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

首    頁

法師開示

法師介紹

人間百態

幸福人生

精進念佛

戒除邪YIN

最近更新

居士文章

寺廟介紹

熱點專題

消除業障

素食護生

淨空法師

佛教护持

 

 

 

 

 

 

全部資料

佛教知識

佛教問答

佛教新聞

深信因果

戒殺放生

海濤法師

熱門文章

佛教故事

佛教儀軌

佛教活動

積德改命

學佛感應

聖嚴法師

   首頁居士文章 :轉載

 

走近南懷瑾

 (點擊下載DOC格式閱讀)

 

走近南懷瑾

 

王學信

去年8月和11月前後,應香港國際文教基金會理事長南懷瑾先生之邀,本刊記者王學信兩赴香港,參與中華傳統文化學術交流活動,與著名國學大師南先生朝夕相處近3個月,留下深刻而美好的印象。本刊將陸續推出王學信采寫的專稿,記述親見、親聞、親歷,以飨讀者。

去年8月1日中午1時許,從北京西站開往香港九龍紅(石勘)站的京九直通車,經過27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安全抵達終點站。

隨著出站的人流,我推著旅行箱排隊等候計程車,想到即將再次見到尊敬的南先生,心中便湧起陣陣激動和喜悅。因為他老人家經常應邀赴國外各地講學,而此次特別停留在港等我,所以,內心深有知遇之感。

4年前,我曾偕同友人專程赴港,拜訪名聞海內外的國學大師南懷瑾先生,短短幾天,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回憶。4年過去了,南先生的身體,南先生的一切,都還好嗎?

午後的香港,驕陽似火,好在海風不時吹來,倒也惬意。比起幾天前北京的42度高溫,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計程車向前疾駛而去,穿過海底隧道,沿著維多利亞灣,過了金鐘,看到中銀大廈,前面是香港公園,然後,就是此行的目的地。

這裡便是南先生的會客之所

到了門口,一按門鈴。開門的是一位不相識的年輕女傭,膚色偏黑,嘴很大,眉骨顴骨突出。後來知道她新來不久,叫度威,是印尼人。她的發音很怪,但很有禮貌:“你是王先生?”我答應著,把行李放進屋裡。

客房早已收拾好了,被子、床單都很整潔,棕紅色木地板擦得锃亮,空調、除濕器都開著,顯得格外清爽宜人。

度威大約去廚房忙著什麼,2000平方英尺的公寓靜谧而安詳。

好的台灣高山烏龍茶冒著熱氣,茶幾上擺著精致的紅漆糖盒以及各色小點心之類。我品了一口馨香的烏龍茶,環顧四周,努力回憶著4年前的印象,比較著有哪些變化。

這是一間大而典雅的會客廳兼餐廳。靠近廚房的一側,擺放著大圓餐桌,是南先生陪客人就餐、餐後茶敘和講課的地方。

客廳的右面是深棕色電視組合櫃,內有大屏幕索尼彩電及配套的錄像、音響設備等等;組合櫃上供著釋迦牟尼佛、藥師如來、文殊菩薩、觀世音菩薩、地藏菩薩、孔子等,或銅、或玉、或瓷的精美造像,正中兩朵玲珑剔透的水晶蓮花,熠熠閃光。牆壁上則懸掛著大幅水墨淋漓的墨荷圖,上題:“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客廳的左面靠近一張三座紅木沙發椅處,是一長型餐桌,牆上懸掛一幅身著紅袍的鐘馗圖,兩邊是左宗棠的一幅行書對聯:“哦成詩句花生吻,傾盡葵心日愈高。”

客廳的左右兩側,各通往兩間臥室及設施齊全的衛生間,這分別是南先生身旁工作人員和接待過往賓客的住處。

最引人注目的要算客廳的正面了,那是全落地玻璃窗,窗外是擺放花草的陽台,視野極為開闊。透過玻璃窗,近處的香港公園和沿著維多利亞灣的鱗次栉比的高樓大廈,盡數奔來眼前。每當夜幕降臨,燈光璀燦,煞是壯觀。

客廳的中央擺放著紅木太師椅和茶幾,兩兩相對,明黃色的椅墊柔軟適中,坐著很舒適。這裡就是南先生接待來訪賓客之所了。

與4年前相比,並無明顯的變化,除了牆上那本兼有記事功能的日歷,每天由度威撕去一張外,唯一不同的是,電視櫃上大花瓶裡不時更換的鮮花,那是不同的客人送來的鮮花又總是不一樣的緣故。

 

又見南老師

每到下午5點半左右,南老師身邊的工作人員便提前把客廳的燈和電視機打開,度威早已沏好待客的烏龍茶或紅茶,而南老師座椅旁的茶幾上,也擺好了一方熱毛巾、一杯熱茶和打火機、三五牌香煙及煙灰缸。

通常在下午6點鐘左右,南先生便來到會客廳,先點上一支煙,再慢慢品著熱茶,看看香港亞視或有線台的電視新聞。這時,提前約好的訪客便陸續來到,南先生遂請他們一一落座,開始親切的晤談。

記得4年前的6月下旬,我和曹先生來會客廳拜訪南先生,先提前和南先生身邊的李小姐約好。臨近7月的香港已是暑熱難當,傍晚時分,我們趕到南寓,身上已大汗淋漓。走進會客廳,廳內燈光明亮,清爽宜人,頓覺暑熱全消。

後來,我在《南懷瑾詩話》自敘中記述了第一次見到南老師的情景,“見懷師霭然長者,風神俊爽,銀發皤然,有儒、道、佛三家氣象者。及與師執手晤談,覺師之手潤澤輕柔,暖似三春,固知師非常人也。而‘望之俨然,即之也溫’,一如晤對父母然。”

4年時光荏苒,懷師會有哪些變化呢?我思緒翩翩,不覺紅日西沉,但見眼前香港公園的大榕樹上鷗鹭翔集。

屋門輕輕推開了,懷師走進門來,我趕緊迎過去和老師握手問好。懷師慈祥地笑著,雙手暖而輕柔。一切都宛若4年前,霎時,一股熱流湧入心田。

晚餐和餐後的茶敘

晚上7點半,是雷打不動的晚餐時間。

這時,客人們也陸續到齊了。其中有上次結識的馬有慧、彭嘉恆夫婦,剛經懷師介紹相識的亞視總裁封小平和他的太太,香港中文大學吳教授,陳美玲小姐,以及懷師的小兒子南國熙和他的夫人何碧媚小姐等,共十幾個人。

圓餐桌上,杯盤齊整,飯熱菜香,而另一長餐桌上則是全素齋,那是給幾位尼師和吃素齋的人准備的。

懷師笑著招呼大家入座,並诙諧地說:“人民公社開飯啦!”後來懷師告訴我,當年在台北講課,王昇上將也是常來聽課的學員,課後,大家便不分彼此地聚在一起開飯。有一次王昇招呼大家吃飯,戲稱:“人民公社開飯喽!”遂留下這樣一個小小的掌故。

席間,懷師不時招呼大家添菜添飯。雖然滿桌葷素菜肴有十幾大盤,而懷師只揀幾樣淺嘗而已,主食則是兩小碗紅薯小米稀飯。懷師依然和從前一樣,每天只吃這一餐,早餐自然免去,而中午也只吃少許自家廚房炒的、略放些鹽的花生米。

餐桌上,大家邊吃邊談。偶爾有晚來的客人,則隨時加入進來,好在餐桌很大,臨時加座不成問題。

大約40多分鐘,晚餐結束。見大家吃得很滿意,懷師便非常高興。此刻,撤去席面,擺上各色水果、點心、糖果,還有每人必不可少的一杯熱茶,開始進入餐後的茶敘時間。

大家圍坐在大圓桌旁,談論著當天世界各地及大陸港台各類新聞,而新來的客人往往要應懷師和大家的要求,介紹些當地的新鮮事、流行趨勢和相關資訊。

這時,懷師總是點上一支“三五”牌香煙,慢慢吸著,慈祥地笑著,傾聽著大家熱鬧的交談,不時插上幾句幽默的話語。每當聽到各種有趣的事或最新流傳的笑話,大家便開心地笑起來,而懷師的笑聲最爽朗,也最富感染力。於是,整個會客廳洋溢著溫馨、祥和的氛圍。

如果懷師要講課,餐敘便在9點前後停止;倘若當晚不講課,漫談便會持續到10點半到11點。因當天沒安排課,10點半左右,客人們相繼告辭,懷師則乘電梯回到住處。

會客廳頓時安靜下來,我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眺望著香港的夜景,但見霓虹閃爍,燈光燦然,遠處的車流像是川流不息的河,回歸兩年後的“東方明珠”——香港,依然璀燦奪目。想起懷師溫暖的手,慈祥的微笑,我不禁沉浸在深深的激動之中……

深夜,南先生開始了緊張的工作

懷師回到寓所,總是在子夜時分。

懷師洗漱後,稍事休息,便按准提佛母施食儀規,將少許清水、白米撒向空中,接著拈香禮佛,祈祝世界和平,中華興盛,社會進步,眾生安樂。懷師數十年如一日,從來都自己親自施食禮佛,從不稍辍,也從不假手他人。然後,懷師便誦經禅坐,在定境中,自淨身心,體證禅家真空妙有之殊勝境界。

懷師曾有不少詩作記述定中境界,有一首《閒居雜詠》雲:“勘破荒唐是大雄,開懷一任往來風。多情原是菩提種,人在圓明微笑中。”在《秋夜定起》詩中則寫道:“眼底雲山似绮羅,星辰日月掌中過。諸天花雨當空定,信手拈來供佛陀。”此中禅境,甚深微妙,誠不可思議,非過來人,不能道也。

出定後,懷師便進入繁忙的工作之中。書桌上有來自世界各地的成疊信函,有近期出版的大陸港台新書。懷師逐一閱看這些函件,有的要揮毫親筆作答,其余的多由秘書室統一函復。

在眾多的來函人士中,有少數是親朋故舊,更多的則是素昧平生,其中慕名拜師求法的則越來越多,對這後一類信函最難回復。雖然聽過懷師講課的人難以數計,但懷師從不收傳統意義上的徒弟,而通常所詢問的有關佛學的問題,在懷師的相關著述中,也都有詳盡闡述,可惜來函者並沒有去認真閱讀。前幾年,李洪志曾給懷師寫過一封信,而對此類荒誕不經的來信,懷師只一笑置之,當然也不會回復。

其實,懷師從來都不鼓勵,也並不提倡人們都去學佛。懷師多次講過,要先學會做人,做個名副其實的好人,對社會有用的人,對家庭、社會、民族有責任感的人,然後再談學佛,否則,免談。懷師認為,佛學博大精深,學佛不易,既要持戒守律,通宗通教,又要有見地和親身體證,所以學佛是大丈夫事,非帝王將相所能為,更不是一般人所理解的那樣簡單。至於通常人們所說的學佛,大概就是讀上幾本小冊子,念念佛號,尋得自心的一點兒清靜,種點兒未來世的善根罷了。嚴格地講,這還談不上是學佛。

處理完信函,懷師便開始讀書,直到黎明。盡管懷師擁有27萬多冊中外古今藏書,卻常苦於無書可讀,常叫身邊的工作人員去買些新書,並從各種報刊剪下相關科技新知和各類資訊,以供閱讀。有時,來訪的客人也會帶來自己的新著或購些新書,送給南老師,於是,懷師一夜讀完幾本書也就成了常事。

作為台北老古文化事業公司的發行人,懷師審閱、修改各類書稿便成了經常性的工作,這也要在夜裡進行。與此同時,懷師還要擠出時間寫作,工作之繁重、緊張,常人的確難以想象。

每天到早晨7點左右,懷師手頭的工作才告一段落,隨即打坐休息,但極少睡眠,直到12點前後出定。下午又要去國際文教基金會和聯盈興業有限公司上班,懷師作為該基金會理事長和公司的董事長,要處理的各類公事著實不少。到下午6時許,懷師又回到半山的會客廳,開始與一批批海內外訪客晤談。

就這樣,年屆83歲高齡的南懷瑾先生,每天周而復始,忙而不亂,井然有序地為社會、為民族、為大眾奉獻著心力,做著宏傳中華文脈,既艱難而又富有意義的工作。

 

上一篇:妙蓮老和尚說故事:說法第一富樓那
下一篇:淨空法師:修自己不是修別人


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台灣學佛網 (2004-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