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1:感恩師父。我發現我和師父很有緣,經常會出現有些朋友是共同的朋友,就像我老爸的老板竟然在十年前和師父是同學。然後最近又出來一個,又是這個樣子,經常會有這樣莫名其妙的。大概是不是有前生啊?是上輩子結的緣啊?
師父:本來這個天下就很小,你說前輩子,前輩子是有,但是一般性我們的前輩子都會比較慘,因為我們很多人的前輩子都不是人。不是說電腦裡查算命,哦,我前輩子是什麼是什麼。你去催眠會發現,我們很多人前輩子都不是人,是豬啊、狗啊、牛啊、羊啊、馬啊來投胎做人的。
那也正因為這樣,我們做一次人、獲得一次人的機會是不容易的。而且這次做了人之後,如果不是學佛的話,你到大街上去看,如果這個人不是學佛的,死了之後也有可能,這個可能多大呢?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再不會來做人。我們佛教有一句話叫“一失人身,永劫不復。”
那我們這一輩來做人,你知道修了多少多少多少世,做了多少世豬馬牛羊啊,吃草啊吃什麼,為人牽犁、馱東西啊,才換了一點福報來做人。所以叫人身難得,要非常非常珍惜這個人身。雖然說前世不是人,我是為了讓大家珍惜現在的生命現象,不是永遠是人,過去大多數都不是人,如果這一輩子不好好學佛,以後也很難再回來做人。這就是現時情況,我今天實話實說。
居士2:剛剛聽了師父講的這個,給我們這些剛剛入門的甚至沒有入門的這些師兄上了一課,包括之前我一直帶著疑問:我為什麼要去學佛?為什麼要皈依?實際上今天已經給了我答案。我想問一下我們既然知道為什麼要去學,那怎麼樣個學法,這個佛海是無涯的,太大太大,哪些東西是適合我們自己的,怎樣去找到這個適合我們的課程?還有一個問題,我平時自己也打打坐,打坐的時候偶爾會出現一些圖片。特別有一次印象很深刻的就是:我自己是一個和尚,然後這個陽光照在我身上,全身都在呼吸,很舒服很舒服。還有一次就是在馬航出事,我們到一個廟裡面去為馬航做祈福,當時也是在這個祈福的過程當中,我看到了我們這些大師幫他們超度、抄經什麼的,看到那些靈魂就從水裡面出來,然後有的上天堂的,有的法師在幫他做超度。還有一個很大的大師,我在忙著幫他扇扇子,做類似這種服務。當時我就是一個非常小的和尚,而且那時候還給了我一個名字叫“隨心和尚”。我覺得這個東西很怪的,真的很怪。我出來以後就因為那場善事總共三場,每一場我每次都有鏡頭,然後每一次出來我都跟他說,他都總能夠連起來。所以我想問一下我是不是和尚?就這兩個問題。
師父:這個是身份鑒定噢,確實我們今天能夠來學佛,不管我們前生是什麼,我們都是被佛陀從輪回的苦海打撈出來的,所以觀音菩薩叫慈航普渡,苦海當中的一艘船哪,搭救這些掉在苦海裡的人。我們在座的每一位都是觀音菩薩這樣打撈上來的,對不對?這是肯定的,否則不可能坐在這裡,不管你信還是不信,信不信這是你的主觀,但客觀事實都是佛菩薩把我們從苦海裡撈上來的。你願不願意被救這是一個問題,信了就是願意被救,配合佛菩薩來救我們;不信的話就還是寧波人講的“犟頭倔腦”對吧,不調服,不調柔。
對!有這些鏡頭很好,當時你去幫助馬航的這個事件,因為全世界關注的這個事件,特別是佛教界確確實實的。我們當時還在緬甸,知道這個事情之後我們確實也一直在回向,國內、國外各個佛教團體都在回向。你們做這樣的事情,其實這個是完全沒有什麼自我功利的,做這個的時候是百分之百的一種正能量,做好事的人第一個受益者就是做好事本身這個人,所以這個事件反過來還是加持我們的。
確實像馬航一直在找答案,到底怎麼樣?比如說真相幾乎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但是在這個過程當中,這些人充分發揮了想象力,這個馬航事件可以拍一部電影,各種推理、各種假設都有,都是有鼻子有眼的。我們就微信好了,你看多豐富,一會這個假設,一會那個假設,各種版本的都有,劫持的、恐怖的、陰謀的、私仇的、不滿的,反正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但是,比如說對敏感的人來說,或許就是可以有答案,但是那個答案在社會公眾媒體沒有給出答案之前,我們那個也不能成為准確答案。
佛教界裡其實很多敏感的人會感應到,一發生這個事件的時候,我們在回向、祈福,我們在做法會的時候,其實有一些人當時就感受到了,感受到那種陰氣就很重,有的他比如敏感的跟我這樣說:“估計這些人都已經沒命了。”因為一旦他死了之後,你有緣的人招他的話,他的魂就會被招來的,你一招來,那個陰氣就來了,那既然他是鬼魂了肯定他死了嘛。這個就是,那誰也不會去發布這樣的消息,因為這個對家屬來說這是很殘忍的事情。但是從敏感的第六感官來說,從陰陽眼的角度上,那還是可以知道這些。
包括馬來西亞最後不是也找了他們的那個巫師,巫師也是可能其實有答案了,他說在天空飛了一段時間。他就測多長時間多長時間,也是曾經飛過一段時間,飛了然後最後掉下去了,他其實是給出答案了,但是不管怎麼樣,他也不能作為官方的一種答案,但是官方他要了解嘛,他也是一種了解方法。那我們在中國認為這是迷信的時候,其實在崇尚科學的西方,是很相信這個靈異能力的。
曾經在馬來西亞,報紙就頭版登,那個案子破不掉,就到泰國請有神通的人來破案。這種事情不僅馬來西亞有,在西方社會、在美國、在英國,這個是可以成為合法的法律程序。有一些案件最後我們人沒辦法破的,那就找那些靈媒,公認的他是可以看得見的,比如說到案件現場來,他就會重復這個案件的來龍去脈,別人給他記載下來,然後甚至根據他的這個線索最後抓到的罪犯,他所有講的最後全部能成為法律程序。
那你想想看我們中國講科學,那別人是科學的老大,別人都相信這些的。甚至在美國我問他們,我說:“我們從小得到的教育是無神論的教育,說宗教都是騙人的,宗教是迷信。”他們就眼睛睜得大大的:“怎麼會這樣?” 我問美國人,我說:“你們呢?你們從小呢?”美國人說:“我們從小得到的教育上帝是存在的,這個世界是有天堂的,是有神的,是有鬼的。”所以過萬聖節的時候,他們也稱“鬼節”,大家都相信是有鬼魂的。
有時候我們中國的很多概念是跟世界上不合潮流的,你像很多人體的特異功能,已經可以成為法律程序介入到破案,那在我們中國是不可想象的,對不對?甚至我們中國說馬來西亞政府讓一個巫師來看,來講述這個情況和結果,我們中國的觀眾、讀者看到這個簡直好像是很滑稽的事情:一個政府怎麼會做這個?但是這個在外國人心目當中,這是很好的一種方法。人類現在的科學不是全能的,在某些問題上是很弱智的,這個才說明外國人更尊重客觀事實,他在探索真理的過程當中,不是什麼一意孤行,他是多種手段的,他真呈現出多元文化,尊重了多元文化。在我們來說是嗤之以鼻的,覺得怎麼可能請巫師呢。
因為我們受的教育是這樣的。所以泰國的一個拳王到中國南少林去學習,去做居士,很多人報道他、挖苦他、諷刺他,實在憋不住了他才通過新聞發布人說:“一個人追求精神生活,過宗教生活,這是一個正常人的生活,怎麼到你國家變得這麼奇怪,只能說明你們有問題。”其實很多事情,比如說你學《周易》,《周易》是作為儒釋道裡面非常重要的一個經典,在中華民族裡面受了幾千年的尊重,到了這個時代,近代這一百年,變成了要把它燒掉,要把它砸倒,要“打倒孔家店”,把孔夫子從墳墓裡挖出來。多瘋狂的事情啊!哪一個國家、哪個民族會對自己的祖先做這些事?他們是聖人哪,那反過來說對自己民族的聖人做這種事,那這些子孫不是瘋狂掉了嗎?沒有理性思維了,失去理性了。
好在十一屆三中全會給它定論叫“浩劫”!我們反省是不夠的,我們中國人對中國這一百年的歷史,這種新民主主義革命,所謂的新文化運動以來犯下的滔天罪行反省得遠遠不夠。正因為這樣,佛法自古以來是中國的國教啊,但是現在佛教還存在一種流落狀態,中華民族的文化的根還沒有回歸。所以現在習近平一次一次地呼吁傳統文化的重要,這次甚至在世界教科文組織總部用大量的篇幅來講述到佛教,很多場合都講到佛教,講到中國文化,然後在中國文化裡面又講了很重量的,甚至很多的篇幅講到佛教。
這不僅僅是習近平在做的事情,毛澤東自傳裡他自己就承認他是佛教徒,然後從一代代領導人好了,周恩來、朱德、鄧小平,新年敲鐘、燒頭香,就是鄧小平在上海發明的,每年過年去敲鐘,市委書記、市長都得陪著。後來變成一個規矩了,每年這個玉佛寺撞頭鐘都要市委書記市長去敲,後來江澤民也是這樣的,江澤民早就吃素了,全家都吃素的,很虔誠的。
鄧小平經常去寺廟拜,甚至還有記者寫文章采訪他:“為什麼你作為國家領導人你也到廟裡來?”他說:“我也是國家公民啊,公民有自由啊。”江澤民也是的,想方設法去寺廟,盡管他在位的時候,領導人干什麼都有計劃的,他的辦公室都是有行程規劃的,但是他常常跨越這些東西,找理由進寺院去,放出這些訊息。到習近平手裡這個訊息就非常強烈了,這就讓我們覺得有一種福報,中華民族的文化又再能夠得以延續、被重視,我們這些子孫能夠再回歸自己的母系文化。
今天是“母親節”,我想這個“母親”有好幾層含義:一個是我們肉體的母親,給予我們血肉之軀的,愛我們、撫育我們長大的母親;還有一個母親——我們的文化母體,就像我們講的中國話,對外國人來說,我們講的是母語,祖國啊,母親!從更大的,這藍藍的地球也是我們的母親,我們生命成長的搖籃。所以這個“母親節”,我們可以想到很多這些偉大的、正能量的母親。阿彌陀佛!
居士3:師父我們這次來,我沒做功課,以為小雨會做,結果按導航走,走了彎路,差點出事故,當時心會很跳。這個因緣啊,也是真的很感恩師父。
師父:就是因為你的心跳也是因為沒充分准備,你像她來之前她很重視做功課,然後對你們這次來她也很重視,想要把它准備好。正因為她對一個事物重視,她在意,在意了之後反而有時候自己過分緊張,所以這個就是需要鍛煉。重視這個姿態是對的。平時鍛煉比較少,遇到事就會緊張,有時候是這樣的。我們有時候也經常在外面走,全國各地開著車跑,也是這樣的。對不熟悉的路線,確實一個是導航,第二還要有熟悉的人告訴我們。
其實學佛也是這樣,學佛為什麼有佛法僧三寶,那你說我有經書就可以了嘛,對不對。你說你完全依靠導航,來我寺廟你光相信導航會吃虧的,有可能會給你導到北侖繞一圈再回來,所以說除了導航之外還要有人知道這個路線。往往我們出去就是一本地圖,地圖是平面的,我從這一點到那一點之間的距離看得很清楚,然後再導航,導航導好之後這兩點距離找好了,有目的地、有起始點,然後還要再看一下走的路徑是不是按照地圖的方向走的。因為這個時候你不好問人,我們地圖是很重要、很直觀的,有時候導航就在眼面前給你繞一大圈最後還是回到這點,那是不行的,導航只是參考,你自己還要有。所以我們學佛也是這樣的,你說目標有了,佛最圓滿的,福慧兩足。你說佛是誰?佛又不是神,佛是福慧兩足的人,那我們是人就應該以這個為人生目標,那方法也有了,方法就像導航一樣的,經者——徑也,徑就是路徑的意思,方法的意思,我們依靠這個方法就能夠從凡夫、從不圓滿到圓滿的人。
那為什麼還要有僧呢?僧就是指引我們的人,因為你這個導航有時候還看不懂,你看不懂有可能帶你繞圈子,帶你繞圈了到時候又不能對著這個經書發脾氣。你再對它發脾氣,那個導航它還是跟你很文雅地說話:“向左轉,向左轉。”你向右轉它又不管你的,它還是“向左轉”,它一點也不會跟你發脾氣的,你跟它發脾氣,它也不會跟你發脾氣的。所以說我聽導航我有時候也向它學習,這個真好,你亂開它也不發脾氣,它也不是說會罷工然後罵你一頓,沒有的,隨便你怎麼開好了,它就是“向左轉,向右轉”。
但是作為出家人來說,他就有這個責任了,那我能不能給你指導,那我由我師父說了算,我師父認為你可以給別人做指導了,那我就幫你們引薦。按照這個方法,文字裡面有真相,我們叫“願解如來真實義”,這文字裡包含的有一層一層一層的意思,我們怎麼把這個意思下載下來,就好像一個文件包一樣把它打開,這個是需要一個很專業的人來做的事情。所以僧在我們佛法僧三寶起到的作用非常重要,雖然排是排在第一佛,第二是法,第三是僧,但實際上我們學佛法的人,僧是排在第一位的。沒有僧誰告訴你佛法,誰給你真實的方法,你怎麼實踐?沒有真實的方法實踐,你怎麼轉凡成聖,你怎麼知道佛是什麼?我們人心還隔肚皮呢,你怎麼知道佛是什麼,你對佛來說,你只知道這個字,你只是一個概念,真實的佛是什麼?那需要有人給你引導,需要有人給你方法去實踐,最後得出的覺悟,你覺悟到了:原來佛是這個意思,佛這個概念是:佛是圓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