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壽命有可能因為對其他生命產生特別重大影響而改變。 “善惡必報是天理”如《三國演義》中諸葛亮的例子:是夜,孔明扶病出帳,仰觀天文,十分驚慌;入帳謂姜維曰:“吾命在旦夕矣!”維曰:“丞相何出此言?”孔明曰:“吾見三台星中,客星倍明,主星幽隱,相輔列曜,其光昏暗:天象如此,吾命可知!”維曰:“天象雖則如此,丞相何不用祈禳之法挽回之?”孔明曰:“吾素谙祈禳之法,但未知天意若何。汝可引甲士四十九人,各執皂旗,穿皂衣,環繞帳外;我自於帳中祈禳北斗。若七日內主燈不滅,吾壽可增一紀;如燈滅,吾必死矣。閒雜人等,休教放入。
時值八月中秋,是夜銀河耿耿,玉露零零,旌旗不動,刁斗無聲。姜維在帳外引四十九人守護。孔明自於帳中設香花祭物,地上分布七盞大燈,外布四十九盞小燈,內安本命燈一盞。孔明拜祝曰:“亮生於亂世,……不意將星欲墜,陽壽將終。謹書尺素,上告穹蒼:伏望天慈,俯垂鑒聽,曲延臣算……”拜祝畢,就帳中俯伏待旦。
孔明在帳中祈禳已及六夜,見主燈明亮,心中甚喜。姜維入帳,正見孔明披發仗劍,踏罡步斗,壓鎮將星。忽聽得寨外吶喊,方欲令人出問,魏延飛步入告曰:“魏兵至矣!”延腳步急,竟將主燈撲滅。孔明棄劍而歎曰!“死生有命,不可得而禳也!”魏延惶恐,伏地請罪;姜維忿怒,拔劍欲殺魏延。孔明止之曰:“此吾命當絕,非文長之過也。”正是:萬事不由人做主,一心難與命爭衡。是夜,天愁地慘,月色無光,孔明奄然歸天。
其實諸葛亮在火燒籐甲兵之時就已經知道犯下大罪、大損陰德,必減壽矣:
孔明在山上往下看時,只見蠻兵被火燒的伸拳舒腿,大半被鐵炮打的頭臉粉碎,皆死於谷中,臭不可聞。孔明垂淚而歎曰:“吾雖有功於社稷,必損壽矣!”左右將士,無不感歎。
孔明歸到寨中,升帳而坐,謂眾將曰:“吾今此計,不得已而用之,大損陰德。……使烏戈國之人不留種類者,是吾之大罪也!”
諸葛亮雖推斷自己人世的生命將要終結,但不知天意若何。用祈禳之法,是在人能夠做的范圍內作最大努力,結果得順天由命。祈禳之法沒能成功,表面現象是魏延進帳腳步急,將主燈撲滅,這只是使得這個結果符合人類空間理的一個外在形式。如果沒有魏延進帳將主燈撲滅,必定會有其它因素致使祈禳之法進行不下去。人來到世間,命運是早已定好了的,人生的每一步和整個社會的聯系也都是安排的非常細密的,自有生命的法則在制約。
雖然祈禳之法被魏延破壞,但姜維欲殺魏延時孔明仍決然制止。孔明是知天命的,明了殺生的危害,不願再添加罪業;他知曉生命是輪回的,人世的生命雖然要完結,但他要為自己的未來著想,為真正的本質生命著想。孔明顯然對生命有真正本質的認識。
諸葛亮壽數已盡,用祈禳之法假如能使陽壽延長,那他也只是在履行形式,真正實質促成延長的一定是高層次的生命。那麼這個幫助改變諸葛亮壽命的生命立即和安排諸葛亮整個命運及其連帶社會布局的高層生命發生沖突,前者應該沒有後者的層次高。結果不但沒能延長諸葛亮的壽命,甚至自己也會被打下來,因為干擾了人類,打亂了社會的布局。而人類社會也是宇宙法在最低層次的體現,那麼也就是犯了天條。當然,高層次上的生命能夠看到很高層次的理不會這麼做,而且常人社會也絕對不允許輕易干擾的。釋迦牟尼認為神通第一的弟子目鍵連就曾以神通救人,可他事後發現本已被救的五百人卻化為血水。就是說超出人類層次的生命也不是隨意就能夠改變人類命運的,所以孔明才不可得而禳也。
個體人的命運自己不可能改變,整個人類的命運人類自己也是不可能改變的。如果說人類能夠改變了什麼,實際是人類社會按照特定的發展規律進行到了那一步,不是人類自己想象要怎麼樣就能夠怎麼樣。天外有天,只能順更高的天意而行。其實很高層次的生命早已發現其以下天體行將解體,可是每一層次天體的生命縱然用盡各自的祈禳之法都不可能阻止得了。因為整個舊宇宙都不行了,宇宙中再高的生命也是屬於宇宙之中的。
熙熙攘攘的人類為了各自利益的爭奪、爭斗已臻白熱化,全不把生命當回事。人認為自己再重要的事情也只是為了生活、生存,和本質生命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在剩下的舊宇宙一點點歷史裡,何不騰出一點時間、精力切實思考一下生命?目前最重要、最首要做的、最應該關注的就是明了真相,尋找本質生命得救的真谛!