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征
許多同修都問我同樣的問題,怎樣念佛才能和阿彌陀佛感應道交?
我的體會是,第一條:阿彌陀佛每分每秒念著我們,盼著我們回頭,我們不念佛的時候,就好象冬天的太陽下面你撐起一把傘,溫暖的陽光照不到你的身上,而念佛的時候,就是和阿彌陀佛感應道交的時候,問題是我們念的太少了,念得夾雜了,念兩小時佛,佛在你身邊,接下來又念大悲咒,阿彌陀佛就離開了你,觀音菩薩來到你的身邊來了,再過兩小時又念念地藏經,那地藏菩薩又到你身邊來了,象這樣念法,哪樣都念得不精,哪樣都念得不純,哪樣都沒有一心念,哪位佛菩薩都無法和你感應道交。
如果你把所有的時間,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念這句阿彌陀佛聖號上,因為你的精力和時間高度集中,你的成就也就不可思議,你念念念的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當然不會離開你。念佛的方法有很多,可以用念佛機念,也可以數珠子定數念,也可以用呼吸法念,可以出聲念,可以十句十句數數念,打座念,繞佛念,拜佛念,有時同修說,老是念這句佛號有點枯燥,去讀點經調劑調劑,其實你可以把上面那些方法輪換著用,只要是念佛,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不夾雜,就符合了淨空法師說的,不夾雜,不間斷了。再說我們修學要目標明確,不想發財,不想任何別的只想能到西方,那到西方是靠臨終最後一念是阿彌陀佛才能去,為了能在臨終脫口而出阿彌陀佛,所以一定要把他念熟了,平時是練兵,臨終是打仗,臨終是病苦交加,冤親債主一哄而上,平時不念熟了,臨終是無論如何念不出來的,所以為了永脫輪回,不做鬼不做畜生,我再大的苦也願意吃,為了把這句佛號念熟,晚上不再上床睡覺,淨空法師說“念佛要象老母雞孵小雞,老母雞出去找水喝,喝兩口馬上回來把蛋抱在懷裡,出去找米吃,馬上回來把蛋抱在懷裡,蛋是熱的,就孵出了小雞。”念佛也是一樣,總是念著他,暖著他,就容易熟練,我們平時是妄想分別執著成了習慣,太熟了,現在要反過來,把佛號念熟,念習慣就會臨終脫口而出,這一生西方就絕定去得了。為了把這句佛號念熟,我開始精進,晚上隨緣不脫衣睡覺,困了就隨緣睡,可以站著睡,坐著睡,走著睡,就是不能躺著睡,因為躺著睡太舒服,一覺睡醒就是四、五個小時,佛號就涼了,法師說:“睡眠是業障,克服過去就好了,要拼命,不要累了就躺一下。”就是在這句話的指導下,我和睡魔作斗爭,一開始很難,習慣了一樣睡得很香,只是因為睡的姿勢不舒服,所以最多二小時、三小時就能醒來,醒來趕快站起來再念,這時阿彌陀佛一定在你的身邊鼓勵你,你的這種精進念佛就是和阿彌陀佛感應道交的,記得下雨天的夜晚,滿街都是濕漉漉的,只有我們幾個老太婆經常進出的那條街干崩崩的,一點水也沒有,每當這時,我們會情不自禁地向西方頂禮三拜,謝謝佛菩薩的加持。
在我們夜晚精進念佛的廣場,有兩盞大龍燈,其中有一盞在半個月以前突然“轟”的一下,燈滅了,一盞龍燈壞了,廣場上只剩下一盞龍燈在夜空中閃耀。有一天半夜 3 點多,突然又是“轟”的一聲,這唯一的一盞燈又壞了,整個廣場一片漆黑,這時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明天夜裡我把家裡充電的燈提來,繼續精進,這念頭一起,那熄滅的龍燈突然恢復光明,比原先的還要明亮,這是佛菩薩在鼓勵我啊。精進不上床睡覺看起來很難,實際上這是一種習慣,萬事開頭難,習慣以後坐著睡,拜佛拜著睡,繞佛站著睡,走著睡都非常香,最大的優點就是這種種睡眠的姿勢都沒有躺著睡舒服,所以最多二小時就能醒來,一醒佛號馬上提起來,要不了多久心就能清淨,我能堅持精進的動力就是怕到不了西方做鬼做畜生,我想現在再苦也比來生做鬼做畜生強,為了到西方,再大的苦我也願易吃。現在我堅持不上床睡覺已有四年時間了,現在支持我的動力是,當我夜晚精進時,第二天就特別感應道交,經常能心想事成,而且精神特別好,而夜晚睡眠時間稍長一些,第二天就愛打瞌睡,精神反而不好,而且不能心想事成了,我知道這是佛菩薩在鼓勵我和睡魔作斗爭,因為財、色、名、食、睡是地獄五條根,淨空法師說:“常行布施及戒忍,精進定慧六波羅,就有求心應,連成佛都求得到,何況生活中的這點小事。”
這是第一條,第二條是一門深入、長時熏修。就是要聽淨空法師講經,不僅要聽,還要認真做筆記,做筆記便於加深印象,對於淨空法師所說的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就會清楚明了,就會在生活中實踐,每天都要翻閱經本對照自己的言行,做對了沒有,錯了馬上改過,這就叫一門深入,長時熏修。
第三條是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我們整個的生活就是佛法,是老婆就應該做最好的老婆,是奶奶就做最好的奶奶,但是千萬不能在心裡愛他們,不能牽掛他們,只能牽掛阿彌陀佛,但是在事上樣樣要做到,而且要做得比別人都好,自然他們會被感動了。
記得剛入佛門時,我只顧念佛,連人都不愛搭理,也不陪老頭出去玩。記得有一回東北來了親戚,全家十幾口人照相,唯獨沒有我這大媳婦,東北親戚臨走時說:“大媽這樣念佛別的沒什麼,只是大爺苦了。”一聽這話我就知道自己做錯了。半年後東北親戚又來了,這次是因為公公住院請他來照顧公公的,大冬天的清晨當他風塵僕僕從火車站趕到醫院,一推開病房門,看見守了公公一夜的竟然是我這大媳婦。因為老頭家五兄弟都工作很忙,照顧不過來,我就自告奮勇照顧爺爺了,出院後我買了一台 300 多元的理療機給爺爺理療,當東北親戚離開武漢回東北時,又是我這大媳婦給了他 200 元買車票,臨走時,他對我老頭說:“如果所有的人都象大媽這樣念佛就好了,可惜我老婆不行。”過了不久,公公在醫院咽下最後一口氣,我和他兄弟們商量,我說:“爺爺的肉體已經死了,但是神識也就是大家說的靈魂是永遠不會死的,如果這時把爺爺送冷凍房冰凍的話,爺爺是會疼痛的,那我們就把爺爺給害了,能夠在爺爺臨終照顧好爺爺,就是最大的孝順,如果爺爺沒有地方去,就送到我家去吧。”我老頭也趕快加了一句;“就送我家去吧。”兄弟們尊重我的意見,就在火葬場租了一間房,把爺爺安排在那裡,夜晚兄弟五個都要回家了,大家非要我走,但是我想我要陪爺爺念佛,我對大家說:“現在是最後的機會了,以後想孝敬都沒有機會了。”無論大家怎樣勸,我堅決要留下來陪爺爺,半夜我老頭怕我寂寞跑來陪我,第二天晚上我又在火葬場陪了爺爺一通宵,我記得那時我穿著別人送我的舊衣服,第三天早上當全家來開追悼會時,所有的媳婦都穿著漂漂亮亮的黑衣服,我老頭在我耳邊說:“你穿得再差,我也不嫌你。”最後,全家得出的結論是:只有我是真姑娘。打這以後無論我怎樣念佛她們再也不阻攔了。因為我的身體越來越好,她們也就越放心了。
印光大師說:念佛人的行持應該是“如履薄冰”,就好象大海上結了薄薄的一層冰,搞得不好就掉下去了。
我的慢性咽炎因為我不再隨地吐痰而徹底治愈了,這事例使我深深體會到要把佛法用在生活中,就是要在生活中,在處事待人接物中向佛學習,於是我時時處處小心謹慎。
有一天半夜 12 點,我騎車從念佛小組回家,路過十字路口,一盞紅燈擋住了我的路,我停下來,同修們說現在是半夜了,沒有車,也沒有人看到,可以過馬路。可是我老老實實地停下車,一直到綠燈亮了才敢過馬路。我說:“現在是半夜,雖然沒有警察看著,但是西方的菩薩看到了,無形的眾生看到了,舉頭三尺記載善惡的神明看到了,我不敢馬虎,為這小事造個惡業太不劃算。”一片廢紙屑,一個廢塑料袋都不敢往地上仍,因為國家規定不許隨地扔垃圾。
在同修家看見桌上有一把剪刀正好剪指甲,我順手就拿了起來,馬上意識到這是不允取 ,是偷盜罪,於是我馬上向同修道謙,說我不該私自動他的剪刀。 我想我生生世世都是修行人,沒能到西方的原因,其中之一就是福報不夠大,要讓自己的行為純淨純善,必須一點惡業都不能造,一點小善都要去做,這樣使自己的善業越積越多,惡業減少到最低,才能積攢下到西方去的三資糧啊。
南無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