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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造詣深厚的經營高手:沈家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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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東部阿巴拉契亞山脈起伏的山巒中,有一座小鎮叫肯特鎮,隸屬於紐約州博南郡,這裡有一處掩映在茫茫林海中的佛教寺院,寺院裡住著一位89歲高齡的中國老人,伴隨晨鐘暮鼓,過著粗茶淡飯的生活,他就是在美國企業界叱咤風雲半個世紀之久的華人船王沈家桢,這位大企業家已把他所有的家財捐淨,一生淡泊名利,隱名埋世。全中國億萬人知道王安、王家廉、楊致遠這些美國華人大企業家的名字,卻不知道比他們更早取得巨大成就的沈家桢,這是為什麼?無它,只因在何哲動筆之前,傳播界沒有系統全面地向世人介紹過沈家桢。何哲耗費了整整2年才搜集到這位大隱士的往事資料,寫成這部翔實的傳記——《沈家桢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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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華誕的沈家桢與繼如法師)

回溯到60年前的1938年,日寇攻占了中國一半國土,中華民族處在危亡之中,抗日大軍急需軍用電話機,當時中國還沒有生產軍用電話機的能力,26歲的工程師沈家桢向國民政府提出引進德國生產線的解決方案,獲政府采納並派他只身赴德主持引進德國西門子公司的軍用電話機生產線,他在歐洲遇到了希特勒發動的波蘭閃擊戰,英法對德宣戰,在身陷歐洲戰火的情況下,年輕的沈家桢臨危不懼,堅持把所有的圖紙和設備經過裝備了抗日軍隊六十個軍,為奪取抗戰勝利立下了不朽功勳。

抗戰勝利後,沈家桢與眾多上海交大校友在上海創辦了“人人企業公司”,從事規模龐大的進出口業務,從美國和巴基斯坦進口糧食和麻布,低進平出,幫助成千上萬缺糧少衣的同胞渡過了生死難關。他捐出自己的住房和金錢,在上海成立了民生實驗所,幫助謝毓缙教授在中國首次研制成功白喉疫苗,挽救了數百萬同胞的生命。

1952年,因內戰損失了國內全部產業的沈家桢帶著妻子兒女從香港繞道英國遷居美國,開始了他的新移民創業生涯。他以驚人的商業智慧,在紐約曼哈頓用2000美元的微小資本做成了1600萬美元的貨輪交易,創造了一個經營奇跡,50年過去了,他的這種經營手法仍然被美國企業界奉為經典。

1955年,42歲的沈家桢又創造了一個經營奇跡,他與美國前國防部長、通用汽車公司董事長威爾遜、前財政部長安德森、前國防部副部長凱斯、著名大律師懷特合股成立了MTL航運集團,用八年時間從無到有發展到八十四艘巨輪,成為美國航運界的一支勁旅。在美國歷史上,沈家桢是第一位與美國部長級官員、大工業巨頭平起平坐成為企業合伙人的華人。

1970年,MTL航運集團與通用美國運輸公司合並,沈家桢繼懷特、凱斯之後接任美國輪船公司董事長兼執行總監,他再次創造了經營奇跡,用四兩撥千斤的妙招籌資4億美元(相當於現在的數十億美元)在浩瀚的五大湖建起了一支龐大的現代化船隊,他建造了10艘比航空母艦還大的巨型自動貨輪,創造了五大湖航運的第四歷史階段。他以大企業家的恢宏氣魄開創了美國西煤東運水陸聯運航線,30多年過去了,這條戰略航線已經為美國節省了超過400億美元的能源進口費用,而且還在繼續發揮著戰略作用,為美國國力增長做出了巨大貢獻。

沈家桢是經營高手,又是一位佛學造詣深厚的佛教居士,他運用佛教精神指導企業經營,從不把商場視作戰場,而是視作利人利己的好地方。他提出的“賺錢=轉錢”的理論源自佛教教義,慈悲深厚,禅機靈巧,獨具特色,開人心智。沈家桢修行了大半輩子,每天誦經數遍,經常打坐參禅,有時還要閉關。他對佛理知見甚明,出版過十多部佛學專著。

1964年,他與樂渡大法師共同創辦了美國佛教會,任副會長現已長達38年。1969年,他在紐約布朗士區購買了一座樓房捐給美國佛教會興建了紐約大覺寺。1971年投資140萬美元創辦了美國世界宗教研究院,其後陸續向這家宗教研究機構投資了超過700萬美元的經費。1975年,他向美國佛教會捐贈了價值1000多萬美元的225英畝土地,用於建造紐約莊嚴寺。1980年,他從航運業退休,捐款捐物,專心督造莊嚴寺,經過17年的辛勤勞動,耗費數千萬美元,終於建成了北美規模最龐大的佛教寺廟群,塑造了美國最大的室內佛像,現已成為世界著名的佛教聖地和游覽勝境,每年都有來自各國的人士朝拜游覽。

沈家桢的日常生活充滿了隱士韻味,不住豪宅,不吃山珍海味,家裡沒有豪華擺設,常年穿著夾克衫,衣服洗得發了白,枕巾磨出了洞,開的是廉價的四輪驅動吉普車,吃的是粗茶淡飯,吃完飯還要和夫人把一張餐巾紙撕開用。給家人定下嚴格的規矩,離開房間必須隨手關燈,電腦打印文件,用的是背面還能利用的廢紙……。就是這樣一個消費摳門兒的人,扶貧濟困時卻從不手抖,而且從來不要求受益者給予任何回報,還衷心感謝別人給了他捐獻錢財的機會,甚至能把得過他5萬美元資助的人忘掉是誰。

《美國大隱士》全書25萬字,圖片40幅,從清末民初寫起,時間跨度百年,地域范圍中、日、歐、美,華洋人物上百,戰爭、宗教、企業、文化、風土、愛情、家庭……場景俱現。2000年已在美國以《沈家桢傳》的書名出版了中文繁體橫排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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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桢居士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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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沈家桢博士信佛的因緣

  美國最大的佛教社團--美國佛教會,成立於一九*年。這個社團成立之初,有一位幕後推動會務的人物,那就是有現代須達多長者之稱、美佛會副會長的沈家桢居士。沈居士三十多年來,默默的為佛教奉獻,迄今八十余歲高齡,猶推動莊嚴寺大佛殿興建工程,主持“世界宗教研究院”,推動佛經電腦化,晝夜辛勞。這種行菩薩道、利他行的精神,使人贊歎敬仰。

  沈家桢居士,浙江紹興人,一九一三年在杭州出生於一個世代書香的家庭。他的父親鈞葉公(一八八四~一九五一年),字馥生,飽讀詩書,十五歲即中了秀才,繼入紹興府中學堂讀書。一九〇五年加入光復會,隨革命先烈徐錫麟赴日留學,讀早稻田大學政治經濟系。一九〇七年,徐錫麟、秋瑾在安徽、浙江兩地起義,失敗後雙雙殉難,馥生公亦遭通緝,流亡海外。民國肇建,歷任浙江軍政府教育司長、政務廳長等職,一九二一年任浙江省議會議長,以後即歸隱田園,從事地方公益事業。

  家桢的母親是一位虔誠的佛教信徒,所以他自幼即受到佛教法薰陶,在他八識田中種下了菩提種子。雖然他入學讀書時,小學和初中都讀的是教會學校,他並沒有因此而信天主。讀高中時因罹患嚴重的支氣管炎,不得不休學回紹興鄉間療養,為此耽誤了學業,所以二十一歲才自高中畢業,同年考入上海交通大學電機科,一九三七年畢業。

  家桢自交通大學畢業後,即進入國民政府的資源委員會工作。這時“蘆溝橋事變”爆發,中日八年戰爭開始。中國政府為了充實軍事裝備,准備長期抗戰,資源委員會派遣家桢到德國,與另外兩位工程師會合,采購一座電工廠(以制造電話為主)的機器設備。同時,他還擔任中國政府與西門子電機公司的交涉代表。

  家桢於赴德國之前,已經在上海和居和如女士訂婚,他在德國加倍努力工作,希望在一九三九年前將訂購的機器運回,完成任務,好早日返國結婚。不意一九三九年八月歐戰爆發,德軍以閃電戰術侵入波蘭,柏林氣氛緊張,許多大樓頂上架起高射炮,市民實施糧食配給。當時正在柏林的沈居士,接到中國政府急電,要他自行決定行止。他考慮到采購的機器已經接近完成,但許多機器尚未交運,如果這時離開,可說前功盡棄。因此他決定留下來,完成未竟的任務。在歷經許多艱險把機器交運後,又冒險把檔案資料送到揶威,交給一位許德紀工程師,然後繞道回國,向資源委員會報告,這時已是一九四〇年的年初了。

  是年春天,他在上海與居和如女士結婚,六月,夫婦二人同赴昆明,在由他采購機器而成立的中央電工廠任職,初任工程師,翌年升任廠長。一九四四年調到重慶,在資源委員會任副組長。孫運璇先生當時也在資源委員會工作,擔任工程師及天水發電廠廠長,與沈居士友誼甚笃。

  一九四五年抗戰勝利,政府復員,家桢調到上海,擔任資源委員會協調處代表,一九四七年辭職,在上海自行創辦中國貿易暨工業發展公司。一九四九年,大陸戰局激化,他將公司遷到香港,一九五二年全家移民美國。

  家桢在美國紐約,先後擔任環大西洋財務公司董事長,泛大西洋發展公司董事長,海運公司副總裁,美國輪船公司總裁。一九七三年,紐約聖約翰大學贈予他榮譽博士學位。一九八〇年,在他六十八歲的時候,自企業工作崗位退休,轉而從事佛教文化暨弘法利生事業。事實上,他早在十多年前,即組織美國佛教會,捐資購屋創辦大覺寺,早已從事弘法利生工作了。不過那時是“兼職”,一九八〇年以後,推動佛教事業就成為他的專職。

  家桢信佛因緣,從幼年開始。在他生平所遭遇的許多次危難中,都因念佛而得免。不過認真的由信佛而學佛,卻是中年以後的事。一九六零年前後,佛學家張澄基教授到紐約演講,他和張教授於抗戰時期曾在印度相識,至此他受到張教授的啟發而認真學佛,從而推動佛教事業。近三十年的工作裡程是:六〇年至七〇年間,為組織美國佛教會及建設大覺寺時期;七〇年之後為推世界宗教研究院時期,八〇年之後,為建設“莊嚴世界”-大莊嚴寺時期,近數年,又致力於佛經電腦化,制作CD-Rom的工作。
二、美國佛教會與大覺寺

  一九*年春天,在舊金山弘法的樂渡法師到紐約,有一位倓虛老和尚的皈依弟子姜黃玉靖老太太接待他。由姜老太太的介紹,和沈家桢居士見面。沈居士到樂師住的公寓中相訪,二人共談佛教前途。他們談到中國佛教的危機。樂師慨然的說:“中國的佛教,早在*來到之前,就已經腐敗衰落,不堪為大眾的領導了。”繼之、樂師又說:“今天在美國,如果還是抄襲中國的那一套,祗是做些求簽拜纛,宗派間互相批評,出家人把寺廟看作是自己傳子傳孫的家廟,佛教決不可能在美國站得住。”這一番話,使沈居士十分感動。他們相約組織一個佛教社團,共同為佛教做點事。

  是年十月,樂師在張志銳、俞俊民、張朱逸民、姜黃玉靖、居和如等居士信眾的協助下,成立了“美國佛教會”。沈居士當時擔任幾家大公司的董事長、總裁等職務,工作繁重,沒有參加首屆董事會,他在幕後協助。美佛會成立,公推樂渡法師為首屆會長,繼之創立大覺寺,樂師出任首屆住持。

  在美佛會未成立之前,先有一批念佛的同修,在紐約市的布朗區,租下一所公寓樓中的一層房子,大家定期同修。同修們有意成立一所正式佛堂,但以因緣未具,尚不能付之行動。直到樂渡法師到了紐約,組成了美佛會,大家再度興起成立佛堂或寺院的心願。美佛會成立之初,會址就設在大家租用念佛的公寓樓中。但由於場地狹小,諸多不便。一九六五年,沈家桢居士的夫人居和如女士,購得紐約布朗區的辦公大樓一幢,捐給美佛會做為會址。美佛會大樓加以改修,除供美佛會辦公外,並成立大覺寺。說到大覺寺,就不能不介紹沈居士的夫人居和如女士。居和如女士,浙江海寧人,一九一七年出生於北平,後來隨父母返回南方,在上海受教育。她的父親是一位銀行家,是金融界名流宋漢章的助手,曾任上海中國銀行副經理。居和如女士具有傳統女性的美德,溫婉賢淑,二十一歲與沈家桢居士訂婚,二十四歲沈家桢由歐洲返國,在上海結婚後同赴大後方昆明。那時是抗戰中期,物資缺乏,生活艱苦。他們的孩子相繼出生,和如相夫教子,度過戰時艱苦歲月。

  一九五二年,全家移民美國,數年之後,沈家桢居士的事業日益發達,但和如有生之年,親自操作家務,從不雇用傭人。她自幼養成整潔的習慣,家中窗明幾淨,一塵不染。一九*年,她以個人私有淨財,購下紐約市布朗區亞爾巴爾灣(3070ALBANYCRESCENTBRONXN.Y)的一幢建築物(原來是一家電話公司的辦公大樓),贈予美國佛教會,作為大覺寺的寺址。

  居和如居士那一筆錢財的來源,據沈家桢居士說是這樣:一九四九年他們逃難離開上海時,在中國大陸的財產全丟掉了,初到美國時,生活很苦。沈居士忙於經營事業,居和如擔起料理家務和照應四個孩子的責任。沈家桢居士後來和朋友合辦了一家公司,到第五年的一九*年,股東分配紅利,沈居士分到一筆為數可觀的錢。沈居士那時已信仰佛法,且與張澄基教授、陳健民居士等常在一起討論佛學,而和如居士初起信不久,笑他們:“你們只會講不會做。”沈居士對她解釋說:“那是修慧”。和如居士笑稱:“我們分工合作,你修慧,我來修福。”當沈居士分得那筆紅利時,把錢一分為二,由各人分別去修福修慧,而和如居士竟然把她分得的錢,幾乎全部拿出來買房子改裝成大覺寺。“難捨能捨”,在一個初發心信佛的人來說,這是何等難得。

  和如居士是一個“為善不欲人知”的女善人,中國大陸開放後,得知大陸衛生落後,她關心祖國青年的健康教育,向上海的“大眾醫學社”長期訂閱數千份《大眾醫學》雜志,分贈全國中學,供學生閱讀。難得的是她不具名,而以“大洋彼岸華人集資訂贈”,這實是“三輪體空”的布施。

  大覺寺有了寺址,樂渡法師把由香港請得的佛像運達紐約,供奉在大殿中,更增加大殿的莊嚴。有了寬敞的場地,大覺寺擴大弘法活動,成立講經班、靜坐班、大覺修習班、英文班、太極拳班、兒童華文班等等,並經常禮請法師到寺中講經。大覺寺是紐約早期少數兩三處道場之一,樂渡法師任滿退位之後,仁俊法師、聖嚴法師、法通法師、圓一法師、根造法師,以及明光法師、繼如法師等都擔任過大覺寺住持。

三、世界宗教研究院與和如紀念圖書館

  繼組織美佛會之後,沈家桢居士於一九七〇年創立“世界宗教研究院”。他創立這所極具規模的研究機構,其宗旨何在呢?誠如《世界名人錄》中所刊載他的話:

  我的目標是利益一切眾生,並免除一切眾生的恐懼;以世界所有宗教的集體智慧,提供我們達到這個目標的方向和方法。因此,我將我的精力供獻於介紹這智慧給所有美國人以及一切人類。就我在這方面的努力及程度而言,我認為我的生命是成功的。

  在世界宗教研究院成立“緣起”一文中說:

  美國紐約世界宗教研究院,為一非營利之私人基金團體,由在美僑領沈家桢居士獨捐巨資,於一九七〇年十月成立,該院業務由董事會司之。目的在培育發展世界各宗教的學術研究及弘揚其教義。以基督教、佛教、伊斯蘭教、猶太教及印度教等五大宗教作為優先研究對象。然鑒於基督教及猶太教在美國已有相當之發展,研究院乃以佛教、伊斯蘭教及印度教為現階段之主要研究對象。為配合對各民族的生活方式、哲學和宗教思想型態有研究興趣的學人、學生及學苑等的需要,研究院將致力於收集、組織和提供充分之研究素材(包括珍罕文件手稿之縮影本)及由電腦處理的目錄資料。研究院現擁有專家多人,分別在印度、尼泊爾、台灣、香港、日本及美國數大學內,從事各種資料搜集分析及復制珍本縮影等工作。該院擬不斷地引進該等資料,俾使其成為一所主要的世界宗教研究中心。

  世界宗教研究院創立之初,院址設於紐約州的威徹斯特郡。兩年之後,沈家桢居士與紐約州立大學合作,把研究院設立於州立大學長島石溪校區的梅維爾紀念館五樓,由此開始,世宗院在此作業了近二十年之久。

  一九九一年七月,世界宗教研究院第二度遷址,遷至紐約州博南郡肯特鎮的“和如紀念圖書館”內,成為世宗院的永久院址。於此,或有人問,這“和如紀念圖書館”是以何因緣而有的呢?原來“和如”就是沈居士的夫人居和如女士,這一所圖書館是紀念她而建立的。

  和如夫人自一九六零開始學佛,信仰虔誠,精進不懈。晚年以持誦《金剛經》為日課,十八年從未間斷,屢有感應。一九八七年,這位善女人身體違和,是年十月,醫院診斷確定為骨癌。在生病過程中,痛苦自所難免。而最使沈家桢居士擔心的是:“臨終時會不會有不堪忍受的痛苦,而影響她念佛的正念呢?”那也就是說,會不會因生理的痛苦,不能得到“一心不亂”,而影響到念佛往生。但事實的經過,與沈居士所擔心的恰恰相反,和如居士在為時八個多月的病期中,一直都沒有太大的痛苦。後來沈居士回憶說:“在最後一個月中,她能自動的減輕止痛藥的分量,而最後的兩天,她不但沒有要止痛藥,連一粒安眠藥也不服用,她的頭腦完全清醒。”

  一九八八年七月三日,莊嚴寺正舉辦夏令營講座,沈居士下午有兩個小時的講演,他見和如夫人身體十分衰弱,不想踐約到莊嚴寺去。和如夫人卻心不顛倒,毫不貪戀的說:“不,你去。”她的聲音十分微弱,語氣卻十分肯定。沈居士趕到莊嚴寺上課,又匆匆趕回家中。他在《為什麼勸您念金剛經》一文中,細述居和如夫人往生的經過:

  我匆匆回家,和如情況如常,並無什麼不妥。夜間十一時許,雷久南博士、我及家人們圍坐床前,和如忽然要我近前,示意伸雙手互握,她張目注視我,我輕輕問她,是不是什麼地方痛?她表示沒有,我微笑的看著她而緊握雙手。忽然之間,我覺得她的眼珠不動了,微微張口,聽到輕微的“浦”的一聲,一下子什麼都靜止了。一家人抑制悲痛,同聲念阿彌陀佛,和如已緩緩的合上眼。

  居和如居士生於一九一七年,一九八八年往生,享年七十二歲。她育有三女一子,各獲高級學位,事業各有成就。

  沈家桢居士在《為什麼勸您念金剛經》一文中續說:

  第二天早上,替和如換好衣服後,我到家中小佛堂拜佛,一眼望見佛台上擺放的一本《金剛經》,這是我家居住Tekeming十八年來,和如每天必誦的晨課。當時我發了一個願,我要繼續替和如做她的晨課,每天念〈金剛經〉。......

  和如夫人往生後,沈家桢博士為了紀念他相守近五十年的伴侶,及發揚和如夫人慈悲喜捨的精神,他以和如夫人名下近百萬美元的遺產,加上家屬親友的捐助,在紐約博南郡肯特鎮他所推動建設占地五百英畝的“莊嚴世界”內,蓋了這所規模宏偉,設備現代化的“和如紀念圖書館”,作為“世界宗教研究院”的永久院址。圖書館於一九九二年五月對外開放,供社會大眾使用。

  世宗院最初擁有的資產,是以購自一位戈特理查先生的一萬八千冊佛學典籍為基礎,另加上亞洲宗教著作三千余冊,和一萬兩千張來自台灣、印尼及尼泊爾所拍攝的各種經典的顯微影片。以後年有增加,迄今院中擁有藏書近十萬冊,此中包括三十二種亞洲語文及十一種非亞洲語文的藏書;有九百三十二種期刊,五萬三千項稿本及論文(此一部分資料已制成微粒影片)。有五百余種地圖,四百余種影片、錄影帶和錄音帶。以上各種館藏中,以佛教資料最為豐富,其中有中文版、日文版、韓文版等各種版本的大藏經,多種版本的甘珠爾、丹珠爾經文,以及緬甸文、高棉文、錫蘭文、印度達凡那格裡文、寮文、泰文、越南文等的南傳大藏經,及以上各國語文及西方語文的翻譯及研究著作。

  在資訊服務方面,該館的資訊服務部,發行《佛典資訊》期刊,收集各種有關亞洲宗教思想及習俗的研究作品出版消息,尤其著重於佛學方面的報導。並收集有關亞洲宗教團體、學術組織及其相關資料,以供從事亞洲宗教或比較宗教研究的學者參考。目前《佛典資訊》已成為國際間佛學研究者的重要刊物。

  該館的微粒資源部,自一九七三年至今,攝制藏文、梵文的微粒影片研究資料,以低廉的價格,復印出來提供研究者使用。多年來,索取這項微粒影片復制品的學者,遍及世界各地,尤以日本、德國學者為多。該部近年提供各地學者的微粒復制片,年達十五萬片左右。

四、成立台灣譯經院英譯佛經

  一九七〇年,與創立世界宗教研究院的同時,美佛會在台灣成立了“譯經院”,希望把大乘經典譯成英文,俾佛法能夠進入歐美人士社會中,而不僅是在華人社會流傳。這是一個創新的構想,這一理念仍出於沈家桢居士。

  認真的探討,自一九六八年沈家桢居士當選美佛會副會長後,他就成為推動美佛會工作的中心人物。譯經院於一九七〇年開始籌畫,當時美國沒有適當人才,最後決定在台灣成立,由印順導師撥出福嚴精捨的房屋作為院址。

  譯經院成立之初,沈家桢居士親自擔任院長,聘請顧法嚴、戈本捷兩位居士任副院長,及李恆钺、許巍文兩位居士為顧問。兩位副院長都是學有專長的科學家。戈本捷居士河北人,一九一三年生,國立北洋大學畢業,一九五三年皈依三寶,後來又依印順導師受菩薩戒。當時他是中國石油公司嘉義溶劑廠廠長,後來曾任台灣鹼業公司總經理,晚年與夫人周騰女士同住佛光山精捨,虔修淨業,數年前均已往生。

  顧法嚴居士名世淦,字法嚴,浙江紹興人,一九一七年生,國立中央大學畢業,曾服務於台灣的農村復興委員會多年。他精通梵文及巴利文,是近數十年年來的譯經名家,他所譯的《原始佛典選譯》、《佛陀的啟示》、《禅門三柱》等,都深受讀者喜愛。參與譯經院工作的,還有關世謙、楊梓茗、許洋主、缪樹廉、劉奕賜、何光谟等多人。

  譯經院成立之後,院長一度由張澄基教授出任,譯出《大寶積經》精品二十二卷,在美國出版。一九七八年,聖嚴法師繼任院長,譯經院遷到台北的中華佛學研究所內,一九七九年三月,譯經院改組,由中華佛學研究所接辦。

五、推動建設“莊嚴世界”

  美國佛教會推動的最艱钜、最壯觀的大建設,是莊嚴寺的創立。

  莊嚴寺現在已成為世界各地佛教信徒所熟知的莊嚴聖地。但在二十年前,卻是沈家桢、居和如夫婦夢中的幻境。據沈家桢居士回憶早年興建莊嚴寺前的感應說,一九七五年的春天,他做了一個夢,清晰的夢見他和夫人進入一座莊嚴的大寺院裡,大殿高大無比,大殿旁有似為白色花崗石的山峰,遠眺有如古希臘式的弧形劇場。沈夫人遙指弧頂右首說:“我已在該處建了房屋。”二人進入大殿,正中坐一巨大無比的佛像,向他們二人頻頻點首。沈居士忙跪下頂禮膜拜,心想此寺必定利益一方眾生,至此忽醒。醒來與夫人一談,兩人決定將他們博南郡所有的大片土地,撥出一部分來興建一座莊嚴的大佛寺。

  他們所擁有的那片土地,是在紐約郊區,距紐約五十英裡的博南郡肯特鎮外,是一大片丘陵林地,總面積有五百多英畝,他們撥出了一百二十五英畝,捐給美國佛教會做為興建莊嚴寺之用。

  為了推動這件巨大工程,佛教界各方都予美佛會以大力的支持,如台灣的慧炬雜志社、周宣德居士、李炳南居士,香港妙法寺的洗塵法師,在開始時都予以金錢上的捐助。一九七六年秋季,建寺工程開始,那真是“筚路藍褛,以啟山林”的工作。施工之前,先要開辟一條進入工地的道路,沒有人會想到,那竟是敏智、仁俊、聖嚴三位大法師,帶領著男女居士和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去開辟的。他們鋸樹、搬石、除草、掘土,由公路邊開築到“七寶湖”(一個約三英畝大的天然湖),長度有五百公尺,是他們利用許多個星期天才修築完成的。

  莊嚴寺的興建,是多方面的因緣和力量,沈家桢和他夫人居和如捐地捐錢,香港的董浩雲居士承擔運輸,名建築師貝聿銘負責設計,翁興慶先生提供顧問,十方善信捐輸財物,美國佛教會三百多會員出錢出力,眾志成城,由一九七六年開始,迄今工程仍在進行中。玆將其已完成的建築物介紹如下:

  (一)觀音殿:這是一九八五年最早完成的建築物,承襲盛唐時代的建築風格,遠觀宏偉壯麗,近看樸實典雅。殿正中所供奉的觀音像,是明代名窯的古物。另一尊六尺高的唐代木雕觀音,也供在上方的玻璃龛中,這尊歷時千余年的觀音像,以特殊因緣重現於世,本已陳朽,經名師整修後,栩栩如新,坐姿逍遙,神態自在。

  觀音殿面積廣大,可容千人,每年美佛會舉辦的學佛夏令營、觀音法會、藥師法會、佛七等活動,都在此殿舉行。

  (二)五觀堂:與觀音殿相鄰,有優雅的回廊相接,堂內除作餐廳外,亦可作為講堂、會議廳及舉辦各種活動之用。

  (三)千蓮台:千蓮台是一所容納靈骨的所在,建於莊嚴寺西北邊的山坡上,依山而建,面向東南。那是在花崗巖壁上,鑲以一千〇五十個不銹鋼的蓮位盒,而以半圓弧形開展,有如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設計新穎別致,為國內外所僅見。

  (四)印光寮:這是出家眾的寮房,莊嚴寺的常住眾、行腳參訪來此掛單的僧侶,都住在這裡。這裡住過印度、斯裡蘭卡、越南、泰國、中國大陸、台灣、香港、美國等不同國籍的出家人。

  (五)太虛齋:太虛齋建築在七寶湖湖畔西側,是一幢兩層樓的建築物。樓上分為男眾宿捨及女眾宿捨,樓下為活動中心及齋堂,這是專供遠道來此學佛的居士食宿之所。目前每周日在活動中心開有以英語為主的禅修班、靜坐班及佛學講座等課程。

  (六)退而不休寮:在太虛齋後面小山坡上、有幾幢獨立家屋,住著莊嚴寺退居住持顯明老和尚,前《菩提樹》發行人朱斐老居士等退而不休的老人。

  (七)和如紀念圖書館:同時也是世界宗教研究院的院址,建在七寶湖前方,隔湖遙遙和大佛殿及觀音殿相對,林木掩映,風景絕佳。

  (八)大佛殿:全名是“萬佛繞毗盧遮那大佛寶殿”。大佛像是歐美西方國家最高的佛像,大殿當然也是最大的大殿。佛像高三十七英呎(十一公尺),六、七個人高,殿四周有一萬尊佛像環繞。大殿高七十二英尺,面積兩萬四千平方英呎(約七百坪),可容納兩千多人在殿內活動。於一九九七年五月二十四日,舉行落成典禮。

  大佛像的塑造,出自中國大陸藝術名家陳長庚教授之手,陳教授有三十年以上雕塑經驗,他撷取敦煌、雲崗、龍門等地佛像的精華,發揮他研究佛像雕塑的畢生功力,塑造這尊莊嚴宏偉、氣勢雄渾而又流露無限慈悲的佛像。

六、成立佛教電腦資訊庫功德會


  把佛經輸入電腦,制成光碟,使聖典得以永久保存,廣為流通,是沈居士心中籌思已久的一件事,只以因緣未具,未付諸實行。一九九四年七月,朱斐、沈乃宣、於凌波、鄭振煌諸居士、不期而聚的都到了莊嚴寺,因緣和合,就此事加以討論,一致認為應積極推動。於是在沈家桢居士的策畫下,成立“佛教電腦資訊庫功德會”,由研究佛學的顧偉康教授及電腦專家張景全碩士主持其事,首先輸入電腦的是丁福保的《佛學大辭典》,繼而又輸入多種金剛經注解及圖片。

  洛杉矶大覺蓮社的創辦人沈乃宣居士,在洛杉矶成立第一分庫,號召二十多位佛教同修做義工,把二百六十萬字的《蕅益大師全集》輸入電腦。一九九四年十月,沈乃宣、張景文,陳君珩三位居士、代表世宗院到台灣訪問,得到中央研究院謝清俊教授、佛光山慈惠法師、謝玲玲居士,大願基金會楊國屏教授等的贊助合作,籌備組織“中華電子佛典協會”。一九九六年春,電腦資訊庫制成第一片光碟-《金剛經》的測試片。之後各地分庫相繼成立,資訊庫功德會會員已接近五百人。行見中華佛典電腦化將日益普遍,這是沈居士倡導的結果。

  (於凌波著)(根據網上資料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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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桢居士往生

華裔航業巨子,佛教界長者,美國佛教會副會長沈家桢居士於11月27日早上8︰05,往生於紐約州莊嚴世界寓所,享年95高齡。

美國佛教會的法師及居士們當日召開臨時會議,做出下列決定,除了12/01的告別式外,特別安排在12/16於莊嚴寺舉行追思安靈法會,讓許多與沈家桢居士結過緣的人,也有機會在沈居士的安靈法會上,親臨法會,傳達那誠摯心靈的祝福與追思。

祈願沈老居士慈航倒駕,乘願再來。

南無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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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桢,現代給孤獨長者

——沈伯伯示疾


文/傅麗卿

三月十三日,一早淑雅和我進城去接沈伯伯回家。

星期六的上午,上班族仍在床上會周公,從莊嚴世界到紐約市,一路暢通無阻。到了醫院,停妥車,登上四樓,推開房門;哇,地上大包小包的行李,沈伯伯和阿玉都已穿戴整齊,看來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裡。想想也是的,這次恐怕是沈伯伯一生中,呆在醫院最久的一次呢!

我上前去看看沈伯伯的臉,還好,那慣有的笑容仍掛在臉頰,看著那如春陽般的眼神,我也跟著笑出聲來!

在阿玉和淑雅的協助中,他很小心的,一步一步地,緩步移到車前,左腳跨上車子,再小心地把右腳跨上去,終於兩只腳都上車了,調整坐姿,阿玉幫他系妥安全帶後,我把車駛回莊嚴世界。

離開市區轉入TaconicStateParkway後,車輛漸少,為了讓沈伯伯休息,車上三人靜默無語,誰也捨不得劃破這份寧靜。回想十天前,同樣的組合,我們送沈伯伯進城就醫時,路上風雪交加,接近紐約市時,雪雖停,但天上仍留著厚厚的烏雲,那烏雲就像巨大的翅膀,遮天蔽地般的垂下來,壓在每個人的心上,而今窗外晴空萬裡,也許連上蒼也和我們一樣的欣喜呢!經過了這漫長的十天,此刻,沒有什麼比沈伯伯的健康更重要了!

從沈伯伯身上,我看到了一位現代給孤獨長者的風范,他全心全意都在美佛,時時刻刻都在關心佛教!他的一生只有付出,從不求回報,那天送他去接受檢查,他的身體虛弱到無法站立,但他還是關心我們,頻頻叮咛我們到那裡找吃的東西;當他躺在加護病房,脖子、胸前和手臂插滿了管子,見到我的第一句話竟是:「麗卿啊,慧訊的存款還有多少?」那低沉的問話,如千斤萬馬,撞擊著我的心!想想自己怎麼這麼差勁,竟讓一位病中的長者為此擔憂!

三月六日,沈伯伯從加護病房送到普通病房,我去看他時,他已能夠坐起來了,臉色和精神看起來也比兩天前好多了,他坐在床前的沙發上,凝望窗外的東河水,見我們進來,笑著招呼我們。我坐在床沿和他隔著一張小小的桌子,兩人四目凝望,雖無言語,但彼此都能讀出對方的心意。我伸出雙手,緊緊地握著他的手,他看著我,一句句,一字字,緩緩地說:「我又過了一關!現在我的聽力、記憶力、思考力和辨別力都退化了,看來,我向董事會提出辭呈是對的,我不能因為自己的健康而耽誤了佛教會的事,現在我雖然向董事會提出辭呈,將來等我身體好了,我還是可以從旁協助大家的,你們這些年青人要把責任挑起來,不管怎麼樣,或遇到任何問題,大家都要團結,要互相幫忙,把佛法弘揚出去!」說此話時,他眼眶多了一層水霧!接著他又說:「生病是很無奈的事,但是看到這許多朋友,像親人一樣的關心我,照顧我,讓我很感激!這次生病住院,從加護病房送到這裡,從頭到尾妳看得很清楚,妳可以把我的真實情況向其它的董事報告。讓大家一起來正視我辭職的事。這一切都是空!就像金剛經裡講空的道理一樣,妳們也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沈伯伯的話,語緩聲輕,但一字一句卻深深地鑲進心版裡,淚珠在我的眼眶裡打轉,我強忍著淚水,堅定地回答說:「沈伯伯,請您放心,盡未來際,我會全力護持,把您護教與慈悲的精神,把美佛的風格傳遞下去!」

沈伯伯住院期間,周圍散發著濃郁的道誼,彼此各盡所長,互相關懷鼓勵,經常把對方緊緊地摟在懷裡,大家心手相連,緊緊地扣在一起,雖然有淚,但我們都很堅強,堅定地陪著沈伯伯走過來。有時想想,人世間這種親如家人的情誼何處尋!例如楊定一醫師知道沈伯伯身體違和後,立刻安排專家為沈伯伯會診,就醫那天他還親自趕去處理;送醫那天,會長顯公老和尚不放心的冒雪趕來殷殷咐囑,叮咛我們途中要讓沈居士多休息。住院期間,淑雅和阿玉寸步不離的在醫院裡輪流照顧;當阿玉知道我要去醫院,立刻把東西煮好送來,吩咐我說:「這是給淑雅吃的!」聽在耳裡,令我感動不已!橫陳其間的關懷是金錢所無法換來的!只因為要讓沈伯伯吃一碗熱稀飯,大家分工合作,把稀飯煮好,再用毛毯一層一層的包起來,最後交到苾芬手裡,她雙手抱在懷裡,用體溫護著,直到送進沈伯伯的手中。當大家在醫院和莊嚴世界之間奔走時,蕙蓮和昱海鎮守家園,使我們無後顧之憂全心照顧沈伯伯。莊嚴寺的常住師父們自動為沈伯伯誦經回向,專注誠敬,句句經文,擲地有聲!回蕩在莊嚴世界裡,師父們說:「我們所踩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沈居士捐獻的,他老人家如子女般的照顧我們,關心我們,我們無以為報,只有為他誦經回向了!」這種自動自發、「彼此合作無間」的團隊精神,讓沈伯伯的女公子驚喜不已!

我努力的在腦中搜尋,到底沈伯伯是怎麼病的?哦,我想起來了,自大佛殿開光後,來山的訪客,不管相識與否,都想見一見他們心目中的長者,沈伯伯常常是飯才吃兩口,就得丟下碗筷見客。加上近年來,由沈伯伯策劃的醫療慈善功德會、佛教計算機信息庫,及美佛的司庫、建築工程等,整天電話響個不停,大有應接不暇之感,不但使他無法專心工作,連帶的身體也無法得到充分的休息,健康自然大受影響,最後他無處可躲,只好捧著文件,把車開到附近的公園,找張桌子辦起公來。平常還好,可以坐在車外看文件,天冷時只得坐在車上,開著引擎取暖,也許是吸入過多的一氧化碳,也許是繁重的工作,使他心髒病復發。唉!若不是繁重的美佛事,財務工程及人事等,也不會把他累倒!想想我們這些少年人實在太狠心了!竟讓一位年近九旬的長者體力透支,承受這麼大的壓力!

冥想住院期間,我以手指代梳,梳理著他那頭白發,見他瘦骨嶙峋的腳上套著舊襪,我的淚水再也不聽使喚的奪眶而出!是怎麼樣的願力,讓他省吃儉用,卻把鈔票大把大把的布施出去!是怎麼樣的悲心,讓他心心念念為他人想!他可曾想到過自己?以他的經濟和社會地位,他是可以過很舒適的生活,可是他卻是這麼節儉!他如一盞燈,發揮自己最大的光與熱,無怨無悔,毫無保留的付出,不管相識與否,他總是有求必應,對自己卻是這般節儉!為了訓練自己的意志力和靈活的思考力,他每天定時開車去郵局;這次住院期間,縱使躺在床上,全身插滿了管子,行動不便,想喂他吃一口稀飯,他都笑著說:「讓我試試看!」然後,一口口慢慢地往口裡送。

送醫的第一天,醫師為他做種種檢查,翌日醫師審視檢查報告,再看沈伯伯後說:「正常人的鈉指數是140上下,降到110左右,人就會昏迷!而沈博士的指數是108,卻還能講話,還有辨別能力,真是奇跡!」住院期間,為了考驗自己的記憶力,除了努力記醫護人員的名字外,還常對身邊的人考試,常常把我考得目瞪口呆,腦中一片空白!

這些年來,他如父如兄般的引領著我,不管是佛學或為人處事上的難題,他總是毫無保留的,以他的智能與豐富的經驗指導我。從後視鏡看去,此刻他微閉著眼,靜靜地躺著,不知道他靈活的思緒正在想些什麼?我耳邊響起了醫師的叮咛:「他需要休息!」是的,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休息,只希望他能平安的,順利的,健康的站起來!繼續把他的光與熱,把他的智能與經驗傳授給我們。在生死邊緣掙扎出來的他是需要靜養,需要充分的休息。而我們愛他,敬他,就要讓他充分的靜養,沈伯伯,您安心的休息,我會安全的送您回家!等您康復後,我再陪您去看許許多多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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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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