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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嚴法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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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士文章
：轉載
鐵腳僧的苦行（一）
作者：淨土釋疑網 求學問、求智慧，必須有真正的善知識的幫助才有成就。因為福報不足，沒有機緣親近心中的善知識，這也是一件憾事。還好，有機緣每日在網絡裡聆聽淨空老法師的教誨，不也是一大福報嗎？！當然，親近善知識，仍是我和幾位師兄的願望。 在看了《賢公和尚佛門榜樣》之後，得知賢公距離我這裡很近，他老人家默默無聞的持戒念佛，這樣難得的真修行人、善知識，以至於沒聽聞過，更沒緣分親近過。 第一次看這片光盤，有十個感觸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一是看到一百一十二歲的賢公能上樹摘柿子，驚訝得無話可說；第二，不做經忏佛事，就是持戒念佛；第三，百多歲高齡，仍不辍勞動，農佛並重；第四，聽到了“只求兩腳著實，不求門庭好看”這兩句話；第五，賢公的忍辱和節儉；第六，看到賢公在塔院的一個高處坐著，揚著手面對夕陽的鏡頭，特別舒服和溫馨；第七，“鐵腳僧”印強法師的形象，定格在我的大腦裡；第八，看到海慶法師的肉身捨利後震驚；第九，往生那麼殊勝；第十，賢公老和尚的母親往生及往生八年後的神奇靈跡。 在得知賢公老和尚的事跡之後，贊歎南陽人傑地靈。人傑：有南陽四聖——科聖張衡，醫聖張仲景，商聖范蠡，智聖諸葛亮；現在又有“來佛三聖”。地靈：在南陽，南陽盆地盛產石油，有南陽油田；南陽鎮平縣的獨山玉；桐柏縣的黃金礦。 看了光盤，心中萌動去賢公生活、勞動、修行過的地方去拜訪，不單單是去來佛寺。這是以前沒有過的想法。佛法是心內求，外求求不到，故不是特別要緊的事情不外出；再加上每天必須聽經、編輯文字資料，少有閒暇外出。 與佛友商量後，在二月二十七日去了來佛寺。當我們踏進來佛寺的院子裡，感覺是特別的寧靜和舒心，心想：這個地方如果永遠這樣的寧靜，想不成就都不可能。我們拜了佛，印智法師帶我們拜了海慶法師的捨利，還去塔院拜了賢公坐缸的塔。因為乘車班次的時間，我們逗留了兩個多小時就得往回趕。 晚上夢到賢公，是賢公朦朦胧胧的樣子，但是確實是賢公；而且我聽到“鄢陵”兩個字，障深慧淺，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在來佛寺曾問印智法師：賢公往生之後你們有什麼感應沒有？印智法師說：我們不注重神通、感應，也沒有遇到感應。醒來之後心想：來佛寺的人都沒有感應，為何我會夢到賢公？又一想，“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就不理會這個夢境了。 第二天又想到這個夢境，突然產生再去來佛寺找感覺的念頭。第三天與印智法師通電話，印智法師說我們去的當天晚上，有個火球從院子裡升起來，升到百米那麼高。因為是電話裡交談，也沒說清楚。第二次去問清楚了，是在賢公坐缸的塔院裡升起的火球，是附近的村民看見的。 三月二日，再次去來佛寺。這一次是下午到的，就住了一晚。來佛寺的早晚課沒有什麼繁瑣的儀軌，就是念佛，還是念佛；來佛寺的前院，晝夜播放淨空老法師的講經，聲音很大，在住室裡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所以，睡覺是睡覺，睡醒之後就可以聽經。 這一次去，本來是要寫個文章供養網友的。但是，了解賢公一生的行誼，我不敢貿然下筆，因為賢公的行持、理念，不是我輩已被五濁惡世污染的心態能輕描淡寫表述出來的，需要用時間的沉澱才“會看懂”賢公；更主要的是只有通過采訪與賢公接觸過的人，才能真正了解賢公、學習賢公。這就想到“鐵腳僧”——印強法師。印強法師是海賢老和尚的好朋友，而且“不穿鞋”是什麼概念？看光盤，就斷定這個老和尚一定有很豐富的“內容”，一定要去拜訪印強法師。 兩個月之前，淨空老法師有二十天不講經，那個時候已經計劃去拜訪鐵腳僧。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去了蘇州；本來從蘇州要回河南，又有變化必須去北京。所以，那個時間段是“有意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計劃好的沒有實現，沒有計劃的倒有意外收獲。自此之後，不再計劃，隨緣做在當下。念頭這麼一轉，感覺更清淨、更好了。 曾和幾位佛友計劃去桐柏山拜訪鐵腳僧，也就是印強法師，這就打聽具體地址。經過幾次打聽，沒有很實用的信息，就把這個事情放下了。接著有幾位網上師兄建議我一定要去拜訪鐵腳僧。今年河南大旱，特別熱，已經達到４０°高溫，怕熱，不想去了，決定秋季去拜訪印強法師。師兄說不能等，還是快去為好。我這就與張師兄商量去桐柏的具體事宜。 桐柏山位於河南省、湖北省邊境地區，其主脊北側大部在河南省境內，屬淮陽山脈西段，西北——東南走向。桐柏山是千裡淮河的發源地。專家評價“比華山高險、與黃山競秀”。桐柏山區域不僅有獨特的淮源文化（伏羲），更兼具盤古文化、佛道文化、地質文化和蘇區文化。桐柏山被道家稱為“天下第四十一福地”、“三十六洞天”。桐柏山水簾寺與開封相國寺、洛陽白馬寺、登封少林寺等並稱為“中原四大名寺”。 因為桐柏是丘陵、山地為主，我們計劃第一次去，因為不知道路線，利用兩天時間應該能找到。我把這事告訴鄰居小秦，她一聽就說：“干脆讓我爸開車帶著我們去，把果果也帶去。”秦哥有經驗，專門找一輛越野車，什麼路況都能跑。 七月十九日我們七點就出發了，到了目的地再打聽印強法師的寺院，當地很多人都沒聽說過，只有兩個人告訴我們怎麼走。人生地不熟的，我們走到一個三岔路口，因為已經到達丘陵、山地，人煙稀少，很長時間看不見一個人走過。我們就停下來了，不著急，菩薩肯定派人來給我們指路的。就把小果果抱到路旁的大石頭上坐著玩，我們也對周圍的美景拍照。大約二十分鐘後，來了一個人，我們向他打聽，他也沒聽說過，告訴我們前邊有寺院，先到那個寺院問問。 我們就繼續前行幾公裡後，那裡的綠色的植被、清幽的環境令我們陶醉；猛然看到一只白鹭，就把車停下來，抱著小果果讓他看看白鹭。我們下車後看到路邊清澈見底的小溪，這是多少天向往的景色美景啊！這終於看到了。我正在陶醉這麼好的大自然風光，回頭看見張師兄、小秦正在與前邊不遠處站著的兩個人問路，其中一個是出家師父。師父是下山買一些日用品，這要回寺院了，說他認識鐵腳僧，先把他送回他自己的寺院，然後帶我們去。 這一段路況不好，虧得秦哥開了輛越野車。結果到了寺院，寺院就這個師父一個人。寺院的環境很好，就三間大殿，另外有個屋子是做飯的。師父說，寺院建於漢朝，是四合院，寺院的院子裡有棵桂花樹有一千多年歷史了，還有幾塊碑；解放前曾經做過八路軍的辦公室，李先念曾經在那裡住過，“文革”時被徹底破壞，這三間簡陋的房子還是“文革”結束後重建的，但是古香古色的原貌已經蕩然無存。 一千多年歷史的桂花樹 我們問為何只有師父一個人居住？師父說：“這裡沒人來，沒有供養，初一、十五會有幾個人進山來燒香。本來還有一個師父，飯量大，吃不飽，就走了。” 這個寺院周圍都是山，環境特別好，喝的水是從山上引下來的。我們拿著礦泉水瓶子接著山泉喝，小果果本來脾胃不是很好，這次也喝這裡的山泉；到了印強法師那裡，繼續喝生水。回家之後沒有一個人說鬧肚子的，包括小果果。 師父說：“山裡有靈芝、何首烏，你們明年清明前來，還有不打藥、不上化肥的農家茶。” 看到一個白鹭臥在牛的身上，我們真的被那裡的人、動物、自然的和諧陶醉了，我們幾個幾乎都有不想回到嘈雜喧囂的城市的想法。 師父帶我們去拜訪印強法師，我們就不用擔心了。到了印強法師的住處，看到是一個土坯的院落，打開大門，印強法師正在過屋裡站著，說拉架子車去鎮上郵局，因為他腰很彎，拄個棍走得慢，拉個架子車對兩臂起支撐作用，走路速度會快一點兒。 我們打量一下這個小院及屋子，院牆都是土坯做的。有幾間破敗不堪的柴瓦房，這樣的房子現在在農村已經很難找到了。中間的屋子是佛堂，地上放著土豆等蔬菜，來人就在這裡落座；套間是臥室、堆放柴火，還有泥壘的灶台。小秦掀開灶台上的鐵鍋看了看，食物特別簡單，並拍照。屋裡很凌亂，但是我們沒髒亂的感覺，而是感覺很舒服。 印強法師的灶台與床在一室（做飯的屋子被人鎖上不讓用） 印強法師穿的一條褲子上，能明顯看到有針線縫了幾處的補丁；他的拐杖與海賢老和尚的拐杖差不多，都是一個簡易的棍子做的。 看了之後，慶幸和感動油然而生。海賢老和尚說的“吃的是苦，穿的是補”，在強師身上“圓滿”地體現出來了。 我們在強師的屋子裡坐下，強師也雙盤坐在地上。我們還沒開口，強師的話好像專門給我們說的。先摘錄幾段印強法師的開示： 我是光念佛，啥也不知道；也沒文化，光念佛，不參與那些事，就是勞動、念佛。看看《楞嚴經》、《華嚴經》、《地藏經》，你深入一門，到命中現前念到一心不亂，是第一法門。實際上八萬四千法門，都是念到一心不亂。佛法不二，你上北京去，一圈的路線都能進京，到天安門還是一個，到國王朝廷還是一個了，這就是八萬四千法門就深入一門。法門就是治生死病的，真是念到一心不亂，你自己的業力，一來歸到你自性上。就是因為有妄想、有點兒蒙蔽，障住咱自性的門了。修行人就深入一門，你看哪個祖師、大德、高僧，到老了歸根結底不都是念阿彌陀佛嘛！” 尤其是修行，你深入一門，一心不亂，一句阿彌陀佛能把蒙蔽、妄想、雜念緩解到一堆兒了，沒了。 不辦公了，就念佛；瞌睡了，我就睡。這個程序得謹襯（精進、穩妥的意思）。 世上只有念佛忙；旁的再忙不能了脫生死，還是一個蒙蔽。你求的福，你享；你造的罪，你受，轉過來轉過去，還是佛法好啊！ 道場可怪好，修得跟皇宮一樣的啊！你一入道場，你也不知道念佛，也不知道是干啥，看著怪好看，就是這個蒙蔽嚴重。 不管是南參學、北參學，只要是念佛的因緣你別忘了，慢慢的你能穩住心。念出聲也中，金剛持念也中，飛禽走獸聽見念佛的因緣，生歡喜不說，還能成佛啊！ 六道輪回，因緣產生。哪個因緣重，你就到哪個地方去。只要你念一句阿彌陀佛的因緣重，萬丈高樓從腳起，只要你根腳硬實，幾萬丈樓，你也不會歪、不會偏。你念這一句阿彌陀佛，大事！就像那萬丈樓一樣，又不倒，又不邪，又不歪，又不晃，這就是正念。正念現前，你慢慢就入路了，都能收攏。 都是父母一體，有的壽限高，有的壽限低；有的聰明，有的痫（傻），有的丑陋，不是平等的吧？同業（同行中的業），報應有輕、有重，這是個苦海，就是自己造的，自己蒙蔽自己。 我們聽淨空法師講經，都知道老法師的語速慢。開始很多人都覺得慢，不適應。聽了這麼幾年經才明白，老法師講經語速慢，就是對治現代人浮躁的性情的。就像淨空老法師的老師章嘉大師第一次回答老法師的提問一樣，半個小時才回答。這次見到印強法師，他的語速比淨空老法師的語速還慢。哦，明白了，這慢裡邊有定、有慧。感覺印強法師駝背，身體不如海賢老和尚，但是從他的語氣裡能聽出語氣的铿锵和智慧。 果果同學墜著要在地上爬行，開始不想讓他爬。張師兄說：“師父的屋子是土地，讓他爬，接地氣。”果果就爬來爬去，爬到強師面前，面對強師拜下去，而且雙手翻掌，手心向上。強師也雙手合十，面帶微笑念“阿彌陀佛”，看著果果同學。 這個小果果，現在十一個月大。在他三、四個月大的時候接觸佛法，喜歡佛像、蓮花貼和念佛機的聲音，這就刻意在他跟前念佛。為了熏習他，每次見他就說：“果果同學好！阿彌陀佛！” 在果果八個月大的時候我們教他拜佛，一教就會拜了；又教他拜下去之後翻手心向上，他可能太小，還不能有翻手心的靈活和協調能力，小手一伸一合的是想翻手心，但是做不出翻手心的動作。 這個小家伙長得帥，綽號“小帥哥”，見人先笑，而且誰抱他都讓抱；越是在人多的地方，他拜佛越興奮，漸漸成了我們大院的名人了。家人每天抱著他都在大門口玩，院裡的人見到他就逗他：“果果，阿彌陀佛！拜佛！”他就拜，引來大家的歡笑和贊歎。 學會拜佛一個多月之後，他媽媽，也就是小秦說：“你看那麼多人讓我們拜佛，是拿我們當笑料！”有點兒不高興。小秦也是因為果果喜歡佛像，與兒子一塊接觸佛法的，對佛法的理解還不到位。 過了幾天，我說：“你孩兒很厲害！我學佛這麼多年了，也不能使咱院的人念佛；你兒子有這個本事，拜佛能引導大家念一句阿彌陀佛，這就是給大家種念佛的金剛種子，而且還與那麼多人結法緣，多好的事啊！” 平常我們倆也經常交流學佛體會，小秦悟性很好，而且性格很隨和。她說：“我前段時間聽打，效果很好；後來是一邊干活一邊聽經，效果不好。不行，我還得聽打，你給我任務吧！我要精進，不然連兒子都追不上了。” 這次去之前有一天晚上，讓果果拜佛，拜下去之後竟然很順利地翻掌手心向上。這次見到強師，他拜下去就翻掌手心向上，拜了三拜後，坐在印強法師面前，對著強師笑；強師雙手合十念“阿彌陀佛”也笑，這一老一小面對面坐著對笑。 這次我特別提出果果同學拜佛的事情。印強法師在所有開示裡，對果果的開示是很直白的，我的判斷與師父的開示很接近。 前天小秦問我：“姨，為何印強法師說果果的那麼明白？” 我說：“這師父不簡單，他肯定知道你有疑惑，就給你說得比較明白，就是斷你的疑惑的。” “聽淨空法師講經，我聽得畢竟太少了，而且不在跟前，有些事情無法得到答案；這次面對面見到印強法師，我的信心很足了。”小秦說。 我笑笑：“你還有疑惑。” 小秦趕快說沒有了。 我說：“如果你沒有疑惑了，你不會再提出這個問題。” 印強法師第一次給我們開示大概一個小時，他從外邊辦事回來又給開示一個多小時。我們的錄音工具太簡陋，錄的效果不好。印強法師的話很多河南、南陽本地方言，河南方言我們也是天天說，但是不知道字是怎麼寫的。這幾天我和小秦就是聽打這個錄音、揣摩方言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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