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七十四年三月十七日嘉義市行善堂集體至台北新店佳升仁愛之家作定期布施,在途中有一位非常熱心的會員和讀者王先生向筆者表示,他看到筆者所寫的‘因果’一書後非常同意因果的現象,他說他的家鄉(嘉義縣某鄉鎮)及附近的地區曾經發幾件聞後足以令人產生警惕的事件。他說這些事件都是千真萬確可以查證。他說在幾年前,他故鄉有一位鄰居每次喂豬時總發現所存放的飼料減少了許多,他在好奇之下便暗中調查究竟是什麼人或動物前來偷竊,幾天之後果然發現偷吃飼料的‘嫌犯’乃是一頭大母狗,他在一氣之下便設法加以誘捕,然後為了發洩心頭之恨,便將這只現行犯的母狗裝進布袋中,再將袋口用麻繩緊緊綁住,使其無法逃脫,然後載至河邊,將它投擲水中,任其掙扎溺死。當時有許多過路行人無意中看到水中布袋不斷晃動,心生好奇,便加以追問,結果才知道這是一只偷食的母狗被他逮住,因此遭他處死,許多人知道此事後都紛紛表示此人太過殘忍,將來遲早必有惡報,沒想到事隔一月,這個生性殘忍的人便突然語無倫次,整日胡言亂語,成為嚴重的精神失常。
此外還有一位青年,自軍中退伍之後,由於始終找不到適當的工作,後來經人介紹擔任了代人殺豬的工作,每天按件計酬藉以謀生。有一次當他要宰殺一只大豬時忽然發現這是一頭大母豬,而且肚皮挺起,顯得格外龐大,當時旁邊有一位經驗豐富的朋友告訴他,這是一頭身懷豬胎不久便將生產的母豬,這時盡管母豬不斷發出尖銳淒厲而悲慘的叫聲,同時也露出乞憐哀求的眼光,可是他仍然無動於衷,為了賺取工資,他還是狠著心,拿起菜刀,毫不猶豫的將這頭母豬的喉頭割開,頓時殷紅的鮮血便由傷口汨汨湧出,接著就在一陣陣無助的掙扎和不斷而痛苦的抽搐中氣絕身死。這時他忽然發現母豬鼓起的肚子裡不斷的產生激烈的竄動,使他感到非常的驚訝和意外,這時有一個同伴用半開玩笑的口吻故意嚇唬他說:‘你殺死了母豬,也害死了它肚子裡的許多小豬,它們以後會來找你算帳討命,你糟了!’他不聽則已,聽了以後便愈想愈害怕。後面竟當場楞住,張口睜眼,無法講話,沒想到事後竟然一直都無法恢復正常,直到幾年後的今天,他竟然還是經常保持張口瞪眼,一幅茫然失神、狀如白癡,無法語言的狀態,聽起來實在令人不寒而栗。
王先生說,另外還有一個類似的事情,不久前他們村上的一個男子發現鄰居有一只母貓常常跑來偷吃他們家的魚,他非常生氣,就設法加以捕捉,捉到之後竟把它關在籠中,然後丟進煮飯的灶中,使這只貓活活被熊熊烈火所燒死,這件殘忍可怕的事情發生之後不到一個月,這名男子就突然喃喃自語,有時無故哈哈大笑,有時又忽然捶胸頓足,痛哭流涕,由於情況甚為嚴重,因此只好被送至精神醫院接受醫治。
因此我們不僅應當善待人類,而且對於其他的動物和一切的眾生也都應該慈悲為懷,加以愛護才是,千萬不要任意加以殘殺或虐待,否則眾生平等,將來還是會遭到應有的報應的。
談到這裡筆者忽然又想起嘉義行善堂一位非常熱心的會員盧先生所說的一件事。有一次他告訴筆者說,他認識本省中部一位醫師(姑隱其名),這位醫學博士曾經生有兩個兒子,可是這兩個孩子都分別在他們大學畢業後不久便一一去世。這位醫生由於年老喪子,希望成空,因此對於命運不濟的遭遇始終耿耿於懷,整日雙眉深鎖,唉聲歎氣。後來有人向他建議不妨去設法問神,說不定會知道他們去世的原因。他在好奇之下也就隨同友人前往廟寺拜拜,並向神明請示,後來也得到神的指示,認為這件事情完全是因果循環的結果,同時也指稱這位醫生前世曾經在田野打死了兩只烏鴉,為了證實確有此事,並告知其前生的姓名和居住的地點,以及妻子的姓名,同時還指示其前生所住屋梁的某處可以找到以前所藏的一百個龍銀。這位醫生聽了以後盡管半信半疑,不過仍然前往所指示的地點(在屏東地區),並在戶籍管理的單位設法加以查證,結果竟然發現確實有此人氏,後來按址查訪也確實有此故居,同時也在此宅中找出了所隱藏的龍銀,因此使這一位醫生啧啧稱奇,至感驚訝。這時也不得不相信一切皆是過去所為的果報。
還有一次竹崎鄉有一位熱心的讀者鄭先生,也曾經告訴筆者一件類似的事,他的村上有一個農夫(姑隱其名),平常對待自己所飼養的牛非常殘忍,每次綁牛時繩子都不留余地,使牛行動或休息都極不方便,連要搖頭趕身上的蚊蠅都很困難。平常鞭打牛只也極為過份,使許多旁觀者都常常感到不忍心,經常勸他手下留情。有一次又肆意鞭打牛只,後來竟連其眼睛也加以打傷,由於傷勢很重,不久便變成盲目,由於無法繼續工作,他便將這頭牛出售供人宰殺。說也奇怪,事隔不久,這個農夫的身體便經常感到病痛,渾身不舒服,到處求醫服藥也似乎都無起色,然而為了生活,有時還是不得不抱病去工作,有一次在駕牛車載甘蔗時,其眼睛竟被甘蔗撞傷,求醫也無效,不久也喪失了視力,成為‘獨眼龍’。許多人知道此事後無不認為這是‘以眼還眼’‘自作自受’的最佳例證。由此可見一個人不應該任意傷害生靈,以免種下結冤的惡因,將來也才不會招致不幸的果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