近聞名求診的患者敬重。法喜法師不但治愈患者的身病,並且耐煩的以佛法安慰病人,令患者去苦得樂。
此外,痲瘋病患者是被社會所嫌棄的病者,人人避之猶恐不及;而佛教的僧眾卻能援以溫暖之手,施以救濟之力。例如:隋代那連提耶捨、唐澤州羊頭山道舜、唐益州福成寺道積、丹陽沙門智嚴、绛州沙門僧徹等,均對痲瘋病患給予救助治療,愛心護理,軟語安慰,吸吮膿血,洗濯衣物,慈心感人!
在佛教經典中,有不少論及醫藥的書籍,據《隋書》卷三十四<經籍志三>記載,大約六朝時,由印度、西域傳入中國的醫藥典籍有十二種:
摩诃胡沙門撰《摩诃出胡國方》十卷;《西域諸仙所說藥方》二十三卷;《西域波羅仙人方》三卷;《西域名醫所集要方》四卷;《龍樹菩薩要方》四卷;《龍樹菩薩和香法》二卷;《龍樹菩薩養性方》一卷;《耆婆所述仙人命論方》二卷;《干陀利治鬼方》十卷;《新錄干陀利治鬼方》四卷;《婆羅門諸仙藥方》二十卷;《婆羅門藥方》五卷。
至於中國僧侶所撰述的醫藥典籍約有十五種:
釋道洪撰《寒食散對療》一卷;釋智斌的《解寒食散方》二卷;釋慧義《寒食解雜論》七卷;釋慧義《解散方》一卷;釋僧深藥方三十卷;《諸藥異名》八卷,沙門行矩撰,本有十卷,今阙;釋莫滿的《單復要驗方》二卷;《釋道洪方》一卷;釋昙鸾的《療百病雜丸方》三卷;釋昙鸾的《論氣治療方》一卷;於法開的《議論備豫方》一卷;釋僧匡《鍼灸經》一卷。《新唐書》卷五十九<藝文三>載有:僧行智的《諸藥異名》十卷;僧僧深的《集方》三十卷;僧鸾的《調氣方》一卷。
人生的種種病痛,如心不能靜、氣不能和、度不能宏、口不能默、瞋不能制、苦不能耐、貧不能安、死不能忘、恨不能釋、矜不能持、驚恐不能免、爭競不能遏、辯論不能息、憂思不能解、妄想不能除,總因未淡未空所致。若能真淡真空,一切以“不執著”三字了之,這是拔去病根的神藥。
世間的醫學多強調飲食、物理、化學、心理、環境、氣候、醫學的療法,在有限的范圍內,依病治療。佛教的醫學不但含括世間的醫學,更重視內心貪瞋癡三毒的根除,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調和生理與心理的健康,才能真正邁向健康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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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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