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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史蒂文森調查的輪回實例(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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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史蒂文森調查的輪回實例(9) 

  

切斯看見戰爭
  “坐到你媽媽的腿上,閉上眼睛,當你聽見那巨大的讓你害怕的吵鬧聲時,告訴我,你看見了什麼。”諾曼柔聲地引導著切斯。

  我看著切斯長有雀斑的臉,對將會聽到什麼毫無准備。小切斯立刻講起他是一個成年士兵,扛著槍。

  “我站在巖石後面。我扛著前面帶刺刀的長槍。”我的心砰砰地跳,手臂上的汗毛豎起。薩拉和我睜大了眼睛,驚奇地對視了一下

  “你穿什麼衣服?”諾曼問道。
  “我穿著又髒又破的衣服和褐色的靴子,系著皮帶。我躲在巖石後面,蹲伏著向敵人射擊。我在一條山谷的邊緣上。戰斗在我身旁進行著。”

  我聽切斯講著。聽他談論戰爭,我吃驚。他向來對戰爭玩具不感興趣,沒有一把玩具槍。他總是喜歡玩游戲和搭積木,他可以一次花幾個小時開心地玩積木、拼塊和他的木頭火車。他看電視也僅限於芝麻街和羅傑先生,他看過的迪斯尼影片中沒有一部是描述講戰爭的。

  “我在巖石後面,”他又說了一遍“我不願看,可是開槍的時候又不能不看。銷煙和戰火到處都是。還有巨大的吵鬧聲:呼喊聲、尖叫聲、巨大的隆隆聲。我不知道我在向誰射擊,那麼多煙,那麼亂。我很害怕。我對著任何移動的目標射擊。我真的不願在這裡向別人開槍。”

  雖然這是切斯的小孩子嗓音,他的語氣嚴肅而成熟,不像是我那五歲大的快樂孩子說的話。這些感覺和畫面來自他的內心深處,切斯沒有虛構。當他描述自己在巖石後面射擊時,我能感覺得到他的身體在我的腿上發緊。當他承認,他不想在那裡對他人開槍時,他的呼吸急促,身體蜷縮成球狀,似乎想躲起來,回避眼前的景象。摟著他,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恐懼。

  諾曼感覺到切斯作為士兵,為了生存不得不殺人的痛苦。他向切斯作解釋,講得很慢,“我們在地球上生活很多世了,輪流扮演不同的角色,就像戲中的演員。我們通過扮演不同的角色而得知做人的意義。有時我們是士兵,在戰場上殺人,而有時被殺。我們只是為了學習而扮演自己的角色。”用簡單的語言,諾曼強調當兵並不該受責怪。他鄭重地告訴切斯,即使在戰場中不得不殺人,那也不過是做自己那份工作。

   我兒子聽完諾曼的解釋後,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放松了,他的呼吸變得正常起來,臉上的痛苦表情漸漸消散了。諾曼的話正在起作用,小切斯正在明白這些常識並做出響應。

  諾曼見切斯平靜下來,就要他繼續給我們講他所看到的。

  “我蹲伏在巖石後面。我被山谷上面的人射過來的子彈打傷了右手腕。我癱倒在巖石後面,握著我中槍的手腕,它在流血,我感到眩暈。”

  “一個我認識的人把我拖出戰場,帶到一處傷兵呆的地方——不像是正規醫院,幾根大柱子支著些東西,像一個露天帳篷。裡面有床,但卻像木制板凳一樣。很硬、非常不舒服。”

  切斯說他頭很暈,手腕在纏繃帶時,他能聽得到周圍的槍聲。他說能離開戰斗他如釋重負。但不久後,他又受命回戰場,他很不情願地回到了那個開槍的地方。

  “我走回去作戰。路上有小雞。我看見一輛四輪馬車拖著一門大炮。大炮是用繩子綁在車上的,車的輪子很大。”

  切斯說,他受命到一座小山上去操縱一門大炮控制主戰場。他顯然被這個命令弄得很難過,反復說他不想去那兒。他說他想家。他說想家時,我和諾曼都眉毛一挑,對視了一下。但是,我們還沒能聽到更多的情況,切斯就開始坐立不安起來,告訴我們說影像消失了。他睜開眼睛,環視廚房,看著我們笑了。他臉上的孩子神態回來了。諾曼問他感覺怎樣,切斯尖聲道:“很好。”接著,他跳下我的大腿,抓起一塊餅干,跑到別的房間玩去了。

   切斯啪啪啪跑出廚房後,我、諾曼、薩拉彼此望著,嘴巴張得大大的。我瞥了一眼爐子上的時鐘,距諾曼告訴切斯閉上眼睛才二十分鐘,可我感覺好像過了幾小時。

  諾曼很肯定切斯記起了他的前世。他解釋說,前世的創傷經歷,比如上過戰場,特別是受創傷而死亡,會造成今生的恐懼症。前世的戰爭經歷會是切斯這一世極端害怕劇烈吵鬧的原因嗎?有可能。諾曼說我們得等等,看這種恐懼是否消失。

  諾曼承認他從未經手過這麼小孩子的案例,令他吃驚的是,切斯這麼容易就找回了前世的記憶——用不著象他的老客戶那樣進行催眠引導。顯然,切斯的記憶很接近表面,稍稍鼓勵就出來了。

  薩拉靜靜地聽懂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突然,她從椅子上跳起來又坐下,擺著手臂脫口而出,說:“切斯手腕那個地方,被(子彈)射中的——就是長濕疹的地方!”

  她說得對。切斯描述的傷口處正是長著頑固皮疹的地方,他從嬰兒時期就有這個毛病了。他的右手腕一直有嚴重的濕疹。他不高興和累了的時候,就會搔手腕直到出血為止。我經常用繃帶把他的手腕纏起來,以免他搔出血。不包起來,切斯醒來床單就會有血跡。因為他的皮疹實在太嚴重,我帶他去看過好幾個醫生。但是過敏測試、控制飲食、塗藥膏和搽油劑都不能奏效。

  使我們驚奇而又安慰的是,想起他作為士兵的一生後,幾天內切斯右手腕的濕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從此再沒復發過。

  切斯對劇烈吵鬧聲的恐懼也不見了,煙火、爆炸、隆隆聲再也不會嚇著他。事實上,回溯前世之後不久,切斯開始對打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六歲生日時得到了第一面鼓。如今他成為一個認真的鼓手,每天都在屋子裡弄得砰砰響。

薩拉(美國)
  當我們處理完切斯的經歷後,我們九歲的女兒薩拉問諾曼是否可以給她也做一個試驗。她向他透露,她一直在和自己害怕房子著火的極度恐懼做著斗爭。

  薩拉對火的極度害怕令人難以理解。她現在承認,她對火的害怕由來已久,但我和史蒂夫一年前才意識到這個問題。那是一個晚上,薩拉在她好朋友埃米家過夜,姑娘們呆到很晚,一起看一部電視電影,有許多房子和建築物燃燒的鏡頭。看到這些畫面,薩拉被嚇得精神錯亂,埃米的媽媽不得不半夜送她回家,把我們從睡夢中驚醒。薩拉在埃米家過夜很多次,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薩拉回到家時,眼睛已哭紅了。她邊哭邊告訴我們,當她看到電影中一個人被火燒死時,就控制不住自己,大哭起來。我們對薩拉的反應感到吃驚,問她以前是否有過這種事。她流著淚承認說,她非常怕火,特別是房子著火。她在床下准備了一個袋子,裡面裝了她最喜歡的巴比娃娃和一些衣服,以便情況緊急時趕快逃走。此舉更讓我們吃驚,因為這種謹慎完全不是我們自信而又獨立自主的薩拉的性格。這種恐懼從何而來?我摟著她直到她平靜下來。因情緒波折而精疲力盡,她終於睡著了。但接連幾天她仍然心有余悸。盡管多次向她保證她很安全,甚至還查看了家裡每個房間的逃跑路線,她的害怕卻變得更加明顯。我們在餐廳的桌上點臘燭,她也會很緊張,堅持要我們吹滅。我們向她保證,如果家裡著火,我們會保護她的,但她卻不相信。

  諾曼同意試一試。還是坐在廚房裡的桌子旁,諾曼對薩拉說,“閉上你的眼睛,感受對火的害怕。現在告訴我你看到什麼。”

   薩拉兩手放在桌上,合上雙眼,集中注意力瞇眼看著,開始描述自己所見的影像。

  薩拉描述了一棟兩層樓的簡樸的木房子,形狀像“谷倉”,周圍是樹木和農田。房前有一條長滿草的車道。她看到自己是一個女孩,大約11或12歲(比她現在年齡大)。她說她大部分時間都在房子周圍幫媽媽干活,有時也幫爸爸養動物。她沒有上學,因為“他們認為女孩子不需要教育。”她也看見一個弟弟,他無法幫著干活,當她閉緊眼睛去仔細看時,她看到她的弟弟可能是有某種殘疾。

  直到此時,薩拉都是以一個觀察者的身份講述著她的故事,客觀報告她所看到的,自己沒有介入,也不帶情緒。這時,諾曼建議她“把回憶向前移動到你開始怕火的那個時候。”薩拉的角度改變了:她現在以那個小女孩的身份講話,用現在時態,完全沉浸在她所處困境的恐懼之中。

  “我突然醒來,聞到煙味,知道房子著火了。我被嚇壞了,非常驚慌,沒法思考。我跳下床,到處是煙火。我跑過大廳去找爸爸媽媽。大火吞沒了樓梯和扶手,小火苗從地板裂縫直往上竄。我的睡衣下擺著火了。我跑進爸爸媽媽房間,他們不在那裡,他們的兩張床也收拾過了。他們在哪裡?我一直跑著,直到被火逼到房間遠端的角落處不能再跑為止。我站在角落裡渾身發抖。他們為什麼不救我?為什麼不把我救出去?”

  薩拉暫停了一會兒,緩過氣來。她仍然用手臂倚在桌上,眼睛閉著,面目扭曲,臉色蒼白。她在用自己整個的身心重溫那段痛苦的記憶:當被火焰和熱浪逼到屋角時,就像一只被套住的小動物那樣,極度恐慌。

  她聲音中流露出的恐懼使我仿佛身臨其境,感到腎上腺素沖入全身,使心跳加速,把極度的不安傳遍全身。廚房的氣氛充滿危險。我被母親的本能所驅使,移身伸手去安慰薩拉。但另一個本能告訴我,不要打斷和破壞她體驗的連續性和仿真效果。我看了諾曼一眼。他明白我的意思,點頭向我保證,薩拉不會有事,並示意我原地別動。薩拉在驚慌哭泣的同時,繼續著她的描述。

   “一根屋梁燃著大火,正好掉在我面前,把樓板鑿穿了一個洞。到處是火,無路可逃。啊,我呼吸時感到疼痛,知道死神即將來臨!”

  薩拉在廚房的桌子旁靜靜地坐了一會,頭埋在手裡。她的呼吸放慢了,臉也放松了。我發現我一直在屏住呼吸,這時也出了一口長氣。房間裡鎮定下來,一切歸於寂靜,只有冰箱的震顫聲。

  諾曼等了一會,然後柔聲地問薩拉,“你現在體驗到什麼?”

  “我感到我飄浮在樹梢上空,我覺得很輕,像空氣一樣。我猜想我已經死了,沒有任何痛苦的感覺。我放心了,都過去了,那些可怕的事情。”

  諾曼問薩拉是否可以看見她下面的家裡人。

  “那是我的家,完全被火焰淹沒,屋頂沒有了。我可以看見我家裡的人在院子裡。弟弟坐在地上,爸爸緊緊抓住我媽媽,媽媽在哭,對著屋子揮動著雙臂。”

  在講到家裡人時,薩拉開始大哭起來。她說她知道了他們曾試過要救她,但被熱浪和火焰逼回去了。因為不能救出自己的女兒,他們的心在受著蹂躏。薩拉顯然被她全家的悲傷深深地感動了。她的眼睛仍然閉著,透過嗚咽,她說她明白了她的爸爸媽媽畢竟真的愛過她。她現在理解到,他們不可能有什麼方法能救她。知道真相後,她如釋重負。她承認把誤會帶到了今生,她原以為她父母沒有試過要把她從燃燒的房子中救出來。

  薩拉逐漸停止了嗚咽。諾曼和我靜靜地坐著,等著她擦眼睛,然後睜開看著我們。她抽了幾下鼻子,沖著我們微笑。驚慌和恐懼沒有了,她看起來很平靜。

  她承認自己去世時對父母滿懷憤怒,以為他們不喜歡她,因為他們沒有把她從燃燒的房子中救出來。她再一次說,由於誤會了當時發生的真實情況,又被突如其來的死亡恐怖搞糊塗了,她便把臨死前的憤怒、死前的想法帶到了今生今世。然後她解釋道,她現在對火的恐懼就是在提醒她,還有來自前世的某件事情沒有完成,需要解決。

  諾曼和我都很驚訝,我們不需要為薩拉作任何解釋。不用提示或解釋,她已經直觀地明白了前世死難前的恐懼和憤怒與今生害怕火的關系。諾曼說,許多記得前世的大人都不能這麼快地把前世和今生聯系起來,而薩拉自己卻立即就做到了。

  幾天後,薩拉打開了她放在床下裝著玩具娃娃和衣服的包。從那天以後,盡管她擦火柴時還很小心,但對火的“不可理喻”的恐懼症已經消失了。  

卡羅爾·鮑曼(美國)
  諾曼醫生用一種簡易的放松程序開始了我的往世回歸。我斜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聽著舒緩的音樂。他引導我注重呼吸並有意地放松全身的每個部分。接著,諾曼帶我走過一段短暫的影像旅程,穿過靜谧的風光,抵達一處想象的、下行的台階。他暗示說,當我走到台階的最低一級時,我就會發現,自己已經在另一次人生之中了。

  模糊的影像馬上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是幾個月前我躺在病榻上見過的同一個虛弱男人的影像。諾曼引導說,“描述你的所見——讓影像變得更清晰。”當我緊跟諾曼的暗示時,圖畫從模糊不清的印象變成了清楚、彩色的全方位影像。有時畫面連續移動,就象電影一樣。有時畫面固定不動,因為我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個場景的感覺上。

  隨著諾曼不斷地引導我,影像從那個垂死的男人轉到他的早期童年。“我看見自己是個嬰兒。我穿著一件袍子,坐在一張高腳椅上。我母親在喂我稀粥。我看見我的一家子圍著桌子吃東西,是我的父親和姐妹們。”

  在這裡看了幾分鐘後,我就不只是看著頭腦裡的電影,我成了故事的主角,卷入了一場豐富的知覺體驗。我能通過這個男人的眼睛去“看”,通過他的耳朵去“聽”,感受在他心頭湧動的愛,還知道他在想什麼。更令人驚異的是,我能輕易地轉換自己的觀察角度,從旁觀者轉到我所見角色的內部,或者同時在兩個地方。我可以從自己的身體跳出來,從房間的任何一個角度觀看自己。在這種變更後的狀態中,我擁有超現實的全知全能。我有辦法得到這個男人知道的、理解的和記得的一切,外加從更廣闊的視角理解他生命的模式,甚至超越他自己之所知。我全神貫注於這些影像的同時,仍然知道自己在那個房間裡,躺在沙發上,還有諾曼。我聽得到我的電話鈴在後面響,但聽上去來自很遠的地方,一點兒也不重要。

  我腦海裡的情節向前發展,我看見自己是一個十歲的男孩。我在一間有拱形房頂和巨大窗戶的房間裡。一縷陽光從窗口落在屋中間的平台式大鋼琴上。我身旁站著一位長者,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這個和善的人是我愛戴的鋼琴老師。當我看著他,並想到我的家人和我的音樂時,溫暖充滿我的全身。我的生命是愛和音樂的融合體。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諾曼問道,打斷了我迷人的夢想。

  “已經決定要我到遠離家鄉的城裡去學音樂。能去那裡是我的榮幸。”當看見我對家人以及音老師說再會時,我感覺胸口緊縮,淚水湧進了眼眶。

  我看見自己二、三十歲的樣子,站在一袈鋼琴的旁邊。那是一間方正的大房間,法國式門帶著厚重的門簾,穿戴整齊的人們擠了一屋。我站在鋼琴一旁,仰慕我的女士們圍成一圈,與我交談。當我看到另一幕時,我笑了:我兩臂各挽著一位打扮優雅的女士,從寬寬的鋪著地毯的樓梯上走下來。當我體面地穿梭於談天的人群中時,我以受人仰慕的表演者的自豪躊躇滿志。但這種自豪被悲傷和無法忍受的渴望暗中消磨。“我有一種被分裂的感覺。我享受著他們的贊美,但他們從未看見真的我。他們只能看到我的天才,看不到我。”當我渴望那種家裡才有的照料和撫愛時,我感到心裡空空。“我有很多朋友”,我接著說,“他們喜歡我演奏的音樂,但沒有一個人真地深深地愛著我。”

  然後,我回到這個男人的臨終之時。咳嗽、呼吸艱難、疲憊不堪——和幾個月前我自己生病時看見的一模一樣。一個女的,感覺是我妹妹,坐在我的床邊,鐘愛地提供我的所需。當我回想去年冬天我患的病時,我能從我的身體上感受到他的虛竭和他肺部的疼痛。在這時,諾曼覺得是個機會,便問道,“你得病的感情上的原因是什麼?你需要什麼?”我不假思索地答道,“這是我能得到所需的關注的唯一方法。我的生活失去了平衡。”

  就在我仍處於催眠態中時,諾曼幫助我明白了,作為音樂家,他可以通過他的音樂表達他的創造力,可他缺乏作為一個完整的、和諧的人所需的親情關系。他惹人注目的才華象屏幕,使得人們幾乎不可能看到一個真實的人或是和他親近。他的病是他需要愛和關懷的一種極端表現。

   接著,諾曼引導我經歷這個人的死亡過程。我能看見臨終時妹妹坐在他的床邊。我在房間裡像旁觀者一樣觀看這個場面。我看到,當他拋下那具枯竭的病軀而去時,他憔悴的面容如釋重負。我感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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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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