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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要憂道不憂貧:德行不夠錢多反成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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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向的教誨:修德重於積財

《叔向賀貧》是一篇有名的古文。叔向,晉國賢臣,春秋後期的政治家、外交家。他雖不曾官居高位,但以品格正直和富於才識而著稱,孔子稱贊他說:“叔向,古之遺直也。”

據說,叔向“美而有勇力”,栾懷子非常賞識他。栾懷子是栾桓子和栾祁的兒子,栾武子的孫子,范宣子的外孫。他樂善好施,有很多名士追隨他,叔向也是其中之一。後來栾桓子去世,栾祁和家宰州賓私通,私吞家產,擔心栾懷子報復,便向當時的晉國正卿范宣子誣告栾懷子,說他畜養死士,要叛亂。范宣子對栾懷子賓客眾多一事向來忌憚,正好借機打擊栾懷子,遂放逐他去築城。栾懷子逃亡楚國。隨後,范宣子捕殺了栾懷子的眾多門客,叔向也被牽連入獄,後在祁奚的營救下出獄。

這番變故,使叔向深刻地認識到權力和財富都是“浮雲”。若沒有足夠的德行相匹配,財富和權勢有時反而會成為禍根。所以,叔向在見晉國正卿韓宣子時,便力勸他“憂德之不建”,而不要“患貨之不足”。

當時,韓宣子覺得自己徒有正卿之名,物質待遇卻跟不上,連跟其他卿大夫交往所需的花費都不夠。叔向卻向他表示祝賀說,從前栾武子做晉國的正卿,田產也很少,可他擁有美好的德行,結果他的美名傳播到諸侯各國,就連戎、狄這樣的少數民族都感念他。到了栾桓子,他沒有繼承父親的品質,反而貪婪縱欲,奢侈腐化,按說是要倒霉的,但是憑借栾武子的美名,他得到了善終。栾桓子的兒子栾懷子力改父親的毛病,繼承祖父的美德,他本來可憑此免於災禍,但由於受父親的連累,他還是沒有免於逃亡的命運。這是從正面說明修德重於積財的道理。

接著,叔向又以郤昭子家族的盛衰來從反面勸谏韓宣子。郤氏家族的崛起源於晉軍主帥郤克。在郤克當政時期,郤昭子郤至就跻身晉國高層,主要從事對楚國的外交工作。公元前591年,楚莊王崩卒,楚國霸業漸衰,晉楚開始和平外交,郤至就此建立了卓越的功勳,升為卿士。後來,郤昭子家族又與栾書聯手打擊趙家。趙家被滅族後,原來趙家人占據的政治職位幾乎全被郤氏家族所替代。鼎盛之際,郤氏一族出了“三卿五大夫”,史書稱“八郤”。但郤氏的顯赫引起了晉國正卿栾書的不滿,栾書誹謗郤至通敵於楚。於是,公元前574年,晉厲公下令剿滅郤氏。

叔向對韓宣子說,“郤昭子家族的財富有國家財產的一半那麼多,他們倚仗財富和權勢,在晉國橫行,結果不僅郤至本人被殺,他的宗族也被剿滅。這是為什麼呀?‘惟無德也’,就是因為他們的德行不夠呀。”

有了正反兩方的對比,叔向勸告韓宣子:“今吾子有栾武子之貧,吾以為能其德矣,是以賀。”意思是說,您現在有栾武子一樣的貧窮,我認為您也能夠有他一樣的德行,所以祝賀您。然後又從反面說:“若不憂德之不建,而患貨之不足,將吊不暇,何賀之有?”如果您不操心美好德行的建立,卻擔心錢財不足,那麼我要哀悼您還來不及,還有什麼好祝賀的呢?

韓宣子聽後,感激涕零,拜倒在地,說:“起也將亡,賴子存之。非起也敢專承之,其自桓叔以下嘉吾子之賜。”意思是,我韓起本來是要完蛋的,全仗您的開導才得以保全。不但我要感謝您的恩惠,從我祖先桓叔以下的整個家族,都要感謝您的恩惠呀。

孔子說:“君子謀道不謀食。耕也,餒在其中矣;學也,祿在其中矣。君子憂道不憂貧。”大意是,君子要用心求道而不要把心思用在謀求奢華的衣食之上,君子只擔憂學不到道,而不要擔憂貧窮。《叔向賀貧》中所宣揚的,與孔子“君子憂道不憂貧”的教誨完全相同。

為什麼要“憂道不憂貧”?首先,“道”是可以靠個人努力來求得的,一個人只要肯於修德,並堅持不懈,就有望在“道業”上有所成就,正所謂“吾思仁,則仁至矣”;而貧富窮達則屬於個人境遇,是外在的,非個人之力所能控制,必須因緣際會才能達成。

孟子說:“求則得之,捨則失之,是求有益於得也,求在我者也。求之有道,得之有命,是求無益於得也,求在外者也。”講的就是這個道理。“道”以及“道”的衍生物“德”都具有“求則得之,捨則失之”的特點,所以我們應該去求。而貧富窮達之類的個人際遇,則屬於“求無益於得”的范疇,這類事情“求之有道,得之有命”,求也要遵守“道”,至於能否得到,那還要看主客觀環境,不是個人所能掌控的。

需要說明的是,古人所說的“認命”,並不是讓人們消極地聽天由命,而是一面要教人承認個人的有限性,另一面則讓人把更多的心思用於可控的“求道”之上,做個“憂道不憂貧”的君子。

老子曾說:“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這種禍福之間互相依存、互相轉化的觀念深刻地影響著中國人。“叔向賀貧”,賀的其實並不是貧窮本身,而是說貧窮並沒有那麼可怕,只要善於學道,勤於養德,貧窮完全可以成為建立美德的起點。

柳宗元的勸慰:勞苦變動,而後能光明

時光演進到唐朝,進士王參元家中失火,財物被燒光。唐朝文學家柳宗元為此寫了《賀進士王參元失火書》一文,堪稱《叔向賀貧》之唐朝版。

一開篇,柳宗元先交代自己從朋友楊敬之處得到王家失火的消息,“始聞而駭,中而疑,終乃大喜,蓋將吊而更以賀也。”隨後,從“始駭”“中疑”“終喜”三個方面,一一寫來。

王參元平時德行很好,“勤奉養,樂朝夕,惟恬安無事是望”,按說,“好人一生平安”,王參元家不該遭受火災。可火災確實發生了,對此,柳宗元最初的情感表現就是“駭然”,這是一種自然的反應。

隨後,柳宗元從禍福相依的原理出發講“疑”:“或將大有為焉,乃始厄困震悸,於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勞苦變動,而後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遼闊誕漫,雖聖人不能必是必信,是以中而疑也。”大意是,一個人要有大作為,往往先要受點磨難,這場火災或許就是磨煉您的吧。可是,這種禍福相依的道理,非常深奧,就是聖賢也難以確切地相信,所以我對這種說法表示懷疑。

“駭”和“疑”都是鋪墊,文章的主旨還是“賀”。柳宗元認為,王參元勤讀古人書,擅長文字、音韻、訓诂等學問,憑他的道德和才學,早就應該得到朝廷的重用了。可是由於他家裡多財,官場上的人怕推薦他會被說成接受了賄賂,所以,王參元始終不能“出群士之上”,得到官職。就連柳宗元自己也不能免俗,雖擔任“天子近臣”,也怕別人“竊笑”,沒敢推薦王參元做官。如今一場大火,燒掉了王家的財產,卻也讓王參元擺脫了多財的拖累,官場中人再推薦王參元也就沒有顧慮了。這才是柳宗元賀王參元的真正原因。

最後,柳宗元引顏回、曾參的故事,再次勉勵王參元,大火雖然燒光財物,但是,“君子憂道不憂貧”,對於志在求道的君子來說,物質上的匮乏又算得了什麼呢?

面對現實,超越現實

從《叔向賀貧》到《賀進士王參元失火書》,我們可以看出兩篇文章在思維邏輯上的一致性。這種思維的最大特點就是具有極強的超越性,即不讓人完全陷於當下的利害與悲喜,而是在面對現實的同時又超越現實,用更多維的視角去尋求突破困局、提升境界的新路徑。

這種超越性思維的特點就是:看人不僅要看其當下,還要看其過去,並由其過去和當下預測他的未來;看事不僅看現在的局面,還要考察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及事情未來的發展趨勢。處順境,我們要戒驕戒躁,不可盛氣凌人、飛揚跋扈;處逆境,我們要堅韌頑強,不可一蹶不振、自暴自棄。總之,要保持平常心。

心態調整好了,身處順境時內不生傲慢之心,外不逞跋扈之態,這樣便可少埋禍根,進而廣結善緣,種善因得善果。而在逆境中,良好的心態也能幫助我們發現機會、把握機會,從而轉禍為福。這種既現實又超越的思維模式,可以說是中國古人生命智慧的一種體現。

到了宋代,范仲淹在《岳陽樓記》中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這種“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情懷正是將這種超越性思維發揮到了極致,它完全將個人的成敗悲喜置之度外,而以天下人的憂樂為依歸,這樣的思想境界,完全沒有了自私自利的想法,實乃聖賢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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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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