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犟牛居士:般若為導淨土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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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為導淨土為歸

犟牛老居士主講

二〇一〇年九月八日——十日

河北省灤平縣念佛堂           



大佛頂首楞嚴神咒,此咒有大威力,放大光明,能以佛之淨德覆蓋一切,以白淨大慈悲遍覆法界,有不可思議之大威德,持此咒的人,能退避一切怨敵,摧毀一切邪巫詛咒,避免一切災難橫禍,能降伏一切天魔外道,消除一切奇難雜症惡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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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同修,諸位師父:

今天我所供養同修的題目是《般若為導,淨土為歸》,我誦兩首偈,請同修參悟:

心現萬紫與千紅,心歸本原萬枝空。

心處一境空亦無,心若動時水隨風。

吾有寶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

今得如來心法,復現光華萬朵。

先解釋一下釋迦牟尼佛,這是我們的本師,他是能仁寂默之意。能仁就不住涅槃,寂默就不住生死,合起來就是無生無死度眾生之意。能仁就不住法相不落空,寂默又不住非法相不泯有,相與相、法與非法都雙離,解圓而行持即為真修、會修行,才深解般若義趣。若執情執見,則般若漸漸滅、漸漸少。

學佛修行重在覺慧和行持,我們進佛門以後,無論你受不受五戒、受不受菩薩戒,凡是佛的弟子,都要嚴持戒律,不搞殺盜YIN妄酒,這是根本戒。一犯此戒,戒體就沒了,就不是一個修行人;不管你現什麼相,也不是修行人。我們不要執著於人的相,是出家還是在家,不要執著這個,這就是解慧和行持。所有的佛法都離不開五戒十善,佛法是什麼?佛法就是五戒、十善。真如的智慧我們人人本具,絕不是從外邊而來,不受外得、外求而來的。那麼我們不顯真如智慧的原因是什麼?是貪瞋癡三毒障蔽了真如的本體,染污覆蓋了這個本體,所以使真如的本體不能顯現,具體的表現就是妄想、分別、執著。

智慧是什麼?在我們佛門稱智慧為般若,般若也是自性、清淨心的稱號、稱謂,它是如來性德之稱,它是覺性圓明。世間法和佛法一切法塵皆空,就顯現般若。

法不是真實的,不但佛法不是真實的,世間法更不是真實的。為什麼這樣講?因為法都是有條件生的,像我們穿衣也是法,穿衣之法,這件衣服有領、有袖,我們才能把它穿在身上。當然有的少數民族不會做這樣的衣服,他們做的衣服就像一個大面口袋似的,即使是面口袋也得把這個面口袋的上邊挖個窟窿才能套頭,兩邊挖兩個窟窿才能伸手,這就是法。你必須得這樣,為什麼把國家領導人稱為“領袖”?有這個領和袖,頭和手才能伸出來。你執著於法,說我修行好,我就執著於法,執著於法也是凡夫,有執著就是凡夫。因為如來性、清淨心它是一塵不染,你有執著於法,這叫法塵。塵就不是清淨的,就是染污,從我們本體的智慧而論它是空、它是無知;就是純印這個“純”字,純淨純善,無知而無所不知。釋迦佛給我們示現的也是一樣,就是示現這個無知。平時他不執著於任何知見,但是你問他的時候,他什麼都知。因為他心是空寂的,心裡什麼都沒有,所以才能裝下萬有,萬有的本體是從空寂而生的。

今天所講的都是從理性上講的,每句話同修要參悟!

只有空才能達萬有,一個器皿如果裡邊已經裝滿了東西,你再想往裡裝,那能裝進去嗎?怎麼辦?把裡面的東西倒出、倒掉,倒空了就能裝。所以叫無知無所不知,空達萬有,這就是我們的本體,我們的本體是清淨的。我們念佛人、修行人,應該學習菩薩不住法相、不住非法相,這就叫不執著法。我們修淨土法門的,要想明了不住法相、不住非法相,應該怎麼做呢?念佛!念而無念、無念而念,以念而無念之心、行無念而念念不斷之事,這就叫做會念佛、會聽法、會修行。應該這樣的修學,若能這樣而修,必然是何種因就得何種果。我們修的是何種因?阿彌陀佛因,那麼我們就能見到阿彌陀佛而成就自己。念佛是因,成佛是果,這就是因果的關系。方才所講的因果這個法是莫須有的,但因果法是不是法?因果也是法。

為什麼我們要提倡、嚴持和明了因果之法?因為因果有不空。因和果有三個不空,第一個循環不空,不會斷;再一個相續不空;第三個轉變不空,因可轉變成果,果又是未來之因,所以叫做轉變不空。這就叫業果不空,造什麼業就得什麼果報,不會差分毫。為什麼這樣?因為我們每個人所造的善業、惡業、無記業都存入八識田中,也就是阿賴耶識裡,存到這個倉庫裡的東西是不會丟失的、也不會被盜的、也不會轉移的。我們成佛往生極樂世界,這個阿賴耶識裡的惡的東西不能丟失,它可以轉變成由重變輕之業。當來到娑婆世界再度眾生的時候,我們還是要受報,不可能丟失,這就叫“眾生畏果,菩薩畏因。”

我們眾生造了好多業,一天天又殺又吃的,花天酒地,一旦得了癌症害怕了。在十年前,我遇見過這樣一位老居士,他不守戒律,得了癌症,還埋怨別人,說什麼“這個癌症怎麼讓我得上了,怎麼不讓別人得上?”就這個心量……我們同修如果真正能嚴持戒律,而且以佛的教誡去修行,入了佛門以後你絕對不會得癌症。得了癌症是什麼原因?是沒入佛門之前的原因,或者入佛門以後你不嚴持戒律,不做善行,還和世間人一樣,是這樣得的。哪有入佛門以後得癌症的?得了癌症找什麼?找自己的心念,自己心沒轉你才得癌症;你的心要轉了,不但不得癌症,而且得了癌症還能好。

我們這裡有一位賴菩薩、賴居士,原先得了癌症,化療把頭發都化得光光的,在雙泉寺的時候,她就是發心大:我不求活,我求死、我求往生,如果我真要活了的話,我要修苦行三年。結果也就半年多全好了,現在就在我們這裡。現在癌症沒有了,前天我還問她:“吃東西怎麼樣?”“都正常!”再檢查癌沒有了。

以我為例,我得的是直腸癌,這個直腸癌是在我沒入佛門之前得的。入佛門之後,我不求活我求死,明白道理了,我死都不怕何況癌呢?這就是什麼?“疾病似彈簧,你弱它就強,你強它就弱。”我們得了癌症以後,有死得慢的、有死得快的、有不死的,什麼原因?那死得快的都是嚇死的,哪有說癌症得上就死的?沒有。你一天天想:完了完了,我可要死了……這可就真死;那麼你不怕死,你跟它對抗,用什麼來對抗?用消業來對抗。消業用什麼辦法?“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天天阿彌陀佛,佛是大醫王,你求誰?世間的大夫能解決得了嗎?我們就求大醫王,他什麼都能治!

我們所造的這個業都存在阿賴耶識裡了,就是八識田中。什麼叫八識?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末那識、阿賴耶識,就是眼、耳、鼻、舌、身、意、末那、阿賴耶。你前邊的七識所造的業,最後這個搬運工末那識全都搬到後邊的神識裡了,我們佛門叫阿賴耶。儲存到這個倉庫裡可了不得,不會丟失的,盜賊也偷不去;你這個阿賴耶識裡頭的東西,佛菩薩也抹消不了,他沒這個本事也沒這個能力,這叫自造業自受報。為什麼我們說同修你們要佛號不斷?就是伏住你這個造業的機會和造業的因緣。“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你每念一聲阿彌陀佛,這個搬運工就給你搬進去一個阿彌陀佛,我們天天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你這個神識裡頭堆積了許許多多的阿彌陀佛聖號。這樣到你臨終的時候,一看你其他的業都微不足道了,就這個阿彌陀佛聖號堆積的多,那麼你就見佛,就是這個道理,很簡單。

唐朝百丈禅師就遇到這樣一個大問題,在他講法的時候,有一個老人去聽法。百丈禅師知道這個老頭的來歷,但他不說破。這個老頭聽法聽了好多年,這一天法會結束以後,他就跟百丈禅師說:“有一個大問題,我想問你?”百丈禅師說:“我知道你所要問的問題,你明天在法會上問!”為什麼?讓大眾受教育。第二天這位老人就在法會上提出問題,他說:“大修行人落不落因果?”有沒有因果?百丈禅師答:“不昧因果”,因果不會丟失。聽到百丈禅師的回答,老成者恍然大悟。原來這位老成者前世也是一位法師,當有的人問他:“大修行人落不落因果?”他說:“不落因果”。“不落因果”和“不昧因果”這一字之差,這位法師墮五百世的野狐身,這個老人是個狐仙。

當今社會,很少有人講法,因為也害怕一字之差。那我呢?我不是講法的,我是弘揚純印老人的德行,是她老人家六十五年對我的潛移默化的熏修,我把它和盤托出。我講的對不對我搞不清楚,讓同修去鑒證、讓後人去鑒別。為什麼這樣講?因為純印老人是觀世音菩薩再來,現在都公開了,網上都公開了,在密宗好多活佛、大活佛,像仁波切、法王如意寶印證純印老人是觀世音菩薩再來。那麼觀世音菩薩對我親口傳授的這些道理,我想不會差。但我也非常謹慎,我都是談自己的心得,我可不是真正的講什麼法?心得之法,心得有深有淺,有的可能對、有的可能不對。

這位老人聽了百丈禅師的答覆以後恍然大悟,就走了。百丈禅師告訴徒弟:“走吧,上後山去!”到後山一看,一只白狐死在山洞外。於是就按照大和尚的儀式把它安葬了,它得度了。所以這個法、真正的佛法我們必須明白它的根本。當今社會也有的人講法,有的還非常受歡迎,什麼原因?因為他適合眾生口味。眾生貪瞋癡慢疑都有,他就認為這都不算什麼毛病;眾生對五欲六塵都喜歡,他就順其自然。有的雖然講的法百分之九十五都對,也按照經典給你講,但是關鍵時候一句話就把你誤導。為什麼會這樣?因為當今社會真正的比丘、比丘尼屬於鳳毛麟角。像這個話也就是我斗著膽子說,因為不說不行,眾生太迷了,就是違背了佛的四依法——依法不依人、依義不依語、依智不依識(識是感情,智是智慧)、依了義經典不依不了義經典。現在社會上流傳很多,什麼《彌勒菩薩下生經》等等,同修你可得要加十分小心,有真有假,有偽經。真正的經典必須有六種成就,沒有六種成就的都是偽經,當然除了《心經》以外,無不具有六種成就。像“如是我聞”,“一時佛在什麼什麼地方”、“都有哪些聽眾”……沒有這六種成就流傳到世間的,尤其那些裡面帶有恐嚇性質的:得到以後你若不傳,你就遭遇什麼什麼了……挺害怕的,這都不是佛法,佛法沒有恐嚇這東西,不要用自己的知見去鑒別經典。

我們所做的善和惡這個因能不能互相抵消?就是說我以前造了好多惡,我現在多做善就可以抵消這個惡因,能不能?不能,它是兩本賬。

以前我在小的時候很不老實,純印老人管我叫“小精靈”,說小犟牛是“小精靈”。因為我一邊走道兒,這腦袋像撥浪鼓似的,一會兒看這邊,一會兒看那邊,就顯得這精氣神太充足了。純印老人為去掉我這個毛病,她說:“你那個腦袋別像撥浪鼓似的,你的肩膀頭兒一邊站一個小神靈!”後來又說一個肩膀頭有一盞蠟燭;“你的頭往這邊一轉,就把這邊的蠟燭吹滅了;往那邊回下頭,又把那邊的蠟燭吹滅了……”聽老人這一說,把我嚇得腦袋就不再敢像撥浪鼓似的來回轉了。

善惡業是不能抵消的,如是因如是果,法爾如是。現在有的人說你多做善,你修廟,你就好了……這是欺騙。別說我們是凡夫,佛在因地造的惡的業因,他成佛以後還照樣受報。佛當年在因地的時候,人們把池塘裡的水放淨以後去撈魚,有一條大魚,他騎到魚身上,彈了魚頭三下。結果成佛以後,還頭疼三天,這有利息的!所以菩薩怕因不怕果,果來了以後坦然受報,好了業消了;我們眾生怕果不怕因,在因地什麼都干,結果果報來了以後他受不了了,怨天尤人。

因果之法必然是由因轉果、果又成因,相續不空、循環不空、轉變不空、業果不空。佛法是什麼?佛法歸結起來就是因果法、因緣法、自性法,離開這三點就叫邪說。把我們往外邊引,還陰債、還人皮債、還買命錢……都叫邪教、邪法。我們無始劫來的業因,可以說如果成形的話,恐怕盡虛空遍法界都容納不下。你就燒幾張紙,往寺廟裡捨倆錢就解決了?那太便宜了,哪有這一說?我們佛門裡沒有什麼燒紙、燒替身、燒金銀箔……沒有這一說,那是世間人搞的。

佛在許多經典告誡世人:“有得之心不可得”,想要得到這個燒替身,就弄個小人兒燒了。我在南方看見過,那小人兒堆積如山,然後念佛。這個心是什麼心?萬法心想生,你把那個紙人兒當做真人去燒對不對?讓別人替代你去死對不對?所以有得之心是得不到的。怎麼得?修得、捨得,世法要捨,佛法也要捨,要轉經而不被經轉。為什麼這樣講?因為凡是有得之心,它都是相,你考慮考慮是不是這個道理?想有得必然有求,向佛菩薩有求,你就是向佛菩薩賄賂:我給你上供、給你燒香、給你磕頭,你可保佑我……是不是民間那個行賄?你向佛菩薩行賄,你有沒有罪?然後你再去造作,你是不是欺騙佛菩薩?是不是這麼個道理?這都是望風撲影之事,絕對是猴子撈月,不會有任何好處,反而是加重你的罪業!

那麼我們修行人、學佛的人如何得般若智慧?只有破我執、法執,才成無上菩提;我法二執不破,你始終是迷惑的眾生。我執就是我見,什麼事都是以我為核心,這是我執、我的見解。對同修的見解也是一樣,不要看別人的過失,因為每個人的過失都自帶因果,別人修的好壞和你有什麼關系?所以不要看別人的過失,要看別人的長處,這就是佛門所說的“隱惡揚善”。看到別人的過失就是自己的過失,是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的心靈。我怎麼看每個同修都好,我們這裡有理智不健全的人,我看他也好,很喜歡。不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的心靈,這樣你的心才能得到心開意解。老看到他人這個不對、那個不對,實際是你的心不對,佛菩薩可沒有這個心念。這就是我執太重。我執、法執要是不破就是凡夫。凡是見到他人過失的時候,你要想到這是我執在作怪,也是我慢心在作怪。我就看到他這個不對、那個不對……就是你行,不是這個意思嗎?這不是修行人應該有的。

你看釋迦牟尼佛在世的時候,提婆達多和阿阇世王那麼樣迫害他,把僧團攪得稀巴爛,但佛菩薩沒有惱恨心。他沒看到提婆達多錯,他還按部就班。我們說以佛的智慧不能懲治他嗎?不用他懲治,讓護法懲治他,讓有神通的大目犍連也能懲治他。但佛菩薩不會這樣做的,佛住世時候也沒這樣做,反而感謝提婆達多成就了他。提婆達多未來劫成就的時候,要比其他尊者成就住世的時間還要長,是他成就了釋迦佛。

佛法既然無法求得求證,則不得不證;沒有求、沒有得,不求得、不證得則可以得。什麼意思?同修,不用求也不用攀緣,你就老老實實念佛,這邊不得那邊得。像我入佛門以後,我就是放生、印經,就是各處跑去度人,哪怕是一個人我也去度,把工資都用在這方面。不知不覺得了,得了什麼?病沒有了,這不是得嗎?以前每月開了工資就要留一些,干什麼呢?好救命啊!冠心病發作以後就不得了,這邊正掛號,那邊倒地上了,趕快搶救……可是入了佛門以後,我沒有錢搶救治病了,錢都用在路費上了、用在放生上了、用在弘法上了……沒有錢了就沒有病,這不是捨得嗎?捨了錢財得到好的身體。所以佛法是什麼?它是求不得、攀不得、想不得、念不得、思不得、憶不得、解也不得、說還不得,你對經典死記硬背不會得智慧,就是更不得,因為起念頭有分別不是佛法,所以不能得,所以對佛法的執著,不會開智慧。那麼怎麼才能得到?要悟得、修得、證得、行得就開智慧。這個悟是什麼?同修要把這個“悟”字拆開你就明理!悟字是什麼?一個心立在側面,右邊一個吾,就是我的意思。把它倆拆開就是得、就是悟,沒有心,心扔掉就剩一個“我”,這就是真我,那個吾就是“我”的意思。你把心立在旁邊了,妄念老有,真我不現前。

我們中華民族的文字真是改不得,你看“思想”兩字,那個“思”字是什麼?是一個“田”字下邊一個“心”字。田是什麼?格格框框,我們不能成佛的原因就是格子太多、框子太多,你要把格和框扔掉,不就顯現真心嗎?那“想”字怎麼出來的?它是個相壓住那個心,使心不能顯現。我們都著相,凡是看得到、摸得著的,有見聞覺知參與裡頭的都是相。你把相搬出不就妥了嗎?你把相丟掉那就是真心顯露。

我們中華民族這個文字了不得,你看“佛”字也是一樣,那“佛”字怎麼寫的?古代的佛字是雙立人加一個“弗”,就是告訴我們人人都有一張弓、兩支箭。你要把這“佛”字悟明白了,你就開悟。告訴得很清楚:人人都有這個佛。這個佛哪來的?人人都有一張弓兩支箭,佛性嘛!為什麼不能成佛?因為這兩支箭我們運用錯了,雖然有這弓和箭,兩支箭我們是對別人射,就是不射自己。你看那兩支箭的箭頭是往下射,箭頭向下,往哪射?射自己,別射別人,這不就是佛嗎?哪有佛拿著弓箭射別人的?

你看“妖魔鬼怪”這幾個字,我拆開你看看。那“妖”字怎麼來的?一個“女”字擱個夭亡的“夭”字,就是死的意思。貪戀女色的人必然死得早,不就是這麼個道理嗎?

“魔”字怎麼個事兒?“麻”字下面一個“鬼”字,心亂如麻,鬼乘虛而入,魔你的心性。

“鬼”字是什麼意思?一個“白”字加個“人”字,清清白白的一個人,私心把這個腿給壓彎了,就成了不人不鬼了?人都正常走,他不正常走,這不就是鬼嘛!

那“怪”字怎麼寫?明明是個聖人,但是多了一個心,就是怪。

你看“妖魔鬼怪”幾個字就是這麼個道理,這叫做悟,同修你要悟。這就是六祖講的:“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開世間的法就不是佛法。我們穿衣、吃飯、睡覺都是佛法,就拿吃飯來說,為什麼吃飯是佛法?因為真佛他不會吃飯,釋迦牟尼佛托缽是給世人看的,真佛還用吃飯嗎?那我們為什麼要吃飯?我們要想到,我這個身體有病,這個飯是藥,來治我這個病。一餓就冒虛汗就不行了,幾天不吃飯就要死了。那怎麼辦?得吃糧食增加營養,來養活這個色身。這個身體為什麼要養活?不是有病嗎?不是真的東西。你一吃飯就想到了,我吃飯是為了養活這個假東西,我要修成真東西。不用吃飯的時候,就是我們吃飯這個習性,就是往生那一天還帶著。你到極樂世界那一天,一到早晨、一到中午,就有點兒吃飯的習性來了。一念心這個飯來了,飯菜也擺上了,飯菜全有,思維裡頭出什麼,它就擺在你面前;這時候你一想到我已經到極樂世界了,我不需要吃飯了,我要是吃飯那就變成凡夫了?你這一個念頭一加,飯沒了,那裡所有的境界都是這麼來的。

要是這麼說,那吃飯是不是佛法?是佛法;睡覺是不是也是佛法?那睡覺是什麼?睡覺那不是死嗎?暫時的死亡嗎?一睡覺的時候沒有分別了,就回歸本體了,醒了以後又來分別了、又來妄想了;做夢你也要想到,做夢這不是真實的、是虛妄的,那麼我們生活在世間不也是虛妄的嗎?不也是不真實的嗎?這也和做夢是一樣的……你要常常想,這就叫“日月兩盞燈,人間一台戲;從朝演到暮,誰解其中意?”有幾個人能理解?

我們念佛只要心清清朗朗、空空靈靈,心寂寂默默,就是心與道合,行於自然。在佛經裡叫“善修行,善默然。”要有無得之心,一心念佛,就種佛因必得佛果。因為我們本來是佛,本能成佛,和佛沒有兩樣。我們念佛切記切記不可以計數,不可以定今天我念多少聲、明天我念多少聲?現在有好多人拿那個一百零八顆的珠子定數念佛。定數好不好?定數也好,那是初修行人鞭策自己,今天念多少,明天再增加多少,初修行人定課好;我們想修出去的同修就不能定數了,因為定多少數也是小、也是少。真修行人不定數,不定數是無,無中生萬法,無中生有。數從哪來的?是從無裡生的,我們念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你說多少聲?不知道,沒有數,沒有數比你念的那個幾千聲、幾萬聲的數還多。無有數你算算?絕對不要定數、不要定念:哪個時間我得念佛……定念不可以,隨時隨地都在念佛。它影響你工作和學習嗎?不影響,你工作照樣去做,你工作閒暇時間一放下工作,馬上把佛號提起來。你在工作時一心去干,那放下以後你一心念佛,還是一心,一心和一心是一非二。現在有好多同修不明白這個道理,一入佛門,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事業也不干了,夫妻之間也得離婚了,好修清淨了……這能對嗎?如果都這樣,誰還敢入佛門?如果說一入佛門兩口子就離婚,子女也不管了……這叫什麼慈悲心?所以我度人有個原則,就是叫人念佛,不叫人出家:“你必須得出家、你必須得受戒!”我不主張這個。我們不要今天定一部經、明天再定一個法、後天再來個咒……夾雜,夾雜不得智,夾雜不能往生;另外懷疑淨土法門,這就是心不專一,心不清淨。

前幾天有兩位修密的同修來見我,問我怎麼好?我說:“你和密宗有緣,那密就好,密咒確實是大,心得確確實實的是淨心持咒。但是你現在能不能達到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要想成就,你可以密淨雙修!”我們同修這點要注意,不要對密宗或者是其他別的法門進行排斥,千萬不能排斥,因為每個人的根性不同。如果他遇到你,你不要:“你不要修了,你那個不容易成就,你就念佛吧……”這可了不得,你讓人改法門,進金剛地獄,可了不得。干什麼可以?密淨雙修。說:“你修密,密淨雙修,你持完咒以後多念佛,你能行……”

我遇到的密宗很有修持的仁波切,他就告訴我:“你老實念佛吧,念佛成就得快!”為什麼成就得快?因為它是《華嚴經》最後的歸宿。原先我身旁有七、八位護法,現在都離我而去,他們說:“我們都坐火箭去了,不坐你這個牛車了!“我很喜歡:“好哇,你們根性好,我這根性不如你們。但是你們要小心,這火箭真要是滅火了,摔的可重啊!我這牛車就是停下來也不會摔著,它穩當啊!”原先我身旁的那六七位、七八位都坐火箭去了,這樣就是心不專一了,修法沒有恆心。但其他法門好不好?真好,只是你那個根性能不能行啊?就像修禅的也是,修禅的能不能明心見性,你是不是這個根性?禅宗是接引上上根性的人,你是不是上上根性?你能像六祖惠能大師那樣,一聽到“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就開了真智慧;“弟子心中,常生智慧。”你心常生智慧嗎?我們恐怕不行。所以我們六根一定要把握住,誰把握?自己把握。六根把握不住,心就不淨;眼看他人的是非,眼根不淨;口守不住,論他人的是非,舌根不淨……其他幾根也同樣。因為這五根分別,意識就起作用;五根不清淨,全是分別,必然是執著,沒有修行。有沒有修行就看你這個,別人的是非和你有什麼關系?別人造業是他受報。

還有好多我們凡夫看不透的,像寒山拾得他們也給我們表法。別人都在做早晚課,寒山拾得他倆沒事坐在台階上,說著不三不四的語言:“這些個禿和尚沒有一個人修行的?”“對,他不會修行!”人家在那兒做早晚課,他倆在那兒曬太陽,什麼也不做。但是寒山拾得是大菩薩來的,他不執著於法,我們現在人都執著法。前五根不淨,眼、耳、鼻、舌、身這五根不淨,這個意根也不淨,它不會清淨的。因為前五根的善惡業的影像都在意根做分別,意根這一分別,末那識就把你這個分別的種子搬到阿賴耶識裡,所以六根不淨,阿賴耶識裡絕對不淨。

我們要聽佛的話,佛對此是怎麼說的?“善護口業,不譏他過。”別人有沒有過失?有過失,有過失何必用你去評論?你知道他是什麼來頭?他有什麼作用?有的是護持佛法,有的還在滅佛滅法,都有各自不同的使命,你能左右得了別人嗎?所以“善護口業,不譏他過;善護身業,不失律儀;善護意業,清淨無染。”這是佛在《無量壽經》講的,就是身口意。身口意你注意了就是十善業,身口意違背了就是十惡業。其他人的作為能不能影響我們?不能,因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使命,這就叫“天降我才必有用”。為什麼佛會讓我們嚴持身口意業?因為你嚴持身口意業無有染污,保持清淨的時候,心淨佛土淨,心淨生淨土,淨心生般若智慧,我們這就歸總題了。

這般若智慧是從哪來的?是從淨心來的。你要明白這個道理,你就會運用經典,而不被經典所左右;會運用戒律,而不死在戒律上。戒律有“開遮持犯”四種之解,你要明白這個道理,就不要廣學多聞。釋迦佛和阿難尊者在因地他倆是同窗道友,釋迦佛是專一而修,阿難尊者是廣學多聞,所以釋迦佛成佛的時候,阿難尊者還是他的一個護法,護持他的。可見得廣學多聞不行,它增長所知見、增長所知障,不是真實的智慧。頭腦裡裝了很多,必然影響般若智慧的生成。那麼如何修?就要與一切法,我說的這個法包括世間法也包括出世間法,就是佛法,要無住而住,生福滅罪才是真正的信佛。無住而住,念佛沒有念佛的念頭,不住在這佛號上,這是無住;但是佛號又不斷,又住在心上,這就而住。那怎麼修?你就不要尋思我這是住還是不住,你就老老實實“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一天天老念,就得這麼修。

所以我勸同修,能脫離開家庭的,要到道場去熏修,到念佛的道場要經常熏修。然後把佛號真的入心了,回到家裡,行住坐臥不離佛號,這樣往生有望。如果把呼吸念佛你也學會了,那就有保障了。你只有這樣做,修清淨的本體之心,你才是真信佛。這才叫做“信為道源功德母,長養一切諸善根。”才叫做續佛慧命。我們續佛慧命得成就自己叫續佛慧命,不成就自己,極樂世界非常缺人,你也不去,人人都不去了,那叫什麼續佛的慧命?你得往生。我們出家人也是一樣,出家出家不是你剃了頭就出家了,不是這個意思,出家最起碼的要出三界家,不搞輪回。你現一個出家相有什麼用?反而是造業更多、罪惡更大。比丘戒二百五十條你能不能嚴守?如果不能嚴持,你不是比丘;比丘尼戒三百四十八條你能不能嚴守?不能嚴守不叫出家,這就叫做相出家心沒出家。

般若智慧歸結起來,它有五個一如,這五個一如非常重要,同修你想一想我們能不能做到?你具備這五個一如了,你就有了真正的般若智慧。

何為五個一如?

凡聖一如:誰是佛?我是佛,我們同修都是佛,凡夫和聖人的佛性、真我、妙明真心、常住真心、靈知心沒有多也沒有少,在聖不增,在凡不減,這是從體上來講的就叫凡聖一如。你認識凡聖一如了,你才能有信心往生成佛。你不認識這個:“哎呀,我是凡夫……”一天天的給他擺供,上大廟、燒高香、點大蠟、燃大燈,好修福慧,這能行嗎?燈是表智慧,你把燈燃在你的心裡,使心生智慧、心放光明,這叫燃燈;燃香,你把香也要燃到自己的心靈上,嚴持戒律,戒定真香,這叫燃香。

大小一如:把須彌山可以裝到芥菜籽裡,須彌山沒有縮小,芥菜籽也沒有放大,這就是華嚴境界。這裡就告訴我們什麼是大法?什麼是小法?不是《華嚴》是大法、《法華》是大法、《阿含經》是小法,這樣去認識就是偏執。法的大小不在經典而在你的心,心大法大、心小法小,一切唯心。我們念阿彌陀佛就是大法,因為它是始覺和本覺相應,怎麼不是大法?

空有一如:空就是有、有就是空,兩者不能分離。這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純即是印、印即是純,你若明白這個道理,你不會執著於有,也不會偏執於空,偏執空叫頑空。

我曾經遇見一位小和尚,他問我:“什麼叫空有?我現在真空了!”我說:“什麼真空了?”他說:“我什麼都不想了!”我說:“你什麼都不想了,你還吃飯不?”他說:“那得吃!”我說:“你不還是想嗎?”你不想行嗎?你不想肚子不讓你?這老腸老肚子不干哪,你不還是想嗎?那叫偏執、叫頑空,頑空是不信因果叫頑空。

我沒入佛門之前就犯這個毛病,純印老人一講什麼六道輪回了、什麼鬼界了、什麼神道了……就講這些事,我說:“你別宣傳迷信,你這是騙人,淨搞這個事,哪有這個事?人死了就死了,人死如燈滅,死了就完了!”這就是頑空。她老人家也用事相來教育過我,但是那時候機緣不成熟,我不信、不醒悟。

我沒文化,沒念過書,但是我好聽書。那時候有說書館,就是說評書的,晚上六、七點鐘開始說書,一直說到十點。進說書館得要錢,我沒有錢,沒錢怎麼辦?扒窗戶,就在窗戶外邊聽,我一扒就是半宿。有一天,老人家問我:“你這麼大黑天回來,你不怕呀?”我說:“我怕什麼?什麼也沒有!”“那小鬼來找你……”我說“那小鬼來,我也把它打跑,沒有鬼!”老人說:“那好!”第二天我又去了,結果回來的時候真遇到麻煩了。我們娘倆那時候是租房子住,房東是倒騰煤的,叫煤局子,前邊大門就像大城門似的,有個小角門。院子非常長。我們租他們家最裡面最後邊一間小房,比他們那大磚瓦房要矮三分之一。

那天晚上聽書回來,我剛邁進小角門,就看見有一個小人兒戴個小草帽,大約有二尺來高,拿個小棍兒“拄嗒拄嗒”的往前蹦,就把我擋住了。我一看腦袋也發,就尋思這是什麼東西?我往前走,牠就往後退;我往後退,牠就往前蹦……我說這也真是的,我回不了家了,他把我擋住了,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正巧我再往後退的時候,腳下有塊石頭,我撿起石頭照著小人兒“啪”就打過去了。結果這小人兒“嗷”的一聲,草帽也仍了,小棍兒也不要了,從那個水洞鑽出去了,原來是個小巴兒狗。我進家以後,純印老人問我:“你看見點什麼沒有?”我說:“看見了!”她說:“你看見什麼了?你害怕沒有?”我說:“我怕牠干什麼?是個小巴兒狗成精了,我一石頭把牠打跑了!”“你這個犟牛啊,你是什麼都不相信的,這是你的天性,你就造業吧!”我心說:什麼叫造業?我造什麼業了?以後我還天天照樣去聽書,什麼《童林傳》、《三俠五義》、《大八義》、《岳飛傳》……我聽了好多年,幾乎那些古書我全聽過,所以我很喜歡古書,就是從這兒來的。

空有一如一定要明白,有就是空,凡是有的東西,我們看到的東西沒有真實的,但是還離不了它。空是我們的本體,但是相有,我們生活當中不都是相有嗎?所以空和有是不能分離的,執著於空、執著於有都不對。

諸法一如:這就是告訴我們,世間法、佛法你要是明理了,世間法無不是佛法;不明理,佛法也是世間法。因為這個法本身就是諸多條件形成的,法絕對是不可得。你想在佛法裡得,絕對是愚癡的,一定會得愚癡報。這就要求我們要會誦經,怎麼誦?不要分別,拿過經來以後,一口氣把它念完,不要用思維去想這個經:今天誦經我又明白了一個道理,佛是怎麼說的?明天一看:我又明白一個道理了……這就是不會讀經。經典沒有義,但經典有無量的義,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所以不要執著法。法執了不得,法執是什麼?即使你修出去了,你證阿羅漢果。阿羅漢我執破了,法執沒破,再想回小向大很難!

諸見一如:見是見解、是見地,都有不同的見解、都有不同的見地,但是我們所有的見解和見地都不可得、都不是真的,沒有真實的含義。你看六和敬——見和同解、戒和同修、身和同住、口和無诤、意和同悅、利和同均,這個見和同解,那怎麼才能同解?都把自己的見解放下就相同了,如果有一方不放下,這個見解絕對不相同。你也放、我也放,咱們都沒有,聽誰的話?聽佛的話這就相同了。我們同修對出家師的供養不要有分別,利和同均,有幾單和尚做幾份供養,如果你對你的皈依師有特殊供養,這叫破和合僧。我們要發平等心,所以我們好多的作為自己造業自己還不知,認為我這是在修功德、修福德,可一定要搞清楚!

由此可見,所謂的般若必須要離相離念,這就是經中講的無實無虛,沒有相就無實,就是純印的純;有相就無虛,就是純印的印。這就是無實無虛,佛門有個術語叫相有體空。相有沒有?始終有,離不開相,離開相不能生活、不能生存;但是它雖然有相皆是虛妄,體絕對是空寂的,這個相不是真實的。正像《金剛經》講的:“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這就是無相無實,無不相無虛,究竟而談,就是相與無相都無。為什麼這樣講?因為凡是有相都是虛妄,都是假的、都是幻有,不是真實的。因為真,這裡的真是指著什麼?是指著我們的本體而言的,我們本體沒有生、沒有滅、沒有變化、永恆存在,這樣的叫做真。你看世間的這些事事物物、山河大地都有變化,連宇宙星辰都有變化。佛門講的這個真叫做一真,這個一真也是方便說。因為如果稱它為一真,必然有個二假在裡邊對應、相對,所以這個一真也不是一真,它是一個方便的說法,沒辦法再解釋了所以叫做一真。其實一真能不能成立?對本體而言,一真也不能成立,它是沒辦法而說的。一真後邊肯定有個二假,有真就有假,所以佛沒辦法說個一真法界,我們理解就可以了。一真法界就是我們的本體,是空寂的本體。無有有得之得是為無實,無實是什麼?就像電一樣、像空氣一樣、像磁石的磁性一樣,不著、看不見、沒有形體。說那電什麼樣你拿來看看?其實這個電到處都在,我們的身體各個方面都有電的存在。電有沒有?確實有,但是不著、看不見。

我們同修送往生,我也教你一個方法。我們送往生時,你看看他是不是臨終,還有沒有生存的余地了?因為電有,有電就有光,你把眼睛瞇起來,有“一扁韭菜葉”,打槍射擊講這個事“一扁韭菜葉”。離兩米到三米看這人,他身體都有光,多高?約有一寸上下。平常你要練,我們每個同修、一切的物體都有光,你看他身體的光是什麼顏色。你現在瞇上眼睛看你前面的人都有光,一看這人顏色是黑色的,這人壞了;一看是灰色的,這人病重;一看是白色和黃色的,這人健康。看所有的物體都這樣看,你得瞇上眼睛看,睜大眼睛看不著。不是神通,這個通人人都有,都能看見,真是這樣,這個光人人都有,約一寸上下。一看是灰光,病重,但是助念還太早了;如果一看是黑光,這人快了……

非無無得是為無虛,像電、磁性、空氣確確實實存在,無虛真有,真起作用;無虛,我們的心看不到,但是確實有,分分秒秒也沒離開我們。雖然無實、雖然無虛,但無體無形,還是無實,你想見見不著,無實。所以佛講般若,是讓人不可聽說法而消業,不可以法來消業,執著法去消業。現在我們好多同修不懂這個道理,執著於跑道場,以自己會打引磬了、會唱了、能隨眾了,認為跑道場這是精進一步了而忽略了念佛。寺院的法會是演戲給大家看,一看佛門這麼威儀、這麼莊嚴,我也入佛門吧!它是起這個作用,它不是自證菩提,絕不是。你天天去唱、天天去打、天天去參加法會,你不見得能往生,可以說往生無望。往生靠什麼?往生靠稱念阿彌陀佛的清淨心。這些需不需要做?需要,那是度眾的需要,不但度活人也度亡者,這需要。這是發大心,但是發大心同修你別忘了,自己這個肉身我自己得解決,光去度眾了,結果自己跑地獄去了、跑餓鬼道去了、跑畜生道去了,這可是太大的損失。所以在發大心的同時,同修一定要把佛號提起來。佛講般若,是讓人不可聽說法而消業,便認為有法可得!現在這個還人皮債、還陰債等等都不是佛門搞的,我們現在佛法衰微到極處了,把那個鬼神的東西都搬上來了,真正的佛法是度人的。

古人修學佛法是做這樣幾件事情:第一,翻譯經典;第二,講解經典;第三,組織修持,做這三件事。可是五百年以後,最近的五百年,佛法衰微到極處了。做什麼?販賣佛法,要錢!眾生又迷,越多要錢他越相信。一說哪個哪個佛像有靈,他就往那兒靠……什麼靈?靈在自心非在相。今後同修可以做個試驗,他說哪個哪個佛像有靈,那行,給它五斤面放到他肩膀頭上,你看它能不能搬出去?搬不出去就不靈;如果這佛像晃晃蕩蕩、晃晃蕩蕩真搬出去了,那真靈。但是在世界、在宇宙中間你找不到這樣的一個佛像,因為它不靈、它真不靈,靈不靈在心而不在相,我們同修你怎麼老好上當受騙哪?

我曾經見到一位師父,他很會騙人。做法會的時候在一張布上畫一條大龍,活靈活現。花一千元的,你把亡者貼在龍頭上,錢少的貼在龍尾上。結果都爭龍頭,實在貼不起龍頭的貼龍身,龍尾沒有,因為龍尾不靈。這個欺騙的手段簡直是登峰造極。我們世間人之所以災難這麼重是什麼原因?就是眾生心太壞了、心地不善。不管他是出家也好、在家也好,凡是搞相上修的,讓你相上入的、相上求的都是邪法。佛住世的時候搞過這個東西嗎?沒有,他是講法度眾生,他是免費的,他是“義務教育工作者”,就是義務。現在可倒好,用錢買法,實際對不對?不對。得錢他應該得,出家師我們應該供養,但是不是用這個方法供養?我們供養以後他干什麼?他修福田,我們應該供養,不供養師父是不對的。但是作為出家人來講,他得了錢干什麼?這是兩條路,一條是地獄路,一條是佛路。他得了錢為眾生謀福利,救災、弘法、放生、印經書、濟貧、修廟、塑造佛像這都可以。這裡面要有分別,同修也要明白明白,什麼分別?“上物下用有罪,下物上用不背因果。”什麼意思?他為了度眾生的事,他把造佛像的錢用在度眾生上,這是上用,沒毛病,印光大師不把弘法印經書的錢都用在救災了嗎?救人,這就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是世間人講的,就是這個。我們救人不要有分別,不要認為他不是我們佛門的我們不管,不是這樣;我們連那小的生命魚蝦我們都管,那人我們不管對不對?不要有分別,這心量一定要拓開、一定要大。

這是前幾年的事情了,當然我們新疆的居士對我支持也很大,我和我的同修還有周邊的一些居士也是有這個緣吧!別人反應過來的有四個殘疾人的大學生上不起學,有人就問我:這娘倆正在一個小偏廈住著,裡面用紙殼,外邊用塑料布擋著,就一層磚,自己壘的,裡邊搭一個窄窄的小炕,就在這裡生活。父親原是個修鞋的已經死了;母親一米多高,腿歪歪著,一走道兒兩邊晃,什麼也不能干,這個病叫類風濕;一個兒子長得挺好,大高個兒。我們一個佛友是自來水公司的,收水費的時候路過他們家。一看娘兒倆在家抱頭痛哭,進屋一問,原來這孩子考上了成都農學院。因為沒有親屬,沒有生活來源,靠國家救濟的錢只能勉強維持生活,所以沒有入學費。這位居士就給我老同修打電話:“我們管不管?”我老同修說:“管!我們小魚小蝦都管,何況人呢?”說“他不信佛!”“不信佛也管!”……就這樣的我們撿了多少?撿了四個殘疾人大學生。就上邊說的這個殘疾人大學生是我們地區的,我的老同修知道。我還見過他兩面,其他的三個不知道,我是通過第三者給他郵錢。那時候我和我的老同修每月收入不到兩千塊錢,也很緊,但外地居士對我們支持很大,尤其是兩位新疆的居士和他們的同修對我支持很大。除此以外,我們還管了五十幾位小學生的學費。那時候不像現在,現在我們黨真是菩薩的心腸,小學、初中都是免費。那時農村的小學生一年的學費三百元,要的不多,五十多個我們都管,讓孩子上學……我們就把工資大部分用在這方面,所以很困難,為什麼我寫書的時候連一張桌子都沒有……

所以我們在寺院見到這些不正常的、違背佛制的、佛住世的時候沒干的事,同修別參與,你也別相信。哪有給錢多:“好,全加進去,把你的家親眷屬、六親眷屬全送到極樂世界去。一個法會全走了,我眼看著都踩蓮花一個一個跑,上極樂世界去了……”他看見你怎麼沒看見?這都是妄語,不要相信,不要相信這個相。

無法可得,但同修可不要認為無法可說、無法可得便不念佛了,這又走到另一個偏執去了,你便疑惑沒有法還念佛干什麼而失去信心。這兩方面你都不要執著法,也不要不依佛的教誡去修,這兩方面你丟掉一方或偏執一方就錯了。佛陀對我們是非常的慈悲,讓我們入理入性,又不讓我們落偏執,就是讓我們杜絕以輪回心修輪回法。你執著法了就是輪回心,以輪回心修輪回法還是凡夫,不能證聖覺,不能成聖成賢。

這裡的無實是指諸法而說的,有相的諸法就是那個印,印是法印,都是有相的,這個無實是指這個說的。為什麼說它無實?因為諸法無不是緣生。什麼叫緣生?有條件生的。既然有條件生,必然在特定的條件下而緣滅,也是條件。正因為它有生又有滅,所以說它無實,沒有真正的自性。這個自性就是我們本體的真我、真心,所以說它無實;無虛是指眾生本體、佛性、如來性、妙明真心、常住真心而說的,這個心沒有生、沒有滅、沒有起也沒有止,就叫空而不空。正因這樣稱它為無虛、真有。

但是同修還應該明白一點,雖然諸法之相是緣生而無實的,就是純印這個印。它雖然不是真實的,可是諸法之性卻是一真而確真、一如而確如而無虛,是真的不是假的,所以看不見、摸不著。我們送往生知道,送往生真的和一般人不一樣,真的放香、真的身體柔軟、真的面相殊勝、真的有時候放光,那我們都看得到。像大悲村送魏淑蘭老居士,佛的蓮花座下來接引,我們現在有好多居士當時都在場,你說它無實行嗎?真有。這都是我們能驗證的、能看到的,這都是真實的。可見諸法之性確實存在,這個性體確實有,佛也確實存在。佛菩薩都在世間度眾生,但是他們以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形象來度眾,我們不知道,等佛菩薩走的時候,我們才恍然大悟。這個無虛就是純印的這個純,純淨純善、靈知心、妙明真心,這是真的,這些就是般若五個一如的空有一如,性德的本然。

我們修行在休息的時候,就要不取於相,為什麼?無實;在念佛的時候,又要如如不動不改法門,為什麼?無虛。無住生心,無虛;生心無住,無實,這就是般若的妙法。所以說真和假不能分開,這個妙法可運用一切生活即修行,一切事物都可以運用。阿彌陀佛的左邊是觀世音,他表大慈大悲,表無虛;右邊是大勢至菩薩,他表般若智慧,表無實。為什麼?你看大慈大悲所做的,你看那能看得到,但是般若智慧你看不到。釋迦佛左邊是普賢菩薩,他表行願,無虛;右邊是文殊大智菩薩,表無實,是不是圓滿?我們看這個佛像都能開智慧。但是我們要掌握一條,我們觀一切法為實得實有就是著相。因為法是緣生的,它有生滅,既然有生滅,它就不是真實的。你把有生滅的法當做真實,這必然是著相,是著相修。那著相修的人就是凡夫,能不能往生?不能往生;修好了上哪裡去?得愚癡報,畜生道。

好多人一生啃經典,什麼經典都看。我在口前遇見一位同修就是這樣,她從來不念佛,但是那經讀得摞起來有她兩個人那麼高。她見到我,我說:“你沒有智慧!”她說什麼:“好多大和尚、講法的法師我都不理他們,我怎麼沒智慧?”我說:“你那叫做學問,你死了以後往哪兒投生?嗑經蟲。我們那個經潮濕了,翻開以後晾曬,有那個小白點兒,它的前世就是干這個事的,鑽經典裡嗑!”當時在場有好多老頭、老太太,我說:“你的智慧趕不上我們這些同修,我們這些同修能往生,你這麼搞不能往生!”因為我不會奉承人,一句冷言點醒了夢中人,她當時就痛哭流涕……最後她說:“還有一個問題求您給解決!”我說:“怎麼解決?”她說:“我印好多好多經,這個大樣兒堆起來有一米多高。我天天吃、天天吃,我現在實在是吃不了了,鉛中毒了,你看我這嘴唇都紫色了,那怎麼辦?”我說:“你願意吃就接著吃嘛!”她說:“再吃就吃死了,你慈悲慈悲!”我說:“你這個人真聰明,都比我聰明,你處理不了了,讓我去處理背業,這不是聰明嗎?你把業讓別人去背,你看你這是聰明不聰明?”我最後說:“那個我也給處理,都給我拿來吧!”用汽車運來了,用編織袋裝好了,外邊用塑料布也都罩上了,也都縫上了,然後墜個大石頭扔江裡。為什麼?不成經的不莊嚴,這樣把它沉到江裡去,不就莊嚴了嗎?

我們有的師父也是,他那後邊好多壞佛像,我去了以後就對我說:“老菩薩,你快慈悲慈悲吧?”我說:“干什麼?”他說:“幫我處理處理那些佛像?”我說:“你怎麼不處理?”他說什麼:“背因果!”我說:“你怕背因果,我不怕背因果?”其實有沒有因果?在心念上。我說:“行,我們把它裝一塊兒,就上那個高高山上一棵大樹下,沒有人、沒有牲畜到的地方,免得它們又拉屎又撒尿的。把它砸一砸埋上,干什麼?使佛像莊嚴。如果流傳到世間,誰一看這是不莊嚴,走來走去還踢,這不尊重!”我是尊重心我能背業嗎?實際有好多功德他不做,他讓給我做,這不是功德嗎?你說怎麼就這點智慧都看不出來?這就是我們佛法的莊嚴不莊嚴在心而不在相,你莊嚴又貼金、又供華的那都是相。莊嚴不莊嚴主要在心念,造業不造業、造善和造惡也在心念。因為一切唯心造,就這麼個道理。你鑽到經教裡,可以說轉世沒有修成,必然輪回六道。

若觀一切法認為實有就是法執,就是你修出去也是二乘人;如果觀一切法實中有虛、虛中有實,就是權位的菩薩。所以前邊所講的同修你要悟明白了,真是實中有虛、虛中有實。實是什麼?實是空寂,實就是純印那個純;虛是什麼?虛是相有,就是純印那個印。你看純印老人隱藏了一百多年,最後把這兩個字流傳到世間,就是讓我們悟般若。權位的菩薩對這個觀點不甚明了,他們諸見也欠缺,不太圓滿,唯有佛觀一切法無實無虛。所以同修你能聽到這個法,就是菩薩的等位。無實無虛、是一非二、不一不異是一個整體,是絕待圓融。

在我下鄉的四年,就是被打成走資派的時候,純印老人到農村以後,經常都是老太太、小媳婦、大姑娘的圍了好多人聽她講故事。她就講鬼神這些事,講善惡之報。人們都說陰間、陽間,她說:“沒有陰間陽間!”人們說:“那怎麼沒有?”她就舉例子:“你看那樹葉,哪面是陰?哪面是陽?”“這城裡的老太太可真會說笑話,那底下的樹葉就是陰面,上頭的樹葉就是陽面呗?”“你們看都看偏了?”“我們怎麼看偏了?那你怎麼看?”老人說:“陰面和陽面都在一個樹葉上,你說這個能分別嗎?沒有陰面也沒有陽面,它倆是一面!”這句話你能理解嗎?當時都說這街裡的老太太會說笑話,實際是不是?大乘佛法!

“純印”二字就是空有一如,不可分開,若悟此理運用於念佛中,往生品位絕對不凡,可達理一心不亂。

我說兩首偈,請同修悟一悟:

終日修心不見心,此心常伴度光陰。

心光用盡心還在,空色圓融即佛心。

愛河無際浪最深,凡夫貪著必沉淪。

若能割斷情緣債,捨棄皮囊成聖人。

菩提是覺悟,能不能覺悟在心而不在法、也不在經典。心大法就大,心小法就小;心正法就正,心邪法也邪,一切唯心造。心造惡身受苦,心生善身安樂,這就是佛法的根本——因果法。所以我們修行就要從起心動念上修,要棄舊圖新,與世間人的想法、說法、做法相反就是佛法,若證圓滿的覺性,法法圓融。正像古德講的:“窗外黃花莫非般若,庭前翠竹盡是真如。”在佛的果地,一切法都是佛法,都是真實的。為什麼是真實的?因為它是心現識變的,心真實它所變的相怎麼能是不真實的?但不是我們凡夫的境界。世出世間法都是緣生,都是有條件的,而觀不異之性、不變之體一切皆是、一切皆如,諸法一如。如果我們以妄念心、執著心,心住在法上,住法修行、住法念佛,這佛法也成了非佛法,就是以凡夫心修凡夫法。

今天為什麼要講這個題目?就是啟發同修應該是不著相,你著在佛像上、佛法上,你也修不出去。因為你有住,有住就是凡夫,有住就產生塵勞,有住必然是著相,就是分別和執著。有分別和執著,著相了,那麼就要搞輪回。心不清淨,不是真正從清淨心生出的佛號,那麼所念的佛號也是不純淨的。佛菩薩時時事事為度眾生,為什麼他要度眾生?因為他離不開眾生,他們是眾生中的賢者聖人。眾生是凡夫、是愚者,但是愚者、凡夫與聖賢又不可分。為什麼這樣講?因為沒有愚怎麼知道有智?沒有凡夫怎麼知道有聖賢?所以兩者是不可分的,去掉一方另一方就不存在。像海水一樣,佛菩薩是海水中的一滴,但這滴水不能離開海水,離開海水它不能單獨存在,被土吞噬、被陽光蒸發。所以說聖者離不開眾生,眾生就是大海,似海水一樣。

聖者我們可以把他比作海龍王,賢者就是海裡最大的海精,牠們雖然大,雖然有神通,但牠離不開海水。佛法、世法的區別也是這樣,心空寂,你的行為一切都為眾生,你要把這個平常心開發出來,這個平常心就是我們的真如本體。你要明白這個道理,你的吃飯、穿衣、睡覺、成佛為誰?為眾生,為眾生而吃、為眾生而活。你要能發這樣的心,那麼你的行住坐臥都是佛法,世法就變成佛法了;反之自私自利,一切為自己、為個人的小家庭,佛法也是凡夫法、是輪回法。這個道理若明了了,我們修行就是“棄熟就生”。純印老人說:“別人睡你們醒,別人醒你們睡!”什麼意思?和世間人顛倒、反過來,世間法反過來就是佛法,因為什麼?心量擴大了。

當今社會把聖人的教誨全丟掉了,溫良恭儉讓、倫理道德全顛倒。所以我們修行人不能隨世俗而行,學佛、修行一定要在心念上轉變,而不是在生活中轉變。好多同修改變生活,這是不對的,因為佛法就是生活,它是至善圓滿圓融的生活。正像六祖講的:“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求菩提,猶如覓兔角。”像我們練呼吸念佛,呼吸念佛是佛號隨著你的呼吸,不能改變你的正常呼吸。正常呼吸是在生活當中每個人有這樣的頻率,你把這個頻率改掉了,而讓它隨著佛號,就有憋氣感、胸悶感、頭暈感,甚至嚴重了會產生嘔吐,, 因為改變平常的規律。佛法不是改變平常的規律,是隨順正常規律,在生活的正常規律當中來提高和升華自己的感知,來實踐高深的境界。怎麼來實踐?就是你這個心不被五欲六塵境界所左右,始終保持如如的清淨。若能這樣,處處是道場,事事增長菩提。由此可見,佛法不壞世間法,也不能離開世間法。真要明了的話,佛法就是家常便飯、小菜兒一碟,確確實實好修;如果你不明白,執著於佛法上,那就不好修了。

我們當今社會,有的人一入佛門,或者是受了菩薩戒就鬧離婚,甚至於拋妻棄子,就要出走、就要出家,這是不對的。我跟同修講,末法時期,在出家二眾裡面很是良莠不齊,也很亂。現在好多的以出家為名,搞YIN亂之事欺騙眾生,說什麼男女雙修?在古德時有,在古代時皇帝為了留住鸠摩羅什,給他配了許多美女。人們不服氣,鸠摩羅什為了表自己的境界,他當著大眾的面,把針一包一包吞到肚子裡。以告誡大眾,有這樣的出家人以此來迷惑眾生:我達到什麼什麼境界了,我是什麼人、什麼人再來的……同修他要騙你好辦,你讓他吞下針,看他敢不敢吃?密宗也有這個先例,把針吞下去以後,從身體的各個部位把針再排出來。他如果不敢吞針,謊言,造業,因為末法時期嘛!在我身旁和我聽到的這方面都很多,所以我們同修要有高度的警覺心,不要上當受騙。因為波旬的子民在末法時期都披我佛的袈裟,住我佛的伽藍,滅我佛的正法。我們現在正是末法時期,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我們同修一定要有慧眼、要有定力,要明白佛法的根本。不要認為到寺院去念佛、做法會才是修行,要在生活當中修行,“大法在世間,小法在深山。”你在深山老林裡,不和眾生接觸,你沒有逆增上緣,那能修出去嗎?沒有逆增上緣,不能修忍辱,忍辱後邊跟著的是精進,那你精進從哪來?必須在忍辱中修精進,決不是你讀了大經大論算你修行得好,不是這個。佛法就是看淡世間的五欲六塵,在這方面我們有清醒的頭腦,如果你明白這個道理了,那麼佛法就是像我們正常吃飯一樣。喜歡吃米或喜歡吃面,你自己可以任意選擇,總之就達到自己吃飯自己能飽的目的。同修消業也是如此,有的同修老成說:“我替誰去消業!我替誰去消業!……”你能替得了嗎?我們是凡夫,不但凡夫替不了,佛也替不了,替別人消業他替不了。吃飯別人替不了,那麼修行別人也替不了,要根據自己的胃口進飲食。八萬四千法門法法平等,只要契理契機,能消化、能吸收那就是好法門。就像有病吃藥似的,這個藥不在貴賤,它對症就是好藥。像牛黃安宮丸好藥,很貴,幾百元的、上千元的都有,但是不對症你吃了看看?反倒增病。

只要如理如法的修行,離相離念,如法就是適合自己根性專一而不雜。我們在日常生活當中修行,淨土法門就是一部經一聲佛號。可不可以看其他別的經?可以,但是主修還是一部經。讀誦其他經典是開發自己的本能,有好處,但是專修絕對是一部經。要用智慧不用情識,這令人入世而常覺,吃飯、穿衣、擔水、劈材、做生意、種田都是修行,常覺常新,不即不離,心絕不要住在境緣界上。什麼叫境緣?境是物質環境,緣是人事環境,不要在物質環境和人事環境中去搞分別。

我們現在建這個念佛堂,我看現在情況剛起步就很好,有一個好的開端,起碼你有被褥蓋,有睡覺的房間。以前我們好多同修在發心修岫巖雙泉寺的時候,沒有這個條件,都在露天搭的席棚,裡邊鋪的稻草,下面的地是泥地、是土地和水泥地,那人也很多。主要不在條件,你有法人們就去,他們不怕苦,修行人哪有怕苦的?但是到我們這兒來,起碼你有被褥,那個時候連被褥蓋都沒有。一到下雨天,好嘛!都坐起來了,“滴答滴答”到處冒水,就在這種情況下,人越來越多。我講《金剛經》時候,當時我跟同修講,我說:“我講完《金剛經》,恐怕連十個人也達不到了,有三、五個人我就念佛了,這是聖人!”結果越講人越多,就在這個環境當中越講人越多,可見得不怕沒廟,就怕沒道。我們只要事事為善,事事為眾生、為大眾,這樣的生心就是修行,一定會得到真實的受用。

我在朝五台山北台的時候,我一進師父的寮房我就掉眼淚了。我一看師父真難,有三單和尚,他們燒完水,我一看這心裡太難受了,這水是什麼水?雪水,下雪以後把雪裝到缸裡化了。倒到碗裡,上面都漂浮著細小的草末,碗底得有一指深的泥漿。我說:“我這一生還沒喝過這樣的水,喝掉吧!”我跟師父說:“師父,就在這種環境當中,你們不念佛都能成佛,太難了!”風太大,站不穩,他們腿上都綁著大沙袋;在棉僧衣外邊裹著大毛毯,把腦袋都圍到裡頭,是這種生活。一年四季吃不到青菜,你說有這樣苦修,有這樣恆心,他能不成就嗎?我給他們背了連黃瓜帶西紅柿才五斤,背不上去。所以在北台我這五斤蔬菜可能就感動了文殊菩薩,文殊菩薩從山上一步一拜、一步一拜拜下來。我們當時是十二個人分成六組,兩個人一組挎著胳膊往上爬。站不起來,就是大聲喊,對面這個人聽不著,只能打啞語比劃……所以在佛門裡也真有佛門的龍象,這樣的苦修行才是真正的心出家身也出家了,否則的話光身出家有什麼用?造業更重,必墮無間。你以出家相欺騙眾生,造業呀!這就是末法時期的一個特征。

正法時期戒律成就,你守戒了,天天摸頭三遍:

守口攝意身莫犯,莫惱一切諸有情。

無益苦行當遠離,如是行者得度脫。

天天這樣:我是出家人,我跟著佛,我是一個修行人……能嚴持戒律。那時候也有破戒的比丘,就是六群比丘,也有,但是很少很少。這是正法時期是持戒成就、戒律成就;像法時期,還沒離大格,禅定成就,修禅,這就是我們唐朝的時候最盛行;末法時期念佛成就,但是魔擾太重,念佛也不好念了、不好修了。因為波旬的子民充塞到出家二眾之中,我們稍一不慎,即上當受騙。你上當受騙怪誰?還是怪你自己沒有定力,還是你自己的業障牽引,還是你不知道佛法的根本。蒼蠅不抱無縫的雞蛋,一失足成千古恨,怎麼辦?趕快忏悔,絕不再造,要明白佛法的根本,要嚴持戒律。

智慧可以分解為明白一切事相,有相皆假無相真、凡是有相皆是虛妄,明白這個道理就叫做智;明白一切事理,一切唯心造,心生萬法,心生法生、心滅法滅,不執著、不分別、不妄念,念念無念,能回光返照就叫做慧。佛所講的這些法,無不是令眾生破我執、法執,破我法二執就除掉了分別心、執著心和妄想心,這就是“破一分無明,證一分法身。”久之清淨心的真如本體就現前了。清淨心現前、本體現前那就是佛,一切眾生的性體和佛的性體沒有兩樣兒、沒有區別。差別在什麼地方?差別就在迷悟,迷就是凡夫,迷什麼?五欲六塵、迷貪瞋癡的三毒。佛家不講嘛,“勤修戒定慧,滅貪瞋癡。”它是根本,它造作,造作身口意。迷者就是凡夫,悟者就是佛,佛是覺悟宇宙人生的人,不要把他當神靈去看待。不理解這個真相,以相以假當真就是迷。迷在佛法上也不行,你迷哪個像莊嚴、迷哪個像靈驗都叫迷,迷哪部經典消業快都是迷。一個眾生如果迷,他必然身口意都在造業,必然造業。造業以後,後邊跟著必然是苦果、必然是輪回,苦的果報隨之而來。這就叫惑業苦,惑是迷惑,迷惑而造業,造業必受苦,就是這麼個公式。

純印老人說人死了是換衣裳,當時不懂。真是這樣,現在我們得了這個人身,穿了布衣,再修不出去,你就穿不上布衣。純印老人說的,給你下結論了:“一件比一件髒,一件比一件破!”我說:“你說顛倒了,世間人沒有說換衣裳換一件髒的、換一件破的,都是換一件比一件好?買一件比一件新?”老人笑了,真是,想得人身是不容易。

佛有個比喻:“失人身如大地土,得人身如爪上土”就這麼難。佛在經典上還有個比喻:大海裡漂浮著一根木椽子,就是一根圓木,圓木的一端有一個小孔。同時大海裡還有一只瞎眼的海龜,游來游去,這只瞎眼的海龜正好碰到這根木椽,而且頭正好撞進木椽的小孔中。要想得人身就這麼難,你說那大海,這瞎眼的海龜什麼時候能把頭伸到木椽的小孔裡去?所以失人身容易,得人身難;雖然得人身難,但成佛容易,你為什麼不選擇成佛的路?你何必當那個瞎眼的海龜?什麼是瞎眼的海龜?不明白佛法、不懂佛的根本法,盲修瞎練;世間人不相信佛法、不相信天地鬼神、不相信因果報應。尤其我們佛門弟子在末法時期,天魔波旬都把我們的眼睛給扎瞎了,我們現在是睜眼瞎,辨別不出來真假,辨別不出來邪正,被波旬的子民所欺騙而不知。可憐不可憐?還認為自己是得道了?

這個迷具體表現在五欲六塵上,對五欲六塵貪著。如果我們的心不染五欲六塵,心則清淨,身也清淨。這一點一定搞清楚,佛門的戒律對在家來講是不邪YIN,對出家人來講叫不YIN欲,這點要搞清楚。如果我們能夠不染五欲六塵,智慧就在清淨心中生起。智慧由哪兒得?由修得,絕不是從外得,外邊沒有智慧。包括讀經,讀經可以把你往智慧的路上誘導,但是真正生起的智慧還是自己的清淨心。

清淨心是智慧的本,清淨心是智慧的母,怎麼做?

我們日常要隨緣廣修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禅定、般若,要廣行,純印老人給我們表這六度側重在三方面。第一是布施,持戒在布施中生起;第二是忍辱,能忍辱了,忍辱做到了,對逆緣你化解了,樂於接受了,作消業之想了,那麼你在修持上就精進了;第三是表的禅定,一天天的,外邊無論來好的、壞的影響,她都不起心、不動念,一天天打坐,我們說沉睡。這是什麼?心非常清淨,清淨心生般若。

我們在行六度的時候,一定要三輪體空,行而無行的想,作而無作的念,做完善事就完事,絕不想了。雖然行六度,但是在行六度當中一定要三輪體空。什麼是三輪體空?沒有我、沒有對方、沒有中間的媒體,不住在這三方面上就叫三輪體空。輪有輪轉之意,轉動往前走;另外還有碾壓之意,碾壓五欲六塵。明白這個道理了,就要不執於法,一法不立、一法不執、又一法不棄,這就是佛法的圓融。你這樣修行,久之功不唐捐。一法不執、一法不立那就是純印的純,就是我們本體的心;又廣行六度,在日常生活中小善也要做,這就是印。印是什麼?印是法、印是相、印是有,這不就是心印、純印二字嗎?心印、純印這兩個字你搞清楚了,它是諸佛之母,沒有一尊佛不這樣做的,這就是修行之法。怎麼修?就這樣修,這就是《心經》:“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就是心、就是純,色就是法、就是印、就是相。如果以《心經》的形式來說,那就是純不異印、印不異純,純就是印、印就是純,這就是般若經的精華、精髓,是般若經的濃縮。

為什麼這樣講?對鑒別是非、鑒別正邪,佛給我們一個原則。什麼原則?依義不依語,它符合這條不?依智不依識,智是智慧、識是感情,符不符合?我們念佛時候不執著於相,老老實實念,用清淨心念,這樣才會銷歸自性、回歸自性。心清淨,無念之念為真念,不要有個念頭加裡,像計數又是畫道,這都有個念頭加裡了。計數好不好?計數好,但是它是初學淨土法門的人,為了使念佛逐漸的增多而計數,真正想修出去不能計數。這就是“念佛無計量,清淨平等就是佛。”我們現在道場一天天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你念多少?沒數,沒數是無量,有數再大也大不過無量。在修行當中,又發度生之心,這是大悲;一念不生,心地清淨就叫大智。因為佛講:“一念不生般若生”,這不是智慧嗎?般若是空寂、般若是無知,只有無知才能無所不知,大悲大智就叫做無上菩提,是真覺悟了。

什麼是佛?無心是佛,你有見聞覺知、有想、有思、有念就不是佛。無心是佛、淨心是佛,既然淨心是佛,那麼覺呢?無法是覺,你執著一個法,因為在你清淨心裡哪有什麼法?在我們清淨心裡連阿彌陀佛也沒有,那為什麼我們要念阿彌陀佛?因為我們同修對煩惱伏不住,不能達到清淨心,只有用阿彌陀佛伏住你的煩惱。頭腦裡就裝一個阿彌陀佛,因為西方極樂世界有阿彌陀佛,其他世界沒有阿彌陀佛,所以你既然執著這個阿彌陀佛,將來好見這個阿彌陀佛,不就是這麼個道理嗎?清淨心裡怎麼能有個阿彌陀佛?其實我們的清淨心裡沒有這個,如果你要裝一個阿彌陀佛,那你的心裡還有一個阿彌陀佛,那是淨心嗎?但是我們沒有辦法,所以用阿彌陀佛的聖號來伏住煩惱,將來阿彌陀佛在阿賴耶識裡裝滿了,到時候好見阿彌陀佛,上哪?往生西方!別的世界沒有啊……

一念不生、一法不立這才是真實的智慧,有真實智慧的同修,在末法時候必須希望往生,要往生淨土、往生西方,必然修念佛法門。因為帶業往生的其他世界去不了,只有念阿彌陀佛的法門才能見阿彌陀佛。你見到阿彌陀佛以後,你再上十方三世一切佛剎土,那就很容易了。這個法門對利根、中根、頓根三根都普攝,不像禅宗,禅宗那是利根人修的。十方三世的大菩薩也都向往西方極樂世界見阿彌陀佛,所以他才出廣長舌相說誠實言。誠實言是什麼?念佛成佛,念阿彌陀佛就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是它的誠實言。要想當生成就、要想當生見佛,只有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否則你修需要三大阿僧祇劫,太難了。

第一大阿僧祇劫,從十住、十行、十回向三十個品位,修三十個品位;第二個阿僧祇劫,從初地至七地七個品位;第三個阿僧祇劫,從八、九、十地到等覺菩薩修三個品位。三大阿僧祇劫才能達到一個妙覺,和佛相等。我們不是,我們到了西方以後就能見著佛,修其他別的法門太難了。所以淨土念佛法門,只要具足信願行,信有極樂世界、信有阿彌陀佛的四十八大願、信釋迦牟尼佛向我們推薦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方法淨念相繼,這就是《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裡的:“都攝六根,淨念相繼;不假方便,自得心開。”所以我們夾雜,夾雜修修不出去。要信釋迦佛沒有妄語,不會欺騙我們;信阿彌陀佛的願力大,我們臨終的時候他一定會接我們;信我們自己今生一定能成就。因為我本來是佛,本能成佛,我又按照佛的方法去修,怎麼能不成就?信因還要信果,信因就是念阿彌陀佛,果報就是見阿彌陀佛;信事、信理,事是事相,去做,真得干;信理就是本體,本體有佛性,在凡不減、在聖不增,和佛沒有兩樣,這才叫做真信。願,能夠捨棄娑婆,願生淨土,願力大。但是生淨土干什麼你得搞清楚,生淨土是學習去了,我要學了本事以後,我還要回來度眾生;可不是到那兒享受去了,可不是到那兒避難去了,再不回來了,不是這個。你的願力大,心發的大,那麼往生的可能性才有把握。

我送往生也遇見到這樣的,一個老太太就說了:“我太苦了,我病得了不得了,佛快點來接我來吧!我可就再也不來了……”你這樣能往生嗎?任何人送也送不走,到那兒避難去了、逃避去了,這樣的心量是不能往生的。行是做、是真干,最近幾天,我看了我們同修真行,現在這個條件下不是那麼太好,吃的也不是那麼太好,住得勉強可以,還是不太好,但是同修能夠在這個剛啟建的道場,這麼多同修來參與念佛,很難得!共修熏修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回家,佛號入心了你可以回去,回去以後你能老老實實的念佛。就怕我們在道場三把火,燒完了三把火,回家就冷卻、就不念了,這是最可怕的。能不能往生就看你臨終這一剎那能不能提起佛號,如果提不起佛號,與佛的頻道不相應,佛接不走,這可是個大問題。那麼怎麼辦?平常修,佛號一定要精純,不要有妄念在裡頭。你要這樣修行,臨終一定會蒙佛接引。

我們往生的條件其實主要是靠佛的願力,加上我們念佛的功夫、精純的佛號,和我們也要去見佛這個願力,這樣可以帶業往生。到極樂世界就證三不退:念不退、位不退、行不退,花開見佛,證阿惟越致菩薩。在《無量壽經》、《佛說阿彌陀經》都有顯示,阿惟越致菩薩是七地以上的菩薩,我們省了兩大阿僧祇劫的修行。這樣的捷徑、這樣的殊勝、這樣下的力量又不太大,這好處太多了。如果你還不相信,那你不是愚癡就是狂妄;再一個是沒有這個殊勝的因緣,福德不具足。這就叫做易學難信之法,它是《華嚴》的最後歸宿——《普賢行願品》,你說這個法大不大?我們若不把握有限的生命淨心念佛,去學所謂高難的法門,那就叫棄簡就繁。簡捷的道兒你不走,你偏繞彎兒,你怨誰?還不是怨你自己嗎?等你繞彎兒還沒等這個彎轉過來,壽命到了,死魔降臨,那不晚了嗎?你此生也只能與淨土結個緣,等無量劫再遇到這個法門,你再重新修吧!但是能不能等到無量劫?佛的法運是一萬兩千年,無量劫你在哪裡修?另外你想修有沒有這個機會?現在佛的法運已經過去兩千五百多年了,還有七、八千年,但是不是還有七、八千年這麼長時間,還趕趟呢?不趕趟了!因為按照正常的來計算是七、八千年,那是平常心,是在像法和末法剛開始的時候,人們的心非常平和、非常善良,按這個來推算,這叫依報隨著正報轉。我們現在人心壞到極點,所以法運肯定要縮短,正報不行了,那依報肯定要跟著正報轉。法運終了的時候就沒有佛法了,那時候人苦,那時候的人都喪失了理智,人吃人、子吃父、子吃母,殺戮而起,慘不忍睹,沒有良心了。雖然現在也沒有良心,他還時常萌發點良心;那時候就完了,沒有佛法了,沒有聞佛法的機緣了,正像佛說的:“一失人身,萬劫難復”。

般若為什麼難懂?為什麼修般若智慧這麼難修?就在於佛法般若智慧的圓融不容易叫人理解,它不執一也不執異,不是一但也不是二,這個事是不是不好解釋?離相離念又不排斥相和念。出世法,出世成佛之法在哪裡?在入世中修,在世間修,不是離開生活去修,所有佛所講的法都是這樣,這就叫法法如是。有這樣的見解,就叫佛知圓見,不偏執一邊,這個圓見就應見而不見,不立見。有沒有見解?有,但是不立這個見解,一念不生般若生,不見而實見。過去有首偈子:

海藏多羅一葉舟,不居兩岸不中流。

一篙撐出虛空外,惹得春風笑點頭。

這就是總結我們怎麼修。“海藏多羅一葉舟”什麼意思?在佛的大海中,在佛的般若海中,有一艘像小樹葉那樣的船,這就是大和小的對比;這只小船怎麼行駛?不居兩岸,不靠這邊也不靠那邊,那走中間吧?“不居兩岸不中流”,中間也不走,你要說走中間,那有中必有兩邊,你要靠右邊,肯定有左邊,佛法就是這麼奧妙,中間也不走;“一篙撐出虛空外”,就撐船,像小樹葉那樣的小船。但撐船的桿子像劃槳似的,這個竿子很有力量,一使勁兒,我也不在兩邊,我也不走中間,我跑虛空去了。什麼是虛空?我們的本體,空而無相但是又不空,是這個,真見本性了。那什麼竿子這麼有力量?什麼法能有這樣的殊勝?阿彌陀佛!因為你撐出以後你就見佛,帶業往生,見阿彌陀佛;“惹得春風笑點頭”,到極樂世界,那些大菩薩一見到我們來的這麼快、這麼猛,而且時間又這麼短,他沒有嫉妒,他贊歎:“你們真有智慧,我修了三大阿僧祇劫才得了個菩薩位;你們來到這兒就是七地以上的菩薩,就不退了……”就是這樣修行。

這就是一和異兩邊都不執著,雖然兩邊都不執著,那走哪條路?走中道。其實你成佛的時候,中道也沒有,沒成佛的時候我們走中道。中道是什麼?菩薩道。所以說不要著相也不要著空,以這樣的方法來鏟除我見。佛講:“知見立知,即無明本,知見無見,斯即涅槃”就是這個意思,有知見必然有無明、必然有煩惱。因為這是“我”的看法、“我”的觀點、“我”做的如何如何?這不都是“我”嗎?這個損傷“我”的尊嚴了、這個損傷“我”的利益了,不都是“我”嗎?有知有見是煩惱,它是煩惱的根源,叫無明之本。無明就是不明了事理,無明要明就是開悟;沒有無明了,對一切洞達了,但是在末法時期恐怕沒有開悟之人。如果知見沒有了,你就不生不滅,就入涅槃了,涅是不生,槃是不滅。

我見、眾生見所以難除,佛在《金剛經》講得非常詳盡。歸結起來,我見、眾生見有兩大阻礙:一是見理不明,那麼五根——眼、耳、鼻、舌、身與五識——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相遇,它必然產生一種幻覺、假的見解,不是真實的見解。因為它著在相上,所以它產生的見解絕對不是真的,這個見解必然扭曲了本原,所見到的、所感受到的這個相與我們清淨的性體絕不是一致的,必然是分開的。有這個執著於相體的感覺、感知和見地,必然是沒透過表面見到不生不滅的主人公,是找不到自性的。

第二是眾生普遍存在的通病是自以為是,有見地越深,所見地越執著、越固執,那麼必然是越來越錯,一定是錯的;絕對沒有正確的,必然是我執、法執越來越嚴重。因為見地指使你到處跑,到處找正法、到處找佛、到處找靈感、到處吹捧神通、求取神通,必然是這樣的結果。我執、法執越來越嚴重,還是我見在作怪,是頑固的我見。正因為這兩方面互相增長、互相依賴,所以無明煩惱除不掉。可謂根深蒂固,不聽人勸,這就是佛在《地藏經》裡面講的眾生剛強難化不好度的主因。

般若的智慧是離四相,離哪四相?離文字相、離言說相、離名字相、離心緣相,心緣相就是起心動念。佛法是不二法門,是者非是,性故相非。什麼意思?這邊說是那邊一定有個非,這邊說對那邊一定有個錯,兩者圓融是佛法,偏執一邊就不是佛法;性體本來就有,佛性人人有,但是相絕對是假;這個性體又離不開這個假相,就是空和相有是不能分開的。正像《心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兩者是不能分開的,這個道理同修要明了。

言說相,言說相這個相何嘗不是性之相?我們舉手投足都是性相的運用,所以這個性和相是離不開的。既然離不開,我們又何必廢相而立性?因為性是相之體,相是性之用,一切事事物物必然有體也有相,體相一如;也可以說心性和相有一如,這就是空和色的關系、純和印二者的關系、心和法的關系,不能分開。你要能明白這個道理,就不能執著一而廢掉。性相一如、諸法一如、非一非異、非實非虛,我們眾生因為沒入佛的般若智慧,無不是偏執此或者偏執彼,兩者不能把它圓融起來。若能轉偏執之見,一和異、我和人都不分別、不執著,你要能做到這個,這個見、我見就不能成立了,沒有了。達到這個境界的時候、這個覺知的時候,無見無我而知虛幻不可得、我不可得、他也不可得,相不可得、法也不可得,那麼怎麼辦?老老實實念佛,念到一定境界,你該恍然大悟。所以說我們就是在頭腦裡、在心靈中打一個烙印,到那個時候,真我、真的般若智慧才能顯現。如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盲修瞎練,永劫不會顯出本原而沉淪不息、苦報無窮。不一不異之意為般若的總綱領,是佛法的要領,也是修行人遵一之理,是修行的必途,必須走的這條路。

在《大智度論》中歸結為八不,就概括了這個心性和相體的關系。哪八不?不生不滅、不斷不常、不一不異、不去不來,這就是給我們本體那個心、就是給如來性下一個結論。它是什麼樣?就這八不。它是不生不滅的沒有始終的、還不斷不常的、還不一不異、不去還不來,這就是如如不動。我們本體——你到地獄去了,它還隨著你沒有丟失;你生天堂了,它也跟著你;你成佛了還是它;我們投生畜生道了,它還是跟著你,沒有離開你。這八不就給我們的本體、真我下一個定義。

這還不好說,那麼佛法到底是什麼?佛法就是因、緣、果,有因無緣不結果,單緣也不結果,有一個條件不結果。比如我們種玉米,玉米的種子是主因,但是主因能不能結果?說入地就結果那能嗎?地裡沒有諸多的營養,它不會結棒。說缺水份,那好,你如果把它種到河邊的沙灘裡,你看它結不結果?雖然水分很足,但把它泡爛了,所以說單緣不結果,得具備諸多條件。我們入佛門以後,如果真的斷掉了自私自利的心、損人利己的心,這個惡緣如果斷了,肯定不會得惡的果報,身心一定健康。

我原先是一身病,從頭上開始,在文化大革命的時候讓造反派斗的,打成了神經分裂症,什麼都記不住,在興城療養做電刺半年多。好了以後這腦袋上也像扣個鋼盔似的,始終是睜不開眼睛;往下氣管喘息,嚴重時四個大枕頭摞到一起,下颏支到枕頭上喘氣,北方得這個病還不如死,這個罪遭不起;還有嚴重的冠心病,這邊掛號,那邊死過去了,一到犯病掛號都來不及。每逢開支我就告訴我現在的老同修:“准備點錢吧,好准備搶救!”後來入佛門以後,我把錢都給布施了,這一布施把病布施沒了。因為沒有錢看病,沒有錢看病就不看病;還有胃潰瘍,吃東西得加十分小心,吃多了也不行,吃硬的還不行,吃軟的、酸性的還不行,一天天這手捧著胃,痛苦得了不得;再一個直腸癌……你說把你折磨得哪像一個人樣兒?怎麼轉的?心念轉。過去想當官,這官當得也挺大了,還一心想當更大的官;掙得工資也挺高了,還想再撈點兒,從來沒想過他人。可是入佛門以後,一心念佛,這些東西都放下了,病自然而然就好了。所以有好多同修說得這個癌症、那個癌症的,從哪找?從你的心念上找;怎麼治?從你的心念上治,心念敞開,我不想這個病。就像我們上午介紹的賴菩薩她就是,她是晚期的胃癌,剛到雙泉寺的時候,頭發一根都沒有,做化療做的。後來她放下了,把這色身放下了,交給佛安排,“我活一天就要為三寶做貢獻……”結果慢慢的癌症沒了,其實癌症不死人,那人是怎麼死的?嚇死的。

我在二十歲左右的時候,是某一個車站的行李員。你別看我個兒小,我很靈巧,喜歡打籃球,我們十幾個小伙子天天一下班就打籃球。和我一個班組的有一位姓張的行李員,個頭兒很高,體力也比我們好。那時候國家對工人很重視,一年兩次體檢。這一年體檢完了,醫院的院長就跟車站的站長說,讓這個姓張的行李員到沈陽總院去做確診。這姓張的行李員一聽就急眼了:“我沒有什麼病,我確什麼診?”後來醫院再三督促一定要去,領導也下死令,說你不去就停止工作。這樣沒辦法他就去了,一點兒病沒有,我們每天都在一起打籃球。到沈陽總院檢查完了,不能馬上走,護士就把他送到了癌症病房。他一看病房白簾上面一個大紅的“癌”字,被上也有個“癌”字,那枕頭上也有一個“癌”字……他一見到這個“癌”,當時就不會動彈了,不到一個月,骨灰拿回來了,嚇死了。

你得任何病你不怕它,跟它對抗,老老實實念佛,找大醫王、找阿彌陀佛,你天天淨心念佛,你看好不好?就我親眼所見、所證得的、或者是我看到的,好多得了直腸癌的、胃癌的、肝癌的,他們為什麼都好了?還有主動脈上長大瘤的,到醫院手術打開胸腔一看,瘤長在主動脈上,馬上縫合。那是十七、八歲的一個女孩,到現在什麼事兒都沒有了。你別害怕,你發大心,沒有不好病的。當然了我們也要及時的治療,因為你這個心到底發沒發出來,是不是真誠念佛?是不是要把這個身體捨掉?……發什麼心?捨掉身體,往生極樂世界,就不管這個病不病?你不能發出大心來,當然要治療了,就是這樣;你要真正的不怕死,期盼去見佛,這個身體我可以不要,我換一個金剛不壞的身多好?那你這個病慢慢真就好了。

我就是入佛門以後發現的直腸有問題,那時候工資很低,以前我每個月都得用一千多元錢到那個“疑難病研究所”去治療,但不起作用。最後入佛門知道了,不治了,干脆求往生。我發願三個月不出屋,就老老實實念佛,我看它好不好?不好咱就走。這個犟勁兒一出來以後,就把病嚇沒了,癌真就沒有了。如果你是善心發出來以後,不會得惡的果報,身心一定健康。這個道理你不明白,你念佛、誦經,你所下的那個決心都是戲論,都是欺騙自己、欺騙佛陀,都是笑話。

這八不因果之意就是正論、就是正見,違背此八不就是邪說、就是魔說,這是龍樹菩薩總結般若之意。古德嘉祥大師對八不的評論,他的評語是這樣下的:“八不者是諸佛之中心、諸聖之行處”,就是菩薩,他要修行修什麼?修八不;“豎貫眾經,橫吞諸論。”這個結論下得好。對八不的真實義不通達,必然對佛的根本法的宗旨不明了,修行也猶如入迷宮、捉迷藏不明理。其實這八不不就是心印和純印嗎?若能明了八不之義,就像在千年的古洞點燃了一盞燈,豁然開朗,這叫大開圓解。

佛講的空有、空假一如,應該明白這個空絕不是什麼都沒有。要明白空即假,你要認為空是沒有、是假的,必然墮斷見,不相信因果。對萬象萬事看著沒有因果而斷滅,不斷的造業,加快自己命運的死亡;不明假即空,又墮常見,認為萬事萬物固定不變,命由天定而不知改變,怨天尤人,悲觀厭世,精神頹廢……其實空假是不一不異,空是說我們這個法性、說我們的本體,它是真谛;假是說我們日常所接觸的法相、是運用,這個叫俗谛。但真俗二谛是不能離開的,世間法叫俗谛,佛的了義之法叫真谛。真谛也不能離開世間法,又不能壞掉世間法,世間法通達了就是佛法、就是真谛。真谛和假谛、俗谛不能下定論:決定這個是真谛、那個是假谛,不能下定論,真假主要在心的一念。

俗谛是法相,雖然這個法相有變化,它是無常的,但是它被世人所接受。因為能看到、能摸到、能感觸到,正因為這樣,世間人才迷相,把相作為真有,作為真正能得到,所以稱它為俗,世間的俗氣、俗人。這個就是什麼?就是“純印”這個“印”,就是“佛法”這個“法”字;真谛是法性,常恆不變、不即不離、永遠存在、無始無終,就是這個純,就是我們佛門稱的這個心,這個是諸法的本體。這個相是哪來的?就是這個心所變現的,心現識變。世間人能夠明白這個道理或聽到佛講的根本法,都是有大因緣。就像我們同修今天能聽到般若這個法,絕不是你今世修的,都是有大善根,若非無量劫的修行是不會聽到和聞到的。即使聽到和聞到,你也不會相信,你可能說我在胡說八道,哪有什麼心?哪有什麼極樂世界?就是念佛人,念佛人念佛,就是家親眷屬也不一定能念,這個佛號也不是一般人能念的。

我剛入佛門的時候,為了度眾生,幾個人請我、哪個家庭請我,我都去。有一天我和一位是開發商的善知識開著車到某一個地方去結緣,走到一個大街上的時候,這位開發商看到一位婦女在垃圾堆裡撿吃的,他很慈悲,就把車停下來。我說:“你干什麼?”他說:“我去給她送倆錢去!”我說:“她的果報就是如此,你送錢可以,你讓她念聲佛,你給她五元錢!”那時候五元錢相當於現在的五、六十元錢,我說:“她不會念!”他說:“那哪能?老師你等著,我去給她送去!”我說:“好,你讓她念佛!”他就來到這位婦女面前,對她說:“你念一聲佛!”這位婦女的嘴嘎巴半天念不上來,他說:“你念一聲佛,我這五元錢就給你!”她瞅著那五元錢倒是挺喜歡,這眼睛瞅著,嘴裡就是念不出來,她說什麼:“我家還有孩子哪!”就這一聲佛號不會念。把這位居士氣的把錢拿回來了,他說:“老師,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念佛?”我說:“這是果報,我怎麼不知道?”人間也有六道,天上也有六道,畜生道裡也有六道,就是地獄道裡沒有六道,這就是她的果報,她怎麼會念佛?

我們修淨土法門的同修,我們學佛人想往生極樂世界,想品位增高、走得又殊勝,必須明白大乘般若之理,以般若做導航。因為般若無體無相、不生不滅才成為真。佛門這個真其實也是假名,因為你要說它真,那邊就有個假。我們是沒辦法,再沒有更好的、更確切的語言來表達和形容,所以稱為真。我們眾生所以輪回生死無邊無際,都是因為迷俗而斷真,都是認相而不認心。因為不明白八不之意,一切聲聞、權位的菩薩所以才有變易生死,他不懂這個道理,無明還沒盡、沒斷盡,微細的無明沒斷,也是迷真谛。不了解八不之意,表現在我執、見思惑、身沒有生滅了,分段生死沒了,法位有大小、成與壞的變化,但是他的法執沒斷,這叫變易生死;我們有身體叫分段生死,就是從生下來一段段的、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長成,這叫分段生死;到阿羅漢、異位的菩薩他有變易生死,執著於法,尤其二乘人執著法;三界六道的眾生,因為善惡業所感召,壽命、身形有階段的分別,這就叫分段生死。所有的眾生都是這樣,不管我們人,一切有形體的都有這個變化。

變易生死另一個含義,就是這些聖者在修行中,每一期所證悟的都不同。由前期逐漸移入後期,就好像是前期死掉了,後期又生了,像這樣似的;把這個前期的丟掉,後期的生成比作生死,所以叫變易生死;它的變化神妙莫測,不可思議,故名叫變易生死。佛講法每部經典都沒離開真、俗二谛,經典上講這個心就是真谛,講這個佛就是俗谛、就是有相。

佛說法度眾生講了四十九年,在這四十九年當中,可以分成五個時段。這就是一般知識,我給同修簡單說一說。我們要明白佛一生都干些什麼?他都講些什麼?這是佛的常識。我們作為佛的弟子不知道佛的常識,有點太遺憾了!

佛在菩提樹下證圓滿的覺位以後,他是三七日講《華嚴》,定中講《華嚴》,三七日二十一天講《華嚴》。這《華嚴經》是為法身大士在定中講的,所以小菩薩都不知道,阿羅漢更不知道了。《華嚴》是五時說法之首,猶如太陽升起先照高山,太陽一出來,剛剛升起來的時候照高山。照什麼?照大菩薩。由此可見,佛法它是從圓頓高處說起,從圓滿處說起,從了義經說起。《華嚴經》是佛對善根利智的菩薩而演說的,這時候人世間不知道,小菩薩、阿羅漢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機緣不成熟。就像你剛上學,老師不能給你講高等數學,高深的理論不給你講,因為你接受不了,講也是白說。

第二時是阿含時,這是佛在鹿野苑講四谛、十二因緣,對聲聞、二乘人講的。好比日出中天,照臨幽谷,低等的覺性者也能明了。這時候普攝三根之人,法無大小,頓根聽了以後有高的境界,中下根的人聽了以後也能接受。講多長時間?《阿含經》佛講了十二年,就是對聲聞、緣覺講的。

第三時叫方等時,講大乘經典,彈偏斥小,以啟發弟子回小向大。在方等的時候佛就開始講大經,來啟發小乘人入大乘,像《維摩經》、《首楞嚴》等等,講這個,開慧的《楞嚴》嘛,講了八年。

第四階段是般若時,這個時候就是講性空之教,使弟子捨情執,洗滌二乘人我法二執。這階段講的非常長,講了二十二年,六百部《大般若經》,《金剛經》就是在這時候講的。

第五叫法華涅槃時,以開三乘方便诠門,顯一乘真實之意,就是過去講的羊車、鹿車、牛車。這時候講《法華》時候,是三乘歸一佛乘,否掉了過去的方便說,無二亦無三,唯有一佛乘。那個時候是從小的根性一點點兒引到上邊來的,到上邊以後,就那些都不是圓融的了,到《法華》的時候,才是真正開始悟入佛之知見。

我下次再來,就准備和同修探討《法華經》。因為成佛的《法華》嘛,雖然我們淨土五經裡沒有《法華經》,但是同修你聽了以後能增長品位,很難得。當然不叫講《法華》,因為我用了一年半的時間讀《法華》、誦《法華》,為什麼誦《法華》?也是萌發的這麼個念頭。人都說開慧的《楞嚴》、成佛的《法華》,以攝其心。我說我看看《法華》,這怎麼是成佛的《法華》?可是看完了以後,就捨不得丟掉了,就一口氣誦了一百零八部《法華經》,丟不下了。後來看《法華經》這麼殊勝,這要是眾生不明了,是不是太可惜了?雖然它不是咱們淨土五經裡的,但它和《華嚴經》是等同。《華嚴經》是佛講法之首,《法華經》是佛講法之歸、歸宿,這個經要是無人宣講、無人談體會,不是太可惜了嗎?我不叫講《法華》,叫《誦法華談體會》,我講不了《法華經》,但是我談體會,體會有深有淺,那見地都不一樣,所以我也怕背因果。真要是一字、一句、一偈搞錯了,這個因果實在是可怕!五百世的野狐身就是因為一個字,誰敢講?所以我不叫講《法華》,我叫“談體會”。就是我誦了一百零八部《法華經》以後,談談我的啟發和體會,把我自己的體會和同修來探討,是這個意思。

佛在臨入涅槃的一日一夜講《涅槃經》,《涅槃經》使我們更明白佛法之理。警戒末世眾生嚴持戒律,提防波旬子民的干擾,在這裡佛講的四依法。這部經是如來稱性的極說,猶如日照中天。正午的日光無處不照、無處不顯,沒有陰影,影子都沒有,它遍照高山幽谷。

《法華》講了多長時間?講了八年;佛在臨入涅槃的時候,還講了一日一夜的《涅槃經》,可見得《華嚴經》為首,《法華經》為終。那經典上講:有人講《法華經》的時候,你到那兒去坐一刻鐘,聽了一句一偈,你不進三惡道。就這個很厲害,佛說的那是給我們授記!

佛四十九年所講的法,如果簡單說,他講的法是什麼法?所有的佛法無不是讓你向自己的內心去修,就是這個法,修自心的。心清淨了,真如本性才顯露出來;印證佛法也是向自己心上來印證,向未起心動念處去印證,不要往外邊去搞;不要相信外邊的什麼這個顯相了、那個靈驗了,什麼這個出家人是活佛降世了,你看他吃肉喝酒滿不在乎,什麼“濟公活佛來臨!”我們好多同修一看:“哎呀,這真是活佛!”但是真實的活佛你得有個考驗,像濟公他吃鴿子,吃了兩只鴿子,小和尚送給他兩只鴿子之前偷吃了一只翅膀。濟公也沒吱聲,就把鴿子吃了。吃完以後,小和尚問濟公:“濟顛和尚你吃得香不香?”濟公回答說:“很香,但就像少點兒東西?”小和尚說:“那沒少!”濟公說:“那沒少,我吐出來你看看?”一吐出來,兩只鴿子飛起來,其中有一只少只膀子的,讓小和尚給偷吃了。你不是濟公活佛轉世嗎?你讓他吐出來看看?污穢的東西吐出來,那是假的、騙人的……同修在末法時期千萬千萬注意,不要被這些波旬的子民所騙。

末法時期不好修就在這裡,不好修。為什麼不好修?干擾太大,假的東西太多,市場假貨也太多,那麼假的修行人、假的出家人也不在少數。魔重法微,“邪師說法如恆河沙”,這是佛說的。《楞嚴經》裡面有五十種陰魔,我們不得不提防魔在側,魔就在你身旁,稍一不注意就被魔所騙。眾生無不為外境所迷、內為心念所擾而不能證無上正等正覺。般若妙法必須要離念離相,因為性體空寂,本來就沒有念也沒有相,有念就是妄念、就是遐想。

相是緣生,它是條件所生的,絕不是真實的,它都有變化。像我們穿的衣服,剛穿上是新的,過幾天一看舊了,什麼時候變舊的不知道。因為它有變化,是不真實的,真實的東西不會有變化。既然它是有變化、不真實,必然不可得。諸法諸相都是因緣匯聚而現的生滅的假相,正因如此、正因為是這樣,所以我們對假相應該離。只有真正認識到這點了,從心上離相離念,才能破我執。無我,看不清這個假我了就得真我,得了真我就是盡虛空、遍法界都是“我”。此“我”是什麼?妙明真心,這個就是真我、就叫常住真心、在“三時系念”裡稱靈知心、真我。這個真我就是心包太虛、量周沙界,什麼?“我”也!誰心包太虛、量周沙界?——“我”!這個“我”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就是心,這個“我”才能大無不包、細無不入——“我”;不生不滅、永恆長存——“我”;不斷不常、無體無相——還是“我”;不一不異、圓融不二——“我”;不來不去、如影隨形,入地獄而不苦、證佛果而不喜、平靜一如——還是這個“我”。淨心是“我”,如果我們不明白這個道理,以為這個色身是“我”,捨不得它,是不能證法身的。真我就是我們眾生的法性、法身,眾生和佛是一法身,毫無差別。

這點好多同修搞不清楚,不但你搞不清楚,我見一個二僧師父她老追問,她說:“我這個心怎麼和佛的心是一樣的?我怎麼就想不明白?”我說:“這怎麼給你解釋哪?拿海水來看,佛是海水的一滴,你也是海水,把你這個海水再分出來一滴用顯微鏡化驗一下子,它們的成分是不是都一樣?”她還不明白:“那怎麼能分出來?”我說:“那怎麼就不能分出來?海水能分出多少滴?每滴水不都是海水嗎……”怎麼講也搞不清,所以我們同修能稍微懂一點就不錯了。

我們的法身和佛的法身本來就是一個,沒有差別,這是從性體上說的。差別在哪裡?差別在迷悟不同。一個輪轉生死;一個證入涅槃、無生無死,這就是差別。佛在這裡一針見血地令念佛修行的人要離相離念、破我執、破法執,如果我執一破,那麼妄想分別執著的病根就不會起用了,這就叫心開意解、法法一如,此時般若智慧真正顯露。

那麼修行修什麼?咱們具體講到底我們想修什麼?不是修這個不生不滅本體的心,那不需要修,它本來就有,你修也修不掉;修什麼?除妄念,念沒了,分別執著自然就消失了,真心就能顯露,本體的自性也就顯露出來了。因為本性無生滅,怎麼會有生滅?心沒有生滅,我們怎會有生死?只有真如本體的現前,它是不生不滅的,所以你把這個現出來以後,就沒有生死的分別了,這就叫離一分就證一分。離究竟就是佛,這是成凡成聖的關鍵。這就是要明白般若之理,淨土法門雖然可帶業往生,蒙佛接引,但必須以般若之理為指導,走時候才能殊勝、才能自在、品位才能高。

下面談一談“淨土為歸”:

前面所講的太深了,我們同修打打烙印。佛講:“末法唯依念佛得度生死”,要想覺悟宇宙人生,就應該空有兩邊都不執著,就要在離相、離念上下功夫。我們念佛人在修行當中必須空和有不執著,以一聲佛號住於心,就是佛號入心。要無住六塵境,色、聲、香、味、觸、法,不要執著這個東西,它是染污的,染污心性的、蒙蔽真性的、障道的。那麼住在哪裡?我們沒辦法,就應該住在阿彌陀佛的聖號上。怎麼住?不斷、不間斷,不要夾雜、不要懷疑、不要間斷。

除了佛號以外,事情怎麼辦?事情隨緣做、順自然。假設我開一個小商店,那麼顧客來買東西我歡喜,顧客不買我也歡喜,這就沒分別,在事相上沒有分別。不是入佛門以後,就離開自己的工作和自己的事業,那不是佛法。生活照樣,不能改變生活,要改變你的心念。過去在生活當中有隨意有不隨意的,老生煩惱,隨意就歡喜,歡喜有歡喜魔;不隨意就發脾氣,那叫“火燒功德林”,還是煩惱。我們修行以後,這兩者都不執著。掙錢了,這個錢掙多了不是你的智慧,是你前世修行得的果報、布施的果報。同樣的工作、同樣的企業,遠的不論,我在岫巖的時候,我天天晚上去觀察。岫巖有個廣場夜市,有兩家烤肉串的緊挨著,同樣的原料,其中一家的生意非常紅火,人們都在排隊等著買肉串,另一家就在那兒瞅著,也有人去,但是稀稀拉拉的。人們為什麼認可這家的肉串,在那兒等著也不到另一家去,那家還閒著?這就是因果關系。再如兩家緊挨著,同樣的商品,一家就掙大錢,另一家就掙小錢。什麼原因?因果關系,不在於有沒有學問。

我們在岫巖的時候,有一家專門制造汽車膠皮輪胎的工廠,老板是南方的哥倆兒,一個大字不識,但為他們打工的都是大學生。你說他有本事嗎?還趕不上我,我還念了一百天書,他連一百天書都沒念上。凡事一經他同意了,就把那個戳往上一按:批准!就這樣就掙大錢,你說是他有本事嗎?不是!

我有個同修,他的姑娘人稱大企業家,北京有個大飯店,是總理級的飯店,長春第一大飯店“桃兒河酒”也是她開的,香港還有企業。她還要上一個大專案,曾經問我可不可以?我說:“你不要搞了,你的錢就這些!”她說:“那個掙錢!”非搞不可,有錢哪,有錢那你就搞吧!結果一年以後見到我了:“老師,我算服你了!”我說:“服我什麼?我一個小老頭有什麼?”她說:“你說的我就這些錢了,這可真是這樣。這邊企業掙了,那邊就虧,到年終我一算賬還是這麼多錢!”因為錢財是有數的,不是靠本事賺的,也不是靠能力賺的,是你應得的。如果你應得的部分你現在慢得,那麼你賺錢的時間就拉長了,利息拉長了;你如果現在想讓這些財富快點進來,那麼你的利息就縮短了。你福報用盡了,你壽命也沒了,就是這個道理。

純印老人講:“十分福用三分,留下七分送別人。”老人的一生表法,表什麼法?原先不管是南方看相的、算命的先生或者那些有名望的算命先生,都說她活不到四十幾歲,也就四十幾歲壽命。但她活了一百零九歲,什麼原因?布施、節儉的結果。像有時候我們全家吃完飯以後,都著急上班就來不及洗碗,就由老人洗碗。她怎麼洗碗?准備一個鐵笊籬在水池的入口處,洗完碗她劃拉劃拉米粒、菜葉都放嘴裡去了,我說:“這多髒啊?”她說:“髒什麼髒?不干不淨吃了沒病!”這個觀念我們別學她,我們不是她,我們還要講究衛生。老人吃了沒病,我們吃了也許就犯病,所以我們要講究衛生。因為她是再來人,一生也沒得過大病。我們不認識她這個再來人,我和老人在一起生活相處了六十五年,我也不知道、也看不出她是個再來人,我就看出她是個不會過日子,有什麼好東西都往外送的、手散的這麼個農村老太太。

我在北京講《一聲佛號統攝一切法》的時候,有一個佛學的博士去見我。聽說我小有名氣,想請我到北大佛學系去講。也給我安排了,也經過考慮的……結果我們一談話就不太融洽。他問我:“你讀過幾部大乘經典?”我說:“沒讀過,八百度花鏡看不見!”“沒讀過!你的啟蒙老師是誰?”我說:“我的啟蒙老師也沒有?”後來我想起來了:“我的啟蒙老師是個農村老太太!”他一聽:“農村老太太是你的啟蒙老師?都知道你講的法很多,你的盤出的很多,那麼你講什麼題目?”我說:“也沒有題目!”他說:“你沒有題目怎麼講?”我說:“到時再說呗!”他說:“怎麼是這樣?你有講義嗎?”我說:“我哪有講義?我看不見字我哪能寫講義!”他覺得不可思議:“那我就回去了!”就不給我安排去北大佛學系講了。因為什麼?他是佛學,做學問的,他不知道真正的般若智慧是空寂,他老師教他那陣兒也沒教他空寂法;我們是什麼?我們是學佛要做佛。你做學問你只能去做學問去,你往生不了;我們是要見佛。這是佛學和學佛的差別,他不明白佛法的根本法是由空寂心而生的般若。像這樣的事情我遇到好幾個,都碰釘子了,人們不相信。

在某一個道場,那天有三百多人聽我講,我也講念佛法門、如來心法,我說:“佛是開悟的眾生、覺悟的眾生,眾生是迷惑顛倒的佛……”我還講了好多。結果我講完了以後,一位師父來到台上就質問我:“你說得不對,我是四年佛學院畢業的,我是講師。那佛就是覺悟的,你怎麼說他是眾生?眾生就是迷惑的,他怎麼能是佛?你說對不對?”當著眾人面質問我。我說:“師父,你說得對!”質問我四、五個問題,我都說:“師父你說得對!”我下來以後,有好多居士,我們那也有善知識就對我說:“老師你說得對,為什麼你還讓步?他根本就不明白佛法?”我說:“有兩點我讓步,第一點他這個相我惹不起,他可以代佛接引眾生,這個我惹不起;第二個他說得也對!”居士們就說:“他說的怎麼對了?”我說:“他從佛學院就是這麼學的,他是從相上說的;我是從體上說的、從理上說的,我倆都對。那不‘純印’二字嗎?我說的是這個純,他說的是那個印!”其實我說的也是純也是印,但他就偏執到印的相上去了。你說老師就這麼教的,他就這麼學的,你能說他不對嗎?完了他喊:“你們今天吃餃子,明天我給你們講!”結果大伙兒一個餃子都沒吃,那個道場還很遠,居士們坐大汽車去的,最後都走了。因為你滅佛的根本法,那餃子恐怕連喂豬都找不到豬圈。最後這個人怎麼的了?寺廟沒人去了,沒人供養,最後他把廟的廟產桌椅板凳什麼的全賣了,他也跑了,把廟給扔下了。因為滅如來的心法,就得如此的果報,所以你看相行嗎?不要看相。

我們念佛人除了佛號以外,事事要隨緣做,但是做的當中不分別、不執著。在解門上要時時提醒自己“凡是有相,皆是虛妄”,要不你怎麼能離開相?實際是離不開相,但是你這個理必須明白。哪個相?這個色身是我相,錢財物也是相,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這個“我”也是假的,它是四大假合而形成的,地水火風形成色身。地大,硬質的東西,像骨骼、毛發;水大,血液、尿液、汗液;火大,溫度;風大,呼吸。四大一分離,這個人就死。眾生就是這樣,不僅我們人這樣,動物也是這樣,四大不平衡就有病,所以這個色身是假的,這個相也是虛妄的。我們一定要看淡五欲六塵,沖破情執的關愛,心淨身亦淨,體就健康。從哪兒修?修淨心,心淨了身體一定沒毛病。

我就是這樣,我是八十歲的老人了,但是因為心淨,我不執著,誰誹謗我、誰迫害我,我都接受。以前我脾氣非常不好,要不怎麼叫犟牛?其實現在應該改了,應該管我叫“綿羊”才對!真的,不犟了,沒有用。當然純印老人給我起這個名號,她是另有含義,你把這兩個字分開是什麼?強牛牛,兩頭牛,兩頭強牛拉大乘車,不就這個事嗎?

眾生所以輪回不止,有四方面應該注意的,它都是迷惑顛倒的,哪四方面?

第一是常顛倒。恆常顛倒,凡是有相,皆是虛妄,它無不是有變化、是無常的。我們認為實有實得,對法對相都看做真實,看不到它緣生的變化,到極樂世界才真正恆常。就我們這個身體你說是不是有變化?生時候是這樣嗎?所以對這個常我們顛倒了,沒有永恆的常。

第二是樂顛倒。不知道人生八苦,伴隨無始劫解決不了。但很少有人想到我這個色身一死以後,“我”到哪裡去了?人們捨不得,以為有這個身體就是樂。實際我們這個樂是在苦中的暫時的休息,暫時的間斷就感到很好,苦在後邊哪,因為生老病死你解決不了。世間有人講:“好死不如賴活著”,你看這不是頑固的執著這個樂、執著這個身體嗎?

第三是淨顛倒。這個淨顛倒主要是對我們身體來說,對身體不淨的看法。一天擦胭抹粉、撣香水、好干淨,實際這個身體是個什麼?純粹是個大糞口袋。如果上邊扎上,下邊扎上,中間沒有好東西,還趕不上糞口袋。糞口袋你要是扎上,還不往外冒氣,我們這兒可倒好,兩頭跑氣。髒不髒?淨顛倒。極樂淨土沒有這個事兒,有的人說帶著肉身見佛,有那個可能嗎?你帶著這個肉身,這個肉身本來不潔淨,你把它帶到那兒去,你不給極樂世界攪黃了嗎?染污了嗎?又拉又尿的,那能帶著肉身去嗎?不能去,那是騙人的!

第四是“我”顛倒。把色身當做“我”,找不到真我,這個真心老也不相信它有。

“常樂我淨”這四方面我們全顛倒,顛倒想、顛倒做,只有極樂世界才能有主宰的“我”。像純印老人她選擇走的時間,恐怕在萬年歷上你再找這個十大圓滿找不到。因為她能主宰“我”,我們自己主宰不了“我”,我想不生行不行?不行;我想不死行不行?還不行;我想不病行不行?還是不行,左右不了。那純印老人就等著,坐了二十一天就等著這個時間到來……走時現十大圓滿,這個同修你看看《純印》那本書就知道了。我們能挺了嗎?二十一天不吃不喝,你能不能坐起來?純印老人坐到第七天,民間不是講嗎:“七天不吃陽間飯,閻王爺那兒去見面。”老人坐了二十一天,三個七天,行動自如。當時我很不理解,不理解她是修行,我認為這老太太是要我的命哪,這晚上不睡覺你得看著。這看著看著,你剛一打盹兒,對面人沒了,床空了,跑哪去了?跑大廳坐著去了大黑天,嚇人哪!我說這不是鬼魂附體嗎?這怎麼不吃不喝還有的是精神?一雙小腳到處亂跑,經常摸黑跑大廳坐著去。我一找沒有,跑哪裡去了?嚇你一跳……我這腦袋裡真是不知道她是什麼附體,這好人哪能這麼長時間折磨人哪?她咽氣以後我還尋思哪:這可大喜,這可咽氣了!誰也受不了,你說不看著她,她那麼大歲數了,你知道什麼時候咽氣?這不孝啊,我盡了一輩子孝順了,再落個不孝……

她老人家對我她贊歎,說我能養老又能送終,這點我很欣慰。她對我的哥哥,就是經常能見她那個我的二哥,她給下斷言,她說:“老二不養老不送終!”不養老是肯定了,因為我從十六歲參加工作,就把老人接出來,我們娘兒倆租個小房過日子,一直養活到老人走。我的老同修對我的哥哥、姐姐都不理會他們給不給錢?就我倆盡力去養活老人。我二哥這不養老這是肯定的,不送終沒驗證。結果我們給老人推到醫院去以後,老人說:“我不往身體裡打涼水!”我說:“那由不得你了!”因為一檢查沒有病,我說:“沒有病怎麼辦?”醫生說:“打個吊瓶補補液吧!”也沒有辦法,也找不著病,那叫什麼“衰老症”,一聽說一百多歲,這是衰老了。但是醫生他不理解,這衰老的人怎麼能二十一天不吃不喝?還不死?老人說不往身體裡灌涼水,就這時候,在老人要走的一剎那,我哥的孫子要吃冷面。我二哥非常嬌慣這個孩子,嬌慣到極點,就帶著出去吃冷面。他剛一轉身走了,老人說:“沒什麼事情了?”我說:“沒什麼事情了!”“沒啥事我走吧!”往那兒一躺走了。等我二哥帶著孫子回來,老人已經抬到太平房去了,所以我二哥沒送終。老人二十年前說的話都應驗,你說怎麼這麼巧?所以這個“我”顛倒,我現在才真正信服,我們左右不了自己什麼時候生、什麼時候死,她老人家能左右了,走的時候現十大圓滿。

但是我二哥什麼時候看見老人了?送到太平房以後,我二哥一看老人已經咽氣了,他就去買的那個我們東北叫光頭餅,就是小饽饽,說是按民間說法走的人手裡得攥饽饽。他知道我脾氣不好,他拿著饽饽哄我:“老三,媽也就死這一回,咱就按民間這麼辦吧!”我看我二哥對我好像有點兒恐懼似的,就說:“你說什麼,怎麼回事?”“這兩個饽饽給媽攥上吧?”我一想他搞迷信活動我不搞倒行,攥個饽饽就攥吧!我就把饽饽接了過來,幫老人攥上,結果一撒手,老人的手就松開了;再攥上,手又松開了。我心想,你還真跟我較勁兒呀好,你看我有辦法沒有?我干什麼?我把老人的手按上以後,把燒紙卷個卷兒,然後把手纏上:我看你掙!她沒辦法她才攥哪,用紙系上。因為老人的手柔軟,它不僵硬,那僵屍掰也掰不動,攥上的東西你想拿也拿不出來。這時候我也給她攥完了,老太太真嚇, 唬我,“忽悠”一下就起來了,睜大眼睛就往下瞅,把我嚇得……當時在場的有三十多口人,如果就我一個人,就是我什麼都不信,我也得趴下,那真嚇人!那手還真沒動,手裡的饽饽也沒動,身體就這麼直直的;像練武術似的,那身體“忽”的一下就起來了,起來後這眼睛就睜開了往下瞅。這回人們才發現:“我奶奶衣服扣子系扭了!”紐扣系錯了,她提醒衣服沒系好,紐扣系扭歪了。聽人們這一說,老人又“吧噔”躺下了,你說這真嚇人,這老太太實在是招人害怕。這個時候身體放香,整個的皮膚呈現透明狀,非常亮,從外表的皮膚上都能看到裡邊每根筋、每根骨頭。

這一說人死了還能起來,醫院從來沒遇見過。結果這一喊不要緊,大夫、護士、患者全來了,都來看這老太太。大夫說:“我摸摸行不行?”我說:“隨便摸,一個死屍還有什麼了不得的?隨便摸!”其實我們送往生知道,你千萬別摸,這一觸動就完了。大夫就撫摸老人的皮膚:“真奇怪,這皮膚怎麼這麼亮?還透明?”我說:“你沒遇見過?”他說:“沒遇見過!”我說:“她二十一天沒吃沒喝,水腫!”大夫直搖頭:“這不像水腫樣兒?”透明體,這是老人臨終前告訴我大嫂、告訴我二哥,囑咐他們:“我走了,人家周總理、中央的大官都火化,你可要告訴老三,一定要給我火化!”因為她知道我犟,你要說火化,我非給你整個棺材裝裡不可。所以我大嫂和我二哥就對我說:“老太太要火化!”實際那時候我火化的手續都辦理完了。雖然國家有規定,百歲老人可以不火化,可以土葬,但是老人生前有這個要求,那就順著她吧!反正我這輩子都是逆著她來了,就這次順著她吧,所以火化以後才出現了許多捨利;如果不火化,怎麼能印證她老人家是再來人?所以我們這個“我”絕對是顛倒的,都把這個色身當做“我”。

我們不知道自己身內有一個不生不滅之寶,不知道有個真我,就是我們念佛人入了佛門以後,有幾個人知道還有個真我不生不滅不死?明白這個道理,我們念佛就應該從離念入手。念離,相自然不離而離,這就是離念為離相的究竟,離相乃離念的方便。那麼如何離?其他法門很難做到離相離念,我們念佛人最簡單也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佛號不離口、念珠不離手,行住坐臥佛號起於心——口中出——入於耳——回歸心就是,你看好修不好修?妄念一起來,馬上用佛號把它伏住;煩惱一現前,馬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把煩惱伏住。有人在家裡遇到逆境,在外邊也遇到逆境,不順心事常八、九,在這種情況下,把佛號提起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心開意解,沒有煩惱,就用佛號來伏;貪心一動,用佛號去替代……久之,這樣修行就是心淨體亦淨,煩惱輕、智慧長。必須這樣修,不這樣修,一提到離念,念頭也不要了,就墮偏空,不能達到寂而常照、照而常寂,寂照同時,此就是空有同時。

空是離名絕相之空,有是常恆不變之有、是真心。它的作用就是相,媒體是相,就是法,離不開這個相和法,但是又不要執著這個相和法。要明白這個相和法不是真實的,這就叫作心外無法、法外無心,心生法生、心滅法滅。此處講的就是這個妄心,真心沒有生滅。西方淨土它是阿彌陀佛在因地的大慈悲、大悲願這個願力所現的,我們修淨土法門的同修,想成就自己,你的心必須要發的大,心大法大,一切唯心造。在念佛求生淨土修因的時候,必須要悲願具足,深深的明了諸法緣生之義。使熏習成種,才能夠在五欲六塵中心有定力,不被境轉;心有主宰,不被外境所惑;隨緣度眾,隨遇而安。隨緣度眾,同修,你不要特意今天想度哪個人、明天又想度哪個人,這就錯了。他來問你:“你過去性格這麼暴躁,現在怎麼好了?”你說:“我修行念佛念的!”“你現在身體怎麼這麼好?”“我現在念佛修行……”這時候你給他講。不要像有的功法到處亂竄,硬往別人的思想裡灌,這就叫邪教。什麼是邪教?這就叫邪教。

信解行是修淨土法門的人應該具備的三種資糧,信我們要相信有極樂世界,這個我們是著相,我們是有相修法,信佛的話,信彌陀的願力;解是解悟,體會人生都是苦沒有樂,這叫解。才能願生極樂,厭離娑婆,對眷屬、對財富、對地位一定要明了是過眼雲煙。我原先在這方面體會不深,因為我當的官也不大還不小,管個千八百人,一到哪去,人們都是恭而敬之。可是我下崗以後,你找人家人家都不理你,過眼雲煙,這個官也不是長久的;另外這個官也不是永遠被人尊敬的,過眼雲煙;財富也是一樣,得來財富不是智慧,會花是真智慧。我們都是光光的來、光光的走,你要把這點看破了,明白這個道理,才能真正的放下萬緣,發往生的大願。

這裡的行就是隨緣做善,一心念佛。信願它是往生的基礎,能不能往生在信和願;佛號精純、入心這是行。應該心不離佛、佛不離心,淨念相繼、佛號入心,佛號不間斷、不忘失、不斷滅。如果你把呼吸念佛學會了,你走得非常殊勝。呼吸念佛綱要的幾句話在老法師講的《認識佛教》上,是中國佛協出版的刊物,很精致,那裡頭有我五個偈子。沒寫我名,寫的是“大德開示”,其中就有這個呼吸念佛的綱要,什麼綱要?

抵腭閉目坐端身,氣出氣入調本心。

專聞自心突突跳,隨聲默念一梵音。

凝神內觀清淨地,耳根閉塞勿分神。

外音入耳猶幻境,動靜由它不去分。

導入聲塵聞自性,久習空寂大千心。

鄒桂英就是個例子,鄒桂英會呼吸念佛,在站台上就可以往生。

下面講一下修行的方法與效能:

八萬四千法門可分為兩大類,一是難行道不好修,對我們來講不好修,對他人來講又是好修,因為根性不同、來路不同、修持的專一精進也不同、無始劫的業力還不同。難行道就是靠自力,“勤修戒定慧,息滅貪瞋癡”,於無量劫飲苦精修而不怠、不懈怠,用次第一層一層破見思惑、破塵沙惑、破無明惑,可以速出三界,歷劫修證,這是極少極少的人可證菩提道果。就像一個蟲子在竹筒裡它怎麼出來呢?它豎著走,嗑下一個節往前走,再嗑下一個節再往前走,很難。我們是什麼?我們不是豎出,我們是橫穿。干什麼?這個蟲子很有智慧,往橫走,不豎著走,把這個皮啃破了就出去了。你說是豎著走容易還是橫穿容易?顯然是橫穿,這叫易行道。易行道不是靠我們的力量,主要是仰仗阿彌陀佛四十八大願的願力,靠佛力。只要一心執持名號,得佛的願力加持,你成就的快。你願意去,佛又接,上邊佛在拉你,下邊我們的助緣在助念;而且釋迦牟尼佛又給我們指明了這個方向,你一點也不懷疑,那麼你還伸手去夠,這樣兩者的力量加一起不就是見佛嗎?這個方法是極速圓成菩提,只要恭敬稱念阿彌陀佛的名號,就得不退轉。

《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憶佛念佛,現前當來,必定見佛;不假方便,自得心開。”古大德的論述說得很好:“萬人修萬人去的法門”。現在萬人修為什麼去的很少?還是修持不得力。尤其我們送往生,同修一定要按照我們已經成熟的經驗去送,要不斷的開示,開示時一定要提到“佛光絕對是恐怖的、是耀眼的……”這已經是被我們所印證了;千萬千萬不要開示“柔和光是佛光……”那是活人看的,不是中陰身看的,中陰身看佛光一定是恐怖耀眼,天人看佛光也是恐怖耀眼。因為我們和中陰身和天人頻道不一樣,如果你開示“柔和光是佛光,你要往裡投入”,廢話!因為我們無始劫來,你不開示我們還往裡投;你這一開示,更往裡投了,誤人的慧命,這個果報了不得。

因為我入佛門送往生第一個送的就是潘慶芬,我就是這麼開示的。以後有一位遼源的亡者要送往生,居士們聽說我送往生還行,就讓我去送,我就去了,那陣兒我不起眼、不出名。結果他們那兒有一個據說是讀了好多大經大論的人給開示,他說:“佛光是柔和光,你不要亂跑,你見到柔和光馬上往裡投!”我一聽你投吧!我走吧,因為肯定走不了。所以我們同修不論誰說的,說你這是密宗,是呀?密宗是不是佛法?你能說密宗不是佛法嗎?密宗有好多精華的部分我們把它吸收過來有何不可?不管它什麼法,只要是對症,只要是能往極樂送人,只要他能成佛,就是好法!

今天早晨兩點我就起來了,因為出了好多偈子,我念一念,大家悟一悟。有的偈子我的思路跟不上,所以也就沒寫下來。把寫下來的給同修念一念,你們悟一悟,恐怕這和同修修持上都有關系。

朝陽未出撞銅鐘,菡萏國裡見華紅。

七寶鑲嵌無窮碧,蓮池荷華別樣紅。

法堂門外白雲飛,梵音渺渺引客歸。

莫怨堂主戒尺狠,鞭打惡習是為誰。

寂寞修行淡吾身,法雨潇潇洗客塵。

眼望西方情未盡,普賢大願舞芳春。

下面的偈子好像是對出家人說的:

輕身雲游出世塵,三衣一缽可隨身。

逢人少語人間事,便是人間無事人。

佛號喚得白雲低,波旬怎敢來此棲。(棲,音:基;意:住。)

君來念佛佛歡喜,可洗塵勞一身泥。

不羨高官與貴人,身著海青自相親。

無暇門前觀山水,欲洗積習無量塵。

磬音清脆佛號揚,梵音渺渺法器長。

神仙過此停步看,稱慕佛子心如禅。

入廟見人須帶眼,拜佛求法應知時。

百年壽命一彈指,疾下功夫也為遲。

下面這是五字的,是五言絕句:

風卷浮雲盡,青天絕點埃。

山川具在目,何必上高台。

“風卷浮雲盡”,這裡這個風就是佛號,浮雲就是煩惱,佛號能消除煩惱。

“青天絕點埃”,這個青天是本體、清淨的本體,這個本體是沒有塵埃的、沒有染污的,我們修不是修這個,我們是修去後來的習性。

“山川具在目”,這就是心為淨土,自性彌陀,一眼望穿,都在眼前的事情!

“何必上高台”,何必到處去找法找佛?

純印老人在日常生活當中出現過許許多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那時候的人們,連我在她身旁,還有我哥哥、我們的家人都對她不理解,也沒感到她比別人有什麼特殊。

我二哥十四歲就給印刷廠當徒工學徒,那時候印刷術非常的落後,用滾筒印刷,得用人往裡續紙。我二哥當徒工每天要干十七、八個小時的工作。不到三個月,結果有一天晚上十點鐘往機器裡續紙的時候,就把左手的中指壓斷了一節半。他原先在家是割柴火賣,後來當童工尋思掙倆錢,好供我念書。結果他手指頭壓斷以後,老板讓他到醫院包扎一下,然後就把他辭退了,攆回家去了,所以我也不能上學了。我二哥受了很多苦,我沒怎麼受苦。

當天晚上回到家裡,他疼得了不得,睡不著覺,十指連心,他在地下轉。我二哥小名叫和祥,純印老人就說:“和祥,你是不是疼?”他說:“媽呀,疼得厲害!”實在是挺不了了,直冒汗。純印老人說:“媽給你捂一捂!”我二哥就把手伸了出來,純印老人用手這麼一捂,他就覺得沁肺腑的涼,好涼,一點兒也不疼了,就像馬上讓冰凍上似的。捂一陣兒,我二哥就不疼了,結果這一宿睡得很好。

第二天純印老人到我們鄰居張家油坊,這是個大戶人家,一天殺一口豬都不夠吃。老人到那去要一個豬苦膽,就把我二哥受傷的手指套上了。套了一個多月,這個手指始終沒疼,他還照樣割柴。

這一天,純印老人對我二哥說:“你怎麼還套那個豬苦膽?那都干巴在手指上了,你把它拿下來吧,你手全好了!”我二哥把豬苦膽拿下來以後,一看這手指頭掉下來的一節半已經長出來了;而且頂上不像我們這個手指甲,是一個羅列起來的像一個苞米粒那麼大的一個手指甲。他就覺得很奇怪,他還認為可能誰的手指頭掉了都能長出來呢!

一直到純印老人走以後,他才想起來,他說:“我媽真厲害,給我捂一捂,就能捂出個肉手指頭?”沒有骨頭,是肉的。王志林在照這個像的時候,他去摸過。凡是到我們家裡去的居士,我二哥就給人家看,真是沒有骨頭,就是一塊肉,這塊肉長得比我們正常的手指頭還多出來一塊兒。就這些事情就在眼前發生,但是沒人想到老人有什麼神通,是怎麼回事?沒人想到。

有一次,老人給我講故事,她說:“在關裡有一個老太太,不殺生到什麼程度?晚上睡覺有跳蚤咬(現在我們沒有了,一個是現在衛生條件好,一個是我們所吃的都含有化學的成分,所以不生這個東西),這老太太就拔下一根頭發,摸著黑都能把這個跳蚤綁上,這一宿綁上三個、兩個的。第二天到潮濕地,那個頭發就一松,跳蚤就跑了!”她說不殺生。對這事我問過我大嫂,我說:“媽說的這個關裡老太太能綁跳蚤,這個老太太也太厲害了?”我大嫂說:“你怎麼淨信她話?哪有老太太這麼厲害?除了咱媽誰能做到這一點?”

所以好多事情她是從側面給你講,說這個那個的,實際都是她自己干的。她能摸黑把跳蚤綁上,可見得她真不是一般人。難怪西藏的活佛一見到老人的照片,馬上頂起來:“這不是一般人,這是西方三聖再來!”有的時候就說:“這就是觀世音菩薩!”像這樣情況非常多……

念佛法門它非常殊勝,但是不見得人人會念,三歲的娃娃也能念佛,但是八十歲的老人也沒念明白,這是我們在末法時期修行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這一句佛號統攝了一切功德,古德稱這句佛號是“萬德之本”,所有的功德都立在這一句佛號上,因為十方三世佛都贊揚阿彌陀佛;“全德立名”,所有的功德都立在這一句名號上;“以名召德”,以稱佛的名號來感召功德。我們都想修功德,功德是什麼?功德就是名號;“名外無德”,除了這句佛號以外,你做任何的善事也沒有功德。什麼是功德?體性是功德,能念之心、所念之佛兩者合一就叫功德。我們通過老老實實的一心念佛,念到一定的程度,可達到一心不亂,禅宗叫明心見性;教下叫大開圓解;密宗叫三密相應。稱法不同,其義一如,都是講的這個心,但是說法不一樣。

我們有的同修念了一輩子佛或者幾十年佛,自己也認為很虔誠,但為什麼一點感覺沒有?一點體會沒有?主要原因是不會念,是方法不對。口念心不念、行不變,要變心、改心,改掉我們貪瞋癡慢疑的心,改掉身口意與世間人相同的行為和想法,要改掉習氣、染污的習氣,要化性;另一個原因是沒有度生的大願,貪求自己的私利,有私心,私心沒去掉。那念也是心不在焉的念,或者是湊數的念。有湊數、有定數這都不是真正修行,定數,今天定到一萬聲,就一萬聲,完了該怎麼的還怎麼的。

我在四川的時候,我就看到現在我們佛門修行人太少了,一些老阿公、老阿婆好不容易賣點竹筍、賣點小菜,幾十裡地的路,花一元錢的車費他們都捨不得,全是步行到寺廟。到寺廟以後拜拜佛,吃點羅漢飯菜,晚上回來一幫一伙、嘻嘻哈哈的往回走,這樣佛號根本不能入心。真正修行人太少了,正像純印老人她曾經有二十一句話,其中一句是“大乘佛法從東而載”。我當時不理解,我在南方轉一圈以後,才真正感到北方的人認修,南方的人求福報。燃高香、點大蠟就認為這是修行;到寺廟念幾聲佛,完了就回家,也不念佛了;初一、十五去跑寺院,平常根本沒有念佛的。在寺院裡我也看到,你跟出家師“阿彌陀佛”,他都不理你,他都不知道你這是干什麼?他眼珠瞪著你:“你什麼意思?”不知道。因為現的出家相,都是訂的合同,三年以後回家就能買樓房,不是真正的修行人。所以佛在《涅槃經》裡告訴我們要“依法不依人”,不要上當受騙。

念佛修持一是淨心,佛號必須精純,而且佛號要綿綿密密不能間斷;除了我們干事業以外,稍有空閒馬上把佛號提起來,這就叫綿綿密密。不是我們事業不干了,如果你有空閒時間,你打坐的時候可以入新的境界。什麼新的境界?不知道自己念還是不念,實際你心裡始終在念,是不間斷的,這就叫做“事來則應,事過則淨。”怎麼來考驗你這佛號入心沒有?晚上睡覺做夢,做恐懼的夢,你能不能提起佛號?一有恐懼了,你馬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把自己念醒了,你佛號入心了;另外突然的變故,我們走道兒,讓石頭拌個跟頭,這一個跟頭你能不能“阿彌陀佛”;你還是拌個跟頭,馬上“我的媽呀!”這就考驗出來了;還有一點,我們拿的東西突然掉了,撿東西的時候,你能不能“阿彌陀佛”?你如果不聲不響的撿起來,你佛號沒入心……還有許多在這方面能考驗自己的,考驗自己這佛號到底入心沒入心?

念佛和修持第二點,就是以佛號降伏雜亂心、妄想心、分別心和執著心,真正以佛號修自己清淨的本體心,這個就要去掉我執、法執,使佛號與心念統一。不這樣修行,是念佛號,以佛號之名也念佛,但是不是念自性的佛,還是念那個泥像的佛、相上的佛、念外邊的佛。我們繞佛的時候,同修都挺精進,也有的同修出來拜佛,這都對。但是拜佛你可不要有求,拜一拜:“阿彌陀佛,讓我病好吧!”拜一拜:“阿彌陀佛,讓我這個疾病早點解脫,讓我的丈夫不在外邊賭博了,改掉惡習吧……”這些所有的求都不是佛法。這可不是有的寺廟你一拜佛,他一敲磬:“我這個佛像很靈,求啥得啥,求官得官,求財得財、求子女得子女……”誤導眾生。求不得、求不得,絕對不能得,不管是求官求財是不是貪心?有的人抽彩票,先到佛前燒一炷香,扔幾個錢,求佛保佑。像這樣求,佛能保佑你嗎?因為貪心入餓鬼道,你是不是貪心?既然是貪心,佛保佑你上鬼道?對不對?所以佛不能保佑你。

念外邊佛,不念自己心佛,這就叫做外道、佛門的外道。所以說佛號入心考驗的方法也非常多,就是外界的干擾是不是能使你動心?逆緣來了以後,你是不是動肝火、發脾氣?對五欲六塵財色名食睡、色聲香味觸法是不是還貪著?另外你的秉性化沒化掉?這些方面你沒經受住考驗,那麼你念佛是念什麼?是嘴皮子功夫,不是真修行。真的念佛人達到一定境界的時候,同修會明了,不管你是用金剛語念、金剛齒念、還是默念、還是出聲念。當然我們在打坐的時候,就是不出聲的念了,用心念。你打坐的時候,頭腦是不是明明朗朗、空空洞洞?你一打坐胡思亂想,八百年前八百年後的事情全來了,不是嗎?你妄念一多,就說明你修得還是不如法;另外外來的干擾你能不能起心動念、不分別、不執著?如果對這些方面你都能做到,怎麼干擾我也不動念頭,就是達到念而無念、無念而念。

佛門有一個公案,有一位老和尚自認為自己功夫很深,真是雷打不動,達到這個境界,他自稱:“老僧達到新的境界!”結果有一天來了一位放牛娃,一看老和尚在寮房裡打坐,那時候窗戶都是窗戶紙。放牛娃就把窗戶紙捅破,用草棍捅老和尚的耳朵,老和尚不動;又碰他的鼻子,老和尚也不動,這真是有一定功夫了。後來這個放牛娃很頑皮,就用竹竿捅他寮房房頂的瓦,一捅“吧嗒”掉下來一塊,一捅“吧嗒”碎一塊,這個老和尚沒有定力了:“你個小兔崽子,這個瓦和你有什麼關系,你為啥要把它捅掉?”他這一喊,放牛娃現觀世音菩薩相,說:“你還沒達到境界,你的定是死定不是真定,外境你還知道,你叫什麼定?”這就是外邊的事物和人、人事關系,事物的境界你不受干擾,你還老老實實的不起心、不動念,這才叫禅定;一受干擾,你這禅定功夫還沒達到一定的境界!

這就叫做無住生心之境,無住就是無念,生心是有念;無住是空、是純,生心是有、是相、是法、是印,兩者不能分開。我們念佛也是,念而無念、無念而念,念佛的方法是自念自聽、自呼自應,心起——口出——入耳——又歸心,它是這麼個循環關系。同修你可注意,假設你用心念,心念的聲音你也能聽到;有的人說我聽不到,聽不到是你功夫不夠,就坐著心裡念,你也能聽到你心音發出的聲音。同修你回去試試,恐怕有大多數同修聽不到,但聽不到沒關系,你用一個月的時間經常打打坐,就用這個方法念佛,慢慢就聽到了。確實聽得很清楚,你心裡念阿彌陀佛,你這耳朵也聽得清清楚楚。你不這樣練習,你這佛號能入心嗎?達到這個境界,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有佛了。因為本原就是清淨的,心佛眾生三無差別,這時候你品嘗法味可以說是無窮盡。身體感到非常的自在和輕松,有史以來也沒感到身體這麼好的,才真的悟明白學佛快樂和解脫。但是要想達到這個境界得慢慢修,同修可不是強求、著急不行,那叫欲速不達,求不得。

此時同修應該注意一個問題,打坐的時候會有幻覺。一打坐,這個來了、那個來了、佛也來了……產生幻覺。我們不要把這個幻覺當真實,佛來也好、魔來也罷,一概摒棄。不要佛來生歡喜心:我在定中可見到佛了!不要,那都是你自己的雜亂心而示現的;魔來有時候感到有恐怖的境界,你也把心神穩住,都是你貪瞋癡的三毒心變現的。什麼時候容易出現這樣的境界?早晨有的同修好打坐,或晚上睡覺前好打坐,這時候容易出現這個境界。但是這個境界都是假的,都是幻相,不是真實的。有的家裡供仙,有的仙附體,結果自己把仙附體這個畜生道的業通當做真實,它所說都是胡說八道。

我一個親屬就是這樣,他不但很相信這些附體眾生,而且他還願意跟這個有神通的仙道附體眾生結緣。結果原先身上沒有,這一結緣,他身上也來了。來了他還感到很高興,感到自己有神通了。有一天,他說:”佛告訴我的,明天世界大戰起來了!”他就各處打電話:“快回來吧,這是佛告訴我們的,世界大戰要起來了,只有我們這裡是安全的……”把他的眷屬山南海北全調回來了,演了許許多多不該發生的事情。搞得人心不安,甚至擾亂了某個道場,說什麼是佛告訴的……像這些東西有錯聽的或錯示的,現的都是幻覺、都不是真實的。我們同修要用淨心去對待,把佛號提起來,一有這個幻覺馬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早點提起警覺,久而久之這些東西就不會示現了。如果你貪著這些東西,那麼它就老給你示現,把你搞的昏昏沉沉,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是魔是佛,所以對這些幻覺要一概擯斥。

念佛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修行,也是很困難的。有好多同修念一念就不念了,就找捷徑去了。淨土念佛法門這是最捷徑的一個法門,結果退了道心非常可惜。我周邊有的同修就是這樣,我們都認為他修的是相當好了,一見面:“阿彌陀佛!”真是佛號不離口。這同修後來退道心了,因噎廢食,不知道這修行是慢功夫。我們修淨土法門是什麼?波浪似的前進,螺旋式的上升,有好多同修自己斥責自己:“我怎麼退道心了?”你知道退道心,你這就是前進了。因為波浪似的前進,往前沖又回來再往前沖,第一個波浪雖然退了,但是第二波浪指定超過前一個波浪的頂端。波浪似的前進,螺旋式的上升,不可能坐火箭,那不可能。所以同修你要堅定信念,只要抓住要領老老實實念,按照純印老人家所說的:“諸惡莫作,眾善奉行;遠離名利,一心念佛。”這就是針對我們末法眾生,給我們指明了修行的方法和方向,你只要按照她老人家這四句話去修,沒有不成就的。

“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是持戒,我們現在持戒持了一半,怎麼說?是不做惡事了,坑蒙拐騙沒有了,但是善事很少做。其實你不做惡還應該做善,“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有好多人想做大善,哪有那麼多大善要做?大善有,蓋大廟,你有這個能力嗎?所以從小善做起,小善積累成大善;一粒米吃不飽,但是一碗米卻能飽人,這一碗飯是哪來的?它是由一粒粒米聚集而成的,所以為何我們小善不做呢?

在此我說明一下,我們好多同修都想發心到寺廟來修行,順便出點體力做點內財布施。但是擔心自己沒有收入來源,這樣是不是背因果?我告訴同修不背因果。像我們到齋堂或者平常做些勞務的事情,你沒有生活來源,不背因果。因為你是布施,那叫布施,也是往外給,它怎麼能背因果?那是捨,捨勞力,同修不要擔心這個事情,那也是捨;況且我們道場是對任何的同修,只要你是念佛想成就,你都可以來這兒。幾位林長他們都很慈悲,不會想到什麼你沒往功德箱裡扔錢了、沒布施了……不會想到這些。因為如果經常想這個,那心量太小了,那不是佛的道場了。所以“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是持戒,不但我們沒有貪著心、名利心,而且有能力的還要做諸多善,尤其對天災發生以後,我們要盡力而為。

“遠離名利”是修定,在名利面前同修切切注意,古德講:“名利可壞道人之皮,名利可壞道人之肉,名利可壞道人之骨,名利可壞道人之髓。”“皮者戒也,肉者定也,骨者慧也,髓者無上菩提也!”所以純印老人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末法時期的弊端就是名利。

“一心念佛”是修慧,因為我們真的一心念佛,一心就是純淨純善的心,真能達到一心,那絕對沒有妄念,有妄念就不叫一心了。不要小瞧這個“一心念佛”,有的說我也一心念佛,這得真下功夫。同修多看看《呼吸念佛與送往生》光盤,那裡面講的非常清楚。呼吸念佛會了以後,那真是妄念很少,也不能說妄念沒有,做夢也很少。起不起來?起來;有沒有?有,但是很少,這就是有了一定功夫了。一心念佛就修慧,因為一心,心清淨,心清淨則生般若。

你入這個理以後,按照這四句話去修,你一定在佛號上常念常新。對念佛功夫還沒達到一定境界的時候,就應該:“念珠不離手,佛號不離口,佛念不離心。”我平時離不了念珠,其實離了念珠我用心也會念。但是它有兩種好處,一個它是攝心的工具,能攝住自己心。有的同修問我,說這個佛頭怎麼處理?我怎麼看也看不出它是佛的腦袋,它是個裝飾的一個墜兒,它不是佛頭。有的人就是捻到這兒以後,又翻過來再往回念,完了到這兒以後還翻過來往回念……沒用!夏蓮居老居士有一首偈子,其中就有這麼一句:“直念去、直念去!”直念去可不是讓你拐彎念,直念嘛!另外它也沒有什麼佛頭不佛頭?哪有個佛頭?那真正的佛頭在你心裡,不在這個事相上。不要搞分別,那叫分別念,分別念和不念是一樣,不要這樣。有的珠子上寫個“佛”字,那有佛字怕什麼?你怎麼怕這個“佛”?你不是想佛嗎?那佛就在你手心裡你還害怕,還不敢念了?這對不對?都是相,沒有佛頭不佛頭、拐彎念這一說。所以同修,我們修行一定要明白,我們修行是修自己的心,外邊的所有的境界都是相、都是法、都是虛幻、都是不真實!

我自己感到念佛的利益特大,可謂不可說。我這個身體就是個明顯的例證,不用講法,我往這兒一站,說修行怎麼樣?“就像我這樣就行!”八十歲的老人一看也就是七十歲吧,或者再小一點六十歲就是這樣。

我們那兒有個擺地攤看相的,自稱是半仙,我沒事好逗笑話,我對他說:“你給我看看相,你若能猜著我的歲數,我給你十元錢。”他猜了半天還差十五歲,我說“對不起了!”看相的說他不會差,當時和我同去的還有一位居士說了:“差十五歲!”他說不可能?我說:“不可能?這是真實的!”“命由己定,相由心生。”你相的好壞,能看到你的心靈。過去古戲《十五貫》裡有個婁阿鼠,他干的壞事嫁禍於一個君子。過去古人當縣官的都會看相,犯人來了以後,他把驚堂木一拍:“抬起頭來!”干什麼?看相。一看這個犯人面這麼善,是個文弱的公子,他哪能是殺人的?再這個婁阿鼠長得就像《智取威虎山》裡頭那個小爐匠似的,比小爐匠長得還難看,一看他面相就帶著凶相,他心胸險惡。

命由己定,不是外邊來的,如果你不修行,命注定不會變;但是你是個修行人,命就改變了。所以佛告訴我們不要看相、不要算命、不要擇風水、不要看吉日……我也不是算命先生,有的道場就問我哪天上梁、哪天干什麼的,我就給他幾句話:“釘對釘、,哪天上梁哪天好!”你到日歷上找去吧!有的人給我發短信,讓我給擇吉日,我會擇什麼吉日?我們佛門不講這個。所以我們同修不要找那個算命先生,你自己算一算,你是做的惡多還是做的善多?你如果做得善多你不用算命,你做得惡多,你即使算命也不會好的。

另外就我的身體而言就是個明顯的例子,這念佛就是好。以前那些病簡直是苦不堪言,我是六十五歲入佛門,如果不入佛門,再有二年夠我活的了,實在是活不起!可是入了佛門以後,改變心念了,這個身體和命運也就轉變了,這就是個明顯的例證。其他別的都不用講,看不著、摸不著的咱不講,就是從這個色身來看,就體證了念佛消舊業。

同修,我再提醒一句,我們修行要具慧眼,不要看這個相:這是出家的、這是在家的,不要看。我提醒同修,波旬的子民充塞到出家二眾,來滅我佛正法,他有使命的,滅我佛正法。在這方面我們同修要切切注意,不得不防天魔在側,就在你身邊。

下面我給同修讀一段六祖惠能大師他開示的念佛法門:

昔有人問六祖:“念佛有何利益?”

六祖答曰:“念此一句阿彌陀佛,是為萬世出世之妙道,是成佛作祖之正因;是三界人天之眼目,是明心見性之慧燈。是破地獄之猛將,斬群邪之寶劍。五千大藏之骨髓,八萬總持之要門,十方虛空之無際。脫生死之良方,渡苦海之舟航,出三界之徑路。是本性彌陀,是唯心淨土。即是本師、即是化佛最尊最上之妙門,無量無邊之功德。諸大善信,但要記住這一句阿彌陀佛在懷,莫叫失落。念念常現前,時時不離心。無事也如是,有事也如是。安樂也如是,病苦也如是。生也如是,死也如是。念念分明,有何問人尋歸之途,所謂:一句阿彌陀佛無別念,不勞彈指到西方。”

這是六祖大師開示的念佛,佛法一定是內學、內照、內修之法。修行就是修我們的妄念之心,真實之性就是佛性。

還要提醒同修一句,切莫以相當真!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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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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