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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科學者研究佛經的報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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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科學者研究佛經的報告(1) 

尢智表居士著 

 

一九四六年七月,漢口正信月刊發表了尢智表居士所著的一個科學者研究佛經的報告一文,我讀了之後,不勝歡喜贊歎。尢居士以一個科學工作者的身份,懷求知和好奇的心願,以科學方法研究佛經。他的態度是公正的、虛心的,因此他所作成的研究結果的報告,沒有一字不根據事實真理,沒有一句不符合科學原則。真是字字珠玉,語語金石。 

以科學理論為方便,向廣大的知識子弘揚佛法,是我數年來的夙願,現在尢居士卻圓滿和實踐了我這個願望,怎不使我歡欣鼓舞呢?我正要設法與他通訊建立友誼,不想尢居士卻先我著鞭,已來信商討有關佛法與科學的問題。從信中我知道他畢業於交通大學電機系,曾任商務印書館編輯,後來又赴美國哈佛大學攻讀無線電工程,回國後歷任浙江大學教授等職務。 

智表居士的信奉佛法,得力於他的叔父尢景溪居士的培育。尢老居士是前清秀才,對佛學造詣很深,特別精通楞嚴、天台、及賢首的教旨。他對智表居士耐心地進行了佛法的啟發教育,終於使智表居士的善根成熟,進一步更能現身說法,向愛好科學的人們報告他研究佛經的心得和經驗。我想智表居士對佛法看法的轉變經過,是值得引起一般被所知障蒙蔽,對佛法不肯虛心研學的人們的警策。 

一個科學者研究佛經的報告現在要出版單行本了。這本書之受讀者的歡迎和擁護是不難想像的。智表居士的努力和發心,確如金剛經所說:當知是人不於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種善根,已於無量千萬佛所種諸善根,……是諸眾生得如是無量福德。”為了隨喜智表居士的難得行願,我想在這裡敘述一下發起因緣。希望得閱本書的讀者們都能信奉佛法,力行佛道! 

量訊月刊編者按:王季同居士字小徐,蘇州人,前清時留學英國、研究電工,並在德國西門子電機廠實習,曾發明轉動式變壓器。回國後在中國科學院工作,著有電網路計算法(是用英文寫的),在電工上有很大的價值。他對佛學研究的功夫正和他的電學一樣精湛,著有佛法省要佛法與科學的比較研究等書。一九四八年在蘇州逝世。這篇序文是編者根據原序節錄的。 

王季同

 

一、研究佛經的目的 

甲、為了要明了佛經的理論是不是健全,是不是和現代的科學沖突。 

乙、為了要明了佛教的修行方法,是不是合乎現代的生活。 

丙、為了要明了佛教對於人生有什麼價值,有什麼利益。 

二、研究的經典 

楞嚴經、心經、金剛經、法華經、中論、百法明門論、因明入正理論、成唯識論。 

三、研究佛經前的印象 

在我們受過科學教育的人,對於世間一切事物的看法,多少要和文學家、藝術家、哲學家、宗教家等的態度不同,那不同之點是在:甲、不以感情用事,乙、純從客觀,丙、重分析,有條理,丁、重實驗。因為要具備以上的幾種特點,所以對於缺乏這些精神的學問,總有不屑一讀不值研究的偏見。不要說對於專重信仰的宗教毫無信仰,就是對於哲學,也很少興趣。因為自然科學對於任何問題的解答都有確切的答案,凡是正確的答案,只有一個,而且是全體科學界所公認的。例如化學中的化學公式,原子量,各種定律,以及物理、算學中的種種公式定律,都是確確切切的,所以自然科學也叫做確切科學。但是哲學、文學、藝術等就完全不同,既不能用數字來稱量,來比較,也沒有公認的標准。科學家對於它們雖未嘗沒有欣賞的興趣,然而總覺得這些都不是找求真理的場所。而且近年以來,宗教、哲學、文學、藝術等大有借重及乞靈於科學的情況,例如羅索用算理來充實空虛的哲學;音樂、繪畫則乞靈於聲學、光學、化學以改良樂器和顏料;宗教亦乞靈於建築師去建築宏偉的教堂,用電光樂器去莊嚴它的內部;文學家和新聞記者則乞靈於自動排字機、打字機、照相機、電報、電話、電影、無線電廣播、無線電傳真等工具。所謂科學萬能已成為人類公認的事實,而不是科學家的自傲語。 

科學家既掌握了這許多法寶,許多神通,當然不會對宗教的木偶屈膝。佛教是宗教之一,當然也不是例外。那麼作為一個科學工作者的我,又怎麼會研究起佛經來呢?原因是這樣的:我有一位研究佛學數十年的叔父,在我大學畢業之後,問起我對於宇宙人生的真理有沒有興趣。我想,我學的就是宇宙間的真理,難道他老夫子也懂得科學嗎?我就回答:很有興趣。還反問他:應當向什麼地方去求?他回答道:應該向佛經中求。我說:宗教不過是止小兒啼的,畫餅怎能充饑?我是絕對不看佛經的。他就為我指出:你的執見太深。你常說科學家注重客觀而不注重主觀,那正和佛教的破我執相同。現在你有了這一執著,學問怎能長進?由此看來,你的科學學識,也不見得透徹。我被他這一頓訓斥,自覺慚愧,只得答應有空時就去研究。後來他就拿一本佛學大綱(謝蒙著,中華書局出版)給我讀。他說:你對於佛學太不明白,且先看一看佛教的輪廓,然後再看內容吧。他又指出:在看書之前,第一個條件,先要胸無成見,不作宗教觀,不作哲學觀,不作科學觀,應徹底的客觀。我以為這幾句話是任何科學工作者所不能否認的,所以就誠懇地接受下來,閱讀了一遍。讀完這本書以後的印象是:甲、佛教不是專重信仰不講理論的宗教,乙、佛教的內容之豐富,不減於我所學的各種科學,丙、佛教中種種神話在沒有證明其可能或不可能之前,暫時應不置可否,且待看了經論再說。 

四、佛經的文字和外表 

我讀了佛學大綱之後,雖沒有引起我的信仰,卻引起了我看經的興趣。我問叔父:佛經那一本最好?他說:你所知障重,應先看楞嚴經我接問:什麼叫做‘所知障 ’?知識越豐富越好,為什麼說它是障礙?他說:“你先入的科學知識,塞在門口,便吸收不進科學以外的知識,所以叫做障。如果不執著各種的先入之見,再看佛經,就沒有所知障了。”我想這也是對的,因為愛因斯坦假使不把牛頓的舊知見掃除,怎能發明相對論,去修改牛頓的萬有引力定律?叔父給我看的《楞嚴經》是一部明朝真鑒法師著的正脈疏。關於佛經的內容且不論,我先從皮相上考察佛經的文字組織,就發現了左列的幾個特點,這使我很為驚異。 

甲、六種證信序 

所謂六種證信序,就是:信、聞、時、主、處、眾,六個要素,例如“如是我聞,一時佛在捨衛國,祇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這裡“如是”是表示“信”, “我聞”是表示“聞”, “一時”是表示“時”, “佛”是“主”, “在捨衛國”是“處”, “與大比丘眾”是“眾”。不單是《楞嚴經》的開頭是具備這六個要素,其他佛經,除了節錄和初譯的幾部外,都是一律如此。在別人看來,也許沒有什麼感想,但在我寫慣科學報告文章的人看來,卻不啻是一個奇跡。為什麼呢?凡是寫科學實驗報告,必須將實驗的主持人、同伴人、時間、地點、實驗的目標,和所用的儀器材料一一開明,然後再寫實驗的本文。這至少表示說話不是隨便,而是有可查考的。除了科學文字以外,如法庭的起訴書、判決書,我認為也是科學化的,譬如一個殺人案子,起訴書上一定把主犯、被害者、時間、地點、見證人、告發人,開列明白,不能絲毫含糊。結集佛經的人為了要鄭重其事,取信於人,所以每部經的開端,都有這六種證信序。我們學科學的人,對於四書、五經、老莊、諸子等書,總覺得它編制體裁的雜亂,缺乏科學精神,也從沒有看到一本結構嚴整得像幾何學這樣的書。我因此常武斷的說中國書都是不科學的,但現在我看到這六種證信序的起筆,就不敢這樣武斷,對於佛經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乙、注疏分析的精密 

科學家是最注重分析的,有分析而後有歸納,有歸納而後有條例,有條例而後能推演,而後能以簡御繁,而後能設計制造,演成現代的各種工程。我在讀經之前,本來就想用分析的方法,把它分為若干章節段落,那知真鑒法師已替我做了這項分析的工作,而且他分析的細密,遠在我預期之上。照普通書籍的分析,整整把全書分為上中下三編,上編又分為四五章,每章又分若干節,每節再分若干目,能這樣從篇至目分為四級已經算是最細密的了,就是一般的科學書也不過如此。那知真鑒法師竟把全經分成二十二級,你想奇也不奇?他的方法很為巧妙,用天干地支二十二個字作標記,第一級用“甲一”、 “甲二”表明,第二級用“乙一”、 “乙二”表明,第二十二級就用“亥一”、 “亥二”表明。這種標記是科學文字所沒有用過的方法。我曾經把這個方法介紹給一位電話工程師。他有一次做了一本很厚的自動電話機說明書,章節分得很細,也有十幾級之多,可是還感覺到標記不夠用,不容易標明階級的高低。他向我提出這個問題,我就將真鑒法師的方法教他。因為這本說明書是英文的,所以我教他用(A1)(A2)(A3)(B1)(B2)(B3)(C1)(C2)(C3)作為各級分段的標記。他聽了,歡喜贊歎,馬上就采用了。 

真鑒法師把全經分為(甲一)序文,(甲二)正宗文,和(甲三)流通文三大段,每大段又分幾個小段,這樣繼續分析到最後第二十二級,可以說已是細密之至,可是他連經題和譯人也列為注解的對象,並沒有把它們遺漏,這也是令人驚異的。從前朱熹注四書,只分得“右經某章”,而沒有把章再來細分;他只注了經文,卻沒有注經題。在沒有科學頭腦的人,以為題目就是題目,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那裡知道題目是極關重要的,它的涵義,一定要詳細說明。一本物理學或化學的書,對於“物理學”或“化學”的定義闡釋,是不肯輕易放過的。而最不肯輕易放過的,莫如佛教中的講經法師。據說天台智者大師講《妙法蓮華經》這五個字的經題,竟講了三個月之久。由此可知真鑒法師的注解經題,在佛教中,早已視為內事,不足驚奇的了。 

丙、句法與文體的特創 

佛經的造句,顯然是受到梵文的影響,既不是六朝的骈四俪六,又不是唐宋的古文,略近於兩漢的質樸,沒有佶屈聱牙之弊,而有通俗流利之勝。人們都說佛經難讀,其實並不是為了文字的古奧,實在是因為佛經的說理本來深奧,就是用現在的白話來寫,還是同樣的難懂。譬如我們所讀的科學書,以文學的眼光來看,是再簡單通俗不過的,而一般學生為什麼都覺頭痛。算學中用了種種符號,如: ∵(因)∴(故)=(等於)∫(積分)等,以代替文字,就是要避免文字的麻煩。物理化學中的種種公式,都是簡化的文字,只因為理論深奧,所以文字不得不力求簡化,使得學習的人容易了解。佛經的文字也有同樣的用意,例如密宗用梵文“阿”字代表不生不滅的玄義,正和數學中用i參代表虛數的用意相同。此外還有一個相同之點,就是科學的文字都有它笨拙的地方,不能如一般文學的纖巧靈活。我因為有六年翻譯科學書籍的經驗,深知這許多地方,為理論的嚴謹所限,不得不犯重復、顛倒、呆笨,和在文學的觀點上所認為拙劣的毛病。然而從說理方面看,那還是沒有失卻文學的美感。就以開經第一句“如是我聞”的結構來說,這完全不是漢文的習慣句法。照中國文法,應作“我聞如是”。在初期所譯的佛經,確也有譯作“聞如是”的,但從鸠摩羅什法師譯經以來所有經典,一律用“如是我聞”開端。這種特創的句法,他的動機決不像現代翻譯者的采用直譯法,故意將中文歐化以銜新奇,而實在有他重要的理由。就像上文所述,“如是”二字是表示“信”的成就,因為比較重要,所以置於“我聞”之前。由此可見,佛經往往為求譯文忠實,就毅然擺脫文學上種種規律的束縛。又如佛經中的偈,在中國文學上是一種特創的文體,或四言,或五言,或七言,既不論平仄,又不論音韻,乃是一種無韻詩。它的用意似在便利學者的記誦,猶如珠算的口訣。舉例來說,如《金剛經》的“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一偈,就不受平仄壓韻的束縛,但終以含義的美妙,反顯得文字的天真自然,於無音韻中,偏能字字擲地作金石聲,就是文學大師讀了,也會五體投地的。至於禅宗語錄那又是另一番氣象,這和佛經相較,佛經是一種簡煉的白話,而語錄則是活活潑潑的、當時民間生活中應用的白話。宋儒的語錄就是仿照禅宗語錄而發展的。在我沒有讀佛經之前,早已見過“不二法門”、 “當頭棒喝”、 “深得此中三昧”等成語,但不知出於佛經,這時才恍然明白佛經文字影響我國文學之深。 

丁、譯名和定名的嚴格 

我曾經在二十幾年前替中國工程師學會編訂過電工的名詞,當時的感想是:1、各書的譯名太不統一;2、音譯意譯毫無標准;3、各種科學的專門辭典還沒有編成。後來看到日本的佛教大字典和丁福保編的佛學大辭典,就感覺到佛學名詞之多,實超過任何專科辭典,而學術界的努力,竟反不如宗教界,那真使人慚愧無地了。之後,又看到佛經中有所謂五不翻六離合釋的兩種規定,更使我感覺到佛教有很多地方,是科學所不及的。五不翻是意譯和音譯的標准。試問我國科學界有沒有定出這種標准?“電動機”是意譯,“馬達”是音譯,而二者並存。有的作“公分”,有的作“格蘭姆”,有的作“克”,弄得學者茫然。以譯名和定名的嚴格來說,我國科學家還遠不如佛學家。至於“六離合釋”則是定名的六種法則:1、持業釋,2、依主釋,3、有財釋,4、相違釋,5、鄰近釋,6、帶數釋。例如“發電機”, “發電”是“機”的作用,“機”能“發電”,所以是“持業釋”。又如“磁鐵”是有“磁”性的“鐵”,所以是“有財釋”。這種嚴格分析名詞的方法,其目的在使每一個專門名詞,不至於被人誤解、曲解,而影響到理論的正確性。關於這一點,不僅使我國科學家感到慚愧,就是外國科學家聽到了,也會拜倒蓮座下的。所以我個人認為,佛教“六離合釋”的定名方法,的確是現代科學家所應該學習采用的。 

關於我國譯經的情況,我在研究佛經的時候,也附帶的注意到,我以為很可以供有關方面和各大學教授的參考。譯經的工作,從鸠摩羅什法師起到玄奘、義淨等法師止,中間有過大規模分工合作的譯場的組織,譯場中有主譯、譯語、潤文...等等的職別。一部經的譯成,是經過好多次考,不但在義理上要求和梵本如形影樣相像,就是一些發音的細小處也辨別得非常清楚。我怎麼會知道的呢?是從英譯的名詞和漢譯對照,兩者完全符合而知道的。例如“摩诃衍”、 “般若波羅蜜多”、 “阿彌陀佛”、 “僧伽”等名,和現在英文的譯名是完全相同的所不同的是唐音和現在國音有些差別罷了。例如“南無”在唐時就讀作“曩谟”。請想一想,一方面從梵譯華,一方面從梵文譯成巴利語,再從巴利語譯成英文,中間經過幾度的轉變,而華英對照,仍如形影不異,那不是奇事嗎!幾年前,我國有一位作家,曾用英文寫了一本有關中國的小說,經國人譯成中文,結果面目全非,成為文壇話柄。其實不但這本書是這樣,現在有些譯作,也是很難還原的。由此可以推知當初譯經工作實在是最嚴格的。這種嚴格的精神,非但在譯文方面是這樣,就是抄寫、印刷、圈點也沒有一點放松的。佛經校對的精細,圈點的正確,都是在任何學術書籍之上。怎麼知道的呢?就以每種經論末頁必附有全書字數和圈數來說,這是其他古典著述所沒有的。在我國采用新式標點之前,佛經中早已改良,把刻在字與字中間的圈為讀(即逗點),以邊旁的圈為句。字數圈數尚且這樣重視,錯字之少是可以理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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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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