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阿彌陀佛。這一次咱們聊個什麼題目呢?我想聊這個題目吧,就是「念佛加改過,今生必成佛」。我這個題目受誰的啟發呢?受一個老菩薩的啟發。前些天,我家裡來了一位老菩薩,學佛很多年了,也很虔誠。她跟我說了這樣一件事,她說她學佛很多年,但是學得比較僵化,就是條條框框很多。她有個兒子有個兒媳婦,她的這些條條框框,她都想落實到兒子兒媳婦那。這老年人吧,本身就有點碎嘴,我們北方人說碎嘴子,就愛叨咕。她的條條框框又多,兒子兒媳婦未必也就學佛了,所以人家怎麼能接受你這些條條框框呢?那她就像填鴨式的,硬灌吧,我理解,結果灌來灌去的,弄得家庭不和,最後導致兒子和兒媳婦就離婚了,媳婦就回娘家了。她有一段時間她看不見媳婦,她都不知道兒子和媳婦離婚這個事,她就問,這媳婦怎麼老也沒見著呢?後來兒子告訴她,說我們倆離婚了。那離婚的原因是什麼呢?可想而知,和媽媽是有直接關系的。這一個學佛的媽媽,把兒子和兒媳婦這個家給學黃了,你說這佛怎麼學的吧。但是她告訴我,她當時她沒有認識到自己哪錯,她覺得我不是為了你們好嘛,那你們怎麼還能這樣呢。她不認識自己有錯,所以也就談不上改錯。我說,你後來怎麼改了呢,怎麼認識的呢?她說劉老師,你救了我全家。我說我咋救的?因為我第一次見她,我不認識她。她說,我就看了你的一片光碟,就講到這個問題了,我一下子我就開竅了,原來學佛不是像我這樣學,你看我把家都給學散了。她說,既然我錯了,我一定要改,我把這個家再攏回來。她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後來她告訴我,她說我認識到自己做錯了,這個家是我給弄黃的,那我還得讓它再團圓。所以她就放下婆婆的架子,這一點我非常贊歎她,如果沒有點魄力,作為一個婆婆很難做到這一點。她說我認識到我錯了,我就上我兒媳婦娘家去了,我跟我兒媳婦賠禮道歉,我給我兒媳婦磕了三個頭,把我兒媳婦磕回來了,我們全家又團圓了。我說現在情況怎麼樣?她說現在情況可好了,全家和和美美,特別和諧,我真是感謝你,劉老師,你的一片光碟救了我全家。我當時聽了以後,我心裡也有點美滋滋的。我就想,如果真是我的哪句話說到你心裡去了,真能把一個散了花的家又給合到一塊了,那我何樂而不為呢,那我該說我還是說吧。就是因為受這個啟發,所以今天我想說說「念佛加改過,今生必成佛」。解釋一下這個題目什麼意思?實際我不解釋,大家也明白。就是你光念佛不改過,你成不了佛;如果光改過不念佛,也不行,你也成不了佛。這兩者一結合,你今生必成佛,它有個必字,就是你一定能成佛。所以你看這個改過和念佛,它是不可分割的,它有利害關系的。所以今天我就想,借著這個老菩薩跟我說的這一番話,我跟大家交流交流這個念佛和改過的事。
這個改過,從老菩薩這我就受到一個什麼啟發呢?第一條,你得認,認錯,你得承認你錯了,你才能改過,你不認錯你怎麼能改過?恰恰我們有很多同修,包括我自己在內,是因為不認錯,所以那個過才遲遲改不了,才成為你往生極樂世界成佛的一道障礙,是不是這麼回事?我們每個人都對照對照自己,你認過嗎?你認錯嗎?你如果說,我知道我錯了,我就是不改,我看這樣的好像為數不是太多。多數都是不認錯,才不能改過,才導致自己就把自己障到這了,前進的路就一道障礙,這道障礙是什麼呢?就是自己不認過,我是這樣看的。
因為我自己這麼多年過來了,就是這樣。十五年以前,將近十年的時間,我為什麼活得那麼累、那麼苦?甚至都死去活來。我現在回過頭來我知道了,就是當時沒有走對路,沒有找到一條學佛的正確之路,這是一個。
第二個,就是我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我總是想,人家的不對,我沒有錯,都是他們對不起我,不是我對不起他們。因為你這種心態,導致什麼樣的結果呢?越想越委屈,憋屈得慌,心裡郁悶。我九幾年那個時候,用現在的名詞說,我那個時候就是憂郁症,也叫抑郁症。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這是一種病態,就成天覺得,有啥意思,活著有啥意思,咋這麼累、這麼苦呢,莫不如一死了之吧。所以以前我講課我不說嘛,我曾經幾次想過自殺,沒自殺的了,是阿彌陀佛把我拽回來的,你還有事沒干完呢,你現在死不行。我估計可能是這樣,所以我就是這麼留下來的。因為我沒有看到我自己的毛病。我就衡量衡量,老伴對不起我,如何如何;姑娘對不起我,如何如何;兒子也對不起我;媳婦。那個時候我姑娘沒結婚,沒有姑爺,就兒子、媳婦、姑娘、老伴子,我身邊就這幾個人嘛,那時候我孫女還小。怎麼能這樣呢?你們為什麼都對我這樣呢?不想自己哪些地方做的不對、不到位,就想人家的錯。
後來我就是采取一個什麼態度呢?我自己過來了,我總結總結給大家說,各個擊破。我就想,為什麼我覺得我老伴子對不起我?後來我想,你能不能找找自己有哪些毛病?我就開始找我自身的毛病,為什麼老伴子能這樣對待我?後來我找出來了,我覺得我是一個不稱職的妻子。女人,應該是像水似得,我不是像水,我那些年我就是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誰也招不得我、碰不得我,我就是我,我就是對,我就是真理,那在我們家裡,不說一手遮天也差不多。雖然我們倒沒選,誰領導誰是指揮員,我好像自告奮勇的、我理所當然的,我就是領導,我就是指揮者。所以,人家沒按我的那個想法、意圖去辦事,我就開始生氣、窩囊。所以我說,一個女人如果做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你肯定是一個不合格的妻子、不合格的母親!真是這樣的。
但是在十幾年前,我認識不到這個問題,我總把責任、錯誤都歸結到別人身上。我老伴有沒有毛病?有毛病,但是那毛病是怎麼引起來的?最後我把根找到了,是因為我引起來的。我不會做妻子,我沒有盡到妻子應盡的義務,也沒有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我覺得,我做得蠻不錯的,實際現在想起來,如果時間能倒流,讓我重新去做一個妻子,重新做一個母親,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但是時間不會倒流的。所以我把我的經驗也好,教訓也好,都如實地和盤托出,給大家叨咕叨咕。我做得好的,你們向我學;我做得不好的,你們作為教訓來吸取,千萬不要走我已經走過的那個錯誤的路。
再想想孩子們,我就想,為什麼兒子、媳婦對我有意見?他們都是好孩子。比如說,兒子忠厚老實,從來沒有這個說道,沒有那個說道。兒媳婦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過日子的好孩子,爸爸媽媽純粹是過日子人,我對她家裡人印象非常好。這樣的一個孩子嫁到我家,為什麼就跟我勁上了呢?那可真是,不是一般的勁呀。我想不通,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說嘛,那時候我就有十萬個為什麼在問我自己,一個答案我也找不出來。所以我就活得苦,活得難,我就覺得活著沒意思,我這麼為你們服務,你們這樣對待我,有點太喪良心了,我就那樣想。後來,我剛才不是說了一句嘛,我各個擊破。我就反復地琢磨,為什麼兒子、媳婦,這麼兩個好孩子能和我作對?能和我勁兒著?我把根找著了。根在哪?我在政府工作了二十年,我兒子沒工作。有沒有這個機會?有機會。我有的同事主動跟我說,劉大姐,我給你兒子安排個工作。叫我給攔住了。我自己沒給兒子安排工作,有同事要幫我給兒子安排工作,我還給攔下來了。
所以我兒子畢業以後,就一直沒有什麼正兒八經工作,就是這樣。你想,現在這個社會是這種狀態,兒子是這種狀態,那作為兒媳婦,她能不著急嗎?她能不生氣嗎?後來,我和媳婦曾經有過推心置腹的交心,我兒媳婦跟我說了,媽呀,我確實是很傷心,你不是沒有這個能力,你說你在省政府工作了二十來年,你有這個能力,你連你兒子一個工作你都沒安排,完了我聽說別人要幫忙,你還給攔下來了,所以我這個氣我往哪消,我能不生氣嗎!她說你知不知道,媽,我之所以嫁給你兒子,我是因為看中你了,喜歡你了。這是我兒媳婦跟我交心的時候,我倆面對面她說的。當時我一聽我楞了,我說傻孩子,你嫁的是丈夫,你怎麼是喜歡我相中我了,你才嫁給我兒子呢。她說真是的,她舉了個例子,她說,因為小學四年紀的時候,她和我兒子是一個班,她們的班主任老師教課特別好,那段時間她班主任老師休了三天婚假,我那時候是她們學校的校長,我就去臨時給她們班代了三天課。我兒媳婦跟我說,媽,你不知道呀,我就想,劉丹彤怎麼有這麼好的媽,一個是長得那麼精神,一看就招人喜歡,這是喜歡我的第一點。第二點,你那課怎麼講得那麼好,我怎麼那麼願意聽。她說,這就是起因,如果沒有你這個,我不一定能嫁給你兒子。我說,現在你說啥也晚了,當初我不知道呀。她說,再我就想,這老太太有本事,她啥事都能辦得了。尤其是後來我調到省政府工作。我兒媳婦更有這個想法了,老媽調到省政府工作了,那兒子的工作還成問題嘛,那我媽一句話就解決了。她想得特別天真簡單。
結果事實證明,老媽什麼事也辦不了。因為我這輩子最打怵的、最不會辦的事,就是求人辦事,什麼請客送禮。我後來聽師父講經的時候,多次說,要會做這樣的事情,請客呀送禮呀聯絡感情呀。這個是我這一生當中,最短的短項。我曾經跟大家說過,因為給我老伴調動工作,被逼無奈,我不得不去走後門。我老伴給我安排任務了,我不走後門,我過不了他這關。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我晚上睡不著覺,沒辦法呀,第二天要去送禮,那禮物我都買了,我還記著買了兩條臥虎牌毛毯,那個時候就是比較高檔的禮物了,六十四塊錢一條。這明天怎麼送?現在可能有同修聽了都覺得可笑,這劉老師,那別人給你的你不好意思收,那你給別人送還不好送嘛,官不打送禮的,可能就是這個理念吧。這個事情對我來說真難死我了,我記得那天晚上,我就在我家門前,有一條大約能有五六百米的一條路,我就晚上從這頭走到那頭,從那頭走到這頭,就掂量明天這個禮我怎麼送,我話怎麼說,我怎麼敲人家門,怎麼進人家屋,滿腦子都是這個,好在是我沒一夜愁白了頭,反正那一宿給我折騰夠嗆。第二天沒辦法,硬著頭皮去了。結果領導非常理解我,一進屋就笑了,小劉你一定有事,你要沒事,你是一般不輕易串門子的。我說,是,領導,我真有事,要給我老伴調動工作,請你幫幫忙。我們領導二話沒說,這算什麼事呀,還能把你難到這樣,這事能辦。我第一次送禮,第一次求人,完了還恰恰就這麼挺順當,隔了不久這個事就辦成了。我就想,不像我想象中的那麼難,好像這一次我也受到了一點鍛煉,以後再遇到事,我不至於一宿不睡覺滿街去走去了,真是難死我了。
因為這個,我想就這個對一個家庭來說,兒子的工作應該說是一個大事,所以兒媳婦因為這個對我有些想法,那理所當然。後來我會換位思考了,我要是我的兒媳婦,我怎麼想?是不是,我也會有意見的。因為兩個家庭,現在到一個家庭來生活,有很多生活習慣,方方面面它都有個磨合過程。而恰恰這個磨合過程,有些事我不是不想把它處理好,我是不會處理,或者我這腦袋裡沒有這個事,我沒把它當個事,結果都成了事。就矛盾日積月累的,就造成了孩子們對我很有想法,就覺得這什麼官也見不著,那這最起碼的吧。那時候我想不通,我怎麼想的,我從小到大,我的每一步工作就是這麼順著來的,我沒讓我爸我媽替我操心,哪有爸媽還非得給兒女找個工作的呢?我是擰著想,沒想到現在社會風氣不就是這樣嘛,老的就是為小的服務的嘛,那兒女的工作父母就應該給他安排。現在有的同修聽了可能也說,劉老師你做的不對,你這個事你應該做,你為啥不做。你說我就沒做呀,不但兒子沒做,姑娘的也沒做。你看兩個孩子相差兩歲,結果就到現在為止,我姑娘也沒工作,我兒子也沒什麼正兒八經的工作,找個地方臨時打工,就是這樣。所以我找到我自己的弱點了,我知道孩子們為什麼對我有想法、有意見了?所以我就不怨了,我就沒有那麼多為什麼了,我就想我應該怎麼樣來補救這個事?我怎麼樣來幫他們?減輕他們的生活負擔。我從這面一入手,我真心誠意地跟兒媳婦交流,跟姑娘交流,跟兒子交流,說真心話,她們會諒解的,不會和老媽就一怒到底的。
我今天能對著鏡頭跟同修們交流這個問題,我可以告訴你們,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雖然我姑娘還是沒工作,我兒子還是沒有什麼正式的工作,但是孩子們和我的關系完全改變了。真是,他們現在覺得,媽媽挺好的。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從零五年。零五年我那次病重,我隨時就准備走了,我沒想到零五年那關我又過了。我當時我給他們寫了個遺囑,同修們有的都知道,一頁稿紙不到。我說,媽媽沒有什麼財產留給你們,留給你們的就是四個字,阿彌陀佛,你們如果認識,這是無價之寶,如果不認識,媽媽什麼都沒給你們留。這就是我給兒女留下的遺囑。好像我感覺就從那一次開始,我病好了以後,孩子們對我的態度,越來越理解了。所以現在,兒子兒媳婦姑娘姑爺,和我的關系都非常融洽,我就覺得那種親情重新又回來了。那時候在我病重那幾年,我最痛苦的時候,我沒有體會到那種親情。因為我沒付出親情,我怎麼能收到親情?現在想明白了,和別人一點關系沒有,是我自己的問題。
所以我用我自己的例子告訴大家,一定要從自身找起,不要去盯著對方。你要是盯著對方,結果就是,你生活在無比的深淵當中。因為你永遠找不到正確答案,你永遠認為是對方不對,對方對不起你,你不覺得你自己哪些方面做得不對,你就委屈,你就冤的慌,你就生氣,所以你就生活在痛苦當中。當你這個念頭一轉的時候,你把這個矛盾的主要原因從自身找出來了,你立刻從那個痛苦的深淵當中你就跳出來了。這就是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和切身的體會。所以今天,我要跟大家說說這個題目,就是我覺得,這個問題在咱們同修身上普遍都存在。你比如說,家庭關系不和諧,主要問題在哪?我們作為學佛人,應該主動地擔起這個責任。也不是說,我們硬裝大個,不是我們的事我們也扛過來,不是,就是你的事!尤其是我們家裡人,有沒有學佛的,有的剛剛接觸一點點的,誰是樣子?你是學佛人,你是樣子。你給人家做了什麼?如果你連自己家裡人,你都感召不了、感化不過來,你這個佛是白學了,你念多少聲佛也白念了,它是一點兒作用沒有的,一定要從自身做起!
在我周圍,有時候我就遇到一些問題,你比如說,有人做錯了事,她可能還認識不到自己錯。有時候因為我性格也比較直爽,接觸比較多的,談起一些事情一些話題,可能人家會講,我也沒錯呀,你怎麼又把這錯按到我身上呢。我給大家舉一個例子,別人我不能舉,要舉我又批評人了。因為我和小刁我倆有約定,小刁說了,大姐,你如果和同修們交流,需要舉一些例子,是別人的,但是你又不好說,你就往我這舉,你就把那事也安到我身上。她說我沒關系,你怎麼說,我都不生氣,我覺得你拿我就給大家做樣子,要不你不好說,你這個事你總得有人,是不是。所以,我倆因為有這個約定,你們也知道,我無論是香港講課也好,還是在什麼地方和佛友們交流也好,很多時候我都拿小刁當例子。但是今天我告訴大家,那些例子裡,有的是小刁的事,有的不是她的事,她就是我借用的一個載體,我把這個事通過她說出來了,目的是一個,就是為了能夠對同修們有所幫助。
我今天要舉這個例子,是小刁自己的例子。什麼個例子呢?就是前些日子,小刁家那個房子被淹了,樓上發水了,樓上發這個水還發得挺大。因為小刁她就一個人,兒子在部隊工作,半個月才能回來一次,兒媳婦帶著孫女是在她娘家那面,因為那面離她兒媳婦工作的地方近,就近住那面時候比較多,回這面時候比較少,所以這面就小刁一個人。這可以理解,這房子被泡了,那要收拾,真像搬一趟家似得,它不像這新房子,家具什麼都沒進,你說刷刷掃掃擦擦,這好辦。這種情況下被泡了,她很著急很上火也很生氣,這我都理解她心情。但是這個事原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家被淹的事。後來小刁來了跟我說,大姐,我這些天我可生氣了,我想不明白了。我說,什麼事想不明白?她說我家被樓上淹了,還不講理。我說你給我學學,怎麼個經過。她說,淹了以後我上去找去了。可能那對夫妻比較年輕。她說,我跟他倆說,你看我就一個老太太,我收拾多不容易呀,我咋整呀。她說我都哭了。當時那個男主人說得挺好,說你別著急,我們負責給你收拾。這不挺好嘛,這沒啥毛病,這一段。回來了,回來就等著他們家什麼時候給安排人,雇工來給收拾。
再說下一段,這小刁如果是說,她就是淹了,人家也答應給你修了,你就到此為止,你就等著他來修,可能就沒有後面這個矛盾了。她怎麼呢?一看,那個櫃子也被泡了,裡面裝的衣服呀什麼被子呀,東西都被泡了,這她又新發現了,又上樓上去報告去了,我家那櫃子都被淹了,我裡面裝的東西都被泡了,完了再發現一個新的地方,又去報告了。可能是報告了兩次三次,人家不耐煩了。人家那男的就說了她一句,你家那櫃子誰讓你裝東西了,你不裝東西它能泡嘛。那咱們現在聽,那肯定這句話不在理上,櫃子不就是裝東西的嘛,你給人泡了,你是不是應該給人道道歉、賠賠禮呀,你還說人家放得不對,你把東西放櫃子裡頭泡了,可能這個時候,估計那個男主人就生氣了,然後就跟小刁說。這小刁來,後來就跟我學我才知道,她不學我不知道,她說那個男的還說,我聽說你還學佛哩。我說小刁,你聽了這句話以後,你有啥感想?她說,那他發水泡了,跟我學佛有啥關系,拿這個卡我干啥!我說不是卡你,就是你如果,不一次兩次地上人家樓上去報告,我這也淹了那也淹了,他不是不耐煩了,這句話引不出來。
我說,正因為你又去報告去,這也淹了那也淹了,人家不耐煩了人家才說呢,聽說你還學佛哩,下句人家可能沒說出來,你學佛人咋這樣呢。這是一句話。小刁還跟我學,她說,後來他說了,你老說你有個劉大姐,你那個劉大姐是個什麼人我們也不認識。就這個意思吧。說,你去問問你劉大姐,看你劉大姐這個事怎麼處理?就因為這個,小刁來上我家的,她才跟我說她房子被淹她正生氣這件事。我說人家讓你來問我,你就來問我呀。完了說,那他說的,你去問問劉大姐,看你劉大姐怎麼說。我說他也不認識我,他怎麼知道我?她說,我有時候跟他們叨咕,我有個劉大姐如何如何。我說你盡瞎吹胡,吹胡啥去了,我本來就夠出名了,你這接著給我吹呢。就這麼的,後來她來問我,我說小刁,你第一步沒有錯,告訴他,說你家發水了把我淹了,這你沒毛病,你毛病在哪呢?第二步,你不能發現一個地方,我又去報告一次,發現一個地方,我又去報告一次,你換位思考,是不是人家就不耐煩了,不耐煩了說那話就帶氣了呗,一開始人家不是這個態度呀。她說,是,一開始人答應給我修,完了後來他態度就變了。說後來那個男主人下來了,下樓就說,這旮不是我的水泡的,我不給你修,那旮不是我的水泡的,我不給你修,是我水泡的我給你修。這不就是賭氣的話嘛,我說小刁,這就是賭氣,他能這麼收拾嘛,這個牆饸饹是我發的水淹的我給你刷刷,那個饸饹不是,我說不可能這樣處理問題,我說你心量太小了,就這麼的。
還有個事我跟大家說,你們想,輪到你,你會不會這樣處理?我說你再錯,因為她都把這經過跟我學了。我說小刁,你還有個地方做得不對,你干啥管人要五百塊錢?她給人定個價,你賠我五百塊錢。當時小刁她跟我說,大姐,我管他要五百塊錢,我還有下話哩,我下話我跟他說,你那五百塊錢我不要,我去放生,給你積功德。我說小刁呀,你是誰呀,管人家要五百塊錢,還告訴,你這五百塊錢我不花,我拿你這五百塊錢去放生,放生這功德給你們。人家信不信佛呀?人家放不放生呀?人家有錢自己不會去嘛,你怎麼能這樣處理問題。她一聽,好像是,大姐說的有點道理。我說你這個事做錯了,不應該管人要這五百塊錢,你就缺那五百塊錢嘛,況且你後面還跟著,你不花,放生給人家回向給人家積功德,他的功德用你去積呀?這個錯了。
結果因為這個,兩家關系不就整不高興了嘛,這家雇了兩個女的來給小刁收拾這個房子,給工錢三百塊錢,這兩個人就一個人分一百五十塊錢。結果這兩個女的覺得好像是虧,說再漲一百塊錢,就討價還價吧,能不能再漲一百塊錢,這樣的話她兩人一家分兩百了呗。人那家堅決不同意,就三百,愛干不干。就僵到這了。這回小刁可能是因為來跟我說一次,我跟她說那幾個地方她做的不對了,這回她動腦筋了想了,不能再去跟人家要一百塊錢,我得自己解決了。所以她告訴我,大姐,我自己添一百塊錢給那兩個人,那兩個人才同意給我收拾。收拾了三天,那不太容易呀,兩個女同志,給她收拾三天,一個人掙那兩百塊錢。我說,小刁,這個真是不多,兩個女同志真是不容易,三天,小刁,這個問題讓我處理,可能我不是這樣處理,我可能這樣,我給她六百塊錢,六百塊錢,她兩人一家分三百塊錢,正好干三天活嘛,就是一個人一天的工錢是一百塊錢,女同志她能出來干這個體力活,不也就是為了養家糊口嘛,我們就是幫她一把又能怎麼的。
反正我覺得通過這件事,對小刁還是有啟發的,因為我跟她是講的道理。所以說,你說這個本來是一件你有理的事,最後你給它辦成沒理的事了,本來兩家關系挺好的,沒僵化,結果這麼一辦,把它搞僵了,那你說你有沒有毛病?你是不是應該反省我自己錯在什麼地方?你下次再遇到這個事,那就不會這樣處理。那可能有同修說,劉老師,這個事攤在誰身上,誰都得著急上火生氣。這個心情我非常理解。那有同修說,劉老師,你沒攤上,你攤上,你就不會這麼巴巴巴說叨沒完吧。我告訴你們,我經歷了,這些事都是我經歷過的。
我搬到漢水路是兩千年的六月份,那是我姑娘貸款買的新房子,剛裝修完,我六月份搬進去的。十月份來暖氣,我們樓上發大水,那可不是發水,是發大水,我家地上的水半尺深,你說這水發到啥程度。那你可能說,怎麼發那麼嚴重呢。因為他家沒人,他暖氣爆了,任憑那個暖氣的水往我們樓下灌。所以我家那牆,就到現在十幾年了,我們也沒刷也沒修,就那麼住著,現在是我姑娘擱那住著。那泡到什麼程度?滿屋都是熱氣,那個潮氣半個月都沒消掉。因為那個物業的來說,老太太,你家這個房子是徹底地泡透了,要想把它晾干,真不容易了。因為十月份來暖氣了,就不能大開窗口開門去放了。我家那牆像小燕窩似得,因為那個塗料比較好,那個水一沖就鼓鼓鼓像個大布袋似得,然後鼓大勁兒了,出窟窿了,那水呲都冒出去了,結果一沾到牆上都全是一個一個窩窩、一個一個窩窩,我家漢水路那房子就現在還那樣。後來有的同修,那時候上我家的人不是多嘛,她們有的不知道,說劉老師你家這裝修,這誰設計的圖案?說哪個圖案是設計。她說就這個,一個窩的一個窩的,你別說還挺好看的。我說那是樓上發水泡的。
就是這樣的大水,我樓上那個鄰居擱那住了五年多、不到六年,他泡了我六次。不是發那一次就完事了,要為啥一直沒收拾,時不常他就發了,所以我說干脆也別費那事了,就這麼的吧。這麼的還扛泡,你要是重新再收拾,收拾完了再一泡,也確實挺心疼的。真是這樣的,我說我經過六次,他泡我六次,我們兩家一點兒矛盾沒有。夫妻倆好不好意思了,上我家去道歉,老太太,對不起。因為正好兩千年是我病最重的時候嘛,我不能收拾,我蹲不下起不來。我姑娘一個人淘水淘不過來,打電話把她老叔找回來幫她淘的水,你說發到什麼程度了。
這第六次發水的時候,夫妻倆又來道歉來了。一進屋就說,叫我爸我媽給我們倆一頓臭罵。我說為啥呀?他說,我們倆在我爸我媽那,物業打電話說你們又把三樓鄰居泡了,你趕快回來看看吧。我爸我媽聽住了,給把我倆給罵的,說你們樓下是一家什麼人家,咋這麼好熊呀,你們泡人幾次了!老頭老太太都知道,不是泡我一次兩次三次了。他說這老頭老太一罵,我們倆趕快溜,快點回來看。一進屋看,又熱氣騰騰的,滿地都是水。說,真不對起,是洗衣機也不哪個地方沒關,所以兩人就走了,結果它就淌水了。那你說怎麼辦?他又不是故意的。他說給你兩千塊錢補償。我說不用,樓上樓下住著,你又不是有意識放水來淹我,以後注意點就完了嘛。
所以我們兩家就是,我一分錢沒要他的。他有沒有表示感謝?有,給我老伴送了一只那個活著的野鴨子。那個野鴨子才漂亮呢!長的是綠腦門,那脖子是白的,就像圍著圍脖似得,身上羽毛也非常漂亮,還閃閃發光,就這麼一個野鴨子。他說是他朋友給他的,給老爺子吧,正好快到快到春節了,殺了吃肉。我尋思,我們家可不能殺這鴨子吃肉,那給我們怎麼辦呢,就養著吧,就擱涼台上。確實那鴨子很漂亮,養了一段時間,那鴨子玩水,你得給它水。結果我們那涼台就往下滲水,二樓就不太高興,來找來了。我跟老伴一商量,那別養了,你不能擱屋裡養,後來就給它送農村去寄存了。結果這寄存,寄存沒了,是叫我們家農村的親戚給賣了還是殺了吃了,我也不知道。後來,等我老伴又去看這個鴨子的時候,鴨子不在了,回來氣得!埋怨我,不如不送去了,你說要不送去,這鴨子能沒嘛,是不是他們給殺了吃肉了。我說不管怎麼的,事實已經是這樣了,你也別後悔了。就這個鴨子,非常漂亮一個鴨子。我記著那時候,我孫女擱小學上學嘛,非常喜歡這個鴨子,給它取個名叫綠頭鴨,我孫女給起的名,然後還寫了一篇作文,題目是「我家有一頭綠頭鴨」。老師當范文給全班同學念了,她畢竟是小孩呀,這老師念了她范文以後,回家可高興了。告訴我,奶奶、奶奶,我那個作文老師念了,可好了。我說哪個呀?就我寫綠頭鴨那個。我說給奶奶看看,你怎麼寫得?我一看確實寫得挺好的。因為她天天她自己去觀察,她觀察特別細,所以把這個鴨子寫得活靈活現的。我說真是寫得不錯,奶奶要是沒看著這個鴨子,就看你作文,都能想象出來這鴨子長的什麼樣。我說這個事就是告訴大家,可能你生活當中,左鄰右捨會有一些個磕磕碰碰,彼此互相擔待一點不就完了嘛。
頭兩天,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我家那門鈴出毛病了。就是一摁我家的門鈴,就五樓響,五零一響。我不知道這門鈴壞了,後來是我外甥女婿來的時候摁門鈴,被樓上說了兩句。後來我那個弟弟來,又摁門鈴,又被說了。大雲來被說兩次,後來大雲說,劉姨,咱們家這門鈴不好使了,一摁就跑到五0一,五0一不高興了,我剛才才摁完,我臉皮厚。我說,趕快找物業去修。人家樓上說了,你們家有病了,老摁我家門鈴干啥。我說,可能人到歲數了,他不太知道,跟他解釋解釋。第二天上午,我就上樓去賠禮道歉去了,我態度好,我去了,我敲敲門。裡面說,誰呀?我說我是樓下鄰居。你有啥事?我說,這兩天老麻煩你們,我們家門鈴不好用了,一摁就跑你家來了,也不知道誰什麼時候來,所以沒法控制這個鈴,我要是知道他幾點來,我就下去等著他,我給他開,這兩天確實很麻煩你們,打擾了。一聽我這個話,裡面的聲調馬上就降下來了,就不是那個不高興那個語氣了,但是可能氣還沒完全消完,沒給我開門。我倆是,門裡面一個,門外面一個,我是站在門外給老人家道歉。我估計可能是兩個老人,聽聲音,跟我對話的是一個老太太。接著老人說了一句,沒關系,如果你家還有人來,摁我家門鈴,我給開。你看,這問題不就解決了嘛!很簡單一件事情。你換位想一想,如果我住的是五樓,他家來人一摁門鈴,你跑到我家去了,那你說你煩不煩?你是不是也不希望有這樣的事情。但是既然是有,咱們就好好對待呗。反正我是這樣,我經常在家,我們左鄰右捨可能都知道,有的時候就摁我家門鈴。因為物業說了,不能給生人開門,你自己家人拿鑰匙,來人摁門鈴,你一定要問明白是誰,因為我家裡面能看人的那個鏡壞了,不好使。所以我看不著,說一定問明白是誰,不能給生人放進樓裡。這個我記住了,一摁門鈴,我說您是誰?我是幾樓幾樓的,我忘帶鑰匙了,麻煩您給我開開呗。我說行,好!這樣的時候也不少,我想左鄰右捨住著,這算個啥事呀,一秒鐘兩秒鐘都不用,我這事我就辦了,他一說我一摁,它就開了他不就進來嘛。所以我說,遇到事情反思自己,不要去埋怨別人。你比如說,我要是這樣想,這五樓怎麼這樣呢,你就開個門費啥事呢。這個念頭都不能起!起這個念頭都是你的錯,你本來騷擾人家就已經不對了,你不但不賠禮道歉,你還去埋怨人家,那上哪能講出這個理去。所以我們鄰居住著,樓上樓下的,左鄰右捨的,可能類似這樣的事情,會經常遇的到的。
你比如說兩家,那個門口中間有一個小牆堵,不太寬。有的可能,鄰居的垃圾拿出來以後,就放在離你家門近一點。那離近就近一點呗。我的習慣是,反正我住的樓層也低,我下樓的時候,我們二樓的、一樓的,我住的是二樓,就是這個,如果有垃圾袋放在走廊裡,我順手我都給捎出去。這也不費什麼事,拿出去,外面有大垃圾箱,你就給它放到垃圾箱就完了呗。所以說,這個日常生活當中有很多小事,但是如果你處理不好,可能就引發大矛盾。本來不值得一點兒事,可能就,你不高興了,我不高興了。只要你能夠反思自己,從自己身上找毛病,你保證不會讓你發生矛盾的。這是我要說的一個事,要認過,你認過你才能改,不認過你不能改。如果你不認過,不改過,你今生成不了佛。有的同修說,那我不改能怎麼的。我昨天說了幾句,我說如果你還想繼續在六道裡輪回,你不改過,行。甚至有的人說,我上哪道都行,隨便。那你要是這種心態,你不用改過,你也不用認過,你就隨便吧,那你該上哪道就上哪道去,那我沒啥好說的。如果你今生想成就自己,我希望你能夠先認自己的過,然後再去改這個過,再好好念佛,你今生就成就了。你這麼成佛了,你不占便宜嘛!應該說你沒吃虧,你認個過,你不吃虧。這是第一,不認過。
第二個就是掩飾,總是好面子,不希望把自己這個過,公諸於世。反正我這個人的特點,在我這裡沒有隱私,是對的也好,錯的也好,我都如實地往外說。錯了,我就吸取教訓,以後我不犯這個錯;對了,就是經驗,以後我繼續鞏固我這個經驗。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做那個事不好,這個怕人,我得藏著掖著的。你藏著掖著,誰都不知道嗎?不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神知鬼知,山河都知,那石頭都知,你信不信?那師父講的,那水知道,你聽明白沒有?你做錯了事,你有過了,你想把它掩蓋起來,讓誰都不知道,不太可能!所以你還是應該毫不掩飾的,我錯了就是錯了,我一點兒也不藏,我也不掖。換一句話說,你真把它暴露於眾,你在消業,對不對?你要不暴露你這毛病,你又不改,你這個業怎麼消?只有你把它暴露出來,哪怕是遭到大家的批評和議論,你也劃算。因為什麼?大家幫著你在消業。為什麼要掩掩藏藏呢!不要掩飾自己的過錯。
還有一個就是,我口頭想改,我口頭認錯,我口頭改錯,我實際我心裡沒認,我心裡沒改,這個不好用,這個跟你不認錯不改過差不多。不但嘴裡說,這個事我錯了,而且心裡要發自內心的,承認我確實是錯了,你這樣你這個改過,才是真誠的。你仔細想一想,每當你犯錯的時候,你口頭能把它說出來的時候,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心裡的那個念頭是最最重要的,你說出來的那個是次要的。如果你把次要的說了,把主要的,心裡也解決這個問題了,你是真認錯、真改過了。這個問題,大家如果聽明白,一定不要掩飾自己的過錯。在認過、改過的基礎上,不掩飾自己的過錯,而且從內心出發,這三個層次你都做到了,你這個過就消掉了。什麼叫消業?改過的過程就是消業的過程,你們想是不是這樣。
我在這裡想說,有幾個過不能犯。如果我們生活當中,一些小來小去的,微不足道的一些小毛病小錯誤,我今天就不詳細說了。是不是那個就允許呢?當然,也得改,但是它可能不至於對你形成大的障礙。對你形成大的障礙,有這麼幾種,我希望同修們認真聽聽,就這幾種過你犯沒犯?第一種過,不能犯的,謗佛謗法謗僧,這個過堅決不能犯!師父講經說法對這一條,是說過若干次若干次了,我們聽沒聽懂?落實到自己身上,你犯沒犯這個過?謗佛謗法謗僧,就是無間地獄阿鼻地獄的罪。如果你現在犯了,你不覺得怎麼樣,你還沾沾自喜,那你就自己要倒霉了,那你真是自己把自己害了。
比如說,現在對於淨宗法門來說,很難。老法師講經的時候也說,我們淨土法門,現在就是這些年處境很艱難。為什麼艱難?一個《無量壽經》會集本被批,二十多年了,一直到現在,聲音漸漸的減弱了。時間之長,說的人數之多,說的語言之激烈,可以說,有佛法以來大概是空前的,就是這個《無量壽經》會集本被批。這個念佛法門有多少人不認,那不認就不認呗,不認,你不學這個到頭呗,你為什麼要謗呢?另外,對師父上人的批評,說淺了是批評,說重了是批判,再重一點,攻擊謾罵毀謗,這二十多年也沒消停。老法師,他現的是出家相,至於老法師是誰?是不是哪位菩薩再來?咱們現在不說,就說他現這個出家相,他就代表僧,我們能不能去這麼對待?再退一步說,老法師是一個將近九十歲的老人,我們那麼去侮辱他,那麼去謾罵他,說得過去嘛!他可能是,對我們來說,是我們的父輩,也可能,我們都是孫子輩,我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你罵你的父親嗎?你罵你的祖父嗎?你罵你的祖宗嗎?
所以謗佛謗法謗僧,你這是造的這個因,這個因是什麼因?這個因就是地獄因。你造了這個因,你必定要嘗這個苦果,到哪去嘗?到地獄裡去嘗。到那個時候你可能明白了,後悔了,晚了!那要想出這個地獄,阿鼻地獄和無間地獄,那是難上加難。你這個業要是不了,你是出不來的,那真是得論多少劫多少劫來計算了,你想想,你敢做這樣的事情嗎?敢犯這樣的過錯嗎?這樣的過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犯的。而且,恰恰是這麼多年,我們有多少人,犯的就是這個要命的要錯!而且,師父怎麼說怎麼講,有一些法師們也在說也在講,有些人就是置之不理,就是我行我素,我想罵誰我就罵誰,我想說誰我就說誰。這個真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有的人能夠膽大到這種程度?實際這個問題,非常容易解決,你喜歡這個《無量壽經》會集本,你就受持讀誦,你就修持這個。你不喜歡,你修哪個法門,讀哪個經,沒有人限制你。你不喜歡聽老法師的講經說法,你不聽就完了嘛,你也別生煩惱,你干嘛要自尋煩惱呢,非得要做這樣的事情呢?所以現在,有時候我就想,都說現在的眾生苦,實際最苦的是這個,不明理呀,自造這個罪業,自造這個地獄的因啦,造這個地獄的業啊,將來就要受這個地獄的苦報,你說你看著他可不可憐!怎麼辦?勸導。一定不要和他們斤斤計較,這一點一定要向我們的師父上人學習,沒有一絲一毫的恨的念頭、怨的念頭,就是一門心思地救呀救呀救呀。真是!老法師的一片苦心,真是我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為什麼有的人就看不明白這個事呢,還要繼續造這個下地獄的這個業,真是可憐憫者!
前些天,大雲跟我說,劉姨,網上有人罵你,我給你念念。我說念吧。昨天我不說了兩句嘛。她念了,念了以後,大雲看我也沒啥表情,完了瞅著我。我說罵了就罵了呗。我心裡當時想,對於我來說,現在做的一件事,就是從明天早晨開始,給他念佛回向。因為我每天早晨繞佛兩小時,二十圈,最後一圈就是給眾生回向的,我就是一定要把這個,我還得稱呼他為仁者,我給這個仁者回向,我不知道他的姓名。我給他回向是發自我內心的,不是我在擺花架子。我能幫他一分,我就幫他一分,我能幫他十分,我幫他十分,用我的真心去感化他。如果他能改了他這個不好的毛病,他少造很多很多業;如果他不聽勸,繼續造這個罪業,我念佛給他回向,我希望有一天,當他受這個果報的時候,我的念佛回向能讓他的罪業有所減輕,讓他少受點苦遭點難。我就是這麼一種很純樸的想法,我沒有一點恨他的想法,沒有一點怨他的想法。那人家不理解你,你說的人家不願意聽,人家不願意看,人家罵你兩句,罵兩句就罵兩句吧。但願你要是想罵人的話,你就罵我一個人,你可別再多罵,多罵你的罪業就大了。罵我一個,我能承受得了,我不會怨你、恨你的,我一定會幫你的。所以說謗佛謗法謗僧,這個過錯絕對不能犯
一個是,如果你修這個法門,你讀這部經,你後來你又要變了,那是你的自由、你的選擇,你絕對不要回過頭來謗這個。因為有的老菩薩們,可能就在這個問題上犯了錯誤,而且這個錯誤是原則性的錯誤。本來是讀《無量壽經》會集本的,這是自覺自願讀的,而且讀的遍數很多,幾千部。後來不知道一個什麼因緣,就突然的開始挑這個會集本的毛病,挑出來一百多處。當時我聽了以後,我曾經跟這老菩薩說,我說如果你想放棄《無量壽經》會集本,你不想再讀了,可以,你還可以讀《佛說阿彌陀經》,還有別的經你可以選,但是你千萬不要說這個《無量壽經》會集本如何如何,咱們都是凡夫,咱們看不明白,想念咱就念,不想念,咱就放下,再選別的。但是可能這個老菩薩真的沒聽我勸,後來說了很多關於《無量壽經》會集本的一些不應該說的話。結果這個老菩薩走的時候,真是走得非常非常不好,這都是實實在在的,我自己親身經歷的例子。所以我告訴大家,你選哪個是你的自由,你千萬別謗!你不喜歡的你不學,你千萬別謗,謗的最後遭殃的是你自己。這是一個錯,不能犯。
第二個錯,背師叛道的錯不能犯。記不記得老法師說,有多少人勸老法師放棄《無量壽經》會集本,改讀別的經。老法師怎麼說的?《無量壽經》會集本,是李炳南老師親手交到我手裡的,這是老師給我的,如果說我現在放下了,就是在別人的攻擊下,我受不了了,我把這個放棄了,我對不起老師,我那是背師叛道;如果我真這麼做了,那些人就更有說道了,說淨空法師背師叛道,那我那可是真的了,我永遠不會放棄《無量壽經》會集本的。我覺得這個例子,師父在講經的過程當中,說過很多遍,我們是不是都記得很清楚?所以說,背師叛道的事不能做。
我從一一年接觸老法師以後,也確實經歷了不少所謂的磨難,但是跟師父老人家比,那都九牛一毛,不值得一提,但是對我這個小凡夫來說,我覺得那關也是挺難過的。但是有三條,我是堅決的沒退讓!一般來說,無關緊要的,可能我都會讓步的,但是就有三條,沒讓步。哪三條?可能有同修記著,我說過,第一條,不親近淨空老法師;第二條,不讀誦《無量壽經》會集本;第三條,不去香港和大家做什麼交流。就這三條,有人直截了當的跟我說,我也回答的直截了當,我說別的我都可以恆順,唯獨這三條,我一條也不能恆順!我說到做到。現在這三條,我仍然是這麼堅持。
老法師,我一定親近到底,為什麼?因為是老法師救了我,我一再說給我兩個命。救了我身命,給了我慧命,老法師就在我這兒是功不可沒的,這是一個。再一個就是,我親自見老法師是八次了,是我自己的切身感受,我不是聽別人說老法師如何,我就信了,我就跟風跑,是,老法師怎麼怎麼好。不是那樣的,我接觸老法師這麼多次,老法師的一言一行可以說都是我學習的楷模!我不能不親近這樣的老師!現在我就覺得,老法師就是我們眾生的導師。什麼導師?回歸自性的導師。我們上哪找這樣的導師去!就這樣的導師不讓我親近,我能夠退讓嘛,不可以的。 《無量壽經》會集本,不讓我讀誦,讓我放棄,我能做到嗎?我做不到。因為是從兩千年開始,我聽《無量壽經》這個細講,那不就是會集本嘛,那我聽明白了,我得救了,我現在快樂了、健康了、幸福了,我怎麼能夠忘恩負義呢!那《無量壽經》會集本,我不可以放棄的。
第三條,上香港不可以和大家講。有的人說,你一個白衣你講啥呀?我過去也想過這個問題,你說我也沒懂多少,一個七八十歲老太太,上台去講去,不是我甘心情願的,我一定要顯示我自己去講,它就是這個機緣吧,就一步一步地就把我推到這個地方了。就是有些時候,甚至我都覺得身不由己,你說我願意出名嘛,我不想出名,我不是要出名那個人,我是屬於性格極度內向,不出門也不露面,看人甚至都不知道說啥,我是這樣的一個類型人。就這幾年,也可能是阿彌陀佛給我這個任務,就把我鍛煉得面對同修的時候我就有話說了,而且這個話還滔滔不絕。你看跟大家交流兩次了,這是第三次,可以說,我從三月份回到哈爾濱,這九個月我也沒說這兩天這麼多話,這兩天我把這快一年的話都說了。我不是那種好說的人。
但是你說,上香港,這香港同修,每次我去都說,老師呀,一分鐘我們都捨不得浪費。我記著有這麼一件事,我有一個十幾年前的一個同事,她比我小十歲還是十一歲,她病了,病了以後,我覺得可能時間不會太多了。我那次正好也是上香港,我就跟我這個同事說,我說我要去香港,去見師父,來回大約十天左右,我回來我就來看你。因為當時她正在住院,當時我一算時間,我就定我十二號到家。結果我在香港,香港同修跟我說,是慧榮跟我說的還是尤居士跟我說的,反正她們倆誰跟我說,我記著好像還掰著手指算,跟我說,老師,你還可以再住一宿,你十三號回哈爾濱。就這樣,我就沒啥話說了,那就再住一宿,這麼盛情挽留。我說,行,那就多住一宿吧。結果我是十三號到的哈爾濱,我到哈爾濱是半夜了。第二天,我趕快讓大雲,我說,快點聯系,看看我那個同事怎麼樣了?大雲一聯系,給我回話,劉姨,十二號走了。我就差一天,我就沒送上她。所以說,你說到香港,同修們對我這麼熱情,她們對我那種真心的喜歡,是關愛也好,那我也是人啦,人不是說人心都是肉長的,我能體會不到嘛,所以那多住一宿就多住一宿吧,結果就錯過了送我這個老同事,就差這麼一天。那你說讓我去香港,什麼都不說,我就去看看,我就回來了,就作為我,我現在都於心不忍。
我上一次去香港,我沒想到是那個安排,因為那一次我也講了好幾堂課,我就以為完事了,我就准備要往回來了。後來她們告訴我,說,明天,我們義工有些個沒見著老師的,能不能單獨老師見見?我說那影不影響我回哈爾濱?說,不影響,明天給你安排個時間。我就以為十個八個的,頂多不超過二十個,圍個圈,坐那,唠唠家常,就完了呗。結果我一去,進屋一看,哦,天耶,上百人吧,可能不止,一二百人,滿屋都坐滿了。你說我能說,我不說了,我該說的我說完了,我見見你們就拜拜吧。不可以這樣處事吧。我就看著同修們那種眼巴巴的看著我,那種笑臉,那種真誠,你說她們的真誠能不感召我真誠嘛,我本來我這人就比較真。所以那天,又跟大家,啥稿也沒有,就像現在似的,也沒稿也沒綱,跟大家說了兩個多小時,大家都很開心。然後第二天,就是師父見同修們的那個日子,這又給我安排,老師,你把你最後一節課,你就上那個場面去講。所以那天,我不講的第七節課嘛,就是在那種場合講的。你說這個事,我跟大家說,你就想,給我約法三章,讓我不親近師父,讓我不讀會集本,讓我不去香港跟同修們溝通,好像現在就在我這,我都有點不忍心,我怎麼能這樣處理問題?同修們那麼熱切地盼著劉老師來吧,甚至有同修告訴我,劉老師,一聽說你要來了,我們真是每天掐著手指算,老師還有幾天到。你說這種真情實感,怎麼能讓我放下那些,我怎麼能恆順,這三條,我是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恆順的,誰勸我都不好使,如果說我犟、我擰,可能這也是我一條優點吧。這是第二個,背師叛道,這個不可以。
下面第三個不能犯的過,這個我不太會說,但是這個在我接觸到的范圍內,我覺得這個問題還挺嚴重,我還必須得說。就是,什麼過不能犯呢?邪YIN的過不能犯。現在這個社會復雜到極點,真是一個花花世界,現在有多少人就栽到這個上面,就犯的這個過,甚至連命都要搭上了,我不得不再說說這個話題,因為本來我不善於說這個話題。我記得,過去有一次講課說到這的時候,我不說嘛,這一個題對我來說是個難題,我不太會說。現在不得不說,為什麼呢?因為犯這個過,你的法身慧命就沒了,它嚴重到這種程度,你能不能認識到?你因為這個,不但法身慧命沒了,甚至你就現在這個人身的身命你都要斷送掉,你究竟圖啥!我真是不理解,你究竟圖啥,你怎麼這麼混、這麼傻、這麼愚、這麼癡!我用不客氣的話說,就這點破事,就能把你的小命斷送,把你的法身慧命斷送,你值嗎?你一點都不值,你一文都不值!你太愚癡了。你犯這個錯你上哪去?地獄。那地獄變相圖你沒看嘛,犯這個錯,男的去,是抱銅柱子,燒熱的銅柱子,一抱你這個人就化了;女的,住那個鐵板燒。萬死萬生,那不是千死千生,是萬死萬生,那只是一個數,代表數,那無數次,什麼時候你把這個業消盡了,你才能脫離這個苦海,就是這個苦海,就是鐵板燒、銅柱子這個,你還有別的呢,你還得去受。
所以我說,現在的社會這麼亂,人們為什麼得那種千奇百怪的,你都說不出來名的那種病,和這個事沒關系嗎?有關系呀。我記得有人講課的時候曾經說過,就每當你這個時候,有多少佛菩薩多少鬼神就在邊上看著呢。你就從羞恥那個角度,你也不能干這樣的事呀!你想一想,現在我周圍,圍著一圈,神呀鬼呀仙呀,人都在圍著我看熱鬧呢,你說你不覺得難看嗎?你那臉往哪放?人生不就是這點事嘛,說白了,我們都是過來人,我說得實不實在,不就是這點事嘛,怎麼就這樣看不開?怎麼就看不明白?
我有兩個同修,我真是替他們慶幸,慶幸什麼?我這兩個同修,各娶了一個賢妻,真是賢良的妻子,我特別贊歎這兩個妻子!這兩個妻子在我們佛門,可以說修行的是小有成就的,我不能說她們修成了,是不是,那我也不知道,那我是說大話。我只能通過我的觀察、我的感受,我覺得我這兩個同修的兩個妻子,真是在修行的路上是小有成就的,就她們這個忍辱精神,一般人是做不到的。我聽了以後,我都非常受感動。作為一個女人,能把這個問題看到這種程度,能做到這種程度,真是了不起!她們要是不成佛,都冤枉,都冤枉。這個忍辱關絕對是過了,而且無怨無悔,一如既往地為了這個家庭,為了這個丈夫,為了孩子,做無私的奉獻,多麼了不起的偉大的女性。如果不是有這麼好的妻子,我看我這兩位同修,真是不知道到哪去了,他自己掂量掂量也知道了。
我跟你們說,我做了一個夢,我不知啥意思。我不是說,劉老師,你又來宣傳迷信了,不是迷信,我真是不知道這個夢什麼意思。我做了一個什麼夢呢?就是農村,農村,可能我們東北有同修知道,農村不是分南炕北炕嘛,就帶著炕沿的那種炕。我就進了這樣的一個屋,進屋以後是什麼場景呢?就是,南炕也都躺著一炕人,怎麼躺的?都是立著,肩膀栽著的,不是平躺,平躺占地方,都是一個挨一個這麼躺著,而且它有個特點,是頭朝裡腳朝外,就是腳超炕沿這面,然後北炕也是躺滿了人,也是這個姿勢躺著,也是頭朝裡腳朝外。後來,有一個佛友上我這來,我就跟他說,我做了一個夢,我都不知啥意思,但是那個景象我看得特別清楚。我這個同修說,劉姐,你看那炕上躺的人是死的是活的?我說,是活的,都睜著眼睛都在喘氣,但是給我的感覺呢,都半死不拉活的,就這種感覺,而且他們那個眼神是什麼眼神呢?是一種無助的?哀怨的?可憐巴巴的?我說不出來,再具體我說不出來。就這種眼神瞅著我,但是沒有一個跟我說話的。我就做了這麼一個夢,醒了以後,我自己尋思我學學,我圓圓這個夢咋回事?這是我想出來的,我不會這個,我也不懂什麼圓夢。當時因為那個同修來,我不跟他說這個夢嘛,他說劉姐呀,這就是這些人讓你救他們。我說,你別說,我也有這點感覺,要不他們干啥用那種眼神瞅著我呢?我怎麼能救他們呢?我能救我肯定要救,我不能不救呀。我那個同修說,你想救,你就能救。我說,我要有那本事就好了,那我要有那本事,我統統我都救,我一個也不剩,這點我能做到。就是這個。
我跟大家說這個夢是什麼呢?就是說,現在確實是亂世,我們生在亂世是很不幸的,但是能不能,我們在不幸當中遇到佛法了、得了人身了、遇到念佛法門了,我能把這個命運轉過來?能不能?命運是有的。命運能不能轉?命運能轉,命運掌握在誰手裡?掌握在自己手裡,你不要把你的命運交到別人手裡。你來替我吧!有的人總迷信,劉老師,你一說說,一溝通一溝通,我的問題都解決了。我跟你們說若干遍了,不是那麼回事。如果我真是那麼回事,我就全包了,我都給你管了。辦不到!人不說嘛,個人的業各人了。那我胳膊摔壞了,我找誰去?你們都有劉老師找,我找誰去?小刁和大雲告訴我,找師父吧。我說,不行,不能麻煩老人家,我找師父,師父告訴我念阿彌陀佛,我知道。那我就念阿彌陀佛呗,那你看我念阿彌陀佛,我就把我胳膊念好了,那你相不相信?一開始她們都不相信,能不疼嗎?那我真沒疼。你說好了嗎?好了,它只不過是現在不能完全伸直,大的事也不影響我,這不挺好嘛。所以說命運掌握在你自己手裡,不要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裡,我今天在這說這句話你要記住了,內求不外求,你什麼事都想找劉老師,劉老師不是不幫,不是不慈悲,有的事可能是它陰差陽錯的。
你比如說,我給你舉一個例子,有一個佛友給我來封信,七轉八轉怎麼轉的,我也不知道多長時間了,因為他這信落款沒有時間,也沒有聯系電話。就說有一個,也是學佛的同修,他身體狀況不好,請老師幫忙,就這麼一封信。就是身體不好的那位佛友,名我記住了,叫鐘紅傑。就這封信我是什麼時候看到呢?我是十一月二十號左右看到的這封信,我也不知道這封信,中間轉了多長時間了?這個鐘紅傑咱們這個佛友,她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我全不知道。就給我寫信的是另外一個佛友,他又沒有給我留電話號,我沒法跟他聯系。所以我唯一的做法就是,每天繞佛完了回向,給鐘紅傑回向,我只能做到這。我有一個回向單,凡是同修給我提供的名字,要求劉老師給回向,我百分之百做到,一般的凡是往生的,我最少是給回向四十九天,有的多的,我都回向一百天。這是我能做的,我能幫的,但是你說你所有問題,你都讓我來代你,我代不了呀。那我要說,行,這個事留給我,我幫你、我代你,那我不是騙你嘛,我不是坑你嘛。
所以說,我只能起個輔助作用,幫助你,但是我請你相信,劉老師說出來的話,她絕對負責任,她說到哪她會做到哪的。如果你們有什麼事,需要劉老師幫一把,我肯定會幫的,我不會袖手旁觀的。但是你把你所有的事都,劉老師你揮揮手,我的問題就解決了。那不是,那要是那樣,那阿彌陀佛慈不慈悲?觀音菩薩慈不慈悲?他們揮揮手比我揮的,好使多的多。我算啥呀,我哪有那本事,那觀音菩薩也代替不了你,阿彌陀佛也代替不了你。只是佛菩薩把道理講給你聽,你道理聽明白了,你去做,你自己就把你自己救了。你自己是誰?你自己就是阿彌陀佛,是不是這麼回事?我今天說到這,你聽明白沒有?啰裡啰嗦又跟大家說了一個多小時候了,耽誤大家時間。這個題目的交流就說到這,以後有時間再交流,感恩大家!阿彌陀佛。
2014年12月27日 講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