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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院士朱清時:佛法解釋物理學語驚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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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院士朱清時 佛法解釋物理學語驚四座

——《物理學步入禅境:緣起性空》  

前言:

淨空法師:佛法跟現在的科學愈來愈接近,我們有理由相信,三十年之後,這世界上的科學家,他們肯定了佛法是哲學、佛法是科學,佛法不再是宗教,從宗教裡頭搖身一變變成高等科學。這個得要二、三十年之後,恐怕我看不到了,你們五、六十歲的人還可以看到,能夠活到八、九十歲就看到這個事情,肯定趣向這個。所以佛法真的是前途無量無邊,我們要好好的去學習它。 

 ——《淨土大經科注/02-037-0079》

 

中科院院士朱清時 佛法解釋物理學語驚四座
——《物理學步入禅境:緣起性空》

 

來源:中國企業新聞網

 

3月8日下午3時開始,朱清時院士發表了精彩的講演:《物理學步入禅境:緣起性空》。引到了聽眾的的極大興趣,對這一驚世駭俗的論點,報以熱烈的掌聲。

主題講演完了後,著名歷史學家李學勤、著名經濟學家王連洲、著名美學家韓玉濤,和松竹書院主持劉正成等與會學者,進行高端對話。

中科院院士朱清時 <wbr>佛法解釋物理學 <wbr>語驚四座鈥斺敗段锢硌Р餃腱常涸燈鹦鑰鍘

中科院院士,朱清時教授

朱清時先生,是中國科學院院士、第三世界科學院院士、原中國科技大學校長、國際書協顧問。他作為國際著名物理學家和教育家,立足於現代物理學後最新成果,與佛教哲學相結合,探討了物質與意識的本質意義。

他以愛因斯坦的統一場論和霍金的“弦論”,與佛學經典《成唯識論》的“藏識海”進行比較研究,他認為是相通的。物質世界,是無數宇宙弦的交響樂,與眼前世界是藏識上因風緣而起的波浪,是極其相似的。

他不無幽默地說:“科學家千辛萬苦爬到山頂時,佛學大師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這一論點,可以說,徹底動搖了二十世紀以來作為主流認識論——“唯物主義”的基礎。

著名歷史學家、清華大學文科高等研究中心主任李學勤教授,對朱清時院士的講演給予了高度評價。

李學勤教授說,人類已習慣於用一種思維方式來認識世界,而今天科學的進步,有可能讓我用多科思他途經去認識這個世界。他還說,其實,從二十世紀中期已有學者提出了一時切關認識。今天,朱清時先生讓這一問題,推到了哲學的高度。

著名經濟學家全國人大《證券法》起草組組長王連洲教授也十分贊賞朱清時院士的講演,他結合國際經濟學界“重回馬克思”現狀,談到了金融海嘯已經遠遠超出經濟學范疇,它實際上已是一個經濟、政治、社-會、哲學等跨學科的問題。

松竹書院主持劉正成先生,結合余英時先生最近圍繞“李約瑟問題”著文,討論西方科學淵源,並認為西方科學是建立在天文學和數學這個核心基礎上,向朱清時院士提出問題:“蝴蝶效應能不能運用數學模式來表述?如果可能的話,就能馬上找到應對金融海嘯的最佳方案。”朱院士斷然說:“不行。”他說:“高級計算機也只能處理小數點以後9位數的計算,如果9位數以後的數無限放大,計算機的結論就是錯誤的。”

李學勤、韓玉濤和參加今天松竹書院講壇活動的學者,均十分贊賞,認為這種跨學科對話既新穎又有重大的學術意義,並希望今後能定期舉行。

 

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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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學步入禅境:緣起性空

作者:中國科學技術大學 前校長 中國科學院院士朱清時

 

序言

二十世紀是人類歷史上一個有趣的時期,這個時期的人類一面盡情地享受著自然科學創造的巨大物質財富:核能、激光、電子技術,等等,一面卻不了解甚至不接受它的一些基本觀念。其實這些觀念有大量嚴謹的科學根據,不過真正懂得它們的人太少,因此沒有被人們重視和接受。

下面這則消息,就說明了這種狀況:

中新網北京8月19日消息:霍金在昨天的科普報告過程中只贏得了兩三次掌聲,全場幾乎沒有會心的笑——他的理論太玄奧,以至於大多數來自北大、清華的學子都說沒太聽懂。

據北京晨報報導,昨天下午,北京國際會議中心排起數百米的長隊。門口有人私下兜售門票--最少500元一張。詢問退票的人也不少,大家都期待著一睹霍金風采。但兩個小時的公眾科普報告尚未結束,已有人提前退場——實在聽不懂。

霍金這次講的《宇宙的起源》,其基礎是當代自然科學的最新成就-弦論。真正懂得這個理論的人,都會產生一種強烈的敬畏、驚訝和震撼感。本文嘗試用大家聽得懂的語言,大致解說一下弦論的主要概念,以期讓讀者體會些敬畏和震撼,並一窺宇宙的奧秘。

我們從當代著名的哲學家施太格缪勒(Wolfgang Stegmuller)在《當代哲學主流》一書中寫的一段名言開始。

他寫道:“未來世代的人們,有一天會問: 二十世紀的失誤是什麼呢? 對這個問題,他們會回答說:在二十世紀,一方面唯物主義哲學(它把物質說成是唯一真正的實在)不僅在世界上許多國家成為現行官方世界觀的組成部分,而且即使在西方哲學中,譬如在所謂身心討論的范圍內, 也常常處於支配地位。

“但是另一方面,恰恰是這個物質概念始終是使這個世紀的科學感到最困難、最難解決和最難理解的概念。”

這就是說,一方面以“唯物主義”為標記的哲學廣為流行,而另一方面“物質”究竟是什麼?卻又說不清。施太格缪勒正是在這裡看到了“二十世紀的失誤”。

你可能會問,究竟什麼是物質?它為什麼是科學感到最困難、最難解決和最難理解的概念?

早在古希臘時代,原子論者就猜想,物質是構成宇宙的永恆的磚塊,萬物從它所出,最後又復歸於它,它不生不滅,不增不減,是世界過程絕對同一的起點和終點。物質作為普遍的、不變的東西,必然是絕對的實體和基質。實體者,“實實在在”的客體之謂也。物質及其性質必須獨立於人類的意識而存在,是客觀的實體。

後來,以牛頓力學為基礎的經典物理學,繼承了上述古代原子論的觀點,把物質歸結為具有某些絕對不變屬性的質點的集合。質點概念本來是對作整體運動的固體的一種抽象,但它在液體、氣體乃至熱現象中的應用也獲得了成功。

對於所有這些能夠具有機械運動的物質形態,物理學稱之為實物。在當時的自然哲學中.又稱之為實體。把物質歸結為物體,進而把物質看成實體,這同質量在牛頓力學中的特殊地位和作用有關。

牛頓之所以把質量定義為“物質多少”的量度,就是因為在任何機械運動過程中,乃至在化學反應中,質量始終如一。質量被理所當然地看成是物質本身所絕對固有的,被看成物質不滅或實體不變原理的具體表現。

以牛頓力學為代表的經典物理學在十九世紀末所取得的巨大成功,使得認為物質是絕對實體的唯物主義成了在二十世紀處於支配地位的哲學,正如前面引用的施太格缪勒的名言所講的。

然而,二十世紀愛因斯坦發明的相對論開始揭示出了物質的實體觀的謬誤。首先,相對論證明質量與速度有關,同一個物體,相對於不同的參考系,其質量就有不同的值。

想象一個人在推一輛沒有任何阻力的小板車,只要持續推它,速度就會越來越快,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的質量也越來越大,起初像車上堆滿了木柴,然後好像是裝著鋼鐵,最後好像是裝著一個地球……當小板車達到光速時,整個宇宙好像都裝在了它上面——它的質量達到無窮大。這時,無論施加多大力,它也不能運動得再快一些。

當物體運動接近光速時,不斷地對物體施加能量,可物體速度的增加越來越難,那施加的能量去哪兒了呢?其實能量並沒有消失,而是轉化為了質量。愛因斯坦在說明物體的質量與能量之間的相互轉化關系時,提出了著名的質能方程:能量等於質量乘以光速的平方。

不久後,科學家們發現了核裂變和鏈式反應,把部分質量變成巨大能量釋放出來。現在知道原子彈的人,都相信質量可以轉化成能量。

既然質量不再是不變的屬性,那種認為質量是物質多少的量度的概念就失去了意義。既然物質與能量是可以相互轉化的,能量並非“實體”,物質也就不能再被看作是實體。

與此同時,科學家對物質結構的認識也迅速深入發展。在本世紀30年代以前,經典物理學一直認為:物質是由分子構成的,分子是由原子構成的。原子是組成物質的最小“磚塊”。1932年,科學家經過研究證實:原子是由電子、中子和質子組成的。

以後,科學家們把比原子核次一級的小粒子,如質子、中子等看作是物質微觀結構的第三個層次,統稱為基本粒子。

1964年,美國物理學家馬雷。蓋爾曼大膽地提出新理論:質子和中子並非是最基本的顆粒,它們是由一種更微小的東西——誇克構成的。

為了尋找誇克,全世界優秀的物理學家奮斗了20年,雖然一些實驗現象證實了誇克的存在,然而單個的誇克至今未找到,人們始終不識廬山真面目。

對此,粒子學家們的解釋是:誇克是極不穩定的、壽命極短的粒子,它只能在束縛態內穩定存在,而不能單個存在。

不僅如此,迄今人們所知道的300多種基本粒子中,除少數壽命特別長的穩定粒子(如光子、中微子、電子和質子)外,其它都是瞬息即逝的,也就是說,它們往往在誕生的瞬間就已夭折。

例如,通過弱相互作用衰變的粒子有20余種。其中,π±介子的壽命大致為2.6×10-8秒,即π±介子經過一億分之一秒就衰變成了其它粒子。

通過電磁相互作用衰變的粒子共兩種,它們的壽命就要短得多了。π0介子的壽命是0.84×10-16秒,η介子的壽命是3×10-19秒。比起π±介子來,它們的壽命竟分別要短8~11個數量級。

壽命最短的,則要算通過強相互作用衰變的“共振態粒子”(如Δ粒子、Σ粒子等)。它們的伙伴特別多,占基本粒子家族成員的一半以上,共200多種。它們的壽命之短達到了驚人的地步,以致於人們很難用確切的形容詞來描述它們的衰變過程;粒子物理學家即使利用最優的實驗手段也已無法直接測量它們,而只能用間接的方法推算出它們的壽命。它們只能生活一千萬億億分之一秒左右,即壽命大致是 10-28秒。

為什麼絕大多數基本粒子都如此短命?如何理解我們的物質世界就是建立在這些瞬息即逝的“磚塊”上?

在二十世紀的後期,物理學的一個前沿領域-弦論的發展又使我們對物質的看法更進了一步。

什麼是“弦論”呢?

愛因斯坦在後半生中,一直在尋找統一場論,即一個能在單獨的包羅萬象的數學框架下描寫自然界所有力的理論。他渴望以前人從未成功達到過的清晰來揭示宇宙活動的奧秘,由此而展示的自然界的動人美麗和優雅。愛因斯坦未能實現他的夢,因為當時人們還不知道自然界的許多基本特征。但在他去世以後的半個世紀中,人們已構築起越來越完整的有關自然界的理論。

如今,相當一部分物理學家相信他們終於發現了一個框架,有可能把這些知識縫合成一個無縫的整體——一個單一的理論,一個能描述一切現象的理論,這就是弦論。它正在實現當年愛因斯坦滿懷熱情追求的統一理論的理想。

弦論可以用來描述引力和所有基本粒子。它的一個基本觀點就是自然界的基本單元,如電子、光子、中微子和誇克等等,看起來像粒子,實際上都是很小很小的一維弦的不同振動模式。正如小提琴上的弦,弦理論中的宇宙弦

(我們把弦論中的弦稱作宇宙弦,以免與普通的弦混淆)可以作某些模式的振動。每種振動模式都對應有特殊的共振頻率和波長。小提琴弦的一個共振頻率對應於一個音階,而宇宙弦的不同頻率的振動對應於不同的質量和能量。

所有的基本粒子,如電子、光子、中微子和誇克等等,都是宇宙弦的不同振動模式或振動激發態。每條宇宙弦的典型尺度約為長度的基本單位,即普朗克長度(10-33厘米)。

簡言之,如果把宇宙看作是由宇宙弦組成的大海,那末基本粒子就像是水中的泡沫,它們不斷在產生,也不斷在湮滅。我們現實的物質世界,其實,是宇宙弦演奏的一曲壯麗的交響樂!

有人會說,把物質世界看是宇宙弦演奏的一曲交響樂,不正是與物質的對立面-意識有些相同了嗎?是的。按照當前流行的觀點,意識是完全基於物質基礎(我們的腦)而存在,但意識不是一種具體的物質實在,因為沒有人在進行腦科手術時在顱骨內發現過任何有形的“意識”的存在。

我們都知道貝多芬的交響樂,可以用一套樂器把它們演奏出來。但這套樂器本身並不是交響樂。意識是大腦演奏的交響樂。這個圖像為理解“心物一元”,即意識和物質的統一,開辟了新途徑。

有人還可能說,無論宇宙弦多小,無論人們能否觀察到它們,宇宙弦總歸是客觀實在,它們是組成物質世界的基本單元,因此物質世界也應該是客觀實在。此話不准確。組成物質世界的基本單元是宇宙弦的各種可能的振動態,而不是宇宙弦自身,就像組成交響樂的單本單元是樂器上發出的每一個音符,而不是樂器自身一樣。

在弦論之前,物質的實在性體現在組成客觀世界的磚塊是上百種原子,這些原子都是由質子、中子和電子等基本粒子組成。這些基本粒子都被當作是物質實體,都是組成物質世界的“超級磚塊”,因而可以把物質世界看作是物質實體。

在弦論之中,情況發生了根本變化。過去認為是組成客觀世界的磚塊的基本粒子,現在都是宇宙弦上的各種“音符”。多種多樣的物質世界,真的成了“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金剛經》)”物理學到此已進入了“自性本空”的境界!

有人會想,天啊!物質都不是客觀實在了,那麼,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是實在的嗎?

回答是,有的。事物之間的關系,就是實在的。

我們根據二十世紀自然科學的進展,可以用關系實在來取代絕對的物質實體,即主張事物不是孤立的、由固有質構成的實體,而是多種潛在因素緣起、顯現的結果。每一存有者,都以他物為根據,是一系列潛在因素結合生成的。“現象、實在和存有被限定在一組本質上不可分離的關系結構中”。

哲學家們在論述“關系實在”時,使用的哲學詞匯,對你可能生澀難懂,我們還是用例子來解說。

我們看見一束紅光,這是一個事件,是一個“果”。這個果,是由多種因緣聚合而產生的。

首先,是光的波長值,借用哲學家們熟悉的語言,這是“第一類性質”,這類性質還有如物體的廣延性等,是物體自身內在所固有,它既不依賴於觀察者,也不依賴它物,也就是說,它是無對而自行確立的。我們把這些第一性質,又稱為“因”。

其次,我們還需要具備一些其它條作,如眼睛正好睜開,沒有色盲,往正確方向看,以及眼與光源之間無障礙物,等等。我們把這些條件稱為"關系參量",又稱為"緣"。

這些因緣聚合,產生了紅光這個果。“紅色”這類顏色性質是“第二類性質”,其存在,至少部分地依賴於觀察者。

“關系實在論”就是說,關系參量是不可消除的,沒有它們,就不會有“看見紅光”這個果,因而是實在的。

再舉一個更清楚的例子。

要得到一棵蘋果樹,首先要有一粒蘋果的種子,這是“因”。但是,單靠這粒種子,也不會長成一棵蘋果樹,比如:把種子放在倉庫裡,無論放多久也不會長出樹來。所以,單有因,是結不出果的。一定要將種子放在土壤中,並且要有適當的水分、陽光、溫度、肥料等等的配合,種子才會發芽、長大,最後長成一棵蘋果樹,結出蘋果來。這裡的土壤、水分、陽光、溫度、肥料等等,就是“緣”。所以,“因”一定要配合適當的“緣”,在因緣和合之下,才能生出果來。

緣,是許多的配合條件。緣有好緣,也有不好的“惡”緣。因此即使是同樣的種子,結出的果也就很不相同了。比如,把種子放進貧瘠的泥土裡,或者施肥不夠,蘋果樹必然長得不大,結出的蘋果,也不會好吃。假如把種子放在肥沃的土壤中,加上細心照料,結出的果實就會香甜、好吃。

由此可見,同樣的因,遇到不同的緣,結出的果,便會很不相同。

同時,由於緣是由很多條件配合而成的,所以緣會不停地變化著。既然緣會影響果,而緣,又在那麼多條件配合下產生作用,假如某個條件改變了,甚至消失了,那麼,果便可能不再存在。

在蘋果的例子中,如果天旱缺水,蘋果樹便會因之枯萎。所以,當因緣散盡之時,果就會滅。換句話說:“因緣和合而生,因緣散盡而滅。”

有的讀者可能已經發現,以上這些關於蘋果的文字,是轉述潘宗光《佛教與人生》一書有關緣起法內容。所謂“關系”者,“緣”也,“關系實在論”其實與佛學緣起說的基本思想一致。

總之,在二十一世紀開始的時候,以“弦論”為代表的物理學,真正步入“緣起性空”的禅境了!

回頭再看一下本文起頭的那則消息,不難明白為何人們難以聽懂霍金的那麼生動的報告,原因就是:“物質是實體”的觀念,在人們的心中太執著了!

佛學認為,物質世界的本質,就是緣起性空。藏識海(又名“如來藏”)是宇宙的本體。物質世界的萬事萬物,都是風緣引起的海上波濤。

換言之,物質世界,就是風“緣”吹奏宇宙“本體”產生的交響樂。

《入楞伽經》雲:“譬如巨海浪。斯由猛風起。洪流鼓冥壑。無有斷絕時。藏識海常住。境界風所動。種種諸識浪。騰躍而轉生。”

這句偈語說:譬如一個大海,風平浪靜,澄然湛寂,當陣陣烈風吹來時,使平靜的大海,生起重重無盡的浪波。從此,便如萬壑怒號,天地晦冥,再沒有停息澄清的時候了。宇宙的本體——藏識海(如來藏)本是澄然湛寂,隨緣常住而不變的。因內外境風的吹蕩,便使寂然清淨的本體,隨變為浪潮起伏,跟著生起前面七識的種種作用。由此波浪互相撞擊,奔騰澎湃,便轉生一切境界,而無有止境了。

如經文所說:“青赤種種色。珂乳及石蜜。淡味眾華果。日月與光明。非異非不異。海水起波浪。七識亦如是。心俱和合生。”

這句偈語說:須知世間種種色相,乃至如地下的礦物,林中的植物,與天上的日月光華等等,追溯根源,也都是由如來藏識一體的變相。這些物體和藏識,在本質上並非相異,可是當它們形成為萬物之後,卻不能說與心識的作用是無異的了。

譬如海水,既然轉變成為波浪,波浪的形式與作用,和整個的海水便不同了;可是,波浪的根本,還是由海水所轉變而來的。

由物的方面來說,萬類的分齊差別(分化和歸類)也都是從此一體所化生。由心的方面來說,七種識的分別作用,也都是由如來藏識所轉生。又因心與物的和合,發生世間種種事情,於是,本來澄清的識海,便永無寧日了。

(按:青赤等種種物色,是指眼根色塵的對象。珂佩是指耳根聲塵的對象。乳及石蜜,是指鼻根香塵的對象。淡味眾華果,是指舌根味塵的對象。日月與光明,是指身根觸塵的對象。)

這裡,海水與波浪的關系,正是弦與音樂的關系。它們也正是物質世界與宇宙本體的關系。當我弄懂了這個道理的時候,心裡充滿了敬畏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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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潘宗光:以佛教徒自豪的著名科學家 

香港理工大學榮休校長潘宗光教授  

那天專訪潘宗光教授後,我想起了《無量壽經》的一句話:“清虛之身,無極之體”。我用“心中真有佛,時時坦蕩蕩”概括我對潘教授的印象。這個感受在錄像中得到印證:2011年11月1日,潘宗光教授專程從香港趕到湖南省醴陵市仙岳寺參加開光法會,當潘教授一行走到仙岳寺山門時,錄像機對准他們,事後在錄像裡清楚看到,潘宗光教授胸前出現了蓮台光影,許久未散。

第一次專訪潘教授,我頭天晚上做了充分准備,仔細查閱了網上關於潘宗光教授的資料。潘教授曾經擔任香港理工大學校長18年之久,亦曾兩度被提名為諾貝爾化學獎候選人。但他學佛成為佛門弟子後一直很高調,堪與宋朝大學士蘇東坡媲美(高調公開自己為佛教徒朝廷命官)。屋外陽光燦爛,仙岳寺方丈樓內,洋溢著仙人仙境。潘宗光教授很自豪地對筆者說:“在香港,我是第一個公開說自己是佛教徒的科學家,而且很高調。”2011年11月1日上午,潘宗光教授剛剛參加完仙岳寺開光法會,就來到仙岳寺方丈樓,應邀接受我的專訪。

我們第一次面對面探討佛法之前,潘教授率領香港居士進寺院,給仙岳寺住持衍洪法師頂禮,參加開光法會儀式,我都用照相機捕捉潘教授的身影。潘教授清瘦高個兒,氣質光亮柔和,慈悲喜捨曠達,莊重而又隨和。直觀感受到,潘教授在仙岳寺一直法喜充滿,跟我過去從照片和他的佛教講座文字中看到的一樣。潘教授給我的名片上,寫著他現在的身份:香港精進基金會長。名片上還有:“金紫荊星章、太平紳士;全國政協委員、香港理工大學榮休校長”。

我有很多問題想請教潘教授,但我選擇了一個融合性的問題問他。我首先問潘宗光教授:“作為一名科學家和理科的大學校長,最初信奉佛法的時候,佛教的什麼東西打動了你?”出乎我的意料,潘教授溫和慈祥地反問:“如果我是基督教徒,你會不會問我,作為科學家,為何信佛?”潘教授還說了一個反問:“如果我是基督教徒,你會問我為何信基督教嗎?”

潘教授是基督教學校讀書出來的。我沒有及時問他是中學還是大學讀的基督教辦的學校。潘教授坦言:他每個星期參加禮拜,沒有找到感覺。有一次(1988年)聽香港的醫生講佛法,一聽就有觸動,發覺這次聽到的佛法跟過去了解的不一樣。潘教授接觸佛法的態度,也是科學家式的,運用智慧而不是否定,運用實證而非懷疑觀望。他還是香港理工大學校長的時候,就去台灣閉關,參加了七天短期出家修行。他最早聽法師講佛法是星雲法師。2000年在河北柏林禅寺皈依淨慧法師。潘教授是1991年1月開始擔任香港理工大學校長,一直到2008年12月退休。於今退居三年了。也就是,潘教授皈依佛門的時候,還在校長任上。很多人信佛不敢公開,潘教授卻理直氣壯公開其佛教徒身份。

潘宗光教授也是屬於信仰了佛法就弘揚佛法的人。他在香港成立了“智度會”,給一些對佛法有興趣而沒有接觸佛法的人一個渠道,智度會接引的多是知識分子、專業人士。潘教授很自豪對我說:“我做得非常好成功!”他並解釋:他辦的智度會及其所做的,是接引式的初級道場。潘教授做了十年,現在退出來了,由其他人繼續做下去。

潘教授自己回答了他前面的反問。基督教是西方的,很多人自然就認為基督教是科學的。相反,有的人認為:佛教是迷信,是那些上了年紀的公公婆婆們信的,不是知識分子信的。所以,常有人問:科學家怎麼也信佛?

潘教授對佛法的理解,主要從佛教三法印切入: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涅槃寂靜。佛法和自然科學都是教我們認識自然規律。世界上的事物沒有永恆不變的,世界的本體是空性的,萬事萬物是變動的。任何事物都是根據“因、緣、果”規律運行,佛法教我們掌握基本規律,即是因緣法。種什麼因,生什麼果。多種善因,多做好事,就得生天堂的果報。

潘宗光教授2008年從香港理工大學校長任上退休,有香港記者采訪他,讓他用幾句話概括他做18年校長的感受。潘教授回答說:“幾句話怎麼講呢?不用幾句話,就用兩個字:感恩。”後來,潘教授把這兩個字細說出一本書《感恩這一課——一位大學校長的回憶》。潘教授告訴我:他的《心經與生活智慧》一書是由復旦大學出版社出版的,《感恩這一課》則是由西安交通大學出版社出版的。

潘宗光教授透露,他將自己過去在香港和內地高校做的佛教講座,做成廣東話和普通話的雙語版DVD,今年11月底就可以做出來。他說,這套光碟的普通話配音很專業,話音與口型完全對應。潘宗光教授的六個佛教講座題目是:1,《心經與生活智慧》;2,《色即是空》;3,《應無所住而生其心》;4,《十二因緣》;5,《佛教與人生》;6,《為學與做人》。另外,普通話配音版的DVD還有一個道教講座,題目是《無為而無不為——中國文化智慧之道與人生》。(2011年11月3日)

 

[附錄1]:

 

潘宗光教授簡介

 

潘宗光教授,廣東番禺人。倫敦大學化學科哲學博士,復獲倫敦大學科學博士、資深博士學銜。

自1991年始,任香港理工大學校長。

1985年至今歷任香港政-府科技委員會創會主席等職,其工作對推動科技發展和培育人才貢獻良多,於1997年獲“香港十大傑出青年獎”,並曾屢獲勳銜殊榮。

嘗於1985年及1991年,兩度獲瑞典皇家科學院邀請,提名為諾貝爾化學獎候選人;亦曾任香港特別行政區籌備委員會委員,負責籌辦香港97回歸工作。

潘宗光教授投身大學教育40載,在2009年1月榮休以前,擔任香港理工大學校長長達18年,曾為香港大學化學系講座教授兼理學院院長。

現仍擔任西安交通大學南洋書院院長、全國政協委員、陝西省決策咨詢委員會特邀委員、深圳市科技顧問委員會顧問、廣東大亞灣核電站核安全咨詢委會委員、華僑大學校董及內地多間大學名譽講座教授。 

[附錄2]: 

潘宗光:六道存在,並非迷信 

我從事科學研究數十年,對於佛學也有一點膚淺的認識,從我個人的體會,佛教和科學兩者范疇不同,但兩者並無沖突。我試以科學的推論,說明佛教相信六道存在,並非迷信之說。在我們的經驗世界裡,是一個有長、寬、高的三度空間。我們的科學也是以這三度空間為准則發展出來的,我們的思惟因此也被這三度空間所控制著。我們可以認為時間是第四度空間,但無論怎樣,在同一時間裡,只有長、寬、高這三度空間。在此三度空間裡,我們便只能看見“人界”及“畜牲界”。那麼,佛、菩薩及其它四道眾生是否會存在於其它的三度空間。或者在我們超驗的四度、五度空間裡而不為我們所察覺呢?我嘗試用推理探討一下其可能性,並利用簡單的空間例子來說明科學的限制。

最簡單的空間是一度空間,它只有長度,沒有寬度和高度。對於生活在一度空間的生物,它們所面對的科學是很有趣又簡單的。

假如,兩個生物同時在一度空間的線上生活,它們只有一個跟一個的向前走。它們知道,在一度空間裡,由於沒有寬度和高度,在它們的科學領域中,後面的生物根本不可能超越前者。但假如後面的生物能夠掌握寬度,要超越前者,便不困難了。它只要利用寬度繞過去,使可以超越前者。但對前面的生物來說,因為它完全不了解有二度空間的存在,當後面的生物突然出現在它面前,它會覺得這是個奇跡,是特異功能,甚至認為是不可能發生的。

其實在有長度和寬度的二度空間裡,可以容納許多值淺同時存在,也就是可以有很多一度空間存在。但生活在某一個一度空間裡的生物,就未必了解到有第二個一度空間的存在。它們總以為自己的空間是唯一的一度空間。但是生活在兩個一度空間(兩條直線)交叉點上的生物,便或許會輕微感覺到有二度空間的存在。它們可能就會擁有看來是奇跡的能力,就有可能穿梭於這兩個不同的一度空間。

我們再把這空間的概念放大一點來看,在只有長度、高度而無寬度(或只有長度、寬度而無高度)的二度空間裡,假如有兩個生物,一個頭向左方,另一個頭向右方,如果要它們改變頭的方向,在二度空間裡是不可能的,在這裡的生物,無論怎樣活動,都不可以改變頭的方向,如果要改變,就只有四腳朝天,顛倒過來。

但是,倘若它們了解並能掌握到第三度空間(即寬或高),要改變頭的方向,便很簡單,只要利用寬(或高),就可以改變方向了。但在二度空間的科學領域中,這個動作是不可能的。如果發生了,對這些生物來說,又成了奇跡、神跡和特異功能。

其實,在三度空間裡,是可以容納很多平面,也就是可以有很多二度空間的存在的,但生活在任何一個二度空間裡的生物,未必了解到有另外一個二度空間的存在,它們只以為自己的空間,是唯一的二度空間。在同一個三度空間裡的任何兩個二度空間(兩個平面),它們不一定是平行的,在科學上,兩個平面的會合處,是一條直線,而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二度空間會合處的生物,便有可能感覺到或掌握到部分第三度空間的特性,它們就可能會擁有看來是奇跡的能力,可以穿梭於兩個不同的二度空間。

我們現今的科學,以及人的思惟,常被三度空間的概念局限了。到底有沒有四度空間、五度空間呢?我們不知道。在我們自身存在的三度空間之外,還有沒有其它的三度空間呢?我們也不知道。正如前面所述生活在二度空間的生物一樣,它們不知道有沒有其它的二度空間,或者有沒有三度空間的存在。我們只是不知道,但不知道不等於肯定它不存在。

我們的科學是在第三度空間裡探索,但其實宇宙裡面是否只有一個三度空間呢?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你看,活在深海裡的生物,海是它們的生活空間,它卻不了解,還有另一個陸地上的三度空間,也不可能了解到陸地三度空間裡動物走獸的情況。它只以為海是唯一的三度空間了。同樣,陸地上的動物,也無法知道深海裡這個另外的三度空間的存在。但我們人類可以透過科學和聰明才智,穿梭於海的空間、陸、空在內的三度空間。對於魚類來說,海是它們的三度空間;陸地動物,就擁有陸地這個三度空間,但在海陸交界處也有兩棲動物的存在,它就會享有兩個三度空間,那麼,在我們這個宇宙裡,已知的就已經有好幾個三度空間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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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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