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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史蒂文森調查的輪回實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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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史蒂文森調查的輪回實例(6) 

 

    蘇雷曼擔心其他人知道他說自己前生是酋長後會取笑他,這也是有道理的。他的家人和朋友確實借口此事來取笑他,甚至給他起了個“酋長”的綽號。但這些並沒有使他不快,尤其是他的一些家人用這個綽號親昵地稱呼他時,就好像說:“我們相信你。”實際上,在他那些關於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生活的敘述被證實之後,他們確實相信了他。

  蘇雷曼比家裡其他成員表現出更大的宗教熱情,這和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生前對宗教的強烈興趣一致。他在晚年時,曾成為教長,這意味著要發誓保持比一般人期望高得多的行為標准。

  前面提到過蘇雷曼不希望去嘎麗菲訪問,並且拒絕了第一次邀請。當他的家人在嘎麗菲了解到了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的不幸時,就更明白為什麼了。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的孩子們沒有給他帶來絲毫的慰藉,兩個孩子有先天的缺陷,有一個移民到了美洲,另外一個與他父親的關系不融洽。後來其他的一些事也給他的晚年蒙上了陰影。為了幫助一個朋友,阿達拉·阿布·哈姆丹愚蠢地偽造了一份假文件。作為他們村的酋長,他必須簽署文件才能使它生效。當政府獲知了他的欺騙行為後,他被取消了酋長的位置。最後,他借錢投資了一台搾油機。這項借貸的償還比他原來想象的要麻煩得多。據他妻子說,對債務的憂慮導致了他臨終的疾病。所以對於一個有著阿達拉·阿布·哈姆丹記憶的人不會急匆匆地趕到嘎麗菲,也就不會有人感到奇怪了。

  阿達拉·阿布·哈姆丹死於1942年,比蘇雷曼的出生早了12年。假如阿達拉·阿布·哈姆丹轉生成為蘇雷曼,這個中間間隔時間他是在哪裡度過的?蘇雷曼回答說,他曾有一個中間生命,但關於這個生命,他什麼也回憶不起來。這是特魯茲教當死亡和出生之間有間隔時的一個常見的答復,哪怕這個間隔只有一天。偶爾或許也有人會發現一些關於中間生命的微薄證據,但通常還處於推測階段。

  根據1978年3月從法勞嘎傳來的消息,蘇雷曼當時正在沙特阿拉伯工作。

拉塔娜·翁松巴特 (泰國)
  拉塔娜·翁松巴特1964年5月3日出生於曼谷,是蘇拉珀爾·蘇宛希特和妻子蘇妮莎的女兒。拉塔娜有幾個哥哥、姐姐。她父母的婚姻並不幸福,她母親不想再要孩子,她和她丈夫大約在拉塔娜出世前後不久就分居了。由於拉塔娜的外祖母查露·斯裡·翁松巴特和她的第二個丈夫山姆魯安·翁松巴特,一個開業的律師,沒有孩子,所以,在拉塔娜出生前他們就要領養她。拉塔娜出生一個月後,他們就正式收養了她。在拉塔娜的一部分童年時光中,她母親還有其他一些孩子(拉塔娜的哥哥姐姐)和翁松巴特一家生活在一起。從1971年開始,拉塔娜就是和她養父母生活在一起的唯一的孩子。

  拉塔娜很早就學會了講話。山姆魯安·翁松巴特說她七個月時就能清楚地發出泰語的“是”,十一個月就能說會道了。這時,她就要求山姆魯安·翁松巴特帶她到馬哈塔特寺院去積功德(馬哈塔特寺院是曼谷有名的寺院,在翁松巴特家住處的城的另一邊)。山姆魯安認為她當時太小。但是幾個月後,拉塔娜十四個月時,他帶她去了馬哈塔特寺院。在那兒,拉塔娜顯得非常熟悉那兒的建築和拜佛的正確姿勢與供品。

  傍晚從寺院回來後,山姆魯安·翁松巴特問拉塔娜在這生之前去過哪裡。拉塔娜說:“我該先說哪裡呢?”他叫她先講一講馬哈塔特寺院。拉塔娜回答說,她曾在一個禅房中修行,後來被趕了出來,就搬到邦蘭埔(曼谷的一個區)。拉塔娜還說,她生病後回到老家斯裡·拉查,在那兒做手術時死去。對此,拉塔娜還補充了一些她死後和出生前的詳細經歷。大概是這個時候,拉塔娜還說出她前世名叫金蘭。

  拉塔娜兩歲多一點,山姆魯安·翁松巴特再一次帶她去了馬哈塔特寺院。這回當他們路過寺院的一個小屋時,拉塔娜說道:“那是我的住處。”途遇一大幫尼姑時,她似乎認得其中的一個。拉塔娜沖著一位尼姑喊道:“梅婵。”那位被叫的尼姑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孩,那伙尼姑就走過去了。拉塔娜說她曾經和那位尼姑住在一起。

  幾天後,山姆魯安·翁松巴特回到馬哈塔特寺院,在那兒找到了一位叫梅琦婵·蘇西帕特的尼姑。梅琦婵向山姆魯安·翁松巴特證實說,她曾經和一個叫金蘭的女子共用一間禅房。那位女子的全名叫金蘭·普瑞詠·蘇帕米特,她在拉塔娜出生的一年多以前死在斯裡·拉查。梅琦婵還能證實拉塔娜關於前世的其它一些描述。

  大約一周後,拉塔娜又一次被帶到馬哈塔特寺院。在那兒她成功地從排成一行來測試她能否認出梅琦婵的四個尼姑中認出了梅琦婵。在這次和後來對馬哈塔特寺院的拜訪中,拉塔娜談到和認出了寺院裡的各級和尚及他們居住范圍內的一些特殊地方。她還對以前自己送給這個寺院及另一個寺院的禮物發表議論。

   拉塔娜表示想去斯裡·拉查,當他們家認識的一位和尚說他已去過那兒時,拉塔娜就責怪他沒有帶她去見她前世的女兒。終於在1969年3月初,山姆魯安·翁松巴特帶著拉塔娜去斯裡·拉查看望金蘭的女兒,並讓拉塔娜看看或許是認認那兒的其他人和地方。

  金蘭·普瑞詠·蘇帕米特1894年生於曼谷。她父親是華人,母親一半華人、一半泰國人血統。金蘭結婚後變得成功,也確實富有。她只有一個孩子,女兒阿蘭。她特別疼愛阿蘭和阿蘭的丈夫布尤姆·蘇撒維爾。雖然金蘭和她的女兒互親互愛,但有時也吵架,阿蘭想她母親實際上更喜歡女婿而不是她。阿蘭和布尤姆有一個兒子,金蘭的唯一孫子,金蘭也是非常疼他。

  四十三歲那年,金蘭做了三次腹部手術,其中至少有一次是因為卵巢腫瘤。其它方面,直到金蘭最後病倒、手術和去世前,她的身體都還可以。

  金蘭非常大方,尤其是對信宗教的人和宗教基金會。她慷慨地資助廟宇、和尚和尼姑。宗教是她一生中,至少是晚年,最為關心的。晚上,在睡覺之前,金蘭總是要念佛和拜佛。她打坐非常勤勉。

  到了晚年,金蘭和她丈夫徹底分居了。大約是1958年,她進了馬哈塔特寺院修行。在那裡,她和一位尼姑梅琦婵在同一間禅房共住了三年。而後,她與新的方丈有了意見,方丈要她離開禅房,好把它分給一個和尚。她離開了馬哈塔特寺院,雖然她已六十七歲了,但她還是搬到了曼谷邦蘭埔區的一所房子裡,並繼續在那兒修行。1962年9月12日,她死於手術台上,享年六十八歲。

  拉塔娜和她的繼祖父兼養父山姆魯安·翁松巴特特別親近。她只和他談論她的前世,而和其他人就談得很少,尤其是不願意和他人直接談論此事。拉塔娜解釋道,當她想到前世,她對她女兒的回憶使其落淚,由於這一原因,她不想任何人談論它。

  拉塔娜大多是在晚上禱告之後睡覺之前談論前世,這時她的舉止變得比白天更成熟,而白天她多數情況下表現得像一個普通的小孩。

  拉塔娜談論前世時並沒有表示出什麼強烈的情感。但是,她很小的時候確實不斷要求她父母帶她去馬哈塔特寺院,後來懇求他們帶她去斯裡·拉查。當她到了斯裡·拉查,她表示出強烈的願望要呆在那兒。事實上,她養母說她幾乎是被強行帶回來的,她哭著說她要和阿蘭·蘇撒維爾呆在一起,只有當答應了她學年結束後再來,她才回去(拉塔娜當時上一年級)。

  山姆魯安·翁松巴特和阿蘭·蘇撒維爾都表示,拉塔娜在談論她的前世時相當自信。在斯裡·拉查,如果拉塔娜的養父在給阿蘭·蘇撒維爾敘述她的記憶時有任何錯誤,她就予以更正。而且,拉塔娜在斯裡·拉查新建的房子(老房子已改為旅館)中行走自如,仿佛她擁有這些房子(雖然新房子是在金蘭死後建的,但這並不妨礙拉塔娜的擁有感)。山姆魯安·翁松巴特說拉塔娜說過:“我已經來到了我的家,我不回曼谷了,因為這就是我的老房子。”  

安潘·佩切拉特 (泰國)
   
安潘·佩切拉特於1954年3月在泰國宋龍出生,她的父親和母親分別是亞德·佩切拉特和金珊。安潘是金珊的第三個孩子。後來,她父母分手了,安潘就與母親在一起生活。1966年,安潘與母親移居龍檔,該地在宋龍以北七公裡,在曼谷東南三十公裡。

  大約一歲時,安潘開始告訴她媽媽,她在龍邦城還有另一對父母。她說,她曾是那對父母的兒子。還描述了那個家的情況,包括房子及裡面的家具,以及她在被蛇咬傷後如何溺水淹死的清況。每當談到前世的家時,安潘總是哭泣,並要求帶她去那個地方。她經常重復自己被淹死的故事。安潘沒有講出她前世家裡成員的名字,但是說了她曾居住過的地點。

  每年的收獲季節,安潘的媽媽常常劃船去二十公裡外的龍邦城。當安潘還是嬰兒時,她媽媽就開始把她帶在船上。當她一到兩歲時,安潘在一次旅行中認出了邦城村,但他們沒打算去尋找安潘所說的前世的家。究其原因,金珊後來解釋說,安潘害怕邦城村裡的一個鬼。

  1961年,當她七歲時,安潘在龍檔街上本能地認出了一位她叫作“姑媽”的婦女。後來證實了這位婦女叫周朗干,是安潘前世的姑媽。這是安潘第一次見到周朗干。她只是指著周朗干對她媽媽說,“那是我姑媽。”後來有一次在街上相遇,安潘叫她“姑媽”。周朗干便停下來問安潘是怎麼認識她的。安潘回答說,“你是我媽媽的姐姐”。她的確是龍邦城彤白龐貝的姐姐。彤白龐貝的兒子差1950年溺水而死。周朗干對安潘的描述大感驚奇,便帶她和她媽媽去見龍邦城差的家裡人。在龍邦城,安潘對前世的講述更加具體並認出了一些與差有聯系的人和地方。接著,她又去華邦裡諾,在那裡認出了差的哥哥川和他的一個堂(表)兄弟。安潘的描述與一個叫差龐貝的男孩的人生經歷非常吻合。差龐貝是在1950年,大約四歲時淹死的。但當時誰也沒有考慮到他淹死之前被蛇咬過,也沒檢查過他身上蛇咬的證據。家裡的人是在1961年和安潘初次見面後才知道這件事的。

  安潘的母親說,安潘第一次談到她溺斃時正好是她與她哥哥在玩水的時候,那時的情景使她回憶起差龐貝之死,差龐貝在溺斃前也正好和哥哥在玩水。安潘去龍邦城的旅行也促使她記憶起差龐貝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當安潘第一次見到她前世的姑媽周朗干時,便抱著她要她帶自己回(差的)家;第一次見到差的母親時,也是緊緊地抱著她;金珊和差的母親都說,當安潘見到差的哥哥川時,她都哭了。在幼年時,安潘明顯地拒絕把亞德·佩切拉特當作她的父親。她也曾經對她母親金珊有過類似的表示,說她有另一個母親。

   安潘的母親說,安潘小時有著男孩的興趣和傾向。她喜歡打扮成男孩子,喜歡男孩子的運動,如拳擊(拳擊被普遍認為是一項男性運動)。她曾經表示寧願是一個男孩,因為男孩比女孩更自由。直到十三歲時,她才開始“學著穿”女孩子的衣服。到1969年,已經十五歲時,她仍然表現出一些男性的性格和喜好,並且還是想當一個男孩子,不過,她當時已經明顯地在向著女性方向發展了。  

海爾·坎 (泰國)
  海爾·坎於1961年7月8日出生於泰國清邁市東北部的唐馬紐村。她的父母是海·坎亞和撒·坎亞。海爾·坎是他們的第三個孩子。在她大約兩個月的時候,海爾好象得了病,哭個不停。大人用盡了方法使她平靜下來,可是都無濟於事。最後,她的家人決定請人“放陰”(讓活人的靈魂去“陰間”)去看看海爾的前世是誰。據認為,如果了解到她前世的情況,就可以把海爾和曾經在前世與她有關的人再度聯系起來,那些人或許能再次幫助她。

  放陰的人是海爾的外祖母錢松·塔查龐。放陰時她說海爾本應被家族中的另一成員薩邁收養。薩邁是薩的女兒,而薩是蘇坎塔和錢松的姐妹。她還說出了薩邁是由梅·春轉生的,而梅就是蘇坎塔、錢松和薩的母親。放陰人進而指出,海爾便是由蘇坎塔轉生的。

  由此可以看出,如果薩邁正式“收養”海爾為女,她們之間的關系便和上一世梅和蘇坎塔之間的關系一樣。因此,薩邁事後“收養”了海爾。放陰人告訴薩邁在海爾的手腕上用一條細線拴一枚硬幣作為收養她的標記。行過收養儀式後,雖然海爾仍然和自己父母住在一起,但健康狀況卻改善了。

  看來蘇坎塔曾是一位不太尋常的泰國婦女。她於1895年出生在清邁和唐馬紐之間的一個村裡。成年後,她嫁給莫·維拉斯裡,生過五個孩子。雖然蘇坎塔的丈夫識字,她自己卻一字不識。夫妻倆十分疼愛孩子。為使孩子們能受到教育,他們變賣了家產,致使自己後來生活在不太好的生活環境之中。為了增加一點家裡的收入,蘇坎塔種菜並養一些豬和雞之類的家禽家畜,自己拿去賣。她很樂意去城裡的市場出售或交換自己的蔬菜。由於她和丈夫的大力扶持,她的小兒子龐底特才得以成為泰國皇家部隊的軍官,兩個女兒和另一個兒子成為教師。第三個女兒居家未嫁,於1965年去世。

  蘇坎塔對妹妹錢松的親昵,婚後也未改變,哪怕兩人住地相隔很遠。蘇坎塔病重時,錢松也盡心照料。知情者認為這是蘇坎塔轉生到唐馬紐,而不轉生到清邁的原因。蘇坎塔經常去寺院和參加宗教節日的活動。她兒子蘇親特說,她從未錯過一次廟裡的特殊宗教節日。雖然她自己錢很少,但每次都要給廟裡捐一些錢。

  蘇坎塔於1945年6月29日在清邁因病逝世。她的屍體火化後,骨灰被放到查圖龐寺的一座塔內。她丈夫和第三個女兒去世後,骨灰也都放到了同一個地方。

  蘇坎塔生前最心愛的兒子叫龐底特·維拉斯裡,家住清邁市附近的班桑克朗。當最初聽說海爾是他媽媽轉生的這個消息時,他非常懷疑。他說他母親已經過世差不多二十年了,說海爾是他媽轉世是不對的。不過,隨後他就開始更多地想到關於海爾的事情。他經常去唐馬紐村看海爾。由於他和妻子沒有孩子,他過去經常邀請唐馬紐村的一些孩子到自己家住。可是在他的家裡,沒有一個孩子過得開心。1966年11月13日,他去唐馬紐村看望他的姨媽錢松。他剛到村上,其他孩子就嚇得跑開了,可是海爾卻原地不動,熱切地凝視著他。龐底特請姨媽問海爾願不願意搬去和自己同住(他擔心海爾受驚嚇而沒有直接問她)。令他又驚又喜的是:海爾說:“我早就想和他們(維拉斯裡一家)一起住了”。經海爾的媽媽同意,龐底特和他的妻子帶著海爾和她的外祖母(龐底特的姨媽錢松)一起回到了清邁。

  在維拉斯裡家,海爾舒舒服服地住了下來。一個星期後,海爾的外祖母必須回村,龐底特和妻子帶著她和海爾返回了唐馬紐村,當時他不知道海爾還會不會再回來和他們一起生活。但是,當他們准備離開村子時,海爾徑直走到車子旁和他們一起回到了班桑克朗並且一直滿意地住在那裡。後來,龐底特和妻子在海爾五歲半時收養了她。

  在海爾搬到清邁之後,她講了一些事情,並認出了一些人和事物,顯示出她在前世作為蘇坎塔的記憶。有一次她和家裡人去查圖龐寺。當她走過安放蘇坎塔骨灰那座塔時,她說她曾經“住在”那裡面,和“莫(蘇坎塔的丈夫)”呆在一起,並說,“這是我的老房子”。她還告訴人說,她從那座塔去了她今世母親那兒。蘇坎塔的兩個女兒早在1957年(海爾出生前四年)就搬到曼谷去了。但海爾告訴別人說,她有兩個女兒住在曼谷。當後來見到這兩個蘇坎塔的女兒時,她的言行舉止竟然與蘇坎塔毫無二致,使得兩個女兒都確信海爾是她們的母親轉生。有一次她對龐底特說,“現在你們都知道我是轉世的,你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別的親戚們。”她還抱怨說,她(蘇坎塔)的好多朋友都還活著,但都不認識她了。難怪龐底特的妻子說,海爾好象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死過。她明顯地還把自己當作蘇坎塔本人。這些話語、確認和一些行為都使得龐底特也確信海爾就是自己的媽媽轉世。(此前龐底特並不相信轉生的事。)

  在1969年海爾將近八歲時,她對前世的記憶已經開始淡忘。龐底特說,“因為她去了學校,她已經開始了一個新的生活,正在忘記那個舊的(生活)”。到了1971年,他說海爾不再自發地談起前世的事,家裡人也不問她,因此他們不知道海爾是否已經完全忘掉了自己的前世。家裡人認為,“攪起她的記憶”是不明智的。  

超空和尚(泰國)
  在泰國,超空曾是一位頗受敬重的住持和尚。超空於1908年10月12日生於(蘇林省)斑拿巴,乳名求德。就在他剛剛出生後,他的舅舅奈楞因病去世了。奈楞生前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每天夜裡都打坐內觀。他生前十分關心疼愛他的妹妹——超空的母親南仁。

  超空開始學說話了。他媽媽教他認識他的舅舅和姨媽,可是他卻稱他們為“兄弟”或“姐妹”;他還把姥姥(外祖母)叫作“媽媽”。對於自己的母親南仁,他叫出了她的小名“伊瑪”,並且說她曾經是自己的妹妹,而他則是奈楞再世。當別人問他奈楞的妻子和三個女兒的名字時,他都正確地說了出來。超空還能准確地說出奈楞生前走訪過的地方和他認識的人。在人們測試他對於奈楞究竟知道多少時,超空還能把以前屬於奈楞的東西和別人的東西區分開。

  在超空的家鄉,有一個流傳已久的說法:如果一個孩子能夠記起他的前世,那麼他的父母必須盡一切可能使他忘記過去,否則這個孩子會變得固執,不好管教而且短命。因此,每當年幼的超空說自己就是奈楞時,家人就會“處罰”他一番:有時候,他們把女人的衣服蓋在他的頭上,讓他從梯子下面走過;有時候他們把他放進木桶裡轉來轉去。這使得超空感到難受和灰心。在一次痛苦的“處罰”之後,他決定假裝忘記了前世,不再當眾說自己是奈楞了。可是,他並沒有真正地忘記。

  在超空四十多歲時,他在曼谷的一個寺廟中過著僧侶生活。那時,寺廟住持克朗龍向他詢問是否認識能夠回憶前世生活的人,他說他本人就能。於是,超空再次開始談論他的前世。後來,克朗龍長老勸說超空把自己記憶中的生前往事記錄了下來,於1969年以小冊子的形式在泰國發表。

  在這份記錄中,超空生動地描述了在上一世奈楞的死亡過程和靈魂轉世的細節。

  “1908年8月,我(奈楞)已經斷斷續續病了幾個月了,正躺在床上。妹妹南仁已經有了七個月的身孕。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兩兄妹時常夢見對方。南仁這次懷孕的反應與前幾次不同,她不象以前那樣想吃酸的水果或其它食品,而是對佛教產生了非常強烈的信仰,特別喜歡打坐。她花費越來越多的時間祈佛和打坐,經常去寺廟參加活動,甚至想成為尼姑。在那一年佛教齋戒節的前一晚,她離家前往一處寺院。在那裡,南仁剃光頭發,穿上白袍,與其他人一起祈佛和打坐,直到11月儀式結束。我雖然躺在病床上,可是在整個儀式過程中卻始終能夠清楚地看到妹妹的一切活動。我似乎總是在她身後約兩米遠。我沒有和她說話,只是定睛看著她,好象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不過,自從她回來的那天開始,有兩三天我卻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到了第三天下午,我感覺清醒了,我知道自己正在生病。”

  “有一天,我在房間裡聽到親戚們議論:‘昨天夜裡南仁生了一個可愛的小男孩。’聽到這兒,我想,要是我沒有病我就可以去看妹妹。這時,我感覺躺著的姿式很不舒服,我想翻身對著牆,卻掌握不了身體的平衡,只好又變成平躺著。我想睡一會兒可能會好,於是我重重地歎了幾口氣便合上了眼睛。就在這時,我感覺我恢復正常了。我很有力氣而且可以輕快地四處移動。我的身體很輕好象根本沒有重量。我非常高興,趕忙沖過去和房裡的親戚們一起談話。可是他們誰也看不到我。我拽拽這個人的手,拉拉那個人的胳膊,還是沒人理我。到了開飯的時間,親戚們要走了。一個人過來摸摸奈楞(我)的腳。而我就在她後面,我想抓住她的手和肩膀,我大叫著:‘我在這兒。我沒有病了,我已經好了。別害怕,我沒事了。’可是沒有人明白我在說什麼。他們哭起來,很傷心。有人出去通知其他的親戚朋友們,大家都湧進房來。就在此刻,我發現我無所不在:我可以同時在兩三個不同的方向看到人們的活動。還能夠清楚地看到和聽到他們的聲音。我可以快速地四處活動。我不餓也不渴,也不覺得累。在葬禮期間,我感到自己好象被提升起來,不論其他人是坐著還是站著,我總是比他們高。”

  “我(奈楞)的屍體被火化之後,我忽然想到了妹妹南仁。‘聽說她生了個小孩。我還沒有去看過她呢。我一直忙著接待客人。現在我可以去了。’當時,我正在火化場,想去看南仁的念頭一出,我轉向她的房間的方向,瞬間,我就到了那裡。我看到新生的嬰兒正和妹妹南仁一起熟睡著。他很可愛。我想:‘我怎麼樣才能撫摸親吻他呢?’一會兒,南仁醒了,她睜開眼睛看到了我,說:‘親愛的哥哥,你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請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不要再牽掛我們。’(這是唯一一次人們看到我並和我說話)。我有點不好意思,便躲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我又想看一眼孩子,妹妹再次睜開眼睛,說了同樣的話。我又退開了。我雖然想留下,可是我知道我必須走。但是在離開之前,我想好好地看看那個孩子。這次,我決定離得遠一點,不然妹妹又要說我了。於是,我伸出頭去,看過了孩子,我准備走了。就在我回頭的那一刻,我的身體象陀螺一樣開始快速地旋轉起來。我無法平衡身體。我用手蒙住頭、臉和耳朵,然後我失去了知覺。我覺得我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恢復了知覺。我不知道我在哪裡。記憶中我知道不久前我是奈楞。我感覺自己充滿活力。回想起過去,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現在會處在這樣無助的境地,我感到沮喪。後來,我認出了來看我的人,我記得他們的名字。我向他們揮手想叫他們,可是,卻只發出了嬰兒般的聲音。這時有人注意到我的動作便把我抱了起來。我很開心,大笑起來。在我學說話和走路期間,一天外祖母來了,我稱她為‘媽媽’,因為過去的記憶控制著我。外祖母指著南仁問我:‘如果我是你的媽媽,她是誰?’我說:‘那是我的伊瑪(泰語意為小狗)’(“伊瑪”在泰語中是對比自己年紀小的人的昵稱。)外祖母接著問:‘那你叫什麼名字?’我說:‘我是楞。’我很奇怪他們居然認不出我。這時,在一旁的南仁突然說道:‘難怪我在產後幾次見到了哥哥奈楞。他一定是轉生了。’她於是問我:‘如果是這樣,孩子,你的妻子叫什麼?你住在哪裡?’等等。我准確地回答了所有的問題。這樣,家人終於確信奈楞真地轉生了。”

  奈楞的女兒帕說,超空在年輕時像她的爸爸(奈楞)一樣喜歡赤裸著上身活動,而且另一個相似之處是他們都喜歡參拜寺廟。超空和奈楞同樣都在十六歲時進入了寺廟修行,不過兩人的不同之處是奈楞在二十五歲離開了寺廟,娶妻生子,而超空則終生為僧。超空生活的地區中有幾位老者都證實:超空能夠回憶前世的事件在當地非常有名,而且人們都很相信。超空對於前世的印象一直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褪去,直到六十多歲時他仍然保持著新鮮而生動的記憶。他把這歸因於在上一世,他(奈楞)勤於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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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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