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觀法師:誦念藥師法門鼻癌得愈
某年九月在返馬來西亞之前,我特地到台北中和市「淨宗蓮社」向上道下源長老頂禮告別。
當時長老給我的贈言與教誨是:你說你這次代我編寫「金剛經講錄」的功德,誦持經咒的功德使你闖出了一次鬼門關,由此,你今後應深信誦持諸佛的經典、持誦諸佛的真言咒語的功德是不可思、不可議的,不論你今後遇到任何厄境或病痛,都不要「心外求法」過於依賴別人替你加持,那是無異「遠水救不了近火」「無有是處」,你應相信你眼前的佛,相信自己自性的潛力,要精進不懈怠的去誦經、持咒、拜忏、念佛,這樣當可渡過厄難;若是你已經這樣做了,你還是一病不起,那就說明你的壽命已將盡,但你也不要恐懼,因你有誦經、持咒、拜忏、念佛的功德,臨終時也不會有多大的痛苦,也不會墮入三途,當會依你的願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當時我感到奇怪,長老為什麼會給我這樣的贈言與教誨,覺得很不是,頗有「不吉祥」的感覺,因那時我覺得我的健康蠻好,精神又似生龍活虎般。
回到馬來西亞後,泰國苦行僧帶我到泰國森林行腳,過三衣一缽,嘗試佛陀時代原始托缽的生活,今年二月返馬後,我發現鼻子一直流鼻血,初不以為意,後來流血越來越嚴重,連吐痰也帶有血,我才發覺不對勁,在吉隆玻給醫生檢查,沒有結果。
直到有一天,收到台北李明松居士用航空郵寄來兩片郭惠珍醫師講述:「學醫與學佛」的錄音帶,覺得內容相當的結實,而且很感動人,能令人起信「持名念佛」,遂發心要把這兩片錄音帶在新馬流通,這個願望總算做到了,有好幾位尚在服兵役的新加坡青年信徒告訴我,他們聽了郭醫師講:「學醫與學佛」的錄音帶,他們都不自禁的流下眼淚,今後他們定要好好的念佛,郭醫師的功德無量!
也正是由於傾聽這錄音帶,郭醫師說:「流鼻血也有可能是患癌症。」
友人於是建議我最好到新加坡「伊莉莎白醫藥中心」給著名的耳、鼻咽喉亞伯拉罕專科醫生檢驗,經過切片、檢驗的結果,證實是得了絕症——「鼻癌」!
我問醫生是屬於第幾期?他不肯正面答復,只說你的鼻癌因是在鼻梁深處與咽喉之間,已不適合施手術切除,今只能用「放射線」治療與用「注射化學藥劑」治療。
聽了醫生的報告,起初我的確有點沮喪、絕望,我才深深地感到自己的業障原來是那麼的重,這時我才領悟到長老為什麼會給我那麼語重心長的贈言與教誨,原來長老早已看出我的業障深重,會遇到最嚴重的考驗——患上絕症,給我在心理上、精神上先有個准備,去面臨生與死的挑戰。當時長老的贈言與用意,我不但體會不出來,還暗中怪長老給我不祥的贈言,今我要跪在長老面前感恩求忏悔,也沒有機會了,想到此不自禁淚下。
我一面在新加坡中央醫院接受「放射線」治療,一面不敢忘記長老的贈言教誨,早晚二堂課誦不敢間斷,本來每夫只誦一部「金剛經」,今加誦一部,念阿彌陀佛聖號萬聲,「往生咒」五百遍,還是感覺缺少什麼似的,後來經廣品法師的提醒,我又加誦「藥師琉璃光如來本願功德經」早晚各一部,「藥師灌頂真言」五百遍,藥師如來佛號萬聲;又拜八十八佛。我都一一依照長老的贈言與教誨去做了。
得了癌症,才知道為什麼世人「談癌色變」,因癌症像穿山甲那樣,會穿山打洞;癌症也是這樣,不是永遠固定在一個地方,是會蔓衍傷害其他細胞,很快地我的右耳受到了嚴重傷害,聽覺沒有了,只聽到嗡嗡的噪音。
與我同期一起治療的一個天真七歲小女孩,也是患鼻癌,是屬初期,結果一只眼睛受蔓衍受傷害瞎了,她母親告訴我,醫生說「放射治療」期滿後,那只瞎了的眼睛,要施手術取出,裝上假眼以絕後患,又有一位也是鼻癌患者,蔓衍到頭部,晚上痛得大叫,非靠注射麻非(海洛因)不能止痛,因此凡是患鼻癌患者,醫生劃下「放射線」范圍,不是針對鼻子而已,他劃下一個包圍圈,務使癌症不再蔓衍,例如我患的鼻癌,Ⅹ光顯示,我的頭部沒有受到傷害,「放射線」范圍就由鼻子、兩邊面額、兩耳、咽喉全部、頸項全部,受「放射線」治療的患者,每個都吃不下東西,真是食不知其味,喉唇干燥又痛,只能飲冷湯汁、果汁,若飲熱湯,全身會滾熱如火燒。
「放射線」到了第四星期,頸項、下額全部燒焦變黑色,那時的燙熱難受與痛苦,就如「地藏菩薩本願經」所形容的「無間地獄」「上火徹下,下火徹上」這種的苦楚,只能體受,難以言傳。雖然受到這麼的痛苦,一想到長老的贈言與教誨,誦經、持咒、拜忏、念佛我更加一點也不敢有些微的懈怠。
「放射」到了第六星期,頸部的皮膚開始焦爛,那種的痛楚更加說不出來了。回憶起尚未出家之前,在家時,特喜吃燒乳豬、燒鴨、燒雞、鐵板牛扒......這一幕的一幕,都令我心驚,這都是造成今天受到「放射線」治療的「因」,如今焦頭爛額、爛頸,就是吃眾生肉所帶來的「果」報,可見佛說的因果是絲毫不爽的。貧衲在此虔誠地希望,在家學佛尚未斷葷食的佛友,能以貧衲在家時喜食眾生肉,而今所受到的果報,能得到一點的借鑒,有所警惕,是為厚望也。
就在這個時候,醫生每星期在做檢查時,發現我的癌症「失蹤」了,聽覺也恢復正常了,醫生感到驚奇,又招來了兩位醫生一起再檢查,得到同樣的結論,我的癌症是消失了,聽覺也恢復正常。
於是醫生問我:你是否有服中藥或其他的藥物?若有請你不要自私,向我們公開出來,讓我們研究。我答說:我是和尚,不會打妄語,我沒有服任何中藥或其他藥物,我除了接受你們的治療外,我只誦經、持咒、拜佛、念佛。
醫生用英語說:Wonderful!Wonderful!意即奇哉!奇哉!這時醫生才坦白告訴我,我得的是「中期鼻癌」,他們原定「放射線」治療為期八星期,過後給我休息一星期,即開始要用「注射化學藥劑」,那時會比用「放射線」治療更加痛苦,那時頭發會全部脫落,副作用會嘔吐,全身說不出的不舒服,護士告訴我,很多患者受「注射化學藥劑」治療,受不了這種的折磨,都想尋求自殺,而今還有兩星期的「放射線」治療也免了,「注射化學劑」也免了,醫生與護士都替我感到慶幸與祝賀,但醫生仍要我一個月後回醫院,再做最後一次的檢查。
本來我是想等到下個月,六月八日醫生做了最後的檢查後,才寫信告訴長老與長老晚年的得力助手——其徒孫宏玄法師,一面讓他們知道而高興,一面感激長老臨別時的贈言與教誨,我依教奉行,結果在諸佛的加被力下,又令我再次逃出大劫難。 豈知今天五月十六日收到「菩提樹」主編朱斐老居士來函告知,長老已於四月十六日安詳往生了;又告知長老得意弟子仁光法師在長老往生二星期前,先行圓寂,這雙重訊息,使我悲傷不已。
長老啊!真想不到那次向您老人家告別,竟是最後的一次見面了,我要向您老人家報告好消息,您老人家給我的贈言與教誨——「遇到任何厄境、病痛,不要『心外求法』,相信你眼前的佛,誦經、持咒、拜忏、念佛......」我依教奉行,卻使我對癌症這一仗打贏了,又令我再次逃出鬼門關。但是這個消息而今卻成了追思您老人家恩惠的紀念文章,您老人家的贈言與教誨,卻成了「最後的贈言與教誨」,想到您老人家的恩惠無以為報,我又哭了。
長老,弟子今後會更加努力修行,將以長老在世時常說的:「在世一日即學法一日,在世一天即弘法一天。」的度生悲願為己願,將以長老為法忘軀的精神為學習的座右銘。最後願以此文也獻給凡是有病痛、患上絕症的讀者與眾生,能以長老給我的「最後贈言與教誨」當良藥,能像我一樣依教奉行,在諸佛的加被力下,疾病悉消除,得到安穩樂。(弟子淨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