蕅益大師是歲多病,寄錢牧齋書雲﹕“今夏兩番大病垂死,季秋閱藏方竟,仲冬一病更甚,七晝夜不能坐臥,不能飲食,不可療治,無術分解,唯痛哭稱佛菩薩名字,求生淨土而已。具縛凡夫,損己利人,人未必利,己之受害如此;平日實唯在心性上用力,尚不得力,況僅從文字上用力者哉?出生死,成菩提,殊非易事,非丈室誰知此實語也。”
印祖稱藕益大師乃古佛再來,藕益大師曾自敘念佛因緣: “旭出家時,宗乘自負,藐視教典,妄謂持名,曲為中下,後因大病,發意西歸(現身說法)。復研妙宗鈔及雲棲疏鈔等書,始知念佛三昧,實無上寶王。方肯死心執持名號”。臨終示位:“名字位中真佛眼,未知畢竟付何人”,智者大師臨終示位:“我不領眾,必淨六根,損己利人,只登五品”,以上示疾之恩,吾悲縱粉身碎骨難報萬一:可謂字字心血、句句金石: “具縛凡夫損己利人,人未必利,己之受害如此”,不能自利,豈能真正利人? “平日實唯在心性上用力,尚不得力,況僅從文字上用力者哉”?大師此語對末法眾生之病可謂一針見血,正法時期修行證果的多,像法時期證果的少了,但多有真修實干的,末法的表現主要是從事佛教理論的多了即僅從文字上用力多了,但少有真修實干的;實唯在心性上用力,尚不得力,僅從文字上用力豈能得力?說明末法眾生若不重深信切願持名念佛,若僅在心性上用力靠自力妄求出離輪回亦是不自量力之舉。何況末法時期僅在文字上的用功者;
西方世界。非悠悠散善所能致;萬劫生死,非因循怠惰所能脫;至於僅在文字上用功者:
歐陽競無居士是佛學大家,對佛學很有研究,尤其是唯識學方面,被認為是大師;但在臨終時很痛苦,他流露出自己的心情說:“唉,還不如一個鄉下一字不識的念佛者”,因此他又對身旁的人說:“一生所學,到此都不得力”而勸大家老老實實念佛。其教訓不謂不深。因此,以深信切願持名念佛,依靠佛力的慈悲接引是當今末法眾生往生成就的不二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