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的一位蓮友連師姐,她現在是在“佛陀教育基金會”當香積菩薩。我現在講這個故事是說,其實供僧的功德是很大的,尤其是你供養清淨僧。那麼當時連師姐的媽媽她是中風,中風以後在台北市的國泰醫院。剛開始的時候是昏迷,二度中風,就是第二次中風。當時連師姐她們兩個姐妹都學佛,也跟我很好。連師姐就到我們講堂來,我們就誦《地藏經》,剛好在《地藏經》共修的時候,我們給她媽媽回向。
因為她媽媽現在昏迷嘛!不認識她嘛!昏迷醒過來以後,不認識她是她女兒。那連師姐就有一點緊張了,因為她媽媽本身跟我共修也十年了,一天一部《無量壽經》,那佛號也都最少五千聲、一萬聲的佛號,年紀有一點大,七十幾歲了。那連師姐跟我講說,她很擔心她媽媽不能夠往生極樂。
那共修完了以後,就打電話跟我講說:“老師老師!我想幫我媽媽來齋僧。”那我在《地藏經》共修的時候,我也感覺:她媽媽要解除這個痛苦,供僧是一個方法。我說:“對,我也正有這個意思啊!”好,那我就跟連師姐講好,我們就選了一個禮拜六。那我們決定到哪裡呢?到台灣中部戒律持得最好的兩個道場,一個男眾、一個女眾。男眾就是定弘法師現在去的“正覺精捨”。
女眾呢?就是我幫她們(重建),在九二一地震她們震垮了。她們原來是在南投國姓鄉,震垮以後,她們也是六、七十位僧眾(比丘尼),在國姓鄉六、七十位比丘尼擠在一塊兒,而且那個都是危樓,很危險。所以她們後來就在現在南投的魚池,就重新找一塊地,那個地聽說是忏公(忏雲老法師)幫她們找的,在那邊要重建。
那重建呢?這個南林佛學院,她們是持戒律的,也大概都是日中一食。那如慧法師,她們當家如慧法師就很為這個事情操心。為什麼?因為她沒有錢,跟人家借三百萬,人家要要回去了。只有一個簡單的念佛堂和寮房,幾十位女眾擠在一塊兒。那剛好我一位蓮友在南林佛學院做“淨人”,淨人就是在那邊掛單,當義工。那她帶她來見我,她說:“妳只要找黃警官,他就有辦法幫妳克服”。
她來找我,我帶她到承天禅寺去,承天禅寺的住持那時候是道求法師,我跟道求法師很熟。我說:“道求法師,你幫她們忙啦!”道求法師說:“不行,這個要經過僧眾的羯磨,我不能私下答應。”我說:“師父!這樣好了,我現在發動二十個人,大家各出五萬塊,二十個人就一百萬,把第一顆石頭先移開”。
我把這個第一件難題,就是她欠人家三百萬,把第一個石頭先搬開啦!後來,道求法師說:“好啦!好啦!”悟道法師我也跟他募五萬塊,我一共跟四位法師募五萬塊。那一百萬就到位了,我就給她。
當時我就跟她講,那是在2002年,我跟她講說:“我發個願”,因為她們是終南山,因為她們是持戒律的,跟正覺精捨都一樣,就是終南山道宣律師的法脈,所以我們叫做律宗,它也是八宗之一。
終南山的道宣律師修得非常好,各位看過那個公案,有沒有?天人應供啊!不是天人都給他供養?為什麼?因為他戒律修得非常好啊!結果有一天,玄奘大師的大徒弟窺基大師要去見他,窺基大師是大菩薩,他們兩個就在那邊對話,大師跟大師對話。結果那天,道宣律師想說:“诶!看看今天天人來供養,順便讓窺基大師看一下。”結果那天中午天人沒有到,欸!奇怪,他等了半天,天人怎麼沒有到啊?等到窺基大師走了以後,天人才到。
道宣律師就問天人說:“你剛才要到不到,現在窺基大師都走了你才到?你剛才怎麼沒有進來呢?”祂說:“我進不來啊!”祂說:“方圓五裡內統統是金甲人啊!”金甲人就是護法金剛啊!他說:“哦!原來窺基大師是大菩薩來的,所以護法龍天一大堆啊!”祂說:“方圓五裡內統統是金甲人”,穿盔甲的金甲人。所以你就知道說:戒律持得好的,龍天歡喜、人天供養。
所以我們這次去齋僧,果清律師親自跟我們開示,開示《印光大師文鈔》。他們是持得非常清淨,我算很有福氣,這兩個男眾、女眾的戒律道場,我都跟他們很熟。好,那我們現在就說,我幫她重建,後來我就發一個願,因為我是行地藏願,我說:“南方世界湧香雲,五百地藏護南林”,我就起這個“機語”出來,這也是我的一個願。
說得也不可思議啊!三年之內,從2002年到2005年,把它們重建起來,現在大雄寶殿也起來了,僧眾寮房也起來了,還有她們學院的教室也起來了。不可思議啊!願力不可思議啊!
……
那這位連師姐她跟我講說,我說:“那妳要怎麼發心?”她說:“我一個道場供養二十萬台幣”。她其實是沒有錢的喔!她一個月薪水也不過兩萬多塊而已啊!在佛陀基金會當志工。一個這麼收入不高的人,能夠拿二十萬台幣,每一個道場給十萬,就是正覺精捨十萬,南林佛學院十萬。
那我跟她講說:“妳媽媽喔…”那時候我去仁愛醫院看她,她媽媽這個手扭得很痛苦嘛!我說:“那妳媽媽本身有沒有造過殺業?”她說:“有啦!以前我們住在台北縣三重這邊,堤防還沒有做起來以前,淡水河都會泛濫過去,那水帶過去以後,很多魚就過去了。我媽媽那時候(早期的時候),就用水桶來捉魚,捉了好多桶,捉完以後還送給人家吃”。
我說:“那妳也要幫媽媽放生一下”,那剛好她要去齋僧那一天,我一位蓮友康師兄要放生一百萬條魚,最後要圓滿。我說:“好,那借這個因緣,我們就順便幫妳媽媽隨喜發心五千塊的魚。”那就在哪裡呢?我要帶她們去齋僧以前,我先在佛陀基金會,先在佛堂作一個“放生儀軌”。
說起來也是很巧合,我們要去齋僧的時候,我們“放生儀軌”作完下來以後,我在馬路的對面要開車。馬居士,跟我去的那位馬居士帶著連師姐,剛好他車門要打開哦!那個車門打開,剛好有一位早起要去運動的人,騎腳踏車過來,差一點點就撞到那個人,那個人就倒下去。
我當時就嚇到說:“啊!如果倒下去那還得了?那個人說不定就腦震蕩了!”所以有時候你看,要去做一件善事,都還要時機因緣成熟,不能有障礙诶!有時候你去行善事還會有障礙呢!那我就帶她去“南林精捨”先齋僧,她們剛好過堂嘛!那我們就供養這六、七十位比丘尼;供養完了以後,然後再剩下的就供養她們常住費用。
……
說完回來以後是禮拜六,禮拜六晚上到台北。禮拜天早上連師姐的媽媽就吐血,然後又拉血,拉血就是洩、拉肚子,拉血。那連師姐禮拜天下午打電話跟我講說:“老師,不得了了!我媽媽吐血跟拉血”。
你要知道《了凡四訓》裡面有講:如果你夢中口吐黑物,就表示說你業障要消的現象,有沒有?我們在前面有讀到這一段。她這是業障要消的現象。然後到禮拜一早上,她媽媽又吐血吐一次,吐完以後醒過來,在連師姐面前叫:“連阿勉”。
我們會去齋僧是因為,連師姐的媽媽中風以後昏迷,昏迷以後醒過來,不認識她兩個女兒的名字,完全不認識啊!所以連師姐才發起善心說要去齋僧,那我才帶她去南林精捨和正覺精捨。結果我們齋僧完以後是禮拜六,回來是禮拜六晚上,禮拜天一天吐血、拉血,禮拜一早上再吐一次。禮拜一吐完以後,她就認得連師姐,她們兩個姐妹的名字就叫出來了,不思議啊!
所以你供養一位清淨出家人,那個功德是不得了。所以醫生就沒有辦法解釋,說:“啊!怎麼會這樣?她不是不認識人嗎?怎麼會認得妳家人?”這醫學、科學沒辦法解釋的現象。那麼更精彩的在後面,那後來她媽媽就身體好一點了,好一點以後,我又去醫院看她一次。看回來以後,我以為她媽媽會好起來,結果不是,她媽媽業障就消了,業障消就可以往生極樂,業報受盡了。
結果連師姐的妹妹在醫院照顧,那有一天(就是她媽媽往生前幾天),連師姐的妹妹在醫院照顧的時候,剛好有一位清潔工進來,那位清潔工(叫阿鳳的師姐)就進來了。阿鳳這位師姐本身也有學佛,可是阿鳳師姐她是佛道雙修,也就是說她有學一點道,有拜神,不是純粹的佛教徒。 那阿鳳師姐進來以後就跟連師姐講,就有點像我們台灣話講叫“起乩”,就神要附身、附體一樣。那連師姐就問她說:“妳要干什麼?妳要干什麼?”她說:“沒有啦!三太子要講話。”三太子是我們台灣的神,三太子要附身了。
那連師姐就說:“不行啦!我們是拜佛的啦!我們是念佛的啦!三太子要做什麼?”,她說:“我也不知道,三太子要講話啦!”那連師姐就不管她了,就開始念《大悲咒》了,就一直念念念,念了很久,大概念了幾遍以後,念到後來,阿鳳那位清潔工竟然沒有辦法附身,三太子沒有辦法附身。
那後來三太子就透過阿鳳師姐傳話給連師姐:“三太子跟我講,叫我跟妳講,祂說:『妳媽媽無量壽了,壽命很長啊!』”那連師姐聽不懂,以為說她媽病會好起來,無量壽嘛!好起來。那連師姐還問她說:“那三太子有再交待什麼嗎?”,她說:“三太子講說,等一下黑白無常會到了。”連師姐講:“不行啊!什麼黑白無常到?祂抓我媽媽,那不得了啊”!
阿鳳也沒有講什麼,那三太子也沒有交待清楚說做什麼,就講完不到一個小時,隔壁的病房死了一個人,拖出去了。這樣各位明白嗎?被黑白無常抓走的啦!欸!你看,黑白無常一個小時以後會來,神都會知道,鬼神都會先知道,天神都會知道。人不知道,但是神知道,三太子可以知道說:“等一下黑白無常要抓人了”。等一下如果有空,我再講黑白無常的法語。
摘自《太上感應篇匯編》(第四十一集) 黃柏霖警官主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