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經容易,調心難。歷代高僧大德都是說得到,做得到,靠實修成就的。我們要學的是佛菩薩的精神,而不是昂頭空談佛菩薩的境界。
從佛陀時代至今,法賴僧傳,作為凡夫俗子,你現在不可能和佛菩薩的境界一樣,所以還是要踏踏實實地跟著具德上師聞思修佛法。
作為在家居士,不少人覺得自己懂得多,修得好,如果你講的佛法連所有出家人都找不到缺點和毛病;你所做的任何一件事,完全符合一個佛教徒的標准;你所說的法,自己都能夠做到,你才真正談得上“講經說法”,並以此利益眾生。
現在內地,有些人結了婚,生了小孩,做了些生意後跑去剃度出家,讀三年佛學院出來,就想辦法找個寺廟當住持,不少人甚至以高僧大德自居。問題是念經容易,調心難,眾生帶著期望到你那兒去學佛,你有沒有修為去指導別人?
現在大家都有學問,能說會道光說不練的人有很多,但真正的修行不是這麼簡單。出家人成就不易,在家人如果只是喜歡空談,拿大成就者的境界往自己身上安,那只會離修行越來越遠。現在是低頭默默實修的時候,不是昂頭空談境界的時候。
今年偉大的丹貝旺旭仁波切涅槃,在他法體前的供水碗裡,水向上倒流結晶,這是仁波切在為我們示現他已成就了。釋迦牟尼佛成佛的時候,尼連禅河水倒流,這是一個吉祥的征兆與緣起。
對大成就者來講無所不能,世界如夢如幻,而我們卻信以為真,不斷在夢中受苦受難。歷代高僧大德都是靠實修成就的,我們不能只看到神奇,聽到傳奇,想著感應,而要將修行的重心,放到自己身口意的實修上來。
鸠摩羅什曾是出家僧,他被迫做了龜茲國的驸馬,娶了公主。但是我們現在看到的很多佛經,都寫有“姚秦三藏法師鸠摩羅什譯”,為什麼要寫“三藏法師鸠摩羅什”,而不是“在家居士鸠摩羅什”?因為他翻譯的佛經,沒有哪位法師能與之相比。
他曾痛不欲生,卻求死不得,為了弘法,他忍辱而生,導致很多老百姓對他產生邪見。每到講法時,他總是語重心長地說:“好比臭泥中能開出蓮花,爾等切記只采蓮花,莫取臭泥。”
據說有一次宴會,鸠摩羅什當著所有的皇親貴族和出家法師的面,以驸馬的身份讓廚房端來一缽針,大家吃飯,他就拿起一把一把的針吞下去,席間眾人無不驚歎。這正是:羅什吞針不怕YIN,誰有能力跟著吞?
佛陀講了《般若經》、《大般若經》,有《八千頌》、《十萬頌》等,龍樹大師將這些殊勝之法發揚光大,著有《中論》、《大智度論》等,被譽為大乘佛教的祖師之一,中觀派的祖師爺。
俄羅斯科學院院士切爾巴茨基曾說:“龍樹菩薩應列入人類最偉大的哲學家之一。”而龍樹大師的師父薩拉哈巴大師,也曾是一位有夫人的修行人,人們紛紛質疑一個在家人為何能剃度出家人。
在一次講經說法中,人們發現大師坐在法座上後,他的夫人竟也上了法座。只見薩拉哈巴大師騰空而起,將自己的夫人塞進了身體裡,一會兒又從身體裡把她拽了出來,這樣的游戲自在,讓所有的人都瞠目結舌。
大師說,“如果你們能做到,也可以跟我一樣收徒弟。昨天之前我不是比丘,今天之後我是比丘了。”人們都不能理解,娶妻之人怎麼能稱比丘?大師說,“我不是世間的比丘,我是出世間的比丘,我已證悟空性,我是勝義比丘。”
薩拉哈巴大師用這樣的方法表演給大眾看“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他說得到,做得到。而現在的人,大部分只會嘴巴上說說,能夠談得上有修為的人,實在是鳳毛麟角。
地藏菩薩的化身金喬覺王子曾說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是佛菩薩的境界。菩薩進了地獄還是菩薩,因為沒有業力,所以不會受罪。
一個凡人拿開水燙燙自己都受不了,更不要說進地獄救人了。我們要學的是佛菩薩的精神,佛菩薩看到眾生只有慈悲喜捨,就像一個從夢裡醒來的人,看到有人做噩夢大哭大鬧,他不會跟著一起哭一起鬧,只會想辦法讓人們從夢裡醒來。
這又像醫生給病人治病,醫生自己不會因此生病一樣。空談誤修行,實干赴淨土,我們要學的是佛菩薩慈悲眾生的精神,並真正下定決心去聞思修佛法,踏踏實實地走在實修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