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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骧陸:正修分之分經緯,謹防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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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謹防八忌

  雲何八忌?一者忌求神通。二者忌多疑而活。三者忌求速與待心。四者忌人情與依他。五者忌呆板執病。六者忌不依規矩。七者忌失覺照。八者忌未得謂得,未證謂證,及衡量他人意境。此名八忌,以犯此即能障道,故忌之。

  一忌神通

  求神通者,其根在貪得,因地不正,為害滋大,世人無不求神通,但不識神為何物,通為何事,盲修瞎練,誤己誤人,更有一班因噎廢食之徒,未曾了解斯義,因疑生怖,裹足不前,並佛傳之無上心印密乘,亦不敢修,且阻礙他修以為慈悲,譬如庸醫誤藥殺人,不責醫而禁其藥,過在庸醫,於藥何咎,何惑之甚也。

  神有人身血氣相因之神,藏於內者曰精,發於外者曰神,心為主,精氣神為奴,此神通,即是心意通達,乃心神通也,由我達彼,由體起用,神力有大小之不同,通力亦有靈拙之各異,人之神通,系屬本有,譬如燈之有火,火本有光,火不發光者,非無光也,其咎在阻礙不通,為七情六欲所蔽,有體不起用耳。

  世人不解神通,遂以變幻為神通,實大自誤,變幻是幻術,有類於術,非有所憑藉不能施也,神通則不然。

  《寶藏論》雲:神通有五種,一曰妖通,如狐狸老變,木石精靈依附之類。二曰報通,如鬼神逆知,神龍隱變,或夙世所修天眼未成,今世童年視聽特異者之類。三曰依通,如乘符往來,藥餌咒水,以及放光引神,必有所依藉等類。此三者假名曰通,實非通也,以不究竟,且必退轉故。四神通,計有五,一天眼,二天耳,三他心,四夙命,五神足,此雖名通,然有究竟不究竟二種,無道者,不究竟,終必退轉,並有危險,顛狂成魔,墮大地獄,究竟者下再詳言之。五曰道通,以道為體而前五神通為用也。

  佛家以求得道通為主,於六通先下手,六通者,居五通之上,漏盡通也,世法為有漏,出世法為無漏,通於二者,概不染著,名曰漏盡,修六通之法,必先明心地,開發覺慧,證得淨空以為體,然後緣化萬有,無心應物以為用。故《寶藏論》又雲:智有三種,三智者,一真智,二內智,三外智。博覽古今,通達俗事,外智也;割斷煩惱,心意寂靜,乃小乘所修,此內智也;都非究竟,故不名真。真智者,聖凡不二,情見皆空,了解無物,體用如如,是名真智,此即道通。我人所修,道通為體,五神通為用,未得體而起用,必致墮落,必招後果,甚可畏也。

  道家修者,以發五神通為極則,乃硬壓六識,硬摒習氣,用制伏法,開五神通,根本未空,遇有力之外境前來,或喜或悲,魔即乘入,如開天眼無隔,能見諸切己惱怨之事,不覺嗔怒,遂致墮落。或見男女愛悅之事,不覺情移入胎,因貪嗔癡之根未除,暫時壓伏不起,一旦反動,不復可制。若能先證法空,後開五通,則諸境前來,無美惡親疏情愛喜怒之別,平等自在,無可動搖,順逆一如矣,此神通乃屬有體有用,名為究竟。否則根本未得,反為神通所誤,故非究竟也。貪求神通,即是貪根,亦屬好奇劣性。藉此以圖名利恭敬,未離得失之貪,安得名道。

  本會修法,第一不許求神通,坐時見光見佛等等,皆幻心所起,懸為大戒,故常反復告誡,防其稍得勝境,喜魔來入心肺也,故道與術不能不明辨。本會一年來,修法數百人,幸無諸病者,以因地正而所企者大耳。

  道家五神通,是用硬功夫修得,佛家五神通,是明心後自然證得,道家得五神通,有用無體,雖初意在道,後則不覺流入為術,故術而非道,佛家證五神通,先體後用,運術以為道。

  道家五神通有退墮,為暫時之得,佛家則無此弊,名究竟得;道家專用五神通,佛家唯不得已時用之。

  道家視五神通為神奇,佛家視五神通為極平庸。

  神靈外道,亦具五通,但無漏盡通。學佛本意,是在求解脫,無系縛。惟重漏盡通,以諸漏既盡,徹了世、出世法,乃真佛道也。若專重神通,則心為神通所持,即屬貪得,非但不能了生死,且深入魔障,乃至顛狂,甚可痛也,古德分道通神通以別此義。修心中心密法,以見性明心為主,成就無相悉地。悉地是言大成就,不是樂小法者所可思議。從來修東密藏密,往往喜談神通,此行者自誤,非法之咎。神通本非外來,靜者心多妙,自然物物皆通,處處應合,以智慧力,運用妙法,苟利於眾生,一切皆可方便,苟為自己貪得,即毫厘亦屬生死。又有人聞說神通,即談虎色變,因噎廢食,以為密法即是魔法,謗佛謗法,至可憐憫。不知念佛至一心不亂時,證得三昧,當下神游淨土,若已生,若今生,若當生,此非神通而何?世人根性,執於有相,必以可見者為神通,不可見之妙谛,反認為虛妄。佛法不取於相,不離於相,依摩诃般若為宗,故不必見光見佛,顛倒其心,惟內觀自性,了達無生,心無障礙,神通自在其中。

  眾生心中,本具足體相用三大之因,既然體大相大用大,則何種神通而不備耶。此三大之因,可為法報化三身之果,眾生非是不具,只是不知,其不知原因,由於執著事相,迷隔真理。《金剛經》雲:但凡夫之人,貪著其事,所以一切經論,皆破眾生身心事相等執。如輔行記雲:修三昧者,忽發神通,須急棄之,有漏之法,虛妄故也。佛法重無漏無取,以般若為尊,般若能泯諸相,但安於理,即是事通,若專求通,必障於理,理通者,無非演一乘之門,了無生之理,一言契道,當生死而證涅槃,目擊明宗,即塵勞而成正覺,剎那間革凡成聖,須臾即變有為空,如此作用,豈非最大神通乎,天下歸仁,即此意耳。

  故修法人,應先證得漏盡通,余通皆是邪偽而不真實,邪則不正,惑亂心生,迷於本性,切不可妄冀。由上觀之,妖通報通依通無論矣,其五神通中,所謂天眼天耳他心等等,佛法亦具有,今概稱為邪偽者,以其但有神通之用而無道通之體,道通屬之漏盡,神通為外道二乘之所共,道通唯大乘法之所明。佛法惟貴道通,不貴神通,但亦不廢神通,惟未到力量,不許運用,防兩誤耳。故寶藏論又雲:智有邪正,通有真偽,若非法眼精明,難可辨了,是以俗間多信偽邪,少信真正,此妙理之難顯也。心意寂靜,乃小乘入斷滅之見,若真智所明,則在體解無物,淨穢不二,是謂破法執之要道也。不破法執,不足以言大乘法要,故大乘講萬法皆如,惟心所現等等,皆明入不二法門,則事理圓融,因果交徹,神通妙用,盡在目前矣。

  總之神通之妙用,在開慧眼法眼之妙通,慧眼知人之根器利鈍等,法眼在能知於何人應用何法以度彼等,合之即是佛眼,非另有一佛眼也。此神通由內而外,先通自己,先度自己之習氣煩惱,將自己各種業障除淨,自然開通。但除業障,必依般若為之掃蕩,此菩薩所求之大神通也。今更以《大日經》、《仁王護國般若經》③、《心經》等證之。

  《大日經》雲:此菩薩證淨菩提心門,名初法明道,菩薩住此,不久勤修,便得除一切蓋障三昧。此菩提心者,世人往往誤解為大悲心,一似由惡心轉入善心,謂為發菩提心。是知菩提本不可得,明一切不可得,是為菩提心。初法明道,是言登初地至十地也。道者地也,言必修證三昧,明心不可得,親見實相後,始可住此。住此者,言住於般若也,非般若無以掃蕩一切蓋障,不久勤修,自得除蓋障三昧,當發五神通。神通本來人人具足,非佛菩薩獨有而眾生獨無,以眾生為無始無明所障,不能發通。惟以本來具足故,非可予奪,惟有自己修證,經過一定程序,第一步修以求悟,證得三昧,親見實相,第二步悟後正修,以般若力掃蕩蓋障,第三步蓋障漸淨,神通自然開顯,此神通方是永不退轉。非如外道用強制定功所發之神通,畢竟見境起惑而退轉也。故不得淨空三昧,先發五神通,是最危險的事。因憎愛之心未除,一切不能平等,種種怪象,都到眼前,隨之流轉,即是生死顛倒耳。

  障者,計有五種:

  一、煩惱障,謂粗分根本六大煩惱:貪、嗔、癡、疑、慢、不正見也,細分即八萬四千種習氣,此皆夙世積習,障入道之機也。

  二、孽障,因過去現在造無數罪孽,其人現雖有得道因緣,而前孽未消,自生種種留難。

  三、法障,謂雖已修持,因前世謗法故,不能遇善知識。善謂善巧,知識乃知其人之根器而以正法利導之,正法者,正合其機之謂也,如藥合於病,不拘於何種藥也。譬如其人之機,合於淨土,若以不合其機之禅密教之,非善知識矣。若其人般若之機已熟,當方便引之,使成就無相悉地,乃仍教以有相法門,亦非善知識矣。此雖師之咎,也是其人夙世疑法謗法,或吝不教人,所得之果報也。

  四、生障,謂雖得聞正法,但忙於謀生,無暇修持,多所障礙故。

  五、所知障,謂雖已遇善知識,已聞正法,照以種種因緣,不能和合,如我慢貢高等,足以妨礙般若波羅蜜,此謂五障。可知種種因緣,障入道之門,要打開業障,歸入此門,仍是般若,非般若無以除一切蓋障。

  又非除粗分蓋障,不能修般若波羅蜜也。《心經》謂菩薩乃至三世諸佛,皆以般若波羅蜜多,故得無上菩提,夫見性成佛,不依般若,何由見性。《仁王經》雲:在金剛定前,所有知見,皆不得名見,惟佛頓解,具一切智,所有知見,才名為見,此見即是般若,佛名大覺,具一切智智,為無上大明大神也。《仁王經》又雲:證到金剛三昧,即如登大高台,普觀一切,無不了了,同真際,等法性,圓滿德藏,住如來位,可往十方諸佛剎土,利樂有情,通達實相,與佛無異。所言剎土,非有定所,所稱有情,亦不拘親疏遠近也。《仁王經》又雲:十方法界一切如來,皆依此門而得成佛,若言越此得成佛者,是魔所說,非佛所說,是故汝等應如是知,如是見,如是信解雲雲。佛說得斬金截鐵,正恐後人迷於所知障,不能信入,要知此門即是般若波羅蜜門,九九歸元,不離乎此,若雲學般若不是究竟,請問更學何法是究竟耶?佛所說了義經,不將反為不了義耶?彼為此說,其用意實偏於佛力而疏於自力,以為佛之神變加持,轉眼即可使我成佛,而成佛之憑據,要人能見者,惟有神通,遂誤為神通即是成佛,故置般若於腦後也。不知成佛雲者,謂以如實智覺了一切諸法,故名為覺,而佛即是覺者,覺即般若之簡稱也。

  神變舊譯神力,如來威神之力,超出限量,即是自證三菩提,雖十地菩薩,尚非其境,如自己證入三密門,方可與佛相應,佛之加持力,然後可加。應機而興,遇緣而會,自然而致,非可強也。故佛力雖宏,非人人可得而加持,否則一切眾生,皆為過去諸佛度盡矣。佛為往昔大悲願力故,欲使諸有情蒙益,普示種種法門,然人能弘道,非道弘人,如來密要之藏,即是自家寶藏,必依法修持,至程度相等時,方得佛力加持。佛與眾生,豈有厚薄親疏之分,加以成就因緣,各各不同。自己機緣未熟,般若力量未充,情見所覆,障其入道。

  彼不自咎而疑法,疑法即是般若力不夠。彼復不知神通顯露,實在般若掃蕩五障之後。又神通而使眾人普見者,此即非神通,以其知見與眾生無別也。若幻術幻師亦雲神通,則幻師咒力,加持藥草,現種種未曾有事,可即稱之為佛乎?

  彼因地只誤此一點,遂致滿盤皆錯。故修行人求大神通者,即是因地不正,即是魔眷屬,今特列於八忌之首,慎勿自誤可也。

  二忌多疑與浮活

  疑因不明事之所以,得失之觀念太重;浮活因信心不堅,貪速而行持無恆,皆由根性貪便利所致。凡學一事,無論為工藝為農商,亦必三年畢業,萬無數月成就之理,況學佛乎,況自己多生之習氣乎!

  凡事在未定以前,以我見預測之,分別之,或認理未真,即定我見,斷為是非,自心終無把握,後又猶豫不定,此名曰疑,蓋粗分為惑,細分為疑,如事之不可為者,不辨邪正,糊塗迳從者惑也,又明知其不可,乃不敵己之情見而搖亂動心者,亦惑也。至於細微流轉,比量而迷惑不定者,入於疑矣。

  世人造業受苦,已不可勝道,復又苦在不知其苦,而苦之最苦者,曰不明心地。如心地明白,則無事不可為,以心為一切主,名曰心王,王如失位,國必紊亂,故破疑乃如國之立主以定亂,為明心入手第一步功夫。

  疑與信為正對,不信即疑,今欲起信,必先破疑,破疑則決定勿退,方可入精進之途,今之半途疑退,即屬此病,故關系至巨。

  破疑之法,應從問與行入手。第一問難,先自認為極老實人,虛心下氣,遇事請問,古人居上位者,尚應不恥下問,況初學求善知識者,豈可不虛心容納,一一請問以釋其疑,此謂問。第二實行,凡經善知識開示後,僅明於理,未證於事,終必轉疑而惑,故必實行修持,使事理雙融,心內了無掛礙,方名破疑,此謂行。然問難與修行有別否乎?曰問即是行,不必定分為二,蓋問難所以啟修行之機,修行又可開問難之緣,隨行隨問,互相精進,若僅問而不行,終無益耳。

  疑有疑在事前與事後兩種,疑在中途事後者,尚屬有理,若在事前,則系情見用事,憑空臆造,自然越疑越深,因而致病或顛倒者有之,此屬世間最苦之人。然此疑已屬於果,由患得患失而來,患為疑之起因,亦因事而生,並非完全憑空,第事之不必疑,或可以不疑而轉輾疑慮者,此則多事攀援,庸人自擾耳。

  修行人往往疑法疑人,性遂浮活,此屬大迷大妄。人之劣性,不外貪得省事二種。求不費氣力,速得成就,一也。貪多以求勝,二也。多生以來執有之病,系縛難解,若無所得,疑為偏空,勞而無功,遂欲改道更張,三也。行者每依人情以為轉移,人雲亦雲,以耳為目,好發無責任之議論,四也。修行過程,順逆不時,進退不定,若因逆而疑,旋生退心,五也。人之習氣,每喜標能立異,好造空論以顯其高,遂忘謗法之罪過,六也。不知依法不依人之義,每因人而謗及法,忘其所以然,七也。他人意境,本非我可妄測,乃亦比量分別,妄斷其是非,八也。皆是自己根本未明之所致。

  三忌求速與待心

  修行人勇猛精進,原是好事,但精是純一,進屬不退,能朝於斯,夕於斯,不疾不徐,亦不間斷,是名精進。要非貪多猛進之為精進也,要好太過亦是貪。凡入手太高者,必不持久,急欲見功者,氣必粗浮,所修勢必難成。今之到處求法,修一二十年不得實用者,皆由法門太多。求功太速,修時太短,法見太深,終至百法皆曉,一事無成,此貪速急進者也。

  反之則又因循坐誤,稍得勝境,即自滿足而待心起矣,放逸二字,最是障道,以不進則退也。

  修行人本是半途出身,從未就根本下手,至淺近之佛理,往往忽棄,久之恥於再問,含糊過去,任其糊塗,此一誤也。

  根本未明,則修至究竟如何為止,彼亦盲然,且自以為時機成熟則功行自圓,放任以待時,此二誤也。

  修行先以求悟,悟後方是正修,若稍明悟,正是工作開始之時,乃欲任運自在,不求徹底,終至沉淪,此三誤也。

  修行功夫,臻微細處,最不易分析,白鳥之白,與白雪之白,二而非一,於此處最含糊不得,若因循放任,姑待其時至,以為久久必可徹底明白,此四誤也。

  又任運與待心,絕然不同,凡修至明心後,入任運境界,仍不能絲毫放逸,必參至極究竟處,再由極究竟而至極熟,熟極則能所自忘,至此方可放手。

  所謂既悟之後,如喪考妣,豈得以放任為自由,強作自在而放棄哉?總之功夫是自己知得,今以植樹為喻,初修如先辨土性,宜種何物,而下種子後,一時雖不見萌芽,萬不可疑為不生而挖視之也,只要每日灌溉,勤行本分,及見萌芽,亦勿歡喜,只要小心風雨水旱蟲蟻,於開花結果後,尤不宜性急采食,只要看護待時,至此方入任運時期。今於初見萌芽時,即放任不管,待其自植,此又待心之誤也,前為太過,此為不及,同為行道之障,故忌之。

  四忌人情與依他

  凡初修人往往隨人而轉,以耳為目,若依善知識,本屬正辦,但不可一味人情,譬如先修之法,如先請之醫,人情也,如醫藥不對,久不見效,只有改請他醫,當重於性命,不得再人情以自誤也。彼之輕於換醫藥者,雖多半人情用事,亦由自己不真痛切。如果以自己為本位,審明利害關系,服藥無效,先自警覺,即速改方,萬無猶豫進退,偏重人情之理,如服藥有效,則於生命有關,又豈可因人情而改道,故操縱在自己,切勿依賴他人,以耳為目。

  修行人每苦在不知,一不知自己根本毛病,二不知何者是名醫,三不知何者是妙藥,四不知如何情況方為有效,五不知服藥後,必有種種反應,因疑怖而中止。故未修前,是盲從,正修時,是瞎練,稍得境界,又屬自是,一誤再誤,可勝痛哉!

  五忌呆板執病

  修行人如作工,不可無巧思,以巧則事半功倍也,佛法無定法,假定為禅密淨土等法,用以歸宗,然以各人根器不同,法亦隨之而變,如死守不化,不以活潑,靈機無由啟發,安得至自在之境,登極樂地哉。

  故專一與死守不同,如志願往西,忽又慕生東方,此不得名專。當知東西方同一極樂道場,東西只是假名,四維上下,各有佛土莊嚴。我當先淨其意,取得往生之資格,則東亦可西亦可,無不應願往生,此不得名活。若死守一法,以為西方是唯一樂土,無有余方,執見如此堅固,往生實是難事。眾生病苦,只是我執,學佛正要去我執,若因修持,再加一層執病,豈非苦上加苦。凡習氣深厚,皆因執病而起,馬祖死守坐禅,是名執病,為南岳所呵,他宗亦無不同此病。然更有一班貪便利取巧之人,以為十念即可往生,真便宜之至,只待臨終用功,佛自然來接引,真是夢中見財而喜,故不得不督促之,使勿放逸。

  惟眾生難度,扶得西來東又倒,要當善為調處,如調琴弦,松緩則不成聲,太急則弦斷,第一先啟其活潑靈機,第二曉以利害,使自己痛切,用功時,如率兵攻敵,義無反顧,不用時,則一切放下,視若無事,而心則常活潑潑地,如是用功,方名精進。

  六忌不依規矩

  凡修一法,必有師承,初學其責任在師,信受後,必依法奉行,如以我見為是,變更其法,則成就實難。昔有修心中心法者,規矩必得兩小時,彼自以為念咒比他人快,只要一點半鐘,即可夠一千八十遍,遂不依規矩而修,後終無效,反疑他人所修為不實,遂疑法謗師,此實大忌。

  故付法之先,應極慎重,考察身體時間,各種因緣配合,方無流弊,而受法者,以老實肯切為主,多問可以釋疑,亦貴在自覺耳。

  七忌失覺照

  此是修行者最大毛病,凡修行至數十年,不得絲毫受用者,正坐此病。蓋修在一時,而用在平日。覺照功夫,是修行人唯一目標,亦斷苦證真唯一方法。眾生顛倒苦惱,只因不覺,外物來誘,不問順逆,枉被流轉,若以慧力覺照,知其虛妄,內外雙空,不受搖惑,自然無喜無嗔,不造惡因,不起惡緣,不受苦果矣。覺照是因地先覺,覺在事前,故名大智覺,照是練習抵抗,諸境前來,得失利害之辨,於人天交戰時,能一決進退,不動不搖,力自充足。

  故無論何時何地何事,皆當警覺觀照,不宜忘卻。行者每分修時與平時為兩件事,以為平時行住坐臥,待人接物,都不是修,一誤也。

  行人不知覺照即是對境練心,以不明心地法門,故不知用心方法,二誤也。

  行人口說空,所作事業仍不能空,因不能覺照,無由證空,三誤也。

  行人不知覺照是最要緊之用功法門,越多練越好,越逢刺激事,越可反證自己之定慧力。而彼但求福報,不能大受,不起大用,四誤也。忘失即是忘其所以,便是因循、不痛切,此所以明道多而修道少,修道多而證道少耳。

  八忌未得謂得

  未證謂證,及衡量他人意境好高骛遠,誇大虛驕,是眾生習氣,亦好勝心所引而誤入者居多,譬如觀空,理已明白,亦自以為可以空矣,但遇事則又不空,煩惱依舊,其力未充,誠不免識者所譏。然究有一二分證得,雖一時理事未融,終有精進到達之一日。若夫根本未明,而自謂證得者,理且未明,遑論事證,真是妄而又妄。如外道不知明心見性為何事,乃死守竅門,或觀月輪成就,即自稱為明心見性,此最顛倒,難以救藥。

  又修持功夫,只有自知,屬於心地,豈可皮相?臆測即是虛妄,衡量亦是煩惱。故他人之勝劣,不勞我之著急擔心也,一涉勝負,即不覺入於嫉忌而嗔心起矣,於自己功行,反而退惰,不可不慎。

  以上八種,為修各宗法門之根本條件,不論修淨修禅修密,皆當如是,以下再講修各宗之法。

  修法目標,在登彼岸,波羅蜜是也,波羅蜜者,歸宗也,宗者元也。歸元法門甚多,有以禅定歸宗,曰禅宗;有以淨土法歸宗,曰淨土宗;有以密法歸宗,曰密宗;以禅淨密乃法而非元,乃舟而非彼岸,用捨之權,操用在我,不受法縛,方名彼岸。恆心不可無,偏執不可有。學佛志在去縛求解脫,活潑自在,除一切苦厄,而諸苦厄之中,以法縛為最苦,習氣深者,縛之厚也,禅有禅習,淨有淨習,密有密習,而自以為是之習,皆啟門戶紛爭之漸。修行人求無诤三昧,爭論至屬可恥。然有時不可不辯,不可不爭,此辯爭雲者,名曰正因,不可涉於意氣,亦不可引對方惱怒,當平心靜氣處之,機不相契,且勿與逆,逆則反遠矣,不獨對人如是,對自己亦要虛心調伏,知過必改,不改不是真知,莫謂殺盜YIN便是過,舉凡心地未明,因果未了,處處纏縛,動則得咎,一切都是罪過。《地藏經》雲:舉心動念,無非是惡,業力所系。無可逃罪。此是無力的被卷入,非是知而故犯,可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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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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