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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松開,你就擁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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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氣大了,就有了些符號的意義。周潤發就是一個符號,在中國電影中有著他獨特的位置。經歷了好萊塢的電影生活後,他又把目光投向了內地,於是便有了2005年底與斯琴高娃合作的電影《姨媽的後現代生活》。夾雜在歲末“來來往往”的大牌明星之中,他以刻意低調的姿態專心塑造一個平民形象,顛覆二十多年前的“許文強”乃至諸多吳宇森影片中的英雄背影……世事起落沉浮,周潤發的魅力並未被歲月洗褪;而打磨沉澱下來的,則是成熟男人的硬朗謙和是依然留存的大頑童的天性。

  《姨媽》用溫暖的人性眼光講述了當今都市人如何追趕時代步伐的故事。在影片即將完成前夕,我專程對周潤發作了獨家采訪。走過輝煌,走過平淡,發仔在我們談及加盟內地電影將可能引爆他創作的第二個高峰時,淡然一笑,緩緩說出:握緊拳頭,什麼也沒有;把手松開,你擁有一切……他說,這是《臥虎藏龍》裡的台詞,也是他一直崇尚的人生哲學。

  這是我第一次回“故鄉”拍戲

  《姨媽》制片人二勇告訴我,發仔在美國看完劇本後就表現出極大的創作激情:他急著在電話中與導演交流對角色的理解與造型;又說希望與斯琴高娃在表演上能有所溝通……無奈那時高娃在高原拍戲,手機信號接不上。事後高娃說,發仔的真誠確實讓她感動了一把,他好認真哦!

  我來,首先是為了感恩許鞍華,20年前是她把周潤發的名字帶進了電影舞台,讓我一直走到今天;其次是喜歡編劇李樯寫的故事,奇特又精彩;再者是我希望與心中的偶像斯琴高娃合作一把。以前看過她的《駱駝祥子》,這次又特別看了《大宅門》,感覺她演的二奶奶太好了。我是在香港的商業電影市場中成長、成熟的,從某種意義上講,演文藝片不如內地的演員。以前演過殺手,賭鬼等,可從未演過老潘這樣的角色。我珍惜,所以我認真研究了角色———有很多從“文革”後走過來的人,他們讀過很多書,抱著傳統的文化不肯放,面對社會的變革和經濟大潮的沖擊無所適從。這也就是我在片中為什麼老穿中山裝、布鞋的原因。這個叫老潘的人物很豐富,以前做過中醫,還教過書;他是個唯美主義者,喜歡美食、美人、美景;喜愛京劇,還喜歡舞文弄墨。他風趣、有追求,這樣的人物對我太有挑戰性了。

  上海對於我有一種特別的意義。這是我第一次回“故鄉”拍戲,因為“上海灘”是我成名的地方。不知有多少次,我夢裡回到“上海灘”。冥冥之中,我感覺自己與上海前世有緣,纏繞我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很復雜……這次來上海整一個月,才真正懂得這座城市,才感受到這座城市的精神魅力。

  周邊的人都叫他“開心果”

  發仔與高娃的愛情戲是全片的華彩樂章。媒體曾說偉仔電眼,可發仔還有殺傷力更大的武器“電手”。那天拍攝“雨中相遇”,老潘要求去姨媽家,而姨媽則有些猶豫;老潘見狀立即黏糊著摟住姨媽,打著“中年人也需要愛情”的幌子,一下抱住了姨媽腰!被“電擊”的姨媽身體一顫,終於在面對面的直視中敗下陣來……導演一聲“停”發仔立刻自嘲:“哎呀,真的好賴皮哎!”

  高娃真的好厲害啊!你傳遞給她一個信息,她立即還你一個更飽滿的狀態就說前夜拍攝的“陽台會”吧,她即興喚我的那一聲老潘,讓我砰然心跳,剎那間牽出我的柔情無限……我喜歡這樣的默契,喜歡在與對手的交鋒中不斷地擦出激情火花。我期待這樣的合作,期待與更多的好演員攀登更高表演境界。

  別看發仔現場揮灑自如,語言老師說其實他背後的功課做了不少。遠在美國時,他就按磁帶裡錄下的台詞反復琢磨反復體會,那個裝著許多台詞的錄音筆一直帶在現場。原來擔心他現場演唱的京劇片段能否過關,沒料到他竟然唱得有板有眼,讓伴奏老師吃驚不小。每逢拍攝間隙,發仔便立刻露出大頑童的天性,不停地做怪臉講笑話,盡情揮灑他的笑容,又不時抓起棍棒作武器打殺一番,周邊的人都叫他“開心果”。

  為了這個戲,各路人馬聚到一起,這不是緣分是什麼?所以我很珍惜現場的每一分鐘,很享受這個過程。電影是一項綜合勞動,沒有什麼高低之分。你知道我在前面表演,後面有多少人在為我服務?燈光、攝影、化妝,他們在最後的電影上只有小小的名字;在這個放大的周潤發的名字、周潤發的臉的後面有多少人在陪襯我?所以我總是心存感激,我希望大家跟我一起開心。其實回到家,我是一個挺悶的人;經常陷在角色中,考慮眼神啦,情緒啦,無法從裡面走出。我不是那種喜歡泡酒吧、卡拉OK的人,只希望能靜下心來把戲打磨好說句笑話,連做夢都在演戲。有次太太問我,你夢裡還講什麼台詞呢?

  感慨的歎息中夾雜著一絲無奈

  一個苦孩子打拼30年的傳奇人生,如今被編進了香港中學教材。回首曾經的輝煌,發仔感慨的歎息中夾雜著一絲無奈。或許正是早年豐富的底層生活體驗,使發仔演繹各種角色都能入木三分;然而在這些燦爛背後,凝聚著發仔那份超乎常人耐力的拼搏。

  香港是個商業電影市場,一些功夫片、搞笑片稱霸市場,文藝片沒法比。我出生苦,那時的第一需要是改變生存處境。我要供房、要養媽媽,為此拍了不少爛片……最忘不了的是1973年進香港無線電視,一干就是14年!每天睜眼就拍戲,到半夜三點小睡會再接著拍……我幾乎成了一個拍戲機器。《上海灘》在香港播出時,大家議論紛紛,可我還在趕戲。我沒時間看自己的戲,也不知演得對不對。我無法體會演戲的滋味,更無法思考演戲的真谛,我為此苦惱。十多年的時光,我在快速旋轉中養成了一個奇怪的習慣———好像不演戲就不知該干什麼,悶在家裡反而病了;前一陣還生了很重的病,變成不演不行了。(兩手一攤,苦笑)

  演員這個職業看起來風光,但其中的甜酸苦辣,只有自己體會咀嚼。夏天穿棉袍、冬天穿單衣是家常便飯,尤其是拍武打戲。導演一聲令下便博命沖殺導演說不行又要重來。長期折騰,弄得渾身是傷。你看,我身上有很多傷,手上至今還留著疤痕……我以前拍吳宇森電影,他特別講究畫面感,常常為了畫面的沖擊力,要求我的身體僵持在一個很難控制的角度上,苦啊!還記得有一次我被用繩子懸在半空,繩子的另一頭是抓著的一雙手。當時我回頭一看,嚇出一身冷汗———我的小命就被控制在這雙手上!

  電影對於我來說就是賭博

  在美國發展的幾年,周潤發拍了一些影片;其中的得失,惟有當事人自己體會。在西方的國土、西方的文化中,周潤發始終是在扮演邊緣角色,難以成為主流文化的一部分。所以最後,他的臉,他的形象,還是要回到華夏的土壤在這裡施展自己的才華。

  電影對於我來說就是賭博,到好萊塢發展也是賭,而且現在還在賭。當初香港電影出現低迷現象,一起發展的朋友都離開了;吳宇森招呼我去美國時,我手裡還有簽約的戲,拍完就去了美國。頭兩年,我在家學英語,看電視,了解一些跟電影相關的信息,為進入好萊塢作准備。後來拍了一部《冷血殺手》後,機會才一點點多起來。

  做演員那麼多年,已經擁有太多,沒有遺憾了。

  我爺爺是漁民,爸爸是海員,兒時家裡苦得很。

  當初媽媽沒有能力送我到高中去讀書,而現在每一部戲都有老師相隨,還有什麼遺憾?沒有了!你想,周圍人整天圍著我問寒問暖,比我家裡的人待我還好。我常常暗自慶幸:像我這樣年齡段的演員,如果不用演打戲實在是萬幸了!給你最好的機票,住最好的酒店,還能在影片中“談談情、說說愛”,這樣的工作上那裡去找?

  我覺得,搞表演沒什麼了不起,他只是社會工作中的一種。老板付你錢,就希望你演出一個好角色,那麼我就盡力去做。記得當時拍《臥虎藏龍》,我和章子怡有兩個星期被吊在竹林上,天氣這麼冷,衣服穿得這麼少……這些苦現在想起來還感覺受不了。今天我很高興自己的腳踩在地面上,踏踏實實地做人。

  我還是那杯白開水,等導演來著色

  人生就是不斷的選擇。發仔選擇來到內地,他的人生將鋪展開一幅新的畫卷。

  然而,一個土生土長的香港人,相對於內地文化,本已是“洋味兒”十足何況發仔還在好萊塢打拼多年,那他打算如何在這裡把戲演好?他的回答卻純粹得出人意料———

  你知道,沒有這些年來中國內地的發展變化,三地電影人決沒有那麼多機會一起合作。以前說香港電影如何輝煌,其實,那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中國電影事實上,從整個電影行業來講,我們目前還是跟在人家後面學。美國人比我們早幾十年進入太空,商業電影也遠遠早於我們,我們正處於奮發學習的階段,並沒什麼不得了的。人生原本就是一個漫長的學習過程,每個階段都有它新的課題;而我需要學習的東西更多。我有時感慨人生匆匆、循環無常———我在美國拍戲,英文不是母語,學英語像小學生;現在加盟內地,學普通話依然像個小學生。如今,我從漢語拼音開始學起,已經能分清z、c、s和zh、ch、sh的區別……當演員那麼多年,說不好普通話我不甘心。

  好萊塢籌備拍攝一部電影的過程太過漫長,可我的頭發已出現銀絲,不能再等了。我需要重新開始。我的人生到了另一個階段,也要給自己重新定位。我希望與優秀的內地導演合作,希望能挑選好導演、好編劇、好組合,盡可能拍出好作品。春節後,我要上張藝謀劇組,我希望我的表演不會使導演失望。我不懼怕表演,我說我還是那杯白開水,等導演來著色。要問我進入內地電影的優勢劣勢,我說我的優勢是演戲沒有負擔,比較輕松。演戲是多麼好玩的事情,為什麼要緊張?我現在接受采訪,反而會緊張,我要想想我該怎麼說;但是演戲就不緊張,因為這件事情是我最想做的,而且希望做到最好。當然,要說比較擔心的還是語言,北京的兒化音比較重,對我來說可能會更難。

  我喜歡暗房裡的感覺

  從一個香港南丫島土生土長的逃學男,到無線的無名小卒;從曾經的票房毒藥,到今天的國際巨星。眼前的這個男人,曾有過二十歲時的英氣逼人,三十歲時的干練勤奮,四十歲時的沉穩自足。如今的他,親和溫暖,灑脫沉靜,知道進退,享受生活,感受親情。歲月歷練已經漸次給了他最好的東西。

  在我的成長中,媽媽對我的影響最大。媽媽教我,做人要謙虛,要懂得感恩。我進入演藝界這麼多年,有一大批影迷給我支持,我實在好感動。將來某一天,我從高處滑下,我也會欣然接受,因為藝人很難長期處於巅峰狀態,只要有工作做就心滿意足了。在事業上,“電影媽媽”許鞍華給過我很大的幫助她對我的愛,對我的照顧,難以言表。

  除了我媽媽、我老婆,電影是我的最愛;而攝影是我的業余愛好。攝影要花去我很多時間。有時我喜歡某一個環境,春夏秋冬不同的季節,我都會去拍不同的感受。我最近在香港的攝影展,是我一個時期的黑白照。我喜歡暗房裡的感覺,喜歡對黑白照片局部層次的修改中,將畫面提升到一個理想的境界。它和電影的綜合勞動不一樣,完全是我自己獨立完成的作品,我喜歡。

  大演員有兩種,一種是貴族氣;一種是平民氣。前者有張曼玉,後者有周潤發。發仔是國際大牌,但是屬於有平民氣息的演員。近距離接觸周潤發,越發感覺他內心深處的這種氣息———敬業、堅韌、樂觀,極其平實的一個人,讓人頓悟這個人怎麼可以既演街頭混混,又演悲劇英雄。生於蓬蒿的發仔被一代影迷所擁戴,其實就是迷戀他那份平民色彩濃厚的英雄氣度和英雄色彩濃厚的平民氣息。當今影壇,能把這兩個極端的東西糅合在一起的,只有發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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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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